混混黑幫輪著來,打架可不興大甩賣(劇情章)
周一清晨,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車流量密集,此時正是上班上學的高峰期,林銘歌騎上一直擱置在陽臺的山地自行車,出發去學校了 林銘歌屬于校園風云人物,因此一進校門就感受到了許多熱切的目光襲來,最為熱情的當屬班主任老秦 “銘歌來啦,身體恢復的怎么樣?”班主任說話的聲音盡管刻意放得很低。 “謝謝老師關心,現在身體倍棒?!?/br> 林銘歌剛進門,原本哄鬧嘈雜的教室瞬間安靜了,好幾個女生看到他都羞紅了臉。 林銘歌的同桌是個女生,叫汪小米,整天戴著一副厚重的眼鏡,書不離手,成績也是班上靠前的,話很少,除非有人和她主動搭話,她屬于班上的邊緣人物。 當初林銘歌的同桌還是老秦給選的,說是沉默寡言,眼里只有學習的汪小米就是最合適的同桌人選。 上課的時光總是漫長又無聊的,林銘歌幾乎把高中三年的知識都學了一遍,因此他上課可以光明正大走神。 體育課實在無聊,他請假了,打算去圖書館逛逛。 圖書館在后山上,需要途徑一條長坡,再爬上幾十節水泥臺階,臺階側面青苔蔓延,茂密的樹林遮擋著陽光,光線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灑落下來。 爬完臺階,林銘歌感覺到一陣尿意,便快速跑往圖書館內一樓男廁所,差一步就沖進去了,但這關鍵的節骨眼上,廁所門竟然被反鎖了,他此刻膀胱都要炸了,只好使用暴力撞開。 “哐當”一聲,門被撞開了,林銘歌看到一個背部紋著蛇的少年將一個男人抵在墻上,兩人的下半身正勾纏在一起。 此時少年正賣力地往男人菊xue里抽插,聽到身后門被撞開的動靜,差點萎了。 林銘歌沒有一點要離開的自覺,他細心地把門帶上,自然地走到了小便池那撒尿,整個廁所只聽到“淅淅瀝瀝”的放水聲。 解決完生理需求以后,拉起褲子就準備離開,突然被墻角少年給叫住了“喂,老子是13班的席默,你是誰?” 林銘歌聽到少年的聲音,往他站的方向一瞟,“嚯,好家伙”他看到了教他們實驗班的音樂老師。 音樂老師此時嘴角正滴著口水,一副飽經摧殘的模樣。 “我…”他不是很想報自己的名字,因為這樣顯得傻逼。 話還沒有說完,音樂老師就搶答了“席少,這是實驗1班的林銘歌,咱們高一的年級第一喲~” “年級第一,行,你既然撞破了老子的好事,那你就別想輕易離開,你,脫褲子cao他”席默用手指了指林銘歌,然后指向音樂老師。 音樂老師此時眼里沒有恐懼,只有濃厚的欲望。 但林銘歌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就算前兩次“被迫”和傅云琛上床,也是有那么一點點心甘情愿的意思在,他慍怒地看著席默,輕蔑地吐出一個字“滾?!?/br> 話音剛落,席默直接光著身子朝林銘歌奔來,往他臉上揮拳,他靈活地閃了一下,拳頭落空了,隨即反手給了席默一拳,正中臉頰。 席默此時像頭失控的豹子,眼里噴射的怒火彰顯著憤怒。 林銘歌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直接以擒拿的方式將席默給束縛住,單手鎖住他的脖子,然后用膝蓋重重頂擊他的腿窩,讓席默以屈辱的姿勢跪在地上。 現在這個姿勢,林銘歌覺得很詭異,但他語氣強硬地說道“還打嗎?” 席默奮力地想要掙脫束縛,臉憋得通紅,還不忘叫囂道“cao你媽,快放開老子,老子打死你?!?/br> 他不停地掙扎,掙扎過程中光裸的臀部磨蹭到了林銘歌的下體,林銘歌意識到不對,兇狠地說道“別動?!?/br> 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被硬物抵著,叫囂地更歡了“你他媽是個畜生,有現成的你不cao,你還對著老子發春?!?/br> 林銘歌索性也不鎖喉了,用手捂住那張亂吠的嘴,感覺到掌心濕濡,有些嫌棄,報復性地捂得更緊了。 “你別喊,別說話,我放開你,咱們這事就算了行嗎?”林銘歌語氣放緩,貼在他耳邊說道,看到席默點了點頭,便松開了他的嘴,同時準備松開束縛他的手。 但瞥見他眼神古怪,看樣子想搞偷襲,預判了他的動作。 “我說,你這明顯不配合呀?!绷帚懜锜o奈道,“你要是不追究了,我就放開你?!?/br> 他打量著席默的五官,席默的眼睛是淡淡的淺棕色,眼神充滿邪性,一臉桀驁不馴,皮膚白皙嫩滑,有一個明顯的梨渦,第一眼很容易誤人為他是青澀純真的初中生。 由于林銘歌單方面的武力碾壓,席默不得不同意這個提議,盡管心里很不憋屈,心里暗暗地記了他一筆。 林銘歌忽然放手,他因為長期維持跪地的姿勢,差點摔趴到地上,林銘歌還熱心地扶了他一把,不過明顯他不領情。 不出所料,林銘歌放學被堵了,領頭人就是席默,穿著校服的席默可沒有學生的自覺,他帶著一群社會青年拿著棍棒學校旁的小巷里圍截了林銘歌。 林銘歌把自行車推到一旁,揉捏了一下指骨,席默一聲令下,雙方就正式開打了,轉身一個回旋踢就把背后搞偷襲的混混A給踹倒了。 混亂中,隨機抓取了一個混混的手臂,用力一擰,傳來“咔擦”一聲關節脫臼的脆響,原本一場混戰,變成了林銘歌單方面的武力碾壓, 那群混混被揍得哀嚎一片,癱軟在地,這還是他收著力,不然就只能看到一堆斷肢殘骸了,“這群人還不夠我熱身的?!绷帚懜韪杏X不過癮。 席默本來悠哉的在后頭抽煙看戲,看到這場面,不屑地將嘴里叼著的煙頭吐到一旁,摩拳擦掌想和林銘歌對打。 林銘歌被他的舉動給逗笑了,撇嘴說道“這就是你說的和解?!?/br> “和你媽的解,我看你找打?!毕耧j臟話 林銘歌看著他那副欠揍的熊樣,有些惱火,單手就擒住了在他面前蹦跶的小崽子,這次人多,他就沒讓席默跪下,算是保留他一點體面。 他用下體頂著席默的臀,惡劣地說道“你又打不過我,下次再找我麻煩,我就cao了你,你別不信,我說到做到?!?/br> 席默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徹底炸了,怒吼吼地說道“你要敢cao我,我就給你敲悶棍,丟到男人堆里,讓你被輪jian?!?/br> 林銘歌眼神變得冷漠“那你試試是我先把cao到半身不遂,還是你先打暈我,記住,咱倆井水不犯河水,別自找沒趣?!?/br> 說完,便甩開了束縛席默的手,席默被突然的力道推得一個踉蹌。 林銘歌踢起腳蹬,正準備騎車離開,又來了一伙人,這群人戴著墨鏡,身著西裝,頗有黑手黨的風味,領頭人比了下手勢,這一群人瞬間將他包圍。 “呦,這是送走一波蝦兵蟹將,又來一批精兵強將呀,這買一送一,劃算呀!”林銘歌剛熄滅的戰斗意志又開始燃燒了,剛剛品嘗了開胃小菜,這次要上正餐了。 看到這一波明顯是混黑的人,混混們很有眼力見的逃跑了,一個個拖著殘破的身體飛速逃竄。 席默雖然不知道是哪位好漢找的外援,但這并不妨礙他看戲的心情,他只期望那群人好好挫挫林銘歌的銳氣,打殘了也行。 林銘歌斜步向前,扣住一個黑衣人的脖子,直接將他甩開,向后躍起,一個閃身快速躲過身側人揮來的拳頭,利落的一個橫踢將準備襲擊他的人手中的刀具給踢飛了。 隨即快速地揮動手臂,用手腕的硬骨狠砸那人的腹部。 那個領頭的人倒是有幾分本事,出手狠辣,好幾次拳堪堪擦過他的面頰。 領頭黑衣人見林銘歌身手敏捷,躲閃迅速,自己拳拳落空,眼里的郁氣瞬間濃烈了不少,他松了松緊縛的領帶,滿臉戾氣,終于正視起這個毛頭小子。 席默這個混不吝也不由得被林銘歌的身手給震撼到了,連咽了幾口唾沫。 “砰”一聲清脆的槍鳴聲響起。 “cao,哪個孫子放冷槍?!绷帚懜杳碱^一皺,攻勢更加兇猛迅速,最后就剩他和領頭人正面交鋒。 在一旁看戲的幾人相顧失色。 “警察來了,快跑呀!” 席默那小子的紅毛跟班還挺機靈的,看戲的同時還能用余光盯梢。 這場打斗最后以巡警來了告終。 林銘歌像腳上生風一般騎上自行車溜了,反正這兩場打斗都沒意思。 除了那個領頭的勉強稱得上是對手,而他捏著分寸不往人致命的部位招呼,因此束手束腳,打得很不過癮。 而角落里默默躲著一個人,全程監視了他們打斗的過程,這人正是崔瑾,崔瑾見林銘歌離開此處,隨即也轉身消失了。 皇豪ktv里,一個mb正盡心地舔弄林慕陽的roubang,林慕陽此時正笑得無法自已“有意思,真有意思?!?/br> 伺候他的mb看到金主笑了,吮吸地更加賣力了。 一個長相溫潤如玉的男人正慵懶坐在一旁的沙發,穿戴整齊,此人正是冷弋。 看到林慕陽接完電話后笑得如此開心,問道“你這是有好事發生?” 而側邊摟著小情人打啵的男人同樣笑得開懷,聽到兩位好友的對話,他沒再逗弄懷里的小情人,伸長脖子好奇地問道“說說,分享一下?!?/br> “認識了一個小野貓,很能打,你弟也認識?!绷帜疥柼蛄讼伦旖?,一臉邪性地說道。 席睿聽到和弟弟席默相關的話題瞬間失了大半興趣,畢竟席默從小就不省心,遇到不順心的事就要撒野。 “走啦!”冷弋也沒什么興趣,伸手拍了拍衣襟莫須有的灰塵,起身離開。 冷弋這個大學教授還挺表里如一的,相比于林銘歌外表清冷高雅,內心悶sao的形象,他是人如其名的清冷,就連zuoai也很少失態過。 林銘歌騎著自行車沒有回公寓,而是去了出租房。 原本公寓裝修好之后這里的房子就可以退租了,但一直嫌麻煩就沒去弄,最近他敏銳地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幸好沒退掉,可以繼續當個混淆視聽的幌子。 因為是老小區的房子,人文環境不錯,經常能看到老頭老太太聚在一起搓麻將,很熱鬧,是他向往的那種熱鬧。 林銘歌從校服口袋里摸索出鑰匙,剛打開門,感覺到脖子傳來刺痛,尖利的針頭刺入脖頸的軟rou,讓他視線逐漸模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