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插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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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扶澈扭動著細瘦的腰肢把臀部往后縮,雙手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下體里那種被塞滿了重重入侵的快感綿延不斷。 “哈啊……太長了……”他看見顏色灰蒙蒙的管狀物在雙腿之間緩慢推進,擠壓花xue,夾雜些許氣體的yin水“噗嘰”從管子與rou壁的縫隙處噴濺而出。 它沉重地碾壓著花xue里的嫩rou,一輪又一輪把它們往甬道深處壓制拉扯。 申扶澈整個身子都酥酥麻麻,快感侵入到了骨頭里,每一處骨骼都被刺激得酥軟,他幾乎都要變成一灘軟泥癱倒在床上。 雙頰緋紅唇齒大張,干渴的舌尖不自覺地伸了出來舔舐開裂的嘴唇。 蓮歌輕笑一聲:“已經到這個地步了?” 申扶澈耳邊全是自己的心臟跳動的聲音,整個世界都變得霧蒙蒙,蓮歌被甬道更加用力地絞緊了,濕熱的液體一波接著一波襲向他。 “好吧,不折騰你了?!彼鋈患涌炝瞬迦氲乃俣?,申扶澈身子猛地抖了一下。 “??!”渾身的肌rou繃緊,腳趾緊緊勾著床面,他無力地蹬著上方幾乎就要厥過去。 好在這種沒頂的窒息快感并沒有延續太久,蓮歌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投入了申扶澈的宮腔之中,飽受折磨的花xue終于有了能夠舒緩的空閑,陽根也沒精打采地滴答著稀薄的jingye慢慢變軟趴伏在肚皮上。 申扶澈腦子放空地躺在床上,過了半晌,他才抬手摸摸肚子,感覺它跟之前相比起來好像是小了很多。 “我會留在這里為你的孩子梳理魂元精氣,等事情完了……少宮主可要記著奴家的這份情義呀?!?/br> 申扶澈悶聲回了一個“嗯?!弊?。 心里想著等事情終結了,可以給他一個舒服點兒的死法。 (蓮歌:比如shuangsi?) (申扶澈:……滾?。?/br> 申扶澈躺著出了會兒神,才爬起來把身上殘留的體液清理了,又一把火將凌亂的床褥焚燒干凈。 他換上一件稍嫌寬松的袍子,遮掩身型。 走出來的時候腿腳還有些打顫,申扶澈啟用暗令呼喚了此處駐守的星澤宮長老。 實際上他后手頗多,只是礙于這羸弱的體質難以施展——在這個世界,唯有實力代表一切,如果申扶澈并非手無縛雞之力,這些狗男人們又有誰能強迫得了他? 如此想來,上一輩子他們不得不捏著鼻子聯合起來對付自己,除了背后依仗的星澤宮,更多的也是因為申扶澈自身實力強悍,不懼與他們其中任何一人對上。 就算是如今,申扶澈處于弱勢地位,他也可以通過假意順服其中某人從而挑起爭端……只是他并不愿意這樣做,自小就被父親捧在手心里嬌養著長大的申扶澈,可以在比斗中落敗,可以在對戰時身亡隕落,就是不能放下他身為星澤宮少主的尊嚴。 獻媚于人的事情他從來做不到。 申扶澈重重錘了一下墻面:不殺宮映真,他胸臆難平! “站??!” “陸護衛這是何意?” 白長老接到少主傳訊過后匆匆趕來,不想竟被子申扶澈房外留守的陸嘉榮攔下了。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際,房門從里面打開了。 申扶澈只是輕輕瞥了一眼抱劍退到一邊做忠誠狀的陸嘉榮,轉頭對著白長老說道:“長老請進?!?/br> “白岑見過少宮主?!表毎l皆白的白長老對著申扶澈拱手一禮,對著面無表情的陸嘉榮哼了一聲,甩著手上的拂塵跟在申扶澈身后走了進去。 他把兩扇門都大大打開,推拒了兩次后在申扶澈下首坐定,問道:“不知少主召貧道前來,可是有何要事?”白長老懷疑是不是陸家兄弟之間感情翻車的問題已經影響到申扶澈了。 他摸一把下巴上雪白的長須,滿是褶皺的臉上透著一絲精明:他早說不該把什么兄弟姐妹親戚朋友放在同一個崗位上的,無他,風險太大。 “不知長老可否能直接與宮中聯系?”申扶澈出門前準備的一堆東西全部遺失,后來秦望卿給他又補上了一些,結果被宮映真擄走一回,連帶他給的那柄小玉劍也一起丟了。 ‘哎呀夫君這是要跟公公告狀嗎?妾身……‘ ’沒你的事兒?!?/br> ’那好吧……夫君可要記得妾身是幫上了你大忙的?!?/br> 白長老也不多問,直接說道:“自然是有的,少主稍候,貧道這就施法與上界聯絡?!?/br> 白長老動作熟練,干凈利落絕不拖泥帶水,申扶澈悶在心口上的一口濁氣呼出去,簡直是通體舒暢。 “少主欲傳何事?” 申扶澈把自己偶然暴露出來的咸魚表情一秒擺正:“告訴我爹,我想他了,我要回家!” 依附在他身上的蓮歌一時靜默,在門外支棱著耳朵偷聽的陸嘉榮也渾身一僵。 唯有申扶澈臉上的笑意真真切切:沒錯我要告家長了! “哥哥!”接到陸嘉榮傳訊趕來的申扶泠看見申扶澈坐在正廳主位上,旁邊坐著一個瞇瞇眼的老頭子,門外陸嘉榮給他打了個眼色,申扶泠心下一涼。 “爹爹不放心我在下界歷練,馬上就要到了……”申扶澈表情陰森地笑道,“二弟可要好好準備準備呀?!?/br> 申扶泠頓時汗如雨下。 白長老此時也瞧出了些許不對,難道并非是陸家兄弟出了問題,而是少宮主與二少爺之間出現了裂痕? 他腦補了一連串爭權奪位的權謀大戲,深深感嘆星澤宮就不能一代有兩個血脈,老宮主的兄弟也是,拐著劍道的一個尊者不知道去了哪里,至今都沒有消息,怕是已經隕落在外邊了。 在白長老腦補的時候,申扶泠僵在原地不知該作何舉動,他腦子里瘋狂叫囂著讓自己快點逃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申扶澈已經徹底失去了改善體質的機會……而自己將來想做些什么,機會還多的是。 就算是將來要取代他成為……不對……申扶泠瞳孔收縮,在“把哥哥據為己有”和“取代申扶澈成為九天帝尊”這兩個念頭之間產生了混亂。 久遠的黑暗之地。 一人身披黑袍,長長的銀灰色發絲從袍腳漏出來,他臉上帶著一個造型奇特的黃金面具。 “竟然有魚兒脫鉤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