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插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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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去了?!鄙徃柙诎焉攴龀簱芰玫脃in水濡濕了腿心后,身軀漸漸變成一團若隱若現的灰色霧氣,“記得腿要打開,不然我不好進去?!?/br> 申扶澈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氣力才能勉強一直用手拉著自己的兩個腳踝,才能在蓮歌密集又熟練的攻勢之下,忍住了想要并起雙腿躲避他的念頭。 他在床事上很少有主動的時候,更不用說像現在這樣,自己掰開了雙腿邀人進入了。 申扶澈盡量不去看下身正在發生的事情。 一團涼涼滑滑的東西抵在了花xue口,它沿著那條豎縫上下滑動,偶爾會碰到顫巍巍又敏感無比的陰蒂,在它旁邊打轉,逗弄著申扶澈,想逼著他從喉嚨里漏出幾聲忍耐著的呻吟。 觸電般的快感從兩腿之間飛速傳遍全身,它每一次的挑逗都弄得申扶澈渾身一顫,腳踝幾乎要從自己的十指里滑出去,他壓抑著因為不斷地刺激而變得虛顫的嗓音道:“我……你不是可以……變成……沒有實體的形體嗎?” “哎呀?!鄙徃璧穆曇粼谒呿懫?,“話是這么說,但一只落難的九天帝尊擺在面前的時候,誰都會想親身上陣欺負一下的嘛?!?/br> 他從灰霧里分化出來的那一條長長的觸手把花xue上覆蓋著的那兩小瓣扒開來,由下往上不住地輕輕蹭著那出濕滑的軟rou,xue里流出的yin水很快就被他蹭得到處都是,申扶澈整個腿間都已經變得濕濕嗒嗒,yin水都往后流到他的菊xue上去了。 “嘖嘖,水真多啊?!鄙徃韫室饽M出了吮吸水漬的聲響,灰霧一擁而上,將申扶澈的整個下體包納,他雙頰微醺,能感受到一股吸力不斷地抽取著自己花xue中的液體,低頭卻只能看見床上的一片迷霧,蓮歌已經沒了形體,卻還在不停地叨叨著。 “夫君可真是天賦異稟,這小嘴兒縮得,把你的蜜水兒都吸回去了,看來我還得多用點兒力,不然就要搶不過你了?!?/br> 花xue外邊傳來一陣強大的吸力,申扶澈錯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從里面翻過來了,xue里的軟rou們被那股力道往外扯著,不得不分泌出更多體液來保護自己,異樣的微痛里夾雜著的是更多更猛烈的快感,他雙手一松,兩腿往中間并攏。 “快……啊停下……” 蓮歌又從灰霧里幻化出兩只手掌抵住了申扶澈的兩條腿,讓它們無法合攏,只在空中急切又捂住地掙扎著,腰臀在床上翻來翻去地大幅度扭動,只想夾緊了使勁兒磨一磨,好叫花xue里不那么地空虛難受。 “你快別吸了……”申扶澈被快感刺激得含上了眼淚,他嗚咽著小聲祈求,“別再瞎折騰了……” “這怎么能是瞎折騰呢?”蓮歌放緩了吸取yin水的力道和速度,正義凜然地說道,“我這不是在給治療做準備么?再濕一些,再軟一些,馬上我就能把你塞的滿滿的了,哈,我明白了,夫君可是等不及了?”他cao縱著那條半透明微微涼的觸手擠進早已濡濕的xiaoxue里,在里面猛地漲大數倍。 申扶澈花xue猛縮,里面被某種又涼又滑的柔軟物質填充地滿滿當當,rou壁上的每一個褶皺,每一個縫隙都沒有被放過,他渾身顫抖小聲地啜泣著,哭音也是斷斷續續,陽根漲得發痛,馬眼卻被某種看不見的東西堵塞,只能靠著花xue里猛烈溢出的高潮稍微緩解情欲。 可從深處奔涌出來的那些液體也已經被蓮歌完完全全地堵在他的肚子里啦。 現在已經不用蓮歌的鉗制,申扶澈很自覺地努力張開還在不斷發抖著的雙腿,高潮中的軀體太過敏感,哪怕再受到一丁點兒地刺激,申扶澈的防線就會徹底崩毀了。 花xue里的那根條狀物正在xuerou的重重擠壓之下,努力的把yin水往里面推回去。 “咬得真緊?!鄙徃韫室夥糯罅苏Z氣里的艱難,感覺就像是在咬著牙說話一樣,“難不成這就是雙性之體的特點?難怪那些家伙一個二個的都忍不住了,若不是我手頭上的消息來得太晚……” 申扶澈整個人都已經迷迷糊糊,只能勉強辨認出蓮歌在說些什么,想要理解卻又很艱難。 蓮歌把自己往里推進,察覺到這個人已經被自己cao弄得迷糊了,他輕笑一聲,道:“我說你的女xue真是會吸,咬得我又疼又刺激,舒坦得不行——若是你最先落到我手上,我怕是也會忍不住直接把你按在地上cao——是誰給你開的苞,真叫妾身嫉妒呀?!弊詈笠痪渌制ぷ诱f話。 申扶澈被淚水浸滿的眼珠子緩慢地動了動,短短續續地憑著本能應答他:“……什……什么……鬼話……嗯……好深……” 他的反應讓蓮歌覺得有些開心,于是他更加堅定地把自己塞進申扶澈的花xue里,長長地一整個條狀物把申扶澈從xue口到臍下幾寸的位置全都撐得鼓起來一塊。 “且讓妾身來猜猜,是哪個不要臉的小浪蹄子,破了我家夫君的身?!边@次他沒有再用女性的聲音了,低沉的,略微沙啞的男聲,如同一條陰冷的蛇從申扶澈脖頸攀爬到耳朵的位置。 驚得申扶澈清醒了許多。 “我都不在乎的事情,你們又何必如此糾結?” 蓮歌一頓,后又重重地往里面撞了一下,見申扶澈手腳發軟蜷成一只蝦米,他才滿意了,說:“第一個男人總是特別的嘛,你不想回憶,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人的身份,讓你感到痛苦難堪了?!?/br> 蓮歌繼續著自己的推理和推進:“你從來都不是那種會甘心接受被強迫施加于己身事物的人,所以我想,你腹中的孩子必然屬于你在乎的人——這就說明了它的父親肯定不是第一個強暴者?!?/br> 花xue漸漸適應了這種被脹滿到極致的感覺,可是捅進來的那東西依舊在不斷前進,它強制性地破開了申扶澈的zigong口,然后緩慢地,裹挾著在這個過程里不斷分泌出來的yin水一起插了進去。 申扶澈本以為自己的腹部會因此而脹痛,然而并沒有除了被插入的快感以外的任何感覺。 只是這東西實在是太長了,它從花xue里蠕動著進入他體內的感覺綿綿不斷——先前xuerou都是被往外吸的,現在改成了被往里面推去——申扶澈的軀體脫離了自身意志地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之中,在這樣的對待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