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茸(黑鹿x何亦忠的if線,不搞事的乖寶寶路線,算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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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鹿是惡魔與魔物的混血,但說到底,也算是鹿,自然是對殺生罪的興趣更深——至少,當他享受何亦忠的身體時,他只能這么解釋自己的性欲了。 實際上,觸犯了殺生罪的人不少,但大部分人面上再怎么冷淡,心里都多少是有忌諱或敬畏,很容易就能送去輪回屋了。能像何亦忠這么倔強的,的確是太過稀罕了。 大概是好奇占了上風,又或者是不想再為了解決性欲而加班盡瘁,黑鹿以“嘗試新的協助輪回計劃”為理由,利用自己的管理人權力,在地下最深的牢房樓層,準備了一個特殊的房間。 他擅長幻術,尤其對五感大失的亡靈來說,幻覺與真實并無差異。黑鹿正是借了這一特質,才創造了一個所謂的治療室。 當然,為了調教的效果,他盡可能的尋找了被何亦忠殺死,含冤而無法轉生的動物,以復仇的名義讓它們來到醫院,在rou體上將這個頑固的偷獵者摧殘殆盡。 然后,他自己再利用幻術,每一次都將何亦忠的房間裝點的更為精致。哪怕都是迷離幻象。也能帶來足夠的心理暗示了。 “每有一種動物的欲望被滿足,甘愿放棄仇恨,選擇輪回的時候,您的生活質量就會隨之提高?!?/br> 說這話的時候,黑鹿已經在他的嘴里發泄過一次了,正是心情大好的時候,便擺出了自己能做出的最真摯的表情。 而何亦忠也一時受到強暴的打擊,昏昏沉沉的腦袋還沒運轉過來,又或許也是在自我欺騙,就這么信以為真了。 之后的一切發展都不出所料,被鞭子與糖果支配的日子看似漫長,實則轉瞬即逝。 真要說有什么變化……那就是,黑鹿再也沒用過單人衛生間的便器來處理發情期,而是欣然前往了608號牢房,去享受自己調教的成果。 見面時,何亦忠已經泡過藥浴,身上披著一件單薄的絲綢外衣,乳峰的紅櫻若隱若現,只是那遍體鱗傷更為顯眼。 令人驚訝的是,在黑鹿開口之前,他就先虛弱地問道:“下一個……是什么?” “老虎。不覺得高興嗎?您一定很喜歡老虎的皮毛?!弊鳛榘才乓磺械膼耗?,他立刻回答,還惡趣味的補充了一句不友善的反問。 何亦忠的瞳孔因恐懼而縮小,卻連看他一眼勇氣都沒有,只是恍惚的盯著桌上的熱茶,嘴唇顫抖著想要發聲,又似乎說不出口。 黑鹿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便露出一張鼓勵性質的天真笑臉,安靜的等他說下去。 “鹿茸?!?/br> 簡短,聽上去和zuoai的關系不大,但總比一言不發或哀求要強得多。 “我也…喜歡鹿茸…” 他是在順著黑鹿的語境說下去,實際上,這也是一種變相的乞求,只是剛好合了他的意。 但,何亦忠的話也只說到了這兒。對他來說,哪怕是為了逃過更殘忍的yin刑,主動求愛還是太過難以切齒了。 “原來如此,”黑鹿裝作不懂的樣子,故意同他繼續交談,“需要我找一匹梅花鹿來嗎?” 聽出了他的刻意引導,何亦忠猛然抬起了腦袋,眼中既有氣惱與怨恨,又是羞恥和悲慘。 “馴鹿就夠了…把幼角的毛燒掉,也能賣出好價錢…不,我的意思是…你…” 臉色蒼白,身子在微微打顫,支支吾吾的前言不搭后語。不妨礙黑鹿樂在其中。 又是一陣沉默,直到何亦忠的臉頰充盈了血色,才似是放棄道:“你……就夠了。什么都行?!?/br> 他的恐懼讓黑鹿忍俊不禁,笑眼彎彎,“這可是您親口說的,何先生。再反悔就晚了?!?/br> 何亦忠當然知道這一點。但他只是面如塵灰,眼底不安,看著面前的少年慢慢變成馴鹿的姿態,可觀的雄物在yinjing骨的作用下迅速勃起,渾然不像是人類能承受的東西。 可他自己也知道,比起和智力相似的馴鹿發生關系,虎鞭和倒刺顯然更加要命。短中取長的心思頗像在自欺欺人,只是別無他法。 見他這般害怕,又還是遲疑不決,黑鹿便輕快的兩步上前,用鹿角輕輕頂弄著他的身子,金燦燦的眼瞳里帶著脅迫,示意他在床上做好承歡的姿勢。 現實是無情的。何亦忠不能違背與惡魔達成的誓約,只能生澀的跪伏在床,想象著動物的交配姿態,并模仿著高舉起了兩瓣rou臀,雌xue一張一合,哆哆嗦嗦的等待rou樁的進入,卻是低估了黑鹿的玩心。 雖然他身居樓層管理人一位,但也不能對單人間的便器為所欲為。此時,有了屈服于恐懼的亡靈作為玩具,自然是想把以往積累的疲憊,盡數發泄在他的身上了。 怒挺的性器只是嚇唬人的把戲,黑鹿最喜歡的還是koujiao戲碼,誰對誰都一樣。 因此,當何亦忠正緊張的緊閉雙眼,害怕被巨物貫穿時,一股濕熱的鼻息先撲在了他豐肥的rou戶上。驚訝、嘗歡和本能的厭惡頓時交織一同,竟是讓他發出一聲柔軟的輕吟,xue口更是糊滿了自己分泌的愛液。 看著這么yin靡的景象,黑鹿倒還真有些想玩弄一下這個或許松垮,但善于迎合的白軟rouxue了。不過,他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先以口舌做足了前戲,再慢慢擊潰這具故作矜持的rou軀。 和人類與馴鹿都有所不同,他的舌頭長而粗糙,此時不過舔了一口花蒂,就讓何亦忠尖叫著軟了小腿,差點癱軟下去,最后居然靠著黑鹿的鼻子撐住了股間,才沒有狼狽的失神過去,卻也是被濕乎乎的鹿鼻撞開了xiaoxue,rou唇都貼在了嘴唇旁,涼酥酥的宛如催情膏藥。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黑鹿在這時動了動粗舌,就這么向上一刮,立刻就讓這嬌戶的rou花亂卷,yin汁滿滲,yin亂又凄慘的狼藉一片。 受到刺激而睜大了眼睛的何亦忠,可是連驚呼都來不及,就直接被鹿舌舔弄開了堵在雌口的嫩rou,與yindao的黏膜密切貼合。 敏感的私處被如此玩弄,他只能無助的抓撓著床單,不顧腿根的抽搐,盡了最后的力氣想要爬開一步,卻都無濟于事。 因為,黑鹿很快就收斂了唇舌之欲,舔掉了嘴邊的銀絲之后,卻怒挺著一根雄鹿具備的駭人rou棍,看準了他身骨虛軟的前一刻,伴著一聲徹蕩rou響,一下子就撞扁了那嬌嫩無比的可憐zigong。 只聽凄yin的慘叫入耳,何亦忠瞬間大睜雙目,小巧的軟舌都耷拉在了唇外,臉上潮紅盡顯,明顯是被過大的沖擊cao干的茫然了,卻連逃跑都忘了,反而順著黑鹿的抽插頻率,一下下聳動著細膩腰臀,希望能借此減輕xuerou的酸痛。 他不知道,這種慌忙的舉措在黑鹿看來有多么yin亂,說是迎合,還不如說是尋歡,連綿哭叫都仿佛是欲還欲拒。 忽然,濕滑的交合處發出了一聲噗哧悶響,突如其來的一記猛caorou腔,直接就讓他尖叫著軟了手腳,卻反倒是被懸掛在了硬挺的rou棍上,在受辱的驚惶中絞緊了花xue,生生泄出了大股熱潮。 雖然黑鹿對自己的技術很有把握,但還是不免驚嘆。這才連五分鐘都沒有,何亦忠就控制不住的迎來了一次潮吹……很難想象,如果再持續一個鐘頭,他是不是能泄的脫水過去。 而后,很快的,毫不留情的cao干就肯定了他的猜想。何亦忠剛開始還會哭叫,口齒不清的哭腔里摻雜拒絕的話語,卻是在足以讓rou腔變形的搗撞下,漸漸的成了情喘yin息,好似一頭被yin玩到發情的母獸。僅此而已。 終于察覺到耳旁的嬌吟無疑來源于自己,他的神情赫然是呆滯了剎那,不可置信而不置與否。 被黑熊強暴至高潮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身體變得多么奇怪,只是為了保持頑抗的人格,才強行不去思考此事而已。 可是,為了不被jianyin至死而主動與黑鹿zuoai,還被鹿鞭cao得yin潮不息,讓他再也不能忽略眼前的事實了。 翻天覆地的快感與疼痛從宮腔傳來,霎時席卷了麻木的大腦,而這只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性愛,卻已經將他折辱的意識不清了。 何亦忠甚至不知道黑鹿是在什么時候預備射精的,只知道rou腔忽然被滾熱的濃稠填滿,滅頂的歡愉與絕望也同樣充斥了他的心腹,源源不斷,直徹腦髓。 當他不由自主的美目白翻,渾身痙攣時,黑鹿才放過了他。暫時的。 就像生活環境會隨著性交的次數而變好,取悅黑鹿也能讓他獲得短暫的庇佑。比起被不可預估的獸性踐踏的半死不活,后者竟然都處于接受范圍內了。 他不再拒絕,至少口頭不再。除了偶爾會想到自己提出性賄賂的前因后果。 因為一個呆頭呆腦的棕發小孩,在黑鹿外出辦事的時候,想要通過推遲“治療”來換取的一次好奇與好色的猥褻行徑——但,何亦忠沒有給予回應。 他做不到主動勾引那種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就算要被黑熊jian辱yin虐的瀕死之際,也無法把那個男孩攬入懷中。盡管他在遇到黑熊的那一刻,就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在乎那點面子了。 之后,他再沒有遇到過棕發的男孩,除了一個頭發灰白的男人會幫他清洗身體以外,就只有黑鹿還會同他攀談,不過說來說去,都只有那幾句話可聊。 關于被什么動物強jian,不想被迫獸交,然后是說不明朗的性暗示……何亦忠必須承認,每一次重復這一過程時,他都會想,如果把這一切重復給那男孩看,是不是就能改變這么僵硬的現狀? 起碼,他一開始是這么想的,或許也持續了幾分鐘、幾個小時甚至幾個月?誰也答不上來。 他哪兒也去不了,即便有燒熱的火爐、豐富的書籍和餐點茶飲,在608號房間的生活也還是度日如年,而黑鹿……到來的次數依然穩定,和他溝通的次數卻越來越少。 有的只是zuoai,大部分時候是馴鹿,有時也會以少年的模樣和他交媾,但房間里往往只能聽見何亦忠自己的嗚咽。而當黑鹿也在高潮之后離開,便只剩下柴火焚燒的聲音,或有書紙燒焦的氣味。 正是在這么安寧的環境下,黑鹿拜訪又離開,離去又回來,循環往復,直到在一次情愛的結束后,何亦忠完全是下意識的隨口道:“我什么時候能……輪回?” 話音未落,剛剛還只是平靜的屋子,當即沉入了死寂。 zigong都完全變成了鹿鞭形狀的何亦忠,更是連黑鹿的嘆息都沒有發覺,就因直擊陰戶的前蹄猛踹而yin慘尖叫著,顫栗著跌回了床上,被龐大的鹿影死死壓制,巨陽再次cao開了他爛熟的rou腔。 這時,何亦忠才宛如是赫然驚醒,被情欲占據許久的黑目中,再次萌生了被埋葬的憎惡。他如此迫切的想要剝了它雪白的皮毛,再砍了它新生的幼角。 但他只能承受貫穿宮口的rou刃抽插,只能一邊掙扎呼痛,一邊哭喘yin叫,直到被獸精一次次的灌滿了生殖腔,就這么在床上昏迷了過去。 然而,那之后,什么也沒有改變。非要說的話,也只是黑鹿來的頻率稍有提高,zuoai的時間也明顯多了不少,且愈發的粗暴。 曾經是性交留下的yin靡印記,如今卻是角蹄踐踏的傷痕累累。他恍恍惚惚的意識到,這和治療室又有什么區別。 只有在看到那一對烏黑如淵底的馴鹿犄角時,何亦忠才能勉強記起,得到新生才是他唯一的目的。 但在恐懼之下,他卻是再也無力提及輪回的邊邊角角了。 于是,他無法沉溺于牢籠,也做不到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向黑鹿宣戰。這么的懦弱而不乏頑強。 一個連壞掉都不被允許的玩具——當黑鹿不知第幾次與之交媾時,他開始以另一種言辭來解釋自己的性欲了。 任何時候,找不到第二條出路的何亦忠都只會,也只能安靜的守在牢房里,等待惡魔的到來。厭惡,怨恨而恐懼。那又有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