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葉茨騎士團長/交配zuoai/被cao干敏感點內射
蘭德最近感覺有些奇妙。 他一個月前的某日,分娩得精疲力盡時,白光眩暈、渾身癱軟在陽臺的躺椅上,甚至仆人們來取走蟲卵都沒有意識到。似乎有人用唇為他渡水。他那時太累了,迷迷糊糊間本能地覺得這是安德烈,喝下水后就含著對方的舌尖睡著了。 蘭德的叉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刺著盤子里的楓糖松餅。安德烈……已經離開幾個月了,現在的皇家騎士團長是葉茨。是誰在吻他?蟲子們彼此之間常用哺喂的方式表達親昵,但蟲后的地位至高無上,任何雄蟲未經蟲后親自許可,都不能親吻蟲后。安德烈以前經常這么喂他水,但這是他們自少時就養成的習慣。蘭德性格向來持重秉肅,從來沒有允許過第二個雄蟲這么對他。 破案一點都不難。已知蟲后陛下處于整個種族、六大星系的重重保護下,身邊是里三層外三層的皇家官員,皇宮外還有內閣和軍部拱衛,請問是誰在偷偷吻他? 答:根據控制變量實驗法,近期蟲后身邊的哪個職位變動了,那個新人就是最大嫌疑犯。 葉茨。蘭德根本不需要多花一秒鐘斟酌,就鎖定了這位新上任的騎士團長。他理應訓斥葉茨的,但是每次話到嘴邊,又想起除了安德烈以外,已經不會有人這么為他渡水了,也不會每次喝完水都寵愛地讓他含著舌尖。結果一個月下來,他模模糊糊又被這么哺喂了好幾次。 大概年輕雄蟲都有這個通病……尤其是葉茨這般熱烈灑脫的年輕人。他一看就是軍校里每個年級都會有的、小太陽一樣的人,天生就能夠帶給身邊的人光芒和希望,陽光自信、不拘小節,有用不完的精力,無論在哪里都能讓氛圍變得活絡熱烈,人緣也好得不得了。大概經常會獲得同僚間的親吻,和蘭德這種內斂性子完全是兩個極端。蘭德覺得葉茨大概是還沒有改過來在軍校的習慣。 蘭德吃完早餐,從餐廳走向起居室。離開餐廳時他看到葉茨正站在門口,初秋天氣還未轉涼,白天依然頗為炎熱,但葉茨昂首挺胸地仰著下巴站著,軍服的外套和內襯都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顆,幾乎看著就要喘不過氣。 “噢,葉茨團長?!碧m德經過時停下來,忍不住說,“不是重大的活動,你完全沒必要這么庒而重之的……護衛隊長的披風有些厚重,安德烈從來不系里面那顆扣子。你看你,”蘭德幫他整整衣領,“都快呼吸不上了?!?/br> 近在咫尺的距離,葉茨的臉染上一層薄紅,蟲后親自幫他整理衣領讓他手足無措,連聲道:“謝、謝謝您,陛下。我只是不想讓您丟臉?!?/br> 他這副樣子真是太可愛了,蘭德簡直能感覺到不存在的小狗尾巴在他身后搖得飛快。其實他平時并不在意身邊人的著裝,只不過今天葉茨的模樣,讓他想起了剛入職皇家騎士團的安德烈。蘭德那時還是一位戍邊的軍蟲上校,那天是每半月一次的空間信息周轉站開啟的日子,他收到了安德烈的信息。安德烈高興地告訴他,他入選皇家護衛隊了,并且還附上了自己穿著制服的單人工作照。 “……麥克斯隊長人很正直古板,他的著裝也是。他每天都扣著披風、外套和襯衣的扣子,氣溫這么高,隊長的制服比我們的都厚重,我光看著他都要喘不過氣來了。如果我成為隊長,我穿制服時一定要偷偷松開襯衣的風紀扣,免得呼吸不暢?!卑驳铝以谛畔⒗镞@么跟蘭德說。 再后來,蘭德成為了蟲后,隨著麥克斯隊長的卸任,安德烈被推舉成為新的護衛隊長,由蟲后親自任命。上任的第二天,蟲后陛下路過正在值班的騎士團長面前,眉毛輕輕一挑,“安德烈隊長,你的風紀扣系著嗎?” “是的,陛下?!眲倓偵先蔚尿T士團長還沒明白蟲后的意思,恭敬地回答,一舉一動都無可挑剔。 “可我聽說,騎士團長的三層風紀扣扣完后,很容易呼吸喘不上氣啊?!?/br> 后來安德烈就不扣了。除非重要的場合,平時在皇宮里值班時,他的襯衫風紀扣就虛虛合著,基本看不出任何差別。今天蘭德路過葉茨身邊,沒來由想起了安德烈,不由得對這位新上任的騎士團長多了幾分憐愛之情。 “萬分感謝您的體恤,陛下?!比~茨的眼尾有一點下垂,這種眼型是很討人喜愛的狗狗眼。蘭德幫他解了扣子、整好衣領,拍拍紅著臉的年輕人的肩,再走進更衣室。 新的騎士團長也只不過是鑲嵌在龐大的皇室官員體系中的一個齒輪,并不會為蟲后陛下規律的生活帶來什么改變。以至于連幾周后的某一天上午,蘭德剛剛交配過、又分娩了一窩蛋,正躺在頂樓花園的秋千上迷迷糊糊,有人俯身為他喂水時,他都習慣性地認為這是安德烈。他喝了幾口水,閉著眼睛拉過那人的隊長制服,熟稔地輕輕咬了咬對方的舌尖。這是親昵和感謝的表示。 醒來后蘭德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不是安德烈。蟲后陛下的性格向來內斂,除非特別熟悉的人,他不喜歡別人未經允許觸碰自己。蘭德幾次都下定決心要趁著無人的時候說上葉茨幾句,但每次都會被別的事打岔。例如,今天。 外面下著涼絲絲的秋雨,皇宮的恒溫系統讓室內始終溫暖,里外兩重溫度讓落地窗上結著一層薄薄的水汽。時間正值傍晚,蘭德扶著孕肚,本來正站在窗邊,遠遠眺望著朦朧雨絲里華燈初上的首都,突然注意到身旁的葉茨正用手指在玻璃上寫寫畫畫。 “是數獨嗎?”蘭德看他畫了一會兒,忍不住問。 年輕的騎士團長愣了一下,略顯羞赧地連忙用手掌擦掉?!笆堑?,陛下。很抱歉我分心了?!?/br> “沒關系?!碧m德包容地說,“對你這樣的年輕人而言,在皇宮里值班確實比外面無聊些……我們一起玩吧?!彼f完這話,仿佛冥冥間看到葉茨頭上的小狗耳朵一下就豎起來了。蘭德心里好笑,不知不覺間又把要訓斥葉茨的事給拋到了腦后。 于是他們就用手指在玻璃窗上玩起了九宮格數獨。葉茨簡直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典型代表,蘭德和顏悅色地和他說兩句話,他的尾巴就能搖到天上去,快活、多話、熱情洋溢,和他玩游戲從來不用擔心冷場,他自己一個人就是一個行走的氣氛組。蘭德以前在軍校時,參加過數獨比賽,然后半決賽的時候打敗了安德烈,殺進決賽奪得冠軍?!懊髅魑覀兪且黄鹁毩暤?,結果抽簽分組手氣太差,憑什么你是冠軍我只有季軍啊?!卑驳铝屹惡蟛凰乇г?。 布朗管家進來時,起居室內正洋溢著熱絡愉快的氣氛?;径际侨~茨在說話,間或夾雜著一點蘭德的回答,語氣也頗為溫柔輕快。 布朗子爵在門口聽了一會兒,退出房間,輕輕把門帶上了。他本意是來匯報皇宮內務的,不過陛下似乎心情很好,既然如此,推遲到明日也無傷大雅。 秋雨從白天下到晚上都沒有停。當天晚上入睡前,蘭德正靠在床頭,被子溫暖地攏在胸前,腿上攤著他最近在看的書,是描寫第五星系環狀帶演變的。布朗管家按例為他端來睡前的熱牛奶,蘭德喝著牛奶,突然想起一件事。 “布朗,你覺得……我最近是不是和葉茨待在一起的時間有點多?”蘭德回憶了一下最近的日常生活,沒來由地產生了一絲懷疑。 正在拉窗簾的布朗子爵動作頓了一下,回答:“是的,陛下。但也只是比以前多了一點,您以前獨處時喜歡一個人做事,現在有葉茨團長在,您的話比以前多,笑得也多了……葉茨團長,他惹您討厭了嗎?” “沒有,沒有?!碧m德說,把喝了小半杯的牛奶舉到床沿,“我只是有所感慨而已?!?/br> 布朗子爵立刻上前用托盤接過杯子,溫聲道:“皇家事務委員會選擇葉茨接任團長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他的性格很開朗。無論是我還是安德烈侯爵,都希望您能高興,陛下?!?/br> 蘭德輕輕頷首。安德烈和布朗擔心他太過沉悶,這個他一直都知道。布朗為他最后一次攏好被子,熄燈離開了房間。蘭德在黑暗里闔上眼睛,還是有什么不太對勁,但是這個想法過于朦朧,像霧里看花,無法勾勒出具體的形狀。 幾天后。 蘭德出席完一個重要的公共事務,剛回到皇宮,換上常服在走廊里散步。他走到城堡的東邊露臺,這里可以俯視皇宮側門,也是所有皇室官員進出的入口。只有蟲后才能自正門進出。正值秋天,露臺種滿了繡球和月季,搭配著大理石盤的人造噴泉,水霧把花朵甜絲絲的香氣彌散開。蘭德手扶著露臺邊緣,低頭俯視金色的鐵柵大門。 他上一次來東邊露臺,還是幾個月前。歷代騎士團長都必須由蟲后親自任命,那天,皇宮的禮堂內舉行了一個小型的典禮,蘭德親自任命了葉茨成為團長,安德烈正式卸任。禮畢,安德烈就要離開他效力了幾十年的皇宮。蘭德就站在這個露臺上,遙遙目送他的朋友。他還記得那天陽光簡直好極了,兩扇門都大開著,以最高的禮節送別這位解甲告歸的護衛隊長。安德烈走到停在門外的飛行器前,抬起頭看了站在露臺上的蘭德許久,目光悱惻,好似道盡萬千離歌。終于他垂頭,接過身旁的人手上的行李箱,轉身登上舷梯。 ……當年軍校畢業送別的時候,安德烈也搶著幫他提箱子。蘭德想,嘴角不由得含了一絲笑意?,F在輪到安德烈被人提著箱子送別了。 ……對了,旁邊那個提箱子的人。 蘭德怔了一下。那天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安德烈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安德烈身邊的那個人。他冥思苦想了一會兒,霧里的花漸漸撥云見日。那人穿著嶄新的隊長制服,胸前的紋章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那是……葉茨! 蘭德瞳孔微震。他終于明白違和感在哪里了:截至目前為止,葉茨和他所有的互動,背后都有安德烈的影子。風紀扣,數獨,親吻。這些事情都是安德烈和他一起做過的。 那天臨別時,安德烈和他遙遙對望,葉茨看到了多少?他恐怕全部都看在眼里。成年軍蟲五感極其發達,葉茨順著安德烈的目光,不可能沒有注意到站在露臺上的蘭德,他甚至比安德烈看得更清楚,蟲后的目光里盛著怎樣深重眷戀。 每一位皇家護衛隊長詳細生平都會保留在護衛隊的檔案室里。葉茨只要篩選出里面有價值的信息,比如安德烈隊長曾經拿過軍校的數獨比賽季軍,那屆的冠軍剛好是蟲后陛下;再比如安德烈隊長剛剛上任時的照片,仔細看是能看出扣著風紀扣的——但是后來不扣了。為什么?不妨一試。蟲后的表現驗證了他的猜測。 蟲后陛下天性持重自矜,幾乎不會主動親吻別的雄蟲。對蟲后的服從是埋在本能里的,所有伴駕的雄蟲都會嚴格遵守蟲后的規矩。但是,在他們不知道的私底下,偶爾的,安德烈侯爵會悄悄地覆上那對尊貴的唇瓣,像曾經在軍校里那樣分享食物和水。這是蘭德和安德烈私底下的小秘密。 只有葉茨。只有葉茨窺到了真相。蘭德的心里驚疑不定,這到底是真相,還是巧合?葉茨是無心之作,還是早有圖謀?蘭德了解安德烈,他絕不是樂于分享隱私的人。周圍的月季微搖,依然漾著甜滋滋的香氣。蘭德默然良久,轉身回了書房。 “洛倫特,可以幫我把葉茨的經歷檔案調出來嗎?”蘭德對他的私人秘書官說。蟲后陛下的權限非常高,洛倫特秘書官手指飛舞,很快調出了葉茨的檔案,然后把光腦遞到蟲后手中。蘭德慢慢地往下滑動,從葉茨成為護衛隊長開始,倒時間軸他的工作經歷,最后停在了軍校畢業的結課評語上。 高級戰術課,葉茨得了A+。這不是一個有多震古爍今的成績,軍校里年年都有一兩個尖子生拿A+。真正引起蘭德注意的是教師對他的評語:“周密、細致,隨機應變,能夠抓住最小的細枝末節,然后做出大膽到幾乎狂妄的推測,對人心的把握精準到可怕的地步。擅長跳出常規框架思維,部分決策甚至稱得上荒誕,但實踐過程中表現出了很好的規劃性和漸進性,并且在出現頹勢時會最快止損。綜上,是近些年來我教導過的難得的聰明孩子?!?/br> 這是一段相當正面的評語,皇家事務委員會的人肯定也看過,再嚴苛的人也不會因此而產生偏見。高級戰術課一直是一門鼓勵創新和膽識的課程。只不過,他們很顯然低估了葉茨的細心和大膽程度。蘭德繼續往下翻,葉茨過往經歷和他表現出來的一樣活潑開朗,學生主席、全科高分,能成為騎士團長的雄蟲必然有著優秀到驚人的履歷。但真正令人側目的是其他策略類課程老師的評語,基本都是些“跳脫框架、膽大心細”的正面表揚,沒有一個像高級戰術的老師那樣評價他“狂妄”“可怕”或者“荒誕”。 是因為……不足以讓他暴露本性么?高級戰術課是整個軍蟲學業里最難的課程之一。蘭德翻回高級戰術課的評語,沉吟良久,最后干脆退出了權限。未經允許親吻蟲后,這絕對是可以上法庭的重罪,葉茨僅憑一個眼神就敢猜測安德烈和他的關系,然后效而仿之,吃定了蟲后不會問罪于他;他故意讓蘭德在他身上看到安德烈的影子,輕易就騙取了蟲后陛下無數的憐惜和寵愛。 天才和瘋子,只有一線之隔。 蘭德臉色深沉,似覆了一層寒霜。葉茨,四個副隊長中最年輕的一個,卻有本事讓委員會一致推舉他。布朗說選他的原因是能讓蟲后身邊熱鬧一些,安德烈帶著他走進書房時,那對濕漉漉的狗狗眼里閃爍著驚喜的光芒,仿佛不敢相信護衛隊長的大禮包從天而降到他身上。 “洛倫特,”蘭德說,“叫葉茨來?!?/br> “好的,陛下?!甭鍌愄孛貢僮谒约旱淖雷忧?,劈里啪啦地敲擊著光腦鍵盤,“葉茨隊長現在不在皇宮里。要安排他和您共進午餐嗎?” “當然不?!碧m德正心煩意亂,他覺得洛倫特這個問題簡直莫名其妙,立刻一口回絕。他肚子里現在正孕育著一窩半成熟的蛋,蟲卵們似乎感覺到了母親的不悅,擔憂地微微動彈著。蘭德的手撫上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肘撐在座椅扶手上,手指慢慢地揉著太陽xue。洛倫特秘書官察言觀色,不再說話,低頭繼續手上的工作。 洛倫特把信息發給葉茨,此時布朗管家正好進來通知蟲后陛下午餐時間。秘書官收好東西,趁蟲后陛下去用餐的空隙,他也去了為皇室官員提供工作餐的側樓餐廳吃飯。今天下午是葉茨騎士團長和蟲后陛下的交配時間,交配的日程安排已經提前一周匯報給蟲后聽過了。這也是為什么今天早上葉茨不在皇宮的原因——按照法律,即將和蟲后交配的雄蟲,不管他身處什么職位,他都提前擁有半天的休息時間。任何為蟲后授精的雄蟲都必須保持最優的體能狀態。蟲后陛下有時候會在交配前后和雄蟲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例如一起運動、閑談或者用餐。今天,蟲后陛下似乎是想提早和葉茨隊長的交配時間,但又不打算和他一起用午餐……工作餐是自助形式,洛倫特秘書官一邊往自己的盤子里夾菜一邊思考著。有要好的同事來和他打招呼,他和同事聊著天,沒有再多琢磨。 蘭德午餐后分娩了一窩蛋,然后疲憊地午休。相比起剛發現真相的時候,他的情緒現在已經平靜了些。入睡前他想,大概可以下午和葉茨好好談一談…… 迷迷糊糊間仿佛有人的手鉆到了他的睡褲里,靈活的手指搓開飽滿肥嫩的rou唇,輕輕點著敏感至極的陰蒂。那粒rou核仿佛受到誘惑般,一跳一跳地痙攣著,微微地發癢。蘭德在睡夢里難挨地夾著大腿,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和雄蟲交配了,腿間那口rou鮑在手指的揉弄下越張越開,毫無廉恥地露出里面肥嘟嘟的rou口,不時濺出幾滴yin汁。蘭德又是享受又是難耐地呻吟著,翻了個身,突然猛地驚醒,看到趴在他身邊的葉茨。 “mama,我打擾你午睡了嗎?”葉茨看到蘭德醒了,乖乖巧巧地抽回手,側躺在他身邊。 “你……怎么進來的?”蘭德的大腦還沒完全清醒,努力從床上撐起身體。 “不是您想見我嗎?”葉茨眼疾手快,扶著蘭德坐起靠在床頭,“洛倫特說您想把交配時間提前兩小時,然后布朗就讓我進來了?!彼吭谔m德的大腿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勾著蘭德睡褲的松緊帶,年輕英俊的面龐上覆著一層羞赧的薄紅,和任何一位首次受到交配召喚的雄蟲沒有任何差別。 蘭德很難承認自己其實已經忘記了。他要交配的雄蟲很多,沒有辦法記得每一個的時間,好在秘書或者管家總會適當地提醒他——除了今天,洛倫特秘書官顯然認為蟲后陛下是記得的。沉默間,葉茨已經偷偷地拽開了蘭德的睡褲,手指又靈活地揉上陰蒂和逼口。 “等等……嗚!咿!”蘭德還想說什么,卻因為下體的奇異感覺不自覺地咬緊嘴唇。rou逼止不住地酸脹,被搓弄的時候顫巍巍地發著抖,不時地往外吐著yin水。被捏住陰蒂時他的腰忍不住往上一彈,越來越多的酸意從小小的rou團里流竄而出,他忍不住夾緊雙腿,本能地限制對方的行動。 “mama,你把我的手夾得太緊了?!比~茨收回手,頭伏在蘭德的膝上,伸出鮮紅的軟舌舔舐手指上的yin水。他咧開嘴時,露出一顆尖細雪白的虎牙,像隨時都能咬斷獵物脖子的野獸。 “起來,坐好?!碧m德緩了緩神智,捉住了葉茨又開始在他腰間亂動的手。葉茨順從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但還是沒有從蘭德的大腿上起來。他似乎不太明白蟲后為何要叫停,疑問地仰視著他——蘭德不小心接觸到他的眼神,心里顫了一顫,這個角度下的狗狗眼可愛程度簡直加倍?!拔抑匦驴戳四愕臋n案?!碧m德說,仔細觀察葉茨的神色。 “好的,mama?!比~茨乖巧地說,顯然沒有明白蘭德為什么要提起這件事。他的檔案沒有任何污點,軍校成績和職業經歷都堪稱完美,經得起一切審查。 “高級戰術課,學的不錯?!彼牭较x后這么說。年輕的騎士團長表情一凜,立刻想起了高級戰術課老師的評價?!撍赖?。他在心里暗道,大腦飛速轉動著。 “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蘭德的聲音難得染上幾分嚴厲,盡管赤裸的下半身和淌著水的rou逼,讓這場審問顯得有些滑稽。一切都是他的推測,他沒有任何證據,但葉茨飛快思考的表情驗證了他的猜想。他當蟲后已經幾十年,以至于很多年輕的雄蟲都忘了,蘭德陛下曾經也是一位軍蟲,高居少將之位,領導著一個戍邊的軍團。時間給予了他敏銳的洞察力、溫厚的包容心和蘊籍的智慧,規訓一位膽大包天的年輕雄蟲綽綽有余。 “……是我不該對您耍心眼的,mama?!痹S久,葉茨最終選擇了低頭認錯?!拔覟槲疫@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向您道歉,陛下?!蹦贻p的騎士團長和教師評語里描述的一樣能屈能伸,很快做出了最優解的回答。狡辯很可能會激怒蟲后,這不是法庭審判,即使沒有證據,蟲后也大可以讓皇家事務委員會更換騎士團長,這樣一來,葉茨無疑得不償失——不如就地認錯,撫平蟲后的薄怒,然后保住騎士團長的位置,他未來還可以有無數的時間重獲母親的歡心。 “嗯?!碧m德輕聲回答,接受了葉茨的道歉。沉默了一會兒,葉茨的手指輕輕勾上蘭德的手指?!啊璵ama,你還生我氣嗎?我再也不這么做了?!?/br> 蘭德低頭看他,葉茨那對濕漉漉的狗狗眼里盈滿了惴惴不安。他心一下就軟了,年輕的雄蟲,像當初的他和安德烈一樣年輕的雄蟲,總是很容易讓他想起以前的事情……再加上這么好的認錯態度,就連蘭德也不得不放緩了臉色。他摸了摸葉茨的頭,溫聲道:“好了,你繼續吧?!?/br> 葉茨的表情馬上就明亮了起來,蘭德簡直可以看到他頭上那對看不見的小狗耳朵高高豎起。年輕雄蟲也脫了褲子,火熱的yinjing擠進腿間,碾動著濕漉的rou瓣。嬌嫩的xue縫被硬物很快蹭開了,兩片小yinchun也被左右分開,黏軟的rou鮑嘟著潤紅的小嘴, 赤裸著和guitou打著啵兒。陰蒂更是饞得收不住,每次被柱頭蹭到都敏感得一陣發抖。更多的yin汁沿著rou縫往外漏,把左右突蹭的雄莖都浸得亮晶晶的。 碩圓的guitou進入時,那兩瓣嫩rou只象征性地抵抗了幾下就繳械投降,敞開著嫣紅滴水的逼花,讓那根可怕的yinjing從rou縫一路碾到xue心,牢牢抵在了zigong口。伴隨著軟乎乎的逼rou擠壓蠕動,蘭德幾乎能感覺到柱身上盤踞的、一鼓一鼓跳動的青筋,從根部一直連接到傘冠處的溝渠,還有脹得發硬得碩大guitou。綿鼓濕黏的逼唇和對方卵蛋緊貼在一起,蘭德雙腿夾住葉茨的腰,被他用力地釘在強壯guntang的jiba上,頭腦發白、臉色僵硬,暈暈乎乎地哼了兩聲,腳趾都舒服得蜷起,本能地扭著屁股乞求更強力的鞭撻。 “哦,mama……你的xue真軟真熱?!比~茨發出舒服的呻吟。他沒有立刻大開大合的cao弄,而是慢慢地變換著角度,似乎要用guitou把xuerou每一寸都給探查清楚?!癿ama,是這里嗎?……還是這里?” “嗚、嗚動……”蘭德發出一聲抽泣,他的大腦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光撐開而不動的感覺讓xue心異常瘙癢。每一寸rou褶都被撐開了,小腹一陣陣傳出無法抵擋的酸澀和酥麻,逼rou瘋狂收縮著想被cao干,不管不顧地對著roubang蠕動夾裹,嘴饞地想把它往深處牽扯。但葉茨卻表現出了驚人的耐心,他慢慢地晃動胯部,讓脹硬的jiba在溫熱的xue里一寸寸挪過,凸起的筋脈依次在rou壁上刮擦而過,蹂躪濕潤的粘黏膜。蘭德的雙腿夾著葉茨的腰,淺淺翻著白眼,覺得自己的嫩逼幾乎要化在guntang的jiba上,yindaoyin賤地sao動著,因為得不到cao干而流著yin水。 蹭到某個位置的時候,蘭德摟著葉茨脖子的手猛地抓撓,在健壯的肌理上留下劃痕?!笆沁@里嗎,mama?”葉茨認真地說,像一個花了無數時間推演和布局的將領,終于找到了對方的戰術弱點,guitou抵著那處劃圈兒碾壓,頂得整朵逼花都在發抖抽搐。蘭德從喉嚨里泄出幾絲呻吟,嗚嗚咽咽著想從串著他的jiba上下來,但連掙扎都幾乎微不可見。他的敏感點埋得很深,很少有雄蟲會找到,但每一次被無意間頂到都是堪稱折磨般的可怕快感。 蘭德的反應驗證了葉茨的猜想。他做記號似地淺淺頂弄幾下那處,然后慢慢退出了yinjing。蘭德感覺到粗大guntang的guitou一寸寸地往外退,他不明白地試圖夾緊腿挽留,xue壁也急得想絞緊,但伴隨著“?!钡囊宦?,guitou和xuekoujiao換了一個短短的吻,最終還是分開了。他睜著糊著淚花的眼,迷茫地看向葉茨。 “mama,”葉茨說,“要做好準備哦?!?/br> 他一下掀翻了蘭德,兩條腿幾乎要壓到肩膀。這個姿勢蘭德的屁股完全不會落地,逼也高高撅著,然后葉茨從上往下猛地插入,一下就徹底貫穿了rouxue,堅硬guntang的guitou重重撞擊在xue心上。 “啊啊啊啊?。?!”蘭德翻著白眼尖聲慘叫起來。他這一下大腦都要給頂飛了,jiba像利刃一樣破開了他的rou道,兇狠地鑿在了他最脆弱的sao心上。他的身體哆嗦著,rou逼里噴出一大股yin水,盡數澆在插入內里的guitou上。葉茨等蘭德這一次潮吹結束,看他還傻了似的張著嘴,一副被cao傻了的模樣,滿意地露出一顆虎牙笑著,挺動胯部開始抽插,每一次進入都像打樁似地撞擊在xue心上,兩人結合處因為快速抽動而不停濺起小滴yin水。 “嗚!嗚啊……啊不、不!”蘭德從喉嚨里發出慘烈的yin叫,雙眼已經失了焦距。rou逼極少被如此兇狠的撞擊,他的yindao一陣陣洶涌痙攣,滿腔yinrou幾乎要受不了了,艱難收縮著似乎想要阻止roubang進入,卻反而換來變本加厲的鞭撻。他的眼淚和口水齊齊往下流,甚至嚎哭著扭著屁股,試圖指揮自己的sao心逃離rou棍的cao弄,但guitou幾乎就是在追著碾壓。他整個人幾乎都要被折過去了,兩條腿靠在胸口,這個姿勢讓每一次cao干都盡根沒入,rou柱把yindao碾得抽搐亂抖。 終于,蘭德的眼睛翻得只剩眼白,從喉嚨里發出一陣“呃呃”聲,達到了潮吹。葉茨屏住呼吸,維持著jiba深埋在xuerou內的姿勢,感覺到yindao仿佛活了過來,rou褶像一張張yin賤的小嘴,粘附在莖身用力吮吸著;深深埋在花心的guitou被逼rou熱情包裹著,蜜rou貪婪地舔吃著粗厚的傘冠,yin蕩地吮吸個沒完;濕熱的愛液洶涌地沖刷著柱體,把整根jiba都淋得愈發粗大,葉茨往前挺胯,讓yinjing迎著yin水淺淺抽插,換來蘭德一陣陣敏感的顫動和呻吟。 “呃……嗚嗚……”大概過了十幾秒,yindao絞縮的力道漸漸輕柔下來,葉茨知道蟲后的高潮快結束了。他身體往后撤了幾分,傘冠勾著逼rou拖動出滋滋的水聲,然后又挺腰重新插到底,在sao心上打轉兒。蘭德嗚嗚地扭著屁股想掙脫,高潮后的rou逼敏感至極,葉茨的yinjing仿佛直接抵在他xuerou的神經上,每一次抽動,他的yindao就被燙得抽搐不止。他努力分開著大腿,試圖減輕rou道里猛烈得摩擦感,卻無意間把甬道盡頭的zigong口暴露在侵略者面前。 粗長的yinjing跳動著往里擠壓,每動一次整個yindao都會跟著抽搐,撞擊zigong口時更是顫栗不止。來回幾次后,蘭德又小小噴了一次,這一次他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葉茨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終于撞開了zigong口,把guitou頂進因為高潮而酥軟的zigong,抵著柔軟的宮壁射出大股的灼熱濃精。 “嗚……啊哈……”蘭德癱軟著身體接受jingye的內射,小腹被灌得迅速隆起。他被cao傻了似地盯著帳頂,舌頭都僵直著吐在外面。漫長的射精結束,他還完全回不過神,zigong和肥逼本能地鎖緊,把jingye都牢牢堵在里面,順便也溫順地含住了葉茨還沒有退出的yinjing。 葉茨靠在蘭德懷里,仰頭看著母親失神的面龐。他休息了一會兒,放松的性愛讓他的膽子又大了一點,悄悄地試圖湊上蘭德的唇——然后他被溫柔而不失威嚴地擋開了。葉茨試探失敗,重新埋頭回蘭德的胸前,悶悶地趴伏著。 “mama,”又過了一會兒,葉茨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里又染上新的期許,試探性地說:“我可以聽您講講您的軍校嗎?”葉茨仰視著,看到蟲后的眼睛張開了一條縫,似乎思索了幾秒,然后抗拒地重新閉上。 但葉茨沒有氣餒。他繼續道:“我知道您和安德烈隊長有共同的回憶,mama。如果您因為安德烈隊長離開而傷心,請讓我繼續做那個分享記憶的人吧。我很想聽一聽您的過去?!?/br> 蘭德還是沒有回答。他摟著葉茨,把他按到自己的rufang上。這是每一位和蟲后交配的雄蟲都應得的獎勵。葉茨沒有再勸,他很清楚,以蘭德的性格來說,沒有立刻出聲拒絕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總歸他還有很多時間,多到有一天,蘭德愿意和他講述過去。但此時此刻,享用奶水才是重中之重。他含住rutou,閉上眼睛,慢慢地吮吸著乳汁。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把兩邊rufang都吸空了,但還是貪戀地貼著母親溫暖的肌膚,不愿離開分毫。突然間,下巴被手指抬起來,溫熱的唇落在他的額頭上。 “不許再鬧了,小家伙?!彼牭侥赣H這么說。 這個吻……這個吻。和他這段時間的所有親吻都不一樣。這不是給安德烈的吻。這是給葉茨的吻。 葉茨摟著蘭德的腰,把頭靠回他懷里,臉微妙地紅了。 獨屬于葉茨的吻……好像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