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夜(膀胱責罰、揉腹、初步言語調教、按摩腹帶和吸乳器)
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的,脹痛里混入了一縷癢,男人昏沉的大腦甚至沒有意識到那是膀胱,只覺得身體內部忽然被一根羽毛輕輕搔了下,癢意并不尖銳,但在尖銳的脹痛中卻出奇的鮮明。不等這癢意消散,似乎另一處又被羽毛掃過,帶起一層令人直起雞皮疙瘩的酥癢。然后,就好像這根羽毛在他體內悠來蕩去,戲耍般地搔一下這兒、掃一下那里,不斷撩撥著他敏感的神經。 每次羽毛經過都會令他小腹一顫,然而這本該令他難受不已的癢意,卻因為少年溫暖的手緊隨其后地撫摸而過,反而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舒爽感。宋偉自己也說不清是怎么回事,憋脹得像要爆裂的腹部被少年的手摸著摸著竟漸漸產生一種酥麻酸軟的感覺,有點像是敏感部位被撫慰時的快感,令他悶哼的聲音里都情不自禁地帶上了情動的顫音,嬌哼低喘間,聽起來倒像是小貓叫春一般,說不出的撩人。 如果宋偉這時還清醒著,只怕咬碎了牙也絕不會任由自己發出這樣的聲音。然而他的意識幾乎被層出不窮的折磨消磨干凈了,好不容易才抓到的點滴快感對于快被尿意逼瘋的男人來說已是極大的慰藉,僅存的意識近乎貪婪地緊抓著這點小小的快樂不放,被迫鼓起的小腹在少年掌下享受般微微起伏著,除了被吊起的粗壯雙腿時不時痙攣一下,健壯的身體毫無掙扎地軟癱在床上,嘴里還撮舔著一根按摩棒,男人乖順得就像一個任憑主人玩弄的奴隸。 這也算是今晚難得的平和時光了,只可惜快樂總是短暫的,很快男人體內的羽毛就從一根變成了兩根、三根、十根……瘙癢處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本是東一塊、西一塊的,很快卻像一處處散開的漣漪,又像是一團團暈開的墨水般,泛著癢的面積越來越大,直至連成一片。癢度也直線攀升上去,沒一會,就好像無數根羽毛齊齊在身體內部狂搔亂掃,妖風過境般將癢意擴散至四肢百骸,又像在腹內生生塞進個巨型蟻xue,無數螞蟻攀爬噬咬,甚至順著血流經脈爬遍全身,每一點細微肌理似乎都被密密麻麻的癢填滿。 小手輕緩的撫摸對于這樣大范圍癢意的爆發簡直是隔靴搔癢,作為癢感中心的小腹痙攣起來,震顫的身軀本能地向上挺起,渴望得到進一步的拯救。被尿意沖刷得痛苦不堪的男人本來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地放得極輕,生怕引動體內的液體,而今卻不得不主動挺動腰身,讓本已飽脹欲裂的腹部在少年掌下得到更強烈的按壓來緩解體內驟然發作的癢。 宋偉今晚被身體各處的癢折騰壞了,此時雖已神智昏沉,卻幾乎條件反射地意識到這又是新一輪的癢刑責罰,霧蒙蒙的眼底更添一層絕望的色彩。然而出乎他意料地,撫摸著腹部的小手在察覺他的渴望后,忽然體貼地大力揉按起來。 “啊……啊嗚……嗯……嗯,嗯嗯,嗯啊,嗚……” 男人的呻吟聲隨即響起,隨著小腹上那只手活動的頻率發出,倒是很有節奏。因為小腹高聳,本來小小的肚臍眼也翻開了,像一朵營養不良的路邊小花。江朗將白嫩的掌心對準肚臍眼的位置重重地按下去,以揉面的方式、揉拉面的勁道順時針揉動著。 男人臉上的表情愈發復雜起來,眉尖緊蹙顯然痛苦萬分,潮紅的雙頰卻又隱約帶著幾分舒爽,長長短短的呻吟傾泄而出,也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江朗知道自己的每一次擠壓揉動都會令對方灌滿液體的膀胱內翻江倒海,液體在嬌嫩敏感的膀胱內壁上左沖右撞,帶來的自然是翻倍的憋脹感,但是對于癢成一處蟻xue的可憐器官卻又有極好的止癢效果,就好像痛苦與快樂同時在這具身體里爆發,令身體的主人不知所措。 男人臉型周正、五官十分硬朗,放在平時,自然是男子漢氣概滿滿。然而配上哭得紅紅的眼角、淚霧彌漫的雙眼,加上摩擦得嫣紅的雙唇還哆哆嗦嗦地含著一根震動著的按摩棒,口腔內活動著的一點嫩紅小舌時不時一閃而過……便呈現出一種陽剛受虐的絕妙美感,堅強里透出的脆弱最是引人心動,江朗心一動,便不由得又起了一點戲謔之心,故意湊近神志不清的男人耳邊問:“舒服嗎?” 男人被噴到耳朵眼里的熱氣刺激得瑟縮了下,卻只是哼哼唧唧的,沒有回答他。江朗看著他混混沌沌的模樣,忽然移開了為男人按摩腹部的手。 止癢的快感戛然而止,卷土重來的癢感更加狂烈,猶如一把野火呼啦啦地燒了起來,瞬間就席卷了整個膀胱,呈燎原之勢四下擴散。瘙癢里竟夾雜起一點一點似被毒蟲叮咬的刺痛,又疼又癢,比之前更加難耐,逼得男人不得不自力更生地搖晃挺動起身體來。 沒有完全被鎖死的軀體似又被激發出了力氣,在床上不斷地輾轉撲騰,然而只靠身體有限的活動來引發體內液體的動蕩根本是杯水車薪,尿意愈發激蕩,刺癢卻解不了幾分,遠遠比不上少年靈活的手帶來的慰藉。直到在痛苦深淵里浮沉的男人忍無可忍地發出了一聲啜泣,小腹上一暖,恰到好處的揉按又開始了,耳邊一個聲音重復道:“舒服嗎?” 江朗滿心以為這次能聽到自己想聽的了,沒想到男人哪怕意識不清也要死犟到底,用細如蚊吟的聲音道:“不……不……” 江朗孩子心性的心里開始有一點不爽,于是另一只手也覆了上來,兩只手疊加在一起,以一種摧古拉朽的氣勢狠狠擠壓揉動著鼓脹的腹部,就好像那不是人體的某個部位,而只是一團揉不開的面。 一時間男人的身體都幾乎從床上彈跳起來,被按摩棒頭部塞滿的嗓子眼里硬擠出幾聲慘叫,但凡男人力氣足夠,那聲音恐怕都可說是凄厲的了,但此刻發出的卻只能是氣聲,聽來細弱得很,不細聽便聽不出其中承載了多么深重的痛苦。本來飽脹瘙癢的膀胱被擠壓揉弄就是一場苦痛與舒爽的拉鋸戰,現在少年的手勁太大,膀胱都似要被擠爆,爆炸般的痛苦一下壓過了止癢的快感,疼得男人恨不得立即昏厥過去,但意識卻在劇痛中清醒了。 少年還在笑盈盈地問:“現在舒服了?” 宋偉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近乎奄奄一息地在劇痛下發著抖。他甚至不敢回答少年,他不知道哪種答案能令對方滿意,但是不說話可怕的酷刑便一直在持續下去,只好拼命克制住喉嚨里滾出的慘叫,斷斷續續地哀求:“住手……求你……” “你確定要我住手么?”少年俯下身,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忘了之前的感覺了?這里面是不是很癢,就像被蟲子叮、被螞蟻爬……而且又癢又脹,你亂動也沒用,只會更想尿尿,但是尿一滴也出不來……如果我住手,這里面就會越來越癢,癢得恨不能拿刀剮一遍……還要我住手么?” 男人被直沖耳朵眼的熱氣刺激得不斷地縮著脖子躲避,但是少年的話令他赫然回到了之前被膀胱瘙癢折磨的時候——連憋脹的痛楚也制止不住的向著四肢百骸蔓延的可怕癢意令他瞳孔緊縮,口中含糊不清地喃喃:“不、不……”無以為繼的苦痛里他終于勉強分出了一點腦力,“輕、輕一點……” “是這樣么?”少年稍微松了點力道。 “唔……再、再輕、輕一點……求你……” 男人的聲音虛弱得像要哭出來一般,江朗看了眼他冷汗縱橫的臉,終于挪開了一只手,剩下的一只手用比之前稍微重一些的力道按揉著飽受折磨的部位,聽男人如釋重負般呼出一口氣,第三次問出了那三個字:“舒服嗎?” 男人依然在他手下抖顫著,眉尖依然緊蹙在一起,然而痛苦的表情到底緩和了幾分,神色間卻帶上了一點近乎木然的空洞:“舒……舒服……”他終于知道該回答什么了。 說來也真是無辜得很,當時在腦子幾乎停擺的狀況下宋偉只是遵循本能,說的乃是大實話——就他的狀態怎么能稱之為舒服?根本連舒服的邊都搭不上,只能說是難受得發狂和難受得差一點要發狂的區別罷了。然而對方根本不把他的苦痛放在眼里,竟然用那么可怕的懲罰來逼迫他。 江朗笑道:“果然是一只喜歡被揉肚肚的狗狗呢?!?/br> 男人垂下的眼瞼猛地一顫,卻沒有吭聲。頭一回,清晰地聽到這樣侮辱他的言辭,他沒有反駁。 或許是真的怕了,怕了這個鬼畜一般的少年…… 從劇痛中緩過來的身軀酸軟得幾乎沒了知覺,男人感覺自己好像就剩下一個膀胱了,膀胱的痛苦壓倒了之前的一切責罰。說“舒服”只是威脅下的言不由衷,其實還是難受的,少年的撫慰緩和了膀胱壁的瘙癢,但瘙癢卻并未根除,依然絲絲縷縷地纏繞著那個脆弱的器官。膀胱的憋脹卻大大加劇,被液體沖撞得酸疼難耐的柔嫩rou壁將對于排尿的渴望放大到令人難以忍受的程度——不行了,他真的快被瘋狂叫囂的尿意逼瘋了!對排泄的迫切需求令他一次次地用力收縮著小腹,不斷做出排尿的動作,但是沒有用,就像少年說的,尿液一滴也漏不出來。 “尿………要尿……讓我尿……尿……”他不斷地喃喃著,如果不是手腳被縛,估計已經抱著腹部滿地打滾了。 但是少年根本不搭理他,甚至不再給他按摩腹部,拿起小推車上的一管藥膏,擠出一堆乳液般的白色膏體在手上,這才又摸上了他的小腹,將藥膏在高高聳起的腹部均勻地涂抹開。尤其是微微翻著的小肚臍眼兒,少年將沾著藥膏的手指摳進去,慢慢轉了一圈。 小腹上突如其來的涼意,像是突然被什么東西刺了下,宋偉在內部器官的脹痛和瘙癢中一分神,條件反射地微微抬頭去看——一條半挺不挺的條狀物在眼前晃悠著,直到這時他才發現yinjing頭部套著的東西:“什么……這是什么?……” “這個你不是正用著么?”少年奇怪地看他一眼,隨后像是科普一般正兒八經地介紹道,“就是個控制寵物排尿的小儀器,現在你的膀胱括約肌被導管穿過,一直處于舒張狀態,但為什么排泄不出來?就是因為我把這上面的小孔關閉了?!?/br> 宋偉臉色都白了,少年隨手拉扯著他的yinjing讓他看上面的金屬裝置,末了還將遙控器在他眼前晃了晃:“所以你明白了吧,以后你無法自己控制排尿了,要不要給你放尿全由我來決定,排泄速度也可以通過孔徑大小來——” “不……拿……掉!快……拿掉……!”宋偉臉色煞白一片,一時間連膀胱所受的折磨都顧不上了——那是他作為男人的驕傲,現在竟然成了他人肆意擺弄的玩具!連排泄都要受控于人……太恥辱了,可是少年卻在他目光的逼視下,一臉漠然地搖了搖頭。 從內心深處泛起的陰冷和絕望令宋偉幾乎透不過氣來,注視著少年的雙眼終于再也忍受不住般浮上了清晰可見的憎恨,捅著喉嚨口的按摩棒令他很難吐字清晰,但他努力把每個字都說清楚,“你……夠了……吧?!我他媽……究竟……跟你有……什么仇?!你……要這樣……” 他沒有說下去,兩眼通紅,似要滴出血來。 江朗的心忽然像被什么東西猛拽了下,閃過一道鈍鈍的疼,他愣了愣,臉色卻一點沒變。 男人自然是委屈的,但那與他有什么關系? 玩物的心情,從來不在他考慮范圍內。 江朗不再與男人四目相對,拿起一條rou色的寬布條。布條外觀就像孕婦用的那種托腹帶、束腹帶之類,只是反面不是平滑的布面,而是覆滿了一個個圓形的小塊凸起,中間位置還有一個頭尖尖的小圓錐。他沒有讓男人久等,對準男人的腹部就把布帶纏繞了上去,雙手又繞到男人背后將接口處扣好。 rou色布面將圓滾滾的小山丘囫圇包裹起來,小圓錐則正正好好地卡進肚臍眼兒里。江朗拿起遙控器按了幾下,疲軟的身軀頓時生猛地一蹦,床板砰然作響。 這種腹帶不是普通布條,圓形凸起內置一個個小型磁石按摩頭,開啟后旋轉震顫,在憋脹欲裂的腹部揉捏推拿,走勢方向很有規律,一圈順時針一圈反時針,停頓片刻后打樁般垂直按下。膀胱內充盈的液體被攪得又一次翻江倒海,比之前更加聲勢浩大,像是隨時要破體而出一般。小圓錐卻是一段軟硅膠,開啟后如蛇般扭動著伸縮,就像在抽插著這個小洞眼似的,明明不通體內,卻令男人錯覺這東西要鉆進自己肚子里去了。 本用于深度按摩的按摩腹帶對于男人來說卻是非人的折磨,運作間簡直像要把憋到死緊的膀胱戳穿一樣。床板不斷地咔咔作響,鎖鏈也不斷地嘩嘩直響,江朗一抬眼,正對上男人盈滿憎恨的雙眼。 男人面無人色,整個人說不出的狼狽,閉合不了的口中不斷冒出紊亂粗重的痛苦喘息,混合在木板粗噶的呻吟和金屬刺耳的喧嘩里,呈現出一種既扭曲又魅惑的微妙感。是怎樣的痛苦才能夠使這具脫力到癱軟的身軀強攥起力氣來蹦跶不休,但是男人卻沒有求饒,只是死死地瞪著他,兩點亮光透過彌漫的淚霧透出來,竟流露出一種深惡痛絕的意味。 變態。滾。 從男人失了血色的哆嗦的唇可以清楚地讀出這幾個字,男人好像不太會罵人,說來說去也就那幾句,此時就反反復復地說著這三個字——力氣全用在了無謂的掙扎上,他幾乎發不出什么聲音,卻還是一直反反復復地說著:變態,滾。變態,滾!變態!滾!…… 江朗心中一窒,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雖不悅卻也不是特別生氣,細究起來還是無奈的成分更多,想來連這樣嚴苛的懲罰都堵不住男人的嘴,對這張嘴他也是無計可施了吧。反而是對方的眼神令他更不喜歡,于是拿起濕巾三下五除二便將男人臉上亂七八糟的液體擦了個干凈,隨后用一個眼罩覆蓋住了那雙令他不喜的眼。 此時時間并不晚,以前得到新鮮玩物時,玩通宵也是常事。男人之前被折磨多日,狀態確實不好,但從另一方面來說,或許更有利于這種目的性明確的調教。但是江朗卻沒了繼續的興致,對方幾近崩潰的情緒莫名其妙地牽動了他的情緒,他不無遺憾地摸了摸對方敦實卻挺俏的臀部,決定今晚先放過男人,讓對方好好休息一下,養精蓄銳。 于是他悶不做聲地把男人胸口也擦拭干凈了,再細細敷上一層乳液般的白色藥膏。藥膏和用于男人口腔、腹部的是同一種,是用來提升皮膚敏感度的。鑒于藥效吸收過程中會產生的副作用,他在男人的胸部圍繞著rutou乳暈各貼了一圈的磁石按摩貼,開啟后就像一雙大手在用力揉捏擠壓男人的胸部,十分解癢。至于小得可憐的褐色兩點,則被兩個小型吸乳器霸占了。 江朗選用的這款吸乳器外型設計得十分可愛,上半部分是一個粉色的卡通兔子頭,下半部分則是一個透明的軟硅膠細罩,透過透明罩壁可以看到從兔子頭底部延伸出一條粉色布滿細小顆粒的仿真軟舌,懸在罩子中央的三分之一處。開啟電源后,兔子頭內置的真空氣泵將罩內抽吸成真空,男人的rutou一下被吸得立了起來——奈何已經退化的rou粒實在太小,這樣強大的吸力下也就是從扁平躺著的半粒米變成了豎著的半粒米,倒是被吸入的乳暈和部分胸rou填滿了罩子里的三分之二,方便了那條布滿顆粒的柔軟小舌抵著豎起的半粒米震動舔弄起來。透明罩貼rou的邊緣則是一圈仿唇軟吸盤,伴著真空氣泵的抽吸一下下收縮,就像一張小嘴一嘬一嘬地吮吸著男人的rufang。 如果男人此刻沒被蒙上眼睛,看到大咧咧蹲在胸口的兩只卡通兔,也不知會難堪或憤怒成什么樣。 做完這些后江朗便好心地把男人被高高吊起的雙腿放了下來,將鎖著腳腕的鐵鏈另一頭拷在了床尾。兩條腿雖然并未獲得自由,卻多少有了一點兒活動空間,不至于再次因為血液流通不暢而酸疼麻木。男人的手臂也從投降姿勢里被解放了出來,手銬的另一頭則拷在了床沿下方的鐵欄上——如此一來,男人的手臂也可以小范圍地上下滑動,卻怎么也碰觸不到自己的身體。 貼在男人胳肢窩里的按摩貼充滿電后通常只能運作兩小時,現在已經一個多小時,快沒電了。江朗也沒去管它們,這東西本來只是對男人不聽話的懲罰,兩個小時足夠了。但是其他道具卻是各有各的用途,所以他將它們直接連上了電源,只要開關開著,這些小玩意兒就會一直工作下去。為了促進藥液的吸收,他又將所有道具的發熱功能都調節到了最高檔。 “今晚不折騰你了,睡吧?!痹诒淮魃隙种?,男人聽到少年似安慰又似嘲諷地說了句,像是在回答他之前的問題,“何必想那些有的沒的,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生活就像強jian,如果不能反抗,躺下來好好享受就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