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使用(中)深喉訓練/人前調教;蛋 舊事(2)
有關蘭斯特流亡政府的新聞發布會在九點半開始,陸長治吃過早餐回到書房,翻閱了一下外交部和軍情司送來的最新進展,想起顧識咎大概還在浴室練習koujiao,就順手打開了項圈上的監控。 顧識咎正跪在洗手臺上審視被貼在鏡面上的仿真yinjing,唇上沾著水光,yinjing頭濕漉漉的,看上去剛被仔細舔過,瓶中的營養劑已經少了一半。 陸長治調整了一下監控的角度,恰對上鏡中顧識咎的視線,他注視了片刻,雙性性奴像是發現了什么,皺了皺眉,疑惑地抬手摸了一下項圈,手指正好遮住攝像頭。 這直覺真是敏銳到令人咂舌,陸長治摩挲了一下食指上的通訊器,正要給他發一個消息過去,顧識咎已經判斷出是陸長治開了監控,把手指挪了開,垂下眼睫喚道:“……主人?!?/br> 從話筒中傳來的聲音有一點失真,他的嗓音聽上去是啞的,不知道是因為剛才挨cao時喘得太厲害,還是因為遭受了仿真yinjing的蹂躪。 陸長治指尖動了一下,抬手點在監控中顧識咎的唇上,眼中露出一點玩味笑意,低頭回復他:“喜歡營養劑的味道嗎?” 被折起套在莖身上的通訊器微微一震,簡潔的無框光屏投射在顧識咎面前,他低頭看了一眼,聲音放得很輕:“奴隸喜歡?!?/br> 營養劑和昨天早上放在刑凳上的那瓶是相同的口感,咸腥滑膩,嘗起來有些黏稠,是jingye的味道,但并不算難以下咽。一些艦用營養劑有比這可怕得多的口感,顧識咎常年待在星艦上,味蕾早就被折磨得麻木了。 陸長治當然知道這一點,“顧”和“長頸鹿”閑聊時不止一次提到過結束戰備執勤后要去大吃一頓,而“長頸鹿”有時會向他推薦餐廳——他也知道顧識咎在說謊,又沒有被cao到意亂情迷,哪個正常人會喜歡喝jingye。 顧識咎等了一會兒,陸長治沒有再發消息過來,就關上光屏,視線在項圈上停頓一下,張口含住yinjing頭,身體前傾,把它一點一點納入口中。 仿真yinjing長度可觀,半個莖身被唇舌裹住時粗大的guitou已經抵在了喉口,顧識咎仰頭把它吞下,被巨物撐開的咽喉浮出一點凸起,喉頭難耐地滾了一下。 他脖頸曲起的弧度極漂亮,沒多久眼尾又泛起了一點薄紅,陸長治手里握著筆,心不在焉地在文件上圈了兩處,被那一點紅吸引,稍一分神,就不記得上面寫的是什么事了。 顧識咎的齒尖陷進莖身,舌尖抵在凸起的青筋上,濕熱的喉管纏住guitou吮吸,從導管中淌出的營養劑沿著食道流入胃中,脆弱的腔壁被沖洗,他的指尖蜷縮起來,抬手抵在了鏡面上。 這是個抗拒的動作,但仿真yinjing被吞下的深度卻沒有變化,只有眼睫不停顫動,細弱的嗚咽聲被堵在喉嚨中,顯出正在經受折磨的跡象。 陸長治知道顧識咎一向能忍耐,他的視線挪向立在水池邊的營養劑,發現它已經只剩一個底,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時間。 正好過去兩分鐘,顧識咎撐著鏡面直起身,喉頭又滾動一下,把積蓄在舌底的液體咽入肚中,用手背抹去唇邊沾染的水光,收拾得不太利索,還留了一點微亮的痕跡,襯得唇色有一些艷。 顧識咎咬著下唇歇了一會兒,舌尖輕輕碰了下纏繞在guitou上的形狀猙獰的青筋,含住它舔舐起來。他感覺得到陸長治的視線,在溫順地討好他,但舉止神態看起來都不諂媚。 顧識咎認真地把guitou和莖身舔濕,抬頭看著鏡中自己的yin態,小聲說:“請主人允許奴隸排泄?!?/br> 陸長治愉悅地笑了一下,關了鏡頭,沒有給他回應。 被人窺視的感覺消失了,顧識咎低頭看了一眼因為喉管被捅開玩弄而微微翹起的yinjing,尿眼仍舊是被撐開的,被滲出的水液浸得濕潤,張開的孔竅顏色猩紅,看起來足夠下賤yin蕩。 括約肌被珠串撐得酸脹松弛,尿水從珠子間的空隙中緩緩滲出,排泄的時間被拉得過分長了,一點輕微的刺激都能讓他勃起。顧識咎指尖碰到鼓脹的腹部,唇間泄出一聲低喘。 他按部就班地吞下仿真yinjing,用喉管和口腔裹住莖身,喝掉了最后一點營養劑,從洗手臺上跳下來,清理了自己留下的痕跡,把仿真yinjing放回箱中,規規矩矩地跪下俯身爬出臥室,回到自己的狗籠中,把通訊器上系的紅繩解下來,順手壓在了枕頭下。 顧識咎登陸了自己的社交賬號,新消息通知看起來不多,大概是陸長治讓人檢查過內容,便也沒有細看,指腹向下劃去,看到某個字眼的時候頓了頓,把一個賬號更換了分類。 他把所有發了訃告的賬號挪進一個顏色深灰,但沒有顯示名稱的分類,沉默地翻了會兒那些名字,低頭默立片刻,反選掉陸長治,群發了一條大意是“還活著,吃住無憂,感謝關心”的信息。 時間還不到八點,陸長治正在檢查秘書長阮別起草的發言稿,阮別躬身站在辦公桌側面等候回答他的垂詢。陸長治的私人通訊器微微震了一下,展開的光屏頂端彈出一行字:切換賬號——顧發來一條消息。 顧識咎關了消息提示,打開常用的新聞網站,頭版頭條就是陸長治召開新聞發布會的報道,他點進去看了看,發布會還沒有開始,記者正在介紹蘭斯特的體制和現狀。 長頸鹿:好久不見,你生病了? 顧:做了個手術,不過已經差不多痊愈了。 顧識咎搜了一下關于蘭斯特的新聞報道,從半年前戰爭開始到投降,某某電影立項的消息驟然減少又緩慢增多,顯然人民日常生活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而近一個月帝國相關的項目數量激增,看起來對改換統治者適應良好。 長頸鹿:希望我的祝福不會太遲。 顧:一直需要,謝謝。 陸長治忍不住往上翻了翻自己和顧識咎的對話。上一次聊天在五年前,“顧”說工作太忙,可能沒有時間回復。然后邦聯解體,陸長治想要趁機開疆拓土,也忙得晝夜不分,發消息的頻率日益減少,到最后只剩一排癱倒在地的小人維持岌岌可危的巨輪。 現在巨輪沉了,顧識咎的回復從溫和生動變成了不帶感情的言簡意賅,過了一會兒,“長頸鹿”又收到一條消息。 顧:我現在不方便聊天,你下次清理賬號的時候也可以把我刪掉了。 陸長治怔了怔,立即抬手叫停了阮別的匯報,打開安裝在顧識咎的通訊器上的監控軟件,正好看到他批量刪除了一整個分類的好友,“長頸鹿”正在其中。 長頸鹿:你等等…… 顧識咎設置了拒絕接受陌生人消息,對話框前面浮出一個紅色的嘆號。 陸長治不悅地皺起眉,換了賬號發去一條消息:“你在做什么?” 阮別為陸長治效力近十年,熟悉他的脾氣,當即察覺到了皇帝他的怒火,謹慎地低頭退開。 顧識咎回復得很快:“奴隸清理掉了一些因為私人愛好添加的好友?!?/br> 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可能觸怒了陸長治,又道歉說:“對不起,主人,奴隸不應該隨意改動賬號,請您懲罰奴隸?!?/br> 因此顧識咎被薄敘帶去檢查身體時臉頰上被自己掌摑出的紅腫指印還沒有褪去,乏善可陳的白袍下垂著一條貼在前列腺上震動的毛絨尾巴,膀胱被新喝下的水撐得充盈酸脹,然而洶涌的尿意和欲望盡數被珠串堵住,滲出一點yin液就要挨一次電擊。 他走進醫療室的時候唇瓣已經被自己咬得鮮紅,坐在辦公桌后的醫生抬頭瞥了他一眼,讓他撩起袍子躺在檢查臺上,分開腿用束帶綁在兩側。 是改造手術的主刀醫生,顧識咎微微松了口氣,依言捆住自己腳踝躺下,掀開的袍子下是被穿環和填滿的性器官,yinjing支起,珠串放電時銀環上的鈴鐺叮當作響。 醫生走過來觀察一下,去戴了一副絕緣的橡膠手套,問站在一旁的薄敘:“陛下有什么吩咐嗎?” 薄敘沒有回答,顧識咎極輕地嗚咽了一聲,低聲說:“請您最后檢查yinjing和膀胱,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