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使用(上)早上的性欲處理器/含著灌腸液挨cao;蛋 舊事(1)
陸長治洗干凈自己的小母狗,把他從浴池里拎出來放在圓凳上梳毛。 那兩瓣臀rou飽經折磨,凌亂的鞭痕被熱水蒸出鮮艷而漂亮的色澤,沾到堅硬的木質凳面時瑟縮了一下,顧識咎小聲地吸了一口氣,乖乖地并攏膝蓋端正坐好。 他的臉頰也被水汽熏得微微泛紅,眼睫上掛著幾滴水珠,恰到好處地沖淡了將軍眉眼間無意流露的鋒銳,看著漂亮而惑人。 陸長治用指腹抹去水痕,意味深長道:“蘭斯特多出美人,支柱產業是文娛而非軍工,我記得你們拍過不少獲獎的刺客電影。孤軍深入,取人首級,一擊則走,聽著是浪漫,考慮過后果嗎?” 顧識咎的眼睫微微抬起,和手里拎著吸水毛巾的陸長治對視了片刻。大約身上還是痛的,動起來時像被蛛網黏住的蝶翼,聲調卻不抖:“戰勝者對被擄走的美人生出興趣,也是電影中的常用橋段?!?/br> 這回答可真是得體極了,既討好了陸長治,又沒有把自己放到太卑微低賤的位置。陸長治面上露出些微笑意,展開毛巾攏住顧識咎滴水的碎發,指腹輕輕按在他頸側的鞭痕上。 顧識咎的呼吸平緩,發梢的水珠流到鎖骨上,聚成小小的一灘,被陸長治的手指拂開:“人類歷史已經長到沒有新鮮事可以發生了?!?/br> 他的指尖碰到顧識咎的耳垂,然后停在了他的唇上,聲音中還帶著不疾不徐的笑音:“但你可算不上什么美人,顧識咎上將?!?/br> 顧識咎當然是少見的好相貌,劍眉星目,豐神俊朗,最漂亮的是一身端正堅定,陸長治曾生出過多少次把他揉碎打破,讓他徹底淪為自己所有物的心思,就多少次被他的不可摧折打動過——他在某種程度上是陸長治的征服者,他不需要憑皮囊惑人。 顧識咎心平氣和地回答說:“奴隸是主人的母狗?!?/br> 因此陸長治耐心地把自己的小母狗收拾得干凈整潔,把他抱進狗籠,關了燈哄他睡覺。 顧識咎怕壓到背后鞭痕,側身躺著,慢慢又把自己蜷縮成了很小的一團,只留下腦袋露在被子外,看起來很缺乏安全感。 陸長治注意到了顧識咎的睡姿,他微微皺眉,在狗籠外停留了一會兒,看完顧識咎在病房時的監控錄像,寫了一封郵件給林平雪,讓他忙完科納聯邦的事給他回復,然后回到書房繼續辦公。 顧識咎在還差兩分鐘零點的時候被薄敘喚醒,仿生人侍從長把藥和水杯送到籠外,看著他從被子中掙扎出來,俯身爬到籠邊,從狗籠欄桿的空隙中取走藥仰頭吞下,把空水杯放回原處,低聲問候說:“晚安,先生?!?/br> 陸長治透過薄敘的眼睛看到了顧識咎微抿的嘴唇,眼中透著疲憊和虛弱,但并沒有什么怨天尤人。 他在書房忙到了凌晨四點才去休息,睡前林平雪給他回了郵件,言簡意賅地回答說:“顧識咎上將需要和人交流?!?/br> 顧識咎在差三分鐘六點的時候走到陸長治的臥房門前,剛剛屈膝跪下,還沒來得及問好,就聽到臥房門打開的聲音,他抬起頭,被陸長治抓著項圈拖進了盥洗室。 陸長治把他丟在洗手臺上,轉身出了盥洗室,顧識咎注意到他的晨勃,遲疑了一下,乖乖伏低身趴在臺面上,伸手扒開臀rou,露出洗得干干凈凈的雙xue。 鼓脹的小腹緊貼在冰涼的臺面上,后xue下意識微微收攏,被含住的狗尾肛塞后透出一點黏膩水聲,毛茸茸的尾巴在腿間搖晃。 陸長治從抽屜里拿了安全套,顧識咎在鏡子中看到了他的動作,他仰著頭,咬住鞭柄,順從地邀請道:“主人早安,請主人使用……嗚……使用奴隸?!?/br> 肛塞被抽了出去,取代它的是堅硬的guitou,顧識咎喉中滾著被毫不留情地cao開的喘息聲,握在手指中分開的臀rou被攥得微微泛白,接納yinjing的rou腔卻溫馴的張開,把它完完全全地吞了下去,邊緣被撐得失去血色。 陸長治像在使用一個廉價的洞粗暴地使用他的性奴,灌腸液充當了潤滑劑,一部分被捅進身體中的yinjing擠出來,一部分被推進了更深處,被灼燒得刺痛的腸腔裹緊插入身體中的兇器,囊袋撞在紅腫未消的臀rou上,發出清脆聲響。 顧識咎又流了汗,背上錯亂鞭痕被浸得發紅,被cao得狠了,嗓底的嗚咽就溢出來,他的腿根痙攣著,陸長治抬手撫摸他的肩頭,將他揉捏得顫栗起來,又不緊不慢地把被壓在臺面上的yinjing握在手中,指腹壓在珠串撐開的孔竅上,輕輕摩挲兩下,被流了一手水。 顧識咎抬著頭和鏡中的自己對視,他的眼尾染了紅,唇上有一層水光,皮質鞭柄已經被咬出了牙印,陸長治的yinjing連根捅入的時候舌尖不自覺地抵上鞭柄,發出的聲音慢慢帶上一點甜膩。 陸長治射出來的時候rou腔已經被cao成了一個合不攏的洞,灌腸液混雜著腸液成股流下,顧識咎有點腿軟,隔了一會兒才直起腰,屈膝跪在陸長治腳邊,還有些淤青的膝蓋碰到盥洗室刻著細紋的地板,極輕地喘息了聲。 陸長治從他口中取出鞭柄,鞭身帶著尖銳風聲點在半硬的莖身上,疼痛取代欲望,顧識咎的喉頭滾了下,低聲說:“一,謝謝主人?!?/br> 陸長治“嗯”了一聲,沒再使用自己的奴隸,只讓他在盥洗室中等上一會兒,出去換了正裝,叫薄敘送來一個銀白色的箱子,隨手提進來放在洗手臺上打開。 顧識咎對這個樣式的箱子心有余悸,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眼。 箱子中是一根仿真yinjing,形狀和陸長治的相仿,靠近底座的位置連著一根導管,陸長治把仿真yinjing的底座按在了鏡子上,導管插入一瓶營養劑中,抬手握住它的頭部。 “頭部受到擠壓超過三十秒,會流出三十毫升營養劑,這一瓶營養劑是六百毫升,喝完后到這段時間十點你可以自由安排,然后薄敘會帶你去檢查身體,”仿真yinjing中流出一股水液,陸長治松了手,看向自己的日程表,補充說,“我要是忙完了會過去看你?!?/br> 顧識咎應下:“是,主人?!?/br> 陸長治又從箱子中取出一個手環:“你的通訊器。沒有屏蔽功能,但加了監視軟件,奴隸,別碰你不該碰的?!?/br> 顧識咎的私人通訊器是一枚黑色手環,最基礎的外形設計,上面掛了一根舊紅繩,是蘭斯特投降后從他的住處取來的。 他剛想伸手去接,陸長治彎下腰,把手環套在了顧識咎的莖身上,正巧勒在那道剛剛浮出來的鞭痕上,叫那一團軟rou顫巍巍地彈了一下。 顧識咎緩了口氣,小聲說:“謝謝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