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被主人摟進了懷里
沈歸海從主臥一出來,就看到跪在門外的謝3和管家。他冷哼一聲,在外間坐下問道:“康寧呢?” 管家:“樓下大廳跪著?!?/br> “其他人呢?” “在侍衛處的刑房,奴才怕主樓太惹眼?!薄」芗夜淼溃骸坝锌导议L,康家夫人,康嘉嘉,張若谷,沈少爺,王7,分開押著?!?/br> 沈歸海:“懲戒所那邊呢?” 管家道:“我請康大人留了提審的檔,張若谷大人算是在暗中提審?!?/br> 沈歸海問道:“在此之前,康家沒封鎖消息?” 管家道:“康家長說,康家不敢擅動,他和夫人也自請入牢,全憑主子決斷?!?/br> 沈歸海神色難辨的沉默著,康家長倒是表足了忠心,可說到底還是在為康家打算。那老頭精明的很,怎么康嘉嘉如此棒槌? 他看向謝3:“這么大事,卻沒有第一時間得到消息,暗部真是越來越出息了?!?/br> 謝3跪下叩首:“是奴才辦事不力,請主子責罰?!薄“挡堪l現康家在找人,便追蹤了一下,得到的消息,謝3就準備匯報的,可主子和汶大人在屋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通訊全都斷開著,他也不敢進屋啊。 “你自己去領30鞭?!薄∩驓w??聪蚬芗遥骸澳阋彩?,安保雖然是康寧的事,但主宅出事,你便有責任。你也去領10鞭吧?!?/br> “是?!?/br> 沈歸海起身道:“人都先關著吧,今晚估計他們也睡不著,給他們紙筆,讓他們先交代交代問題,明早再審?!?/br> 管家:“是?!?/br> 沈歸海:“對,讓康寧也滾去刑房待著,你暫領侍衛處,不要讓他們串供?!?/br> 管家:“是?!?/br> ------------------------------------------------------------------ 打發了管家和謝3,沈歸?;氐轿堇锞涂吹椒姐肱思∨酃蛟谖堇?。 他愣了愣:“怎么不睡?” 洗了個澡,方汶覺得好像又不那么困了,他一絲不茍的磕了頭說道:“主人,方汶想起來,還有剛剛搶話的掌嘴沒領呢?!?/br> 倒還真忘了,沈歸海點了點頭:“那就打吧,十下,打完早睡?!?/br> “是,主人?!?/br> 方汶掌嘴的時候,沈歸海就去拿了個盒子回來,遞給方汶:“今天休息一晚,明早把這個環自己戴上?!?/br> “是,主人?!薄》姐胗行┖傻慕舆^來,問道:“主人,我能看一下嗎?” “看吧?!?/br> 方汶打開盒子,第一眼,感覺那個是一個金屬尿堵,大約有小指長短,在靠近馬眼那一端橫著一個可以擰下來的小短柄,應該是要穿過穿孔的地方,用來固定尿道堵的。 金屬尿堵是中空的,頂端封堵著圓球,顯然要擰開才能排泄??创旨?,推入尿道后,肯定會撐滿了整個通道,大概不會太好相處。 而讓方汶有些緊張的,是那個短柄的連接桿很短,頂端的圓珠下面不是平滑的,而是有著一個個又尖又鈍的倒刺。勃起的話,那些倒刺便會深深的頂入rou里,想想都覺得疼! “要尿尿,只要把頂端的圓球卸下來就行?!薄∩驓w海伸手把那個環拿過來,給方汶解釋道:“不過呢,這個環有點苛刻?!薄∷尫姐肟聪蚰莻€尿道堵圓潤的低端,那里留有一個圓形的孔洞,顯然是讓液體流入的。 方汶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什么,他疑惑的抬起頭:“主人,看不懂?!?/br> 沈歸海笑道:“這尿道堵里有一點海綿。你想尿尿的話,第一得讓海綿充滿了液體,達到飽和狀態。第二,要很使勁的往外擠?!薄∩驓w海說著,有些同情的看向聽傻了的奴隸:“我當初定制的時候,也覺得有些苛刻,所以一直沒舍得給你用?!?/br> “主人.......” 方汶忍不住問道:“您定制的時候,店里就沒勸過您嗎?” “勸過,說這樣的設計太苛刻了,可能沒有Sub會老老實實的戴上一天,建議我加個貞cao鎖?!薄∩驓w海玩味的勾了勾奴隸的下巴:“還勸我不要用于長期調教,否則很可能會把Sub嚇跑?!?/br> 方汶有些無語:“主人,您是不是對我尿尿有什么意見???” 沈歸海呵呵笑道:“海綿沒法拿出來換,所以,每天找我換一個環。一直戴到我覺得你受到了足夠的教訓為止?!?/br> “主人,” 方汶郁悶:“我光聽著,就覺得自己已經受到教訓了?!薄〕斯ぷ?,主人這是把時間都用來琢磨他了吧? 沈歸海揉了揉奴隸的腦袋,道:“快睡吧。明還得早起呢?!?/br> “是?!薄》姐肟牧藗€頭:“主人晚安?!?/br> “晚安?!?/br> 沈歸海說完去了趟衛生間,回來就看到方汶又去接了一大杯溫水,忍不住道:“你別喝太多了,就算有點殘留,過了六個小時也就沒效果了,老起夜休息不好?!?/br> 方汶咕嘟把最后一口水咽下,隨口道:“主人,明天就尿不痛快了,我巴不得今晚上多起兩回呢?!?/br> “......我看還是拿鏈子鎖上吧,” 沈歸海坐到床上,翻了個白眼:“省的你沒事自己折騰自己?!?/br> “別,主人?!薄》姐脒B忙放下水杯,跳回自己的毯子上:“不喝了,我這就睡,您也早睡?!薄∷f完,跪下磕了個頭,就把自己扔到枕頭里。 沈歸??茨侨藥缀跏钦凑眍^就著,只在肚子上搭了條浴巾,只能重新下地,把空調調高了幾度,又去拿了條單子,這才注意到那小子伸著的手臂是搭著床腳的,還把手指勾進了鎖鏈子用的環扣里。 他愣了愣,突然就有些睡不著了。他走到窗前,坐到了鋪著軟墊的飄窗上,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熟悉卻又陌生的主宅。 他站在權力的巔峰,掌著沈家所有人的生殺大權,可誰會知道,他所有的安全感都系于這么一個只能睡在他床腳的奴隸身上? 他怕失去方汶,方汶也總怕他會出事,還怕沈家不安定,怕他發瘋,怕他為了各種事情煩悶。怎么就這么cao心??!這奴隸一顆心,里里外外,點點滴滴的都是他。 方汶在睡夢中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后,才注意到床上沒人,他愣了愣,看到了窩在飄窗前睡著的主人。 他眼眶突然就有點濕,抿了抿嘴唇,從床上拿了一個枕頭和空調被,從主人的腳邊小心的爬上飄窗,用被子把自己和主人蓋上。 他不敢碰主人,便只蜷縮在主人身旁,剛把被子蓋好,便被主人摟進了懷里。 他們是兩個深藏不安的靈魂,只能在彼此的身上找到安寧。他們是殘缺的靈魂,卻尋到了彼此,用彼此的靈魂彌補自己的空缺,終于不再惶然,完整的契合在一起,沒有任何事情能把他們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