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舔
原本諦笙也只是一句挑釁,他認為以顧塵諳那般高傲清冷的性子,是絕不會向任何人低頭的。 他也從未見他向任何人低過頭,求過饒。 即使是在天帝面前,他也永遠是那般從容不迫,不卑不亢。 就連天帝都要對他恭恭敬敬。 仙界第一仙君,名號不是吹的。 求饒?向來都是別人跪下向他求饒,他還從未向任何人低過頭。 若非如此,諦笙也不會甘愿在他名下做徒弟。 即使他再冷性絕情,但只要他是他的“澹臺首徒”一天,不管仙界之人如何恨他,如何傷他,都絕不敢要他性命。 可…… 他卻跪下了。 在他面前,雙膝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 諦笙眼珠如同被顧塵諳牽扯的泥偶玩具,跟著那雙膝蓋往下,看著自己曾經高傲的師尊跪在自己的面前。 顧塵諳背脊挺直,雙眸微闔,淡淡道:“求你,放過他們?!?/br> 諦笙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不,是太好笑了。 他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笑得十分張狂,也十分的蒼涼,甚至直接笑出了眼淚。 “哈哈哈……你求我……你居然求我……哈哈哈哈……” 仿佛是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諦笙笑著笑著,笑聲突然戛然而止,眼眸深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顧塵諳。 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仿佛剛才的笑聲根本就不存在。 “顧塵諳,你也有今天?!?/br> 他用弒神劍輕輕挑起他的下巴,顧塵諳被迫抬起頭,眉眼疏冷,鳳眸低垂,似乎不敢抬眼看他。 可諦笙知道,顧塵諳絕非這般貪生怕死之人,若非為了外面那些人,他寧愿自己粉身碎骨,也不會向任何人低頭。 哪怕,自己折磨他,把他削骨剃rou,他相信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可他,居然為了外面那些人,向自己低頭,朝自己下跪。 就為了那些他以前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的人,他竟向自己下跪。 他怎么可以? 他們怎么配? “顧塵諳?!敝B笙的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你當初親手把我推下魔淵,現在卻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向我下跪。你可有將我當做過你的弟子?可有過這般關心過我?可有過一絲絲的后悔?” “沒有?!?/br> 顧塵諳聲音沉冷,說得毫不猶豫,就如同他往日答復那些毫不相干的人的毫不相干的事情一般。 諦笙眼尾微微冒出一絲紅,但他很快便隱藏了去,取而代之的是狠戾和無邊恨意。 他要折辱他,用世間最骯臟最沒有尊嚴的方法,將他的高傲和冷漠,全都踩到泥里。 你不是視我如草芥嗎?好啊,那我就讓你看看被草芥凌虐會是什么感受。 撕下他的衣衫,扒下他的尊嚴,將他壓在自己身下,徹底的凌辱…… 可他忍住了,嘴角泛起一絲殘酷的笑意,用輕如羽毛的聲音道:“為我寬衣?!?/br> 顧塵諳抬頭看他,仿佛沒有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諦笙依舊用那種仿佛夜晚低吟般的聲音道:“我說,為我寬衣?!?/br> “你……” “不懂?” 諦笙將弒神劍壓在他的肩頭。他知道他現在一定如同被凌遲般疼痛難忍,只是在他面上依舊看不出什么端倪來罷了。 但他額頭的微微細汗,讓他知道他此刻有多么的痛苦。 身體的疼痛你能夠忍耐,那心里的呢? 諦笙殘虐地想。 “那我教你,我說什么,你便做什么。若有一絲不對,或者反抗,我立刻就殺了外面的那些仙者,直到殺光為止?!?/br> 顧塵諳沉靜的面容上終于看到一絲松動,他囁嚅著嘴唇,絕美的眉微微皺起,清亮如明珠的眼眸動蕩了幾分。 緩緩道:“諦笙……不要用這種方法,你可以用其他的任何方法……” “砰!” 話還未說完,殿外的一個仙君就被諦笙強大的魔氣吸了進來,在空中被魔氣一震,身體如同一團氣體,瞬間炸成了一團血紅的血霧,頃刻間便灰飛煙滅。 “可還要再說什么?” 顧塵諳絕望的眼神閉了閉,一句話也沒說,抬手緩緩去解諦笙的衣帶。 他想站起來去給他寬衣,卻被諦笙用劍壓著他的肩頭,不讓他起來。 “不必起身,就這樣跪著。沒有我的吩咐,不準起身?!?/br> 顧塵諳只好聽命。 衣帶解開后,顧塵諳停了下來,因為沒有諦笙的命令,他不知道接下來的動作。 諦笙繼續用輕柔的聲音道:“把褲帶也解開,然后把我的陽物拿出來?!?/br> 顧塵諳的面色白了白,但還是照做。 褲帶被緩緩解開,諦笙那碩大的紫紅陽物瞬間展現在顧塵諳的面前。 顧塵諳眼眸忽閃了一下。 竟然有這樣大。 從未看過其他男子陽物的顧塵諳不知道,原來男人的那物竟然可以長到這般大。 比起屈辱,此刻在他心中更多的是驚異,和一絲絲的羞赧。 這就是諦笙的…… 他垂下頭,掩去所有情緒。 諦笙以為他此刻必定是屈辱不堪,丟開弒神劍,用手親自抬起他的下巴,讓他的臉對著自己的陽物。 “怎么?自己從小養大的東西,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 顧塵諳抿唇不說話,臉上的表情依舊漠然。 諦笙心底那股想要羞辱他的暴虐之氣怎么也壓不下去,他用命令的口吻道:“舔?!?/br> 顧塵諳張了張嘴,不知道應該要怎么做。 “要我說第二遍嗎?” 若讓他來說,那就又是一條仙君的命。 顧塵諳無奈地搖了搖頭,如同小貓舔水般地伸出紅舌,用舌尖輕輕舔了舔那紫紅色的比雞蛋還要大的guitou。 當濕濡的舌尖沾到guitou的那一瞬間,諦笙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 不是因為舒服,而是從心底涌起的一股強烈的征服的快感。 那種從心尖冒出的震顫般的快感,如同猛獸般快要將他撕碎。 可他忍耐著。 好戲,才剛剛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