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他要帶我去滑雪
傅越聞打電話問我整天在家無不無聊,我看著手里的牙簽,還有面前不銹鋼盆里面腌制的雞胸rou,想也不想地說道:“不無聊啊,我每天忙很的?!闭f完我就后悔了,因為下一秒,傅越聞帶著調笑的語氣道,“這樣啊,既然小酥這么忙,我就帶別人去滑雪了,哎呀,難得的機會啊,有些人怎么就不知道珍惜?!?/br> “傅先生,我不忙的?!蔽覐膩頉]有出去玩過,他能想起來帶我出去,我很開心,連忙回轉話題,撒嬌帶祈求,“您還是帶我去吧,我又會做飯,又會暖床,多好啊?!?/br> 手機那邊,傅越聞哈哈笑了起來,我第一次聽見他搞得那么爽朗,一時間,我的臉頰竟有些發燙。 “傅先生,帶我去唄,求求你啦,從小到大我還沒有出過省呢?!蔽铱蓱z巴巴道,傅越聞咳了兩聲,說道,“那你收拾一下,晚上我來接你?!?/br> 我高興地大叫了一聲,連忙繼續弄我的雞排,我打算路上吃。 炸了七塊塊雞排,老叔和周阿姨一人一塊,剩下的五塊,我打算和傅越聞分了吃。不過,我想了想,傅越聞那種人,應該也不會喜歡吃這種油炸食品,如果他不吃,那剩下的雞排,全都是我一個人的。 我讓周阿姨給我把雞排打包起來,然后自己上樓回房間收拾衣服。 住進云墅以來,傅越聞不知道讓人給我買了多少衣服,入冬以來,就長款的羽絨服他就給我買了兩個衣柜。二樓有間儲物室,里面放的全是入冬的衣服。我把他們全打開,看著風格不一的衣服,選了兩套顏色相近的羽絨服,拿了四條加絨牛仔褲,又拿了四件保暖毛衣,目光落在放毛呢大衣女衣柜里,我又把那件純白的毛呢大衣拿了出來。 傅越聞對鞋子格外講究,要好看也要暖和,我所有的鞋子,都是他讓人專門定做的。挑了三雙棉鞋,帶了一雙拖鞋,內褲和襪子自然也不能少。 我把我需要的東西收拾完了之后,又拉出一個行李箱開始裝傅越聞的衣物。 他住在我這里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可是他留下的衣服每次讓周阿姨洗了之后,就被我收了起來。 備用的洗漱用品要拿,一次性的馬桶圈要拿,云墅里能帶上的生活小用品,我幾乎都帶上了。 晚上,傅越聞來接我,看到我左右手拉的兩個大行李箱的時候,表情都驚呆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扯了扯嘴角,似是有些無語,“小酥,你是要離家出走嗎?” 我一臉無辜,很認真道:“沒有啊,不是你說要帶我出去玩,讓我收拾東西?!?/br> 傅越聞扶額,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擺了擺手,讓司機把我手里的行李箱放進了后備箱。 周阿姨出來給了我一個袋子,里面全是吃的,我聞到了我的炸雞味,一上車,我就迫不及待的打開,帶上一次性手套,掰了一般送到坐在我身邊的傅越聞嘴邊,“我今天下午自己做的炸雞,嘗嘗唄?!?/br> “你在家還真是夠悠閑的?!备翟铰務f道,張嘴吃了我喂他的炸雞,我期待地看著他,問道,“味道如何?你是不是沒有吃過這個?” 畢竟,有些有錢人都是看上這種類似于街邊吃小攤的東西的。 傅越聞沒理我,而是張了張嘴讓我繼續喂他,我心中一喜,他喜歡吃! “我忘記弄番茄醬了,我給你說傅先生,蘸了番茄醬味道會更好吃?!蔽乙粔K一塊地喂他,他吃的開心,我也喂得盡興,以至于最后就只剩下一塊的雞排的時候,我開始有些埋怨了。 “傅先生,你好能吃啊?!蔽已圆挥芍缘目涞?,卻看到他眼睛瞟了我一眼,從鼻子里哼出氣來,毫不留情地拆穿我,“想吃就直說,最后一塊就給你了?!?/br> “真的!”我眼睛放光,生怕他反悔似的,連忙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毫無形象可言。 “我做的果然好吃?!蔽曳浅W院?,傅越聞聞言卻刮了刮我的鼻子,失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是個小吃貨?!?/br> 我搖了搖頭,說道:“傅先生,我不是吃貨,我只是喜歡美食而已,而且,你不覺得自己做出來的東西非常有成就感嗎?就跟你拿下大單子差不多?!?/br> 傅越聞有條不紊的跟我說,“我那是掙錢,肯定有成就感,你這是什么?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想吃好吃的貪吃心” 我:“……好吧,您是金主您說對?!?/br> 傅越聞卻不樂意了,捏著我的下巴質問我,“我什么時候變成金主了?金主是個什么東西?” 我歪著頭,反問他,“你不是在包養我嗎?你包養了我,你就是我的金主啊,金主就是,特別有錢的暴發戶!” 傅越聞似是有些不太喜歡這個稱呼,我見他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整天都在哪里學到的亂七八糟的稱呼,你還是老老實實叫我傅先生吧?!?/br> “好的傅先生?!蔽曳浅9郧傻貞铝?,傅越聞獎勵我似的親了我一下。 走了一晚上,到了目的地時已經次日凌晨四點半還要多了。傅越聞先帶我去了提前定好的總統大套房,跟家里差不多,里面也是應有盡有。 我像個初入社會的學生,對這個地方充滿了好奇,拉開窗簾,是一片雪白廣闊的滑雪場地,已經有好多人在那里盡情滑雪了。 “傅先生,我也可以像他們一樣嗎?”我指著窗外那些人興奮道。 傅越聞脫下外套向我走來,走到我面前時攬住我的腰,將我提起,我仰著頭與他接吻,結束時他咬了一下我的下唇,說道:“先休息,睡一覺,明天我教你滑雪?!?/br> 我非常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后聽從傅越聞的安排,去洗澡,去休息。 柔軟的大床帶著彈力,我剛躺下就被輕輕彈了一下,有點好玩。 我玩的有點不亦樂乎,以至于傅越聞洗完澡出來,看到我這幅樣子的時候,絲毫不留情地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有些幽怨地看著他,他卻上了床靠在床頭,兩腿弓起分開,繼而對我招了招手,我不解地爬過去,他按著我的頭就把我按在了他胯下。 浴袍底下硬邦邦地,我扒拉開,果然看到了那根總讓我又爽又遭罪了東西。 我伸出舌頭在那rou紅色的guitou上舔了一下,傅越聞的性器明眼可見地顫動了一下,頭頂上方,傅越聞兩手按著我的頭,嗓音低啞,“好好舔,不然明天你就別想滑雪了?!?/br> 我乖乖地把它含進嘴里,用逐漸熟練,技巧舔舐吞吐。傅越聞洗過澡,性器上都是薄荷葉的味道,我心想,他肯定是用了浴室那瓶薄荷味的沐浴液。 心中有點莫名滿足,我舔的更加用力。吐出時,舌苔順著柱上的青筋,一路舔到最下面的囊袋。兩顆蛋蛋被我舔了又吸,傅越聞喘息聲愈加粗重,我再次含住他的guitou,舌尖抵著他的馬眼,我抬眼看他,發現傅越聞原本閉著的眼睛也突然睜開,那眸子幽深深邃,仿佛要把我吸進去,莫名地,我突然就想起了薛戈。 想他第一次幫我自慰,想自己曾經不小心撞見過他自慰,想到那根紫紅色的性器,想他射射出時,嘴里不知道再叫誰的名字。 肯定不是我,我不甘心道,在薛戈眼里,我是他的親弟弟。他對我,只有兄弟之情。 “想什么呢?”察覺到我的不認真,傅越聞突然用力按住了我的頭,挺腰加快速度在我嘴里抽插了起來,我有些痛苦地發出求饒的聲音,他卻直接射在了我嘴里,我來不及吞咽,白色的液體順著我的嘴角流了出來。 傅越聞從我嘴里退了出來,我捂著胸口咳了好幾聲,最后用氤氳的眼睛看他,入目的,是傅越聞冰冷陰鷙的眼神。 他捏住我的下巴,語氣有些冷,“剛才在想誰?” 他是極其的敏感,我抓住他的手腕,忍著痛搖頭,“傅先生,我在想你?!?/br> 傅越聞勾著唇角,他拇指摩擦著我的唇瓣,眼睛瞇了起來,警告我道,“方酥,你最好不要把我當成某個人,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來?!?/br> 我愣住了,看著他眼里迸射出的寒意,跟那年我被薛章陷害,薛戈為了我跟他動手時的眼神一模一樣,令我感到陌生又寒戰。 傅越聞似乎也覺得嚇到我了,他將我撈起抱入懷中,一邊拍著我的肩膀,一邊溫聲哄道:“小酥,我知道你以前在薛家待過,也知道薛家長子待你如同親弟弟一般,可是,不管我跟他一樣對你有多么好,你不要把我想象成他,我會很生氣的?!?/br> 我順著溫暖地帶把頭埋進他懷里,我抱著他的腰,我說,“傅先生,我沒有把你當成任何人?!蔽抑皇翘珢勰莻€人了,太希望有一天我能和他能像和你一樣,每天這般開心快樂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