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第一枚環[宮栓堵頸/鼻中隔環]
醞釀了大半晌的高潮如同洪水傾瀉,瞬間沖垮了沐風的神智,昏昏然的他甚至只模糊地意識到了身下嬌嫩宮頸那轉瞬即逝的酸脹之感,閉闔的眼瞼下眼珠微動便再次沒了動靜,整個人如同被玩壞的破布娃娃,四肢歪斜地敞開在上位者的眼皮底下。 宮栓一點點無聲侵入下奴的胞宮口中,隼墨修剪得圓潤的中指繞著那一處濕軟rou環仔細確認過了之后,才最終戀戀不舍地退了出來。 隼墨動作小心地解開一直捆縛著沐風大小腿的束帶,接著揮手除去了他雙腕的鏈環,方才俯身抱起眼前渾身汗液淋漓的嬌奴走向了盥洗室。 排泄、灌腸、擦拭全身……這些,隼墨做得得心應手且一絲不茍。待到rou體突然貼上堅硬的暖玉床時,沐風才緩緩轉醒,艱難地半睜著濕潤的雙眸,望著上方逆光的人影眼睫輕顫。 ——夜應該深了,可他卻沒有躺在溫軟的床間,還要繼續嗎? 望著眼前的嬌奴清醒過來的眼眸變得濕潤,雙腿細微地打著顫,隼墨站在床邊垂首輕吻沐風的唇畔,嘴角微彎,一邊為他捋順鬢邊的碎發,一邊放緩了聲音說道:“風兒不怕,本座剛為你清理好身子,不弄你了……” “奴——不,妾、妾謝過夫君?!便屣L喉結滾動半晌,嗓音沙啞地謝恩。 “乖~看來為夫白日里說的那些,風兒應是都牢牢記住了?!宾滥故椎偷托α艘宦?,復又抬首望進沐風的眼中,語氣一轉,說道:“那風兒來猜一猜,為何為夫將你放在了這處,而不是直接回寢殿?” 上位者尾調微揚,仿佛心情不錯,沐風同樣在迷糊的這樣問著自己。 然而下一刻,沐風心中電光一閃而過,所有的疲累瞬間隨著突然在腦中浮現的關鍵而消失得無影無蹤。 下位者面色瞬間蒼白,立刻便要支起酸軟無力的四肢想要爬起來—— “……是、是環……” 啪啪啪—— 隼墨沒有阻止沐風起身,稍稍后站直身子輕輕鼓掌,“本座還以為風兒想不起來了呢……不用下床,風兒跪坐在床上就好,雙手背后交握住肘彎?!闭f完,上位者勾唇轉身走向不遠處的木柜。 精致的半透琉璃盤中,整齊擺放著兩根長短粗細各不相同的銀針,兩枚尺寸不一的細環折射出幽幽寒光。 抬眸瞥過嬌奴規矩至極的跪坐,隼墨抬臂招來了遠處的一臺明燭,左手捏起那根弧度略彎的細針從酒中一過,置于火焰中仔細燒灼,頭也不抬地緩緩說道:“上層難修,風兒今天其實已經做的很好了,既然是獎賞,這兩枚環便不會穿在風兒所想的那些位置?!?/br> 針已燒好,隼墨將燭臺放在一邊,右手攥上眼前嬌奴的下頷托起穩住,左手銀針逼近沐風的鼻端,而后探入,猝然橫向一送! “嗚唔——!”銀針穿刺過鼻間血rou的那一刻,太過尖銳的刺痛使得沐風陡然便想要后仰起身子,卻被鐵鉗似地死死扣著下巴不得逃竄。為奴者闔緊了雙眸,兩行清淚無意識地涌出,自顫抖的眼尾瞬間而下,而那人淡緩的聲音與此同時,傳進了他的耳中—— “鼻中隔環,軟骨穿刺雖痛,卻更為隱蔽而不易為人知曉,想來風兒該是滿意的?!?/br> 上位者面色淡然地拿掉了臠奴用力捂著鼻子的雙手,一手強制定住他的頭顱,一手迅速地抽出了那根彎針,將盤中格外細小的圓環利落地穿了進去,環扣扣緊。 溫熱的指腹輕柔撫過眼前人兒濡濕的眼尾,隼墨湊近了沐風的耳畔,輕輕許諾:“只要風兒一直乖乖的,本座向風兒保證,絕不會在人前刻意以此羞辱?!?/br> 痛吟被咬牙吞下,沐風死死地閉著眼睛,任由眼淚依舊汩汩涌出。感受著鼻下有溫熱的液體流出,又被輕柔地擦拭干凈,沐風只覺垂落在身側緊握成拳的雙手掌心刺痛,半晌才后知后覺失了順奴的儀態,指尖痙攣著松開,自以為動作極輕地背了回去,小臂彼此交疊抓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