霪夜六
昨日晌午,隼墨不顧沐風的痛苦,強行向他的前xue宮口填塞了那顏色深褐的藥棒,此舉并非突然興起。 ——便是青樓迎來送往、被千人枕萬人騎的各色妓子,若非偶然懷胎孕子并產下,胞宮宮頸都無比緊致而狹窄,更何況是天生畸形的沐風? 正如昨日晚間對方所言,不過半日,腿心異處已減輕許多,只剩些微酸麻,那根藥棒看似丑陋猙獰,填插的過程亦是艱澀難捱,然而只要宮頸含緊夾住了它,不出半日,便會受益無窮—— 不傳的秘藥催熟了敏感的胞宮宮口,促使rou壁變得柔軟的同時,彈性更強;而內里的宮頸,經孕蟲吐出的涎液與藥汁一齊侵浸,不僅會軟化許多、頸壁稍微松弛,更是會因為擴張后的空虛而時時泛起隱約渴望,猶如蟻蟲輕輕嚙咬——不重,卻足以令不知內情的臠奴不時便小腹一緊,下意識地提肛夾xue。 如脂膏凝成的宮栓中空內芯悄然吸飽了白濁,隼墨拈起它的尾端緩緩送進沐風依舊微微洞開的xue眼。 即使下奴的前蕊剛剛經歷過一番肆虐的摧殘,甬道卻依舊緊致至極。熱而軟的xue壁環繞著隼墨抵住宮栓末端漸漸深入的中指蜂擁而上,隨著呼吸的節奏有規律地裹吮taonong著。 也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藥栓便毫無阻礙地撞上了沐風敏感的宮口,曾經連上位者么指指尖都無法填塞的宮口此時悄然幽綻,開了半指寬的宮口外,一圈嫣紅濕澤的xuerou環繞擁戴。 隼墨一次次以指輕輕叩擊宮栓尾端,上方,屬于嬌奴的呼吸聲逐漸變得沉重而急促,他知道,那對對方而言,其實更多的是情欲再次勃發時的酥麻與yin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