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想加入游戲,就得守規矩?!?/h1>
“做奴就有個做奴的樣子,你想sao,想賤,這很正常。之前那句話你說得對,我喜歡sao的、賤的,但是再sao再賤也是奴,是狗。狗跟主子耍心眼,端架子,那就不是狗了?!?/br> 齊灝的話明明白白,就當對個老友、舊識,他給邱丞宇的面子已經足夠,再蹬鼻子上臉就是邱丞宇不把他的面子當面子了。 想加入游戲,就得守規矩。 “我只玩狗,”齊灝說,“你想在我面前做人就正正經經地做,站直了,別脫衣服,別發sao,別犯賤?!?/br> 邱丞宇短暫地啞了,一時沒有動彈,沒有吭出一聲反駁或不屑的腔調。 在做人還是做狗的選擇上,他竟被齊灝鎮住了。 他還是舍棄了面子,周身激奮鼓蕩的熱血讓他沒有不舍棄的資本。至少眼下這一刻,他甘愿被欲望拴上套,牽著走。他以一個匍匐的姿態將臉貼到齊灝腳邊,真如狗狗撒嬌一般朝齊灝乞討寵愛。這在過去幾乎從沒有過。四肢著地不過是因為他需要這樣高潮,他心里的眼睛不會仰望任何“踐踏他的主子”。哪怕一瞬間的仰望,齊灝不記得有過這樣的一瞬間。 “選好了?做狗?” “汪!”他居然叫了一聲。 齊灝向后退,他一路追著爬,口鼻就貼在齊灝的白襪上。難得他注意力如此專注,未經齊灝允許,他不敢抬頭,連眼珠都不敢輕易轉動。突然齊灝退地猛了,大撤兩步,險些晃了他一個跟頭。已沖出去的慣性一下子收不回來,只聽咚地一聲,他腦門兒著地。實心實意的一個磕頭。齊灝沒言聲,他就那么五體投地等指令。 后來他笑說,有年月沒這么虔誠地拜過誰了,就為了吃到齊灝。 “就這么想舔我這個?” “你不shuangma?”邱丞宇對自己的口活兒非常自信,給齊灝舔腳能把齊灝舔出感覺,舔別的只會更上一層樓,“你說讓我打動你——你都硬了?!?/br> 他眼巴巴望著齊灝亮出的那粗壯的一根,說怎么比從前更雄偉了,原來這東西也和脾氣一樣,會二次發育。 “看來是你印象不深,那就好好加深加深印象?!?/br> 齊灝找了鎖精環給他套上。以他老手的承受力,根部、中段、guitou底端,三個環絲毫不多。三色的橡膠環將他小腹前豎起的roubang襯得越發挺硬、脹大。 “把嘴閉上????!饼R灝站在他面前不到十公分的位置,“你現在冒的那點水太少了,起碼淌下來一截兒再說?!?/br> 咫尺距離,就是看得到吃不到,這太勾邱丞宇的饞蟲了。他眨巴眨巴眼睛,早已經不是“看”了,他在腦子里一遍遍地演練怎么吃:是從頭還是從根,是橫舔還是豎含,那東西深入喉嚨得有多霸道,在口腔里攪一攪都夠他的舌頭忙。 當齊灝終于步上前,一手扯著他的頭發令他仰面朝上,另一手把住整根yinjing按到他的臉上揉擦,他卯足了勁兒深呼吸。色香味,他只差最后一步了,齊灝卻就是不許他張口。佳肴近在眼前,也遠在天邊。齊灝幾乎騎到邱丞宇臉上,沉甸甸的yinnang遮了他大半視線;邱丞宇呼吸急促起來,虛閃著眼睛想睜睜不開。 “睜不開就對了,”齊灝說,“主的一切在你之上,讓你看不是讓你直視。仰視懂嗎?需要我好好教教你?” 齊灝一絲不茍地依著自己的步調,再不會如過去被邱丞宇勾起興致就忘乎所以。那時候,他甚至常常忘記自己在游戲中的身份。 現在他不需要特意去記,這已經成了他意識的一部分。不僅控制游戲的節奏,包括對方的情緒和興奮程度,一并由他說了算。說白了,他更會吊人胃口了。 “我允許你舔,不等于以你喜歡的方式來?!?/br> “主人喜歡哪樣?”邱丞宇喘著問。 “喜歡你跪好了,手背后,腦袋擺正,嘴略微張開一些包住牙齒?!币札R灝的吩咐,邱丞宇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部位就是舌頭,但僅限于口腔之內,“不需要迎合我,我插你的時候你就是個器皿?!?/br> 器皿比什么都難當,正因為人不是器皿。每當齊灝捅進來,邱丞宇便靈巧地活動起舌頭——這是允許的;而當齊灝退出去,那膨大的guitou與嘴唇摩擦,邱丞宇總忍不住想留住它。挨了十幾個耳光他才勉強板正自己不“多嘴多舌”。 可還是萬般難捱。被鎖精環鎖住的欲望不斷叫囂,邱丞宇連安撫一下也不能:齊灝就知道他自控不住,早早給他的兩手腕上了銬。 看他費勁巴力地扭屁股擺胯,卻因跪姿所限,連漲到通紅的蛋蛋也沒機會挨到地面蹭上一蹭,齊灝終于對他發了那么一點善心。就騰出一只腳幫他把豎立的yinjing壓橫到地面吧,沒有摩擦,沒有碾揉,就只是單純踩著。偶爾齊灝發了狠,馬上發覺邱丞宇的嘴巴也跟著使蠻,對他又嗦又吸。漸漸齊灝上頭了,腳底下再無顧忌。 刺激一旦成了循環,抵不到頭不算完。似乎七年前他們都不曾這么默契。辨不清是齊灝先感到腳下一片濕粘,還是邱丞宇先被他灌了滿嘴濕粘,他們饜足的喘息交疊在一起。 歇了半晌不見邱丞宇要走,難不成打算醞釀一陣繼續玩? “怎么,還等我cao你?”齊灝的語氣帶著點笑,倒真沒有奚落的意味。 邱丞宇懶懶地唉一聲,說:“隨便聊幾句也不行,看你那警惕的樣子,昨天沒顧上說話,其實想和你聊聊的,你走了?!?/br> “和我聊什么?”總不會是把不如意攤開吧,可是你還有多少如意? “想聊什么聊什么唄?!?/br> 毫無新意,他問齊灝交男朋友沒有,感情生活可有期望,還是就只玩主奴了,以后都這樣下去。他問得很散漫,緊一句松一句,像是也不準備聽到齊灝多么認真的回答。 齊灝也不回答,一句“你呢”把問茬又扔回給了他。 “我你還不知道,我從來不信這些?!鼻褙┯钫f,頓了頓,又道,“感情不靠譜,主奴也不靠譜。更不靠譜?!?/br> “不能這么說。關系本身是靠譜的,不靠譜的是關系里的人?!边@是齊灝的觀點。 邱丞宇當然聽得懂,無論認同還是不認同,他笑了一下,一副心明的眼神。 “哎,你知道我有個朋友在這邊,認識挺久了,也是老鄉,上次跟你提過——我差點要拆散他和他那位?!币稽c停頓沒有,似乎他也不在乎齊灝的思路跟沒跟上,“原來我以為他和我一樣,什么都不信,當時他告訴我,他和他的奴在一起了,我真覺得他撞邪了,要不就是被人洗腦了,總之是自找罪受。我想我必須拉他一把,勸勸他,我是不是特壞?” “你都知道自己壞了——”齊灝話說一半,相信另一半邱丞宇心里有數。 真以為把什么都當成游戲,贏了就行?那確實什么在你眼里都不會靠譜。 “所以沒拆啊?!鼻褙┯詈吆咭恍?,“他人不錯,幫過我挺多。我來這邊也是他介紹的。唉,就是太熟了,反倒只能隨便玩玩?!?/br> 齊灝不知他這么說要怎么安排剛和他玩過的自己,是太熟還是不熟? 齊灝沒接話,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給我一支?!鼻褙┯钜采炝耸?。 “不是戒了嗎,說二手煙傷害健康?!?/br> 邱丞宇不理這茬,自己拿了煙點。吸幾口,齊灝問他怎么想起到這兒來。他正拿手機不知回誰的消息,你來我往沒個停,次次張口都是:“???你說什么?”齊灝不問了,懶得關心。既然他支著耳朵裝聾,你能怎么辦,讓他把啞巴一并也裝了吧。 不止他,齊灝也裝聾作啞起來,也拿起手機目不別視。 兩個衣衫不整的身影,徹底從興奮回歸理智,隔著一張長沙發,各據一個角。誰都不肯出聲,只有吐出的煙糾糾纏纏飄在陽光下??諝獍肽塘怂频?,煙散開一定范圍便游在空中,淺淺一攏白。 邱丞宇突然說要走,臉色刷地暗下來,連聲再見都不講,仿佛一支煙燃掉了他對一切的興致。 弄得齊灝莫名其妙。當然沒有留他,只默默在心里決定:就這一次了,絕不會再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