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腫腫的，上面還有一點點白色的痕跡，是宋明宣沒擦掉的地方。昨晚清理的時候rou逼已經過度使用到發紅了，輕輕一碰就又疼又癢，濕紙巾擦過去的時候，方云季皺著眉一腳踹在高中生肩上。過了一夜消腫很多，床單上有一小灘干涸的jingye，是睡著了以后排出來的。

    方云季睡的很香，清貴的臉埋在被子里睡的粉嫩，被人掀開被子看屁股都渾然不覺。指針到了七點鐘，宋明宣嘆口氣，又推了推雙性人，第四次了，賴床的成年人哼唧了一下，投降。他埋頭吃那顆有點腫的陰蒂，又用濕滑的舌頭哧溜哧溜地舔yinjing，雙性人夢里也sao的很，出了很多水，被人捅了小逼，濕濕滑滑的，又用濕答答的手指捅屁股。

    方云季夢里睡得可香，夢見他買了很多東西，刷卡豪邁，回頭一看結賬店員長著宋明宣的臉，那店員叫了聲云哥，二話不說就脫了褲子把他按在收銀臺干。

    “嗯…小宣…大早起就…啊啊啊插到了…你這么有精神啊…啊…干快一點…要上班…”雙性人剛睡醒還帶著鼻音，被高中生干醒也沒脾氣，浪的伸出舌頭舔男孩帶著青胡茬的下巴：“啊啊啊晨勃的jiba好大…cao死了…”他又嫌不夠，自己捏著奶頭往年輕人嘴里送。那奶子上面都是昨夜的咬痕吻痕，被年輕人大口吃進嘴挑逗，

    “你…不起床…嗯…后面好緊…”宋明宣穿著校服，看著乖乖的，里面是白色毛衣，下半身卻一絲不掛，大jiba整個插在雙性人紅嫩的屁眼里，又勾出一點點yinrou。

    方云季被cao到yinjing射出一點透明液體，又看著男孩拔出yinjing擼管射在自己臉上的時候，才想起，啊，對了，昨晚讓他叫我起床了。

    早上被干了一炮，方云季精神多了，洗了把臉吃男高中生的愛心早餐，失敗的疑似心形煎蛋，熱牛奶和面包。酣暢淋漓的性愛后果就是上學要遲到，男生叼著一袋牛奶，背著書包匆匆跑出家門，又折回來給了方云季結結實實的一個吻。

    “年輕人?！狈皆萍拘χc了根煙，把餐具都扔進洗碗機，打算換衣服上班，在衣柜里的角落卻看到一件羽絨服。

    宋明宣出事那天的羽絨服，破了一長條口子的羽絨服。破爛的地方被縫合起來，由于破的太大，又是光面的，像歪歪扭扭的蟲子，針腳很密，和他以前的幾件衣服補的痕跡一樣。

    他不明白宋明宣為什么要補這件衣服，明明他買了很多，也不明白他什么時候有時間做的這件事。他的思考被電話聲打斷，宋郅說公司出事了，要他快過去。

    趕到公司的時候，宋郅匆匆忙忙地解釋，由于小鄭接手的大訂單出了紕漏，買方給了定金卻不能按時交貨，公司沒有這樣大的庫存給買方，眼看就要到了截止日期。

    小鄭的解釋是工廠不知為什么壓了一筆訂單，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工廠選擇先出那筆訂單，如今貨不齊，巨額違約金讓這個可憐的小雙性人哭出聲來。

    方云季點了根煙，開會的時候聽小鄭懺悔聽得他犯困，說是懺悔，實則每一句都是“不關我的事”。宋郅還想幫他開脫——倒不是他有多憐香惜玉，主要是小鄭明面上是特助，手上權利近乎副總。但他也知道，這是不合規，是越權，一旦小鄭出事板上釘釘，就捶死了他為了一己私利影響公司。

    會上寂靜的可怕，只能聽到小鄭細細的哭泣聲，方云季裝作看不到宋郅頻頻求助的眼神，煙草點燃的白霧里，他發呆地想，宋明宣這次月考多少名來著？好像班級前十，不錯不錯。

    方玉成先發的話，他手上有股權，說話也理所應當：“就算是工廠問題，這個訂單期限是八個月，你在八個月里，沒有一次聯系工廠？”

    “方董，他…”宋郅急了想說話，被方玉成一記眼刀：“鄭特助的工作也不是你做的，你急著替他說什么話？他自己簽的全權負責人，怎么，這事兒和宋總有關？”

    宋郅恨恨地握了握拳，閉嘴了。

    小鄭哪里能說他真的八個月一次都沒聯系過工廠呢，只是不停地哭，哭的方玉成直心煩：“問你話呢，你哭有什么用？幾千萬的損失你賠？”

    這場大會最終的結論是，開除鄭特助，后續處理則是方云季站了出來：“我先去和買方交涉吧，畢竟也是老主顧了，萬一能顧著點我父母的薄面呢？另一方面我去找找以前合作過的工廠，看看能不能趕制出一批貨來?！?/br>
    方玉成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的乖乖堂弟，又撇了眼傻叉堂弟夫：“話說回來，鄭特助是越權了吧？誰給他的權利接洽訂單的？業務組呢？”

    會上沒人說話，連小鄭都不哭了，宋郅剛覺得松一口氣又緊張起來，哪想到方玉成又擺擺手：“哎呀，忘了忘了，話多了。嘿嘿…”

    宋郅簡直想要殺了他，你嘿嘿什么呢？方玉成開門拍拍屁股走了，宋郅追著方云季解釋，講的還是那套什么大家庭小家庭為了他倆多掙錢的垃圾話，絲毫不知妻子就是始作俑者。大大小小的股東坐在長桌上，某些接收著信息量過大的“嘿嘿”，有些已經開始擠眉弄眼互相偷偷耳語了。

    這是一招險棋，他業務組有些人脈，也明白為什么這些組里業務組最恨宋郅。他把本該屬于業務組的單子分派給沒有權限的助理，業務組提成拿不到、業績獎金也沒有，年終大會還要被宋郅批評“不如一個助理”。方云季的心腹們告訴他，鄭助理什么都不會，也不上心，出事兒了就叫業務組頂著，每年的單子都不會去工廠核定，只是在合同上簽字拿提成。正巧，那家工廠也不太想做原來的訂單了，和方云季商討解除合約——但誰不想最后一年多掙點錢呢？尤其是提成多給了兩個點的情況。

    最后的結果就是，方云季從“父親的老友”那里，拿出了符合質量的貨物，工廠因為提前告知過業務組出貨有異，業務組和鄭助理“報備”過，被正在辦公室和宋郅親昵的鄭助理哦哦知道了打回去了。宋郅在公司玩得開，但是玩到公司快虧錢是第一次。有些股東看他的眼神都變了，更別提方玉成動不動就拍拍肩膀安慰他：“沒事，堂弟夫，我懂?！?/br>
    這一場算計，讓宋郅對方玉成恨之入骨，他認為是方玉成一手策劃的結果，而對方云季，他終于有了出軌怕被抓的心虛感。三天兩頭一關心，補品水果一日一次，甜言蜜語說個不停。那些東西方云季回去就喂小狗吃，喂完了水果就喂他rou逼和奶子。

    這一場戲告一段落的時候，權利也發生了轉移。鄭特助離開了公司，換了位更加年輕漂亮的，方云季不再介意宋郅和誰出軌，更別提漂亮的小雙性人會暫時轉移宋郅的注意力。公司新出了規定，助理的權利被明細劃分，被壓了幾年的業務組終于狠狠出了口惡氣。

    小狗的頭發長出來一點，舔逼的時候不那么扎的慌了，不過他舔逼叫自己起床這個習慣還是改不了。高三的期末考來的迅速，宋明宣背著書包離開家門的時候，他恍然發現，已經隆冬了。

    戲臺子搭完了，他也得以輕松一段時間，備了菜在家里準備好，哼著歌一邊敷衍宋郅的電話，一邊切菜燒水。他想宋明宣回家后，一推開門，看到一鍋熱騰騰的火鍋，和坐在火鍋旁邊沖他笑的那個人。

    可宋明宣沒有回家。

    他又一次晚歸，這一次有了消息，他說對不起，哥，等我一下。指針終于挪到了八點半，少年人回來的時候還背著那個愚蠢的大書包，情緒低落的像是有塊烏云在上面灑水，臉上紅紅的，沖他勉強笑了笑：“哥?！?/br>
    方云季幫他把外套脫了：“怎么凍成這樣了？臉都凍紅了，我給你搓搓?！?/br>
    他偏過臉躲了躲，沒躲過，傻笑：“公交卡忘了，走回來的?！彪p性人骨節勻稱的手被哈了熱氣又敷在他的臉上，讓他被打的地方暖融融的。他撿拾著為數不多的幸運，云哥沒發現，結果聽見雙性人冰冷的聲音：“誰打的你，宋明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