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舔xue/狐裘/巴掌扇xue
晏輕游摟著他坐在自己腿上,輕輕捏著江秋冥最為敏感的腰腹處:“時運不濟,委屈仙君猜上一局了?!?/br> 不遠處侍女早已準備好了射覆之物,江秋冥暗中運功卻偏是瞧不透那黑布,不禁有些心焦,低聲道:“你當真不知其中物什?!” 晏輕游苦笑道:“這物件雖是師尊安排,可我也總不能破壞諸位興致提前得知。仙君放心,那里頭不過都是些讓你舒爽之物罷了?!?/br> 他說著話,江秋冥便忍不住往方才那yin奴的方向看。 那yin奴狂亂地坐在主人身上搖擺著,雪白的屁股上盡是水光,幾欲要將那股間吞吐的巨物夾斷。他腦中情不自禁便浮現出自己yin亂的模樣來,不禁打了個寒顫。 身后沉默不語的蕭空緋此時卻近身低語道:“師兄若是信我,不妨一試?!彼室獗荛_晏輕游,用傳音之法將心中所想告知江秋冥。 后者起先還有些疑惑,漸漸神色也舒緩過來。 晏輕游似有所感,瞧著仙君精致小巧的下巴,卻是緩緩撐開折扇。 “閣下請猜罷?!?/br> 江秋冥聲音清淺,低低道:“其中之物乃是一對鏤空緬鈴?!?/br> “哦?”福王身子稍稍前傾,示意侍女將那黑布拉開。眾人這才看清,那哪里是什么緬鈴,分明是一套用上等狐皮所制的衣裳。 江秋冥臉色微變,下意識去瞧蕭空緋,后者眉頭緊皺,怒道:“你方才將它換了!” 晏輕游微微笑著抬手,將那杯盞遞送至江秋冥唇邊:“蕭護法莫要胡亂猜測,我方才一直坐在兩位身旁,哪有此等閑暇?!?/br> 江秋冥瞥見那扇子上未干的墨漬,猜想此定是少年剛才寫上去的暗語??纱藭r眾目睽睽之下,他也抗拒不得,只得懇求道:“宮主,這酒……某實在喝不得?!?/br> “怎么?仙君是怕旁人知曉身份?還是怕我不能滿足你?”少年輕佻的嗓音沿著耳廓劃過去,讓仙君頗有些燥熱不堪。 雖然帶著面具,可還是有一種早已被旁人揭穿身份的錯覺,他此刻能忍住不離去,早已是極限。 他們耽擱了好一會,侍女將那狐裘衣裳都拿了過來,正想替江秋冥穿上。晏輕游卻揮手道:“你們退下罷,他的身子經不得旁人的手?!?/br> 眾人又是一陣起哄:“嘖嘖,小晏公子這心肝寶貝究竟是從何而來,瞧這身子,怕不是正道中哪位清冷散仙吧?” “什么清冷散仙?我看是清冷婊子才對!正道之中旁的沒有,sao婊子總是最多的?!闭f話人乃是自稱修歡喜禪的方佛欽,他與妻子本為正道中一對人人艷羨的神仙眷侶,后來攜妻子參加清齋游園時,妻子偶遇某位清冷散仙被勾了魂去,毅然棄他而去。 爾后一系列變故,那位散仙最終卻是成了福王手中一名yin奴,故而方佛欽生平對這些凜然不可侵犯的正道中人更是惡意滿滿。 場中人都哄然大笑起來,獨有江秋冥心跳如擂鼓,放軟了姿態哀求道:“宮主……求你?!?/br> 蕭空緋心下大怒,正想出手,卻頓覺心臟一陣劇痛,絲毫動彈不得。 晏輕游眉間帶著幾絲冷意:“師尊既然能解情蠱,自然也教了我幾招控制這小玩意的方法。仙君,本來我還想放你一馬,偏偏你這哀求人的模樣……讓我恨不得將你面具揭下,在這些人面前堂堂正正地cao你?!?/br> 話音未落,江秋冥便覺口中一甜,卻是被迫著喝下了那杯欲仙。 晏輕游將杯盞拋入水中,眾人便也都繼續歡笑起來,卻還是有不少目光集中在江秋冥身上,想瞧瞧這奴兒發sao的模樣。 江秋冥銀發披散,用以遮蔽身子的輕薄衣裳被迫換成了那造型奇特的狐裘。那衣裳制作得恰到好處,偏是露出了兩點艷紅的奶頭來。雙兒在yin奴中極為常見,眾人對他那飽脹的奶子也不以為意,只覺得這衣服頗為精巧,大有向福王購買之意。 下身更是不堪入目起來,與其說是褲子,不如說根本就是兩塊狐皮用絲帶所串起來的物件。 絲帶上還嵌著幾顆寶石,不偏不倚地卡在江秋冥的xue眼中間。 這欲仙發作極快,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江秋冥下身已是yin水直流,神情恍惚,不住抬頭向少年索吻。 雖是戴了面具,可眼眸中的艷色卻是遮掩不住,晏輕游竟是晃神片刻,好一會才將仙君整個人都撈起來放在前方桌案上。 江秋冥趴在桌上背對著他,所剩無幾的神智讓他隱約感覺這個姿勢糟糕透頂。他試圖閉緊雙腿,可少年的舌頭已經觸及yinchun,那地方乍然被這樣一碰,引得仙君渾身顫抖,旋即便泄出了一股清液。 從來只有yin奴伺候主人,哪有主人伺候yin奴的道理。眾人看得呆了,各是嘖嘖稱奇。 晏輕游倒是不以為意,他向來是個注重結果的人。最后只要能瞧見這冰雕玉琢的人被逼出內里一點真心和不堪,過程到底如何,反而一點也不重要。 江秋冥的女xue分化得極好,舌頭伸進去軟rou就會立即附著上來,帶著明顯的緊致感,讓人立馬想起roubang插入的感覺。 無需多舔也能輕而易舉地出水,味道更是含著一絲清甜。晏輕游當著眾人的面舔舐著,時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響。 被舔xue的經歷寥寥無幾,更別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江秋冥只能看到眼前隱約走動的裸女和各色帶面具的修真人士,身后的感覺通過神經末梢傳達到腦海時更加要命,只能感覺到軟軟的東西在xue口處研磨著,甚至吮吸著……將那些流出來的yin水都吞進去。 因為緊張,江秋冥沒多久全身便開始哆嗦?;蛟S是藥效和情蠱產生了更加奇妙的反應,致使他現在敏感得要命。 少年親昵地貼上來,頭靠在他肩膀的狐裘上:“仙君這樣真乖……要是解了蠱,你是不是就要走了……真想一輩子把你留在我身邊?!?/br> “要是把你囚禁在這里,你師尊也會來的吧……到時候師尊也會開心些……” 江秋冥意識模糊地聽著他說話,又覺得好笑。自己與師尊上一次聯絡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自己早已另開山門,他怎還會管這些閑事。 “要不趁這段日子讓仙君給我生個孩子吧……有了孩子,仙君肯定會記得我?!?/br> 眼前這魔頭用著少年人的面容說著生兒育女的話,實在是說不出的滑稽,讓身后被迫看這場yin戲的蕭空緋忍不住冷笑道:“癡心妄想!” “哦?”晏輕游推開身子,漫不經心地用手指撥弄著仙君的yinchun。 方才舔了那一會,又被放置在一旁,江秋冥的xue眼早就熟透了,yin水跟噴泉似的涌出來,那幾顆寶石緊緊卡在rou唇里,勒出道道鮮紅痕跡,實在是說不出的難受。 早已顧不得場合,江秋冥渾身雪白的肌膚如其他yin奴般泛起了奇異的潮紅,連那頭銀發仿佛也染上了胭脂色,在燈火照耀下顯得妖艷無比。 “啊……進……進來……”手指緊緊扣著桌案邊緣,指甲仿佛都要陷入玉石之中,他努力回頭凝視著身后的少年,如秋水的美眸中寫滿了欲望。 yin水將桌案上的佳肴都染上水光,狐裘更是變得黏黏糊糊的,晏輕游輕輕拍著他的屁股,低笑道:“你現下可是本宮主的yin奴,也該學些旁的技巧才是?!?/br> 江秋冥難受得要命,小臉上濕漉漉的掛著淚水,他瞧了一眼那些放縱呻吟的yin奴,只好學著他們的方式伸手到下半身處,輕輕用手指移開寶石,露出那早已充血紅腫的女xue。 里頭仿佛有千百只蟲蟻噬咬般,江秋冥扭著身子,嘴里哭叫著:“癢……好癢……” 蕭空緋身下亦是堅硬如鐵,可畢竟有不可交合的禁令,他便是紅了雙眼也只能在旁邊干看著。 這曲水流觴不知進行到了何處,身旁人影交錯,卻也有路過的好色之徒順手捏了一把仙君挺翹的臀尖,打趣道:“小晏公子,虧你還忍得住這奴兒的勾引,嘿嘿……若是哪日你不要他了,白某愿以家當換這奴兒?!?/br> 說話之人氣息不亂,懷中實則還抱著一個少年正在cao干。他一邊弄著懷里抱著的yin奴,一雙眼睛則是死死地盯著江秋冥的xue眼,讓后者竟是生出了一種正在被陌生人cao弄的錯覺來。 晏輕游語氣淡淡:“那要看閣下愿意拿什么東西來換了?” “這么說……”那人面色一喜,又道:“還請小晏公子入內一敘?!?/br> 這宴會本就是各方勢力洽談場所,yin奴不過是里頭最為普通的交易,晏輕游掐著江秋冥的女蒂,慢斯條理地吐出一個字來:“請?!?/br> 蕭空緋怒極,他對這位蓮華宮主可是清楚得很。為了利益,哪有他不能交換的東西?可師兄…… 他咬破舌頭,正想沖出禁錮,可晏輕游早已看穿他的想法,臨走前卻是又給他經脈中注入了幾道符咒,還沒忘記拍拍他的臉:“若是護法不愿被旁人當作yin奴去,那就老實地待在這里罷?!?/br> 江秋冥被少年一把抱起,下身依舊是空空落落的,不禁掙扎哭叫起來,拼命地用身子去蹭晏輕游的rou根。后者笑著朝他女xue上狠狠地打了幾巴掌才讓他安靜下來:“再不乖,待會可沒人愿意cao你這下賤貨色?!?/br> 一聽此言,完全失去神智的仙君更是驚恐萬分,只得老老實實地縮在少年懷里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