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蜈蚣玉勢/妻奴/yin宴
蕭空緋譏笑一聲,大有不屑與他再說話的意思。 晏輕游未再多說什么,只朝著江秋冥道:“今日府內有宴會,師尊特意請了不少高人前來賞宴,不知仙君可有興致?” 照福王的性子,光聽上去便能知曉該是荒誕至極的yin宴??涩F在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既是特意來請,自然也是推脫不得。 江秋冥蹙眉道:“多謝王爺邀約,在下自然愿意前往?!?/br> 晏輕游微微一笑,點頭道:“還請二位莫要忘記凈身前往?!?/br> 瞧著他遠去的身影,江秋冥忍不住朝蕭空緋望去:“你可聽聞過此宴?” 后者點頭答道:“自然是有所耳聞,此宴無異與魔門十年一度的盛典。只不過以yin行做了幌子,私下便是各方勢力交換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與情報。不過……與會人士并非只有魔門中人,因著參會者皆以面具示人,所以也有不少退隱多年的高人與正道翹楚?!?/br> “什么?”江秋冥不禁吃了一驚,“正道中人竟也會參與此等yin宴?” 蕭空緋唇角微彎,反問道:“師兄,你開宗立派這許多年,怎的還是如此心思單純?” 江秋冥一時默然,半晌才嘆道:“罷了,今日若是能讓我看清這些人的真面目,倒也不枉?!?/br> 昨夜雖已見識過這王府華麗景色,今日卻仍不免再度感嘆一番。因著來者有不少外人,這晚宴設在了王府外園之內,若是客人,便未有那將衣裳除盡的規矩。仆從倒是一如既往,大大方方地裸著身子,任由往來之人褻玩。 便是江秋冥對福王這等yin亂行徑有所不齒,也不得不感慨這外園內布景實在高雅別致。連綿假山中溪流淙淙,微風輕拂,月色迷人,若非身旁時不時走過裸身男女,倒真要以為這是古人曲水流觴的雅談。 二人跟著晏輕游緩步其中,溪流旁玉案羅列,美酒珍肴應有盡有。瞧見晏輕游進入,內中之人盡是紛紛起身招呼。 這些人各自帶著面具,江秋冥并不識得,待得落座之后,忍不住開口相問:“他們莫非都識得你不成?” 晏輕游在次席坐下,微微笑道:“前些年某在這宴會上出了些風頭,難免招人非議?!?/br> 江秋冥一怔,想來這人定是又不知用了如何殘忍手段對待yin奴,不禁面露慍色。晏輕游挑眉,湊到他耳畔低聲道:“不知仙君可否瞧得出來,坐在咱們對面的正是龍臺寺的高僧無戒呢?!?/br> 他心下大凜,不禁凝神望去,卻見那帶著惡鬼面具的中年男子修為路數卻是出自龍臺佛門一脈,不禁信了八成。 晏輕游見他詫異眼神引來了不少注目,當即便將人攬入懷中做調情狀,實則低語叮囑:“仙君可要專心些,你瞧得出他們的身份,他們便瞧不出你么?” 江秋冥收斂心神,但仍是禁不住匯聚念力仔細瞧去,卻意識到在場除去他不識得的魔門高手之外,青城山的岳真人,九天閣的天地雙使等人竟也赫然在列。 他還來不及將這些勢力中盤根錯節的關系分清楚,便聽見堂下歌舞聲起,不遠的回廊處無數赤身裸體的美人抬轎擁著福王徐徐走來。 眾人紛紛齊聲喝彩,像是已然等不及這yin宴盛會。 福王坐定之后,目光徐徐從眾人形式各樣的面具上掃過,最后停在了面前溪流的杯盞之上:“今年的宴會取曲水流觴之意,玩法極為簡單。這酒杯之中乃是本王特制的欲仙,只需一口,便是貞潔烈女也能化作yin娃蕩婦。這酒杯停在誰人面前,便由那人飲下此酒。同時,還需參與射覆,若是猜準了,本王座下這二十八人便可自由擇其一,若是猜錯了,便由諸位今日帶來的yin奴領罰?!?/br> 眾人自是高聲叫好,連連催促著他快些開始。 福王先是將杯盞推入水中,月光如水,照耀在那胭脂色的酒液上更顯幾分yin靡。 沿著那溪流緩緩而下,卻是停在了一名帶著青面獠牙面具之人身前。男子笑著往腳下跪著的yin奴揮了幾鞭,笑道:“王爺賞賜你的好東西,還不快些喝下?” 那yin奴吃疼,如同母狗一般爬到水邊捧起杯盞,這短短幾步里,地上鋪著的紅毯已然被他下身的yin液染得濕透。腿間的陽根被閃著銀光的鎖鏈縛住無法發泄,yinchun已是被鞭子抽得腫了,看上去甚是惹人憐愛。 下人早已將那射覆所用的器物準備妥當,隔著溪流同yin奴遙遙相望。福王躺在塌間,揮手道:“請猜罷?!?/br> 那yin奴才喝下半杯欲仙,面色酡紅,怔怔地盯了那被黑布遮掩的盒子片刻,又討好似地往身后男子懷里鉆。他模樣生得精致,看身形不過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 “怎么?猜不出來?”男子捏著他小巧的下巴,手指卻是毫不留情地擠入少年被打腫的yinchun中,“想要主人幫你?” “是……求……求主人……啊……幫幫奴兒……”他雙腿緊緊閉合,全身劇烈地顫抖著,yin水汩汩,不斷從白嫩的腿心處流出。 江秋冥看得心驚膽戰,知曉該是那欲仙發作了。 天下yin毒何其多,但像欲仙這般發作如此迅猛的,他倒也是頭一次見。 不過頃刻間,那yin奴全身都泛起奇異的潮紅,女蒂連帶如同高高腫脹,竟是化作了似魔似幻的紫色。 “我若是幫你,那你這欲仙可是要尋在座各位帝君幫忙了?”話中之意,分明是要瞧這yin奴出丑的。 “不……啊,主人……王爺……奴兒猜不出來……”他泛紅的臉頰緊貼著男子的腿肚,一雙妙目直勾勾地盯著那青面獠牙之人。 “王爺,既然這賤奴猜不出來,那這玩意便賞了他罷?!?/br> 話音方落,侍女便從盒內取出一個造型格外別致的黑色玩意來。乍看上去倒有些像南疆毒蟲之物,也不知是死是活。 yin奴支撐起身子來,將那被打腫的yinchun展示在侍女面前。女子溫和地笑著,將那玩意緩緩插入他的女xue中去。因著離得近了些,江秋冥這才看明白,那玩意竟是個蜈蚣模樣的玉勢。 蜈蚣有百足,那玉勢更是模樣逼真,仿佛真有一只偌大蜈蚣硬生生爬入女xue內一般。yin奴前段的陽根被蜈蚣的毒鉤卡著,深深勒入他的囊袋中,待完全進去后,那對觸角更是駭人,硬生生堵著發腫的xue口。 可他早已被那欲仙所控制,絲毫感受不到任何苦痛,緊緊抓著身旁人的腿苦苦哀求著:“主人……另一邊也要……啊……好感受,要吃jiba?!?/br> 這yin奴相貌已算是上等,眸中盡是熾烈如火的情欲,瞧著周圍戴著面具的諸人一時也是yuhuo難耐,隨手便扯過身旁的奴兒一陣搗弄。 江秋冥瞧得呆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卻發現晏輕游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下身早已有了反應。 他通紅著臉,咬著嘴唇低語道:“你們魔門中人真是害人不淺,都是哪里尋來的這些下流物什?!?/br> 晏輕游挑眉,順勢攬住了仙君的腰,笑道:“待會若是仙君有幸一試,便也能知道我們這些下流人的樂趣了?!?/br> 江秋冥心亂如麻,幸而身后伸過來一雙略有些冰涼的手:“師兄,莫要亂了心神?!?/br> 江秋冥恍然大悟一般,垂眸默念門內清心訣,將那紊亂思緒一一撫平。幸而他這些日子以來對欲念一事也算涉獵頗豐,倒比從前長了不少見識。不過一炷香時間,便已將本已沸騰的真氣引導至丹田,漸漸平靜下來。 晏輕游倒也未阻止他,只瞧著旁的yin奴出丑罷了。 江秋冥方穩住心神,卻突然聽到旁邊一陣中氣十足的笑聲傳來:“小晏公子今年帶來這奴兒可有什么讓我等見識之處?” 他睜眼望去,只見前方溪流之中,一個青碧色杯盞緩緩漂浮在水面,其中欲仙閃爍著胭脂色的光芒。 糟糕!江秋冥暗道不好,他今日并未扮作晏輕游的yin奴,可三人身旁再無其他做yin奴打扮之人,想來是旁人都將他與蕭空緋當作了晏輕游今年宴會上特意準備的新奴。 “就是,晏公子今年這奴兒遮遮掩掩,還學著咱們一并帶上了面具??稍趺匆膊m不過我這雙眼睛,一瞧便是個不知被cao過多少遍的sao貨了?!蹦侨苏f話聲調陰陽怪氣,面具下是一雙如同狐貍般的媚眼,江秋冥立時便想起來。這人該是魔門十魔中的千面飛狐,據傳此人母親乃是狐妖,打小學了一身魅惑本領,連魔門中不少位高權重之人也甘愿淪為他的面首,最后脫陽而死。 晏輕游嗤笑一聲,手指漫不經心地拂過江秋冥的白發,順勢將他拉入懷中:“我今年收的這奴兒么……旁的本事沒有,倒是讓我成了他的奴兒呢?!?/br> 這話一出口,旁的人不由都驚嘆起來,更是對江秋冥的樣貌模樣極為好奇。 仙君頗有幾分惱怒,趁人不注意時抬腿狠狠朝晏輕游那物上踢去。后者輕而易舉躲開,更是笑道:“這小貓兒真是難伺候,光是將他帶來此處便費了我許多功夫呢。今日怕也是要掃大家的興致了,他定是不讓旁人瞧的?!?/br> 眾人哄堂大笑,多是說晏輕游怎的從多情公子變成了妻奴云云。聽得江秋冥面色一陣紅一陣白,硬是被這少年占了許多便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