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馬車play/筆jian
晏輕游將自個的燈籠掛上去,先前那無名人士的自是取了下來。 那燈籠樣式新穎,其上筆跡卻是古樸,也不知商賈用了何種方法,竟將這數十年的筆跡年年換置新燈籠之上。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嘖,看來這人倒也是個癡情種?!彼托σ宦?,卻是以內勁輕移其中燈芯,那燭光微閃間,偌大燈籠瞬時燃燒起來,不過片刻便化作灰燼。 先是以那東園地契引來眾人圍觀,再是燒燈一舉。如此張揚行事,恐怕又會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江秋冥蹙眉道:“你這番也該鬧夠了,咱們還是早些回去罷?!?/br> “好,便依仙君的?!标梯p游不知怎的突地笑了起來,燈火與少年的笑容交相輝映,倒讓江秋冥突地一窒,有些朦朧地明白了方才那些朝晏輕游微笑少女們的隱秘心事。 他有些別扭的偏過頭去,轉身欲走。那燈火尚未燃盡,最后一個情字也消失在火焰中。 江秋冥似是想到了什么,驀地一怔,下意識便瞧向了蕭空緋。后者眼眸如古潭般平靜無波,昔日容貌俊美的紅衣青年此刻卻是說不出的悲涼蕭瑟。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空緋,無論如何,你終究是我的師弟?!?/br> 這話自然也落入了晏輕游耳中,他眼波流轉,輕笑道:“七夕之夜去尋齊真人可是再好不過,馬車我也備好,便請仙君隨我來吧?!?/br> 出了人群,果然見旁側停了華麗馬車,江秋冥雖心有疑惑,卻還是依言上了車。 馬車繞過人潮,朝更為清靜的所在疾馳而去,放眼望去,只見不遠處煙花在空中轟然炸開,端的是壯麗無比。 再過得一炷香時間,速度稍稍放緩。江秋冥聽得四周又熱鬧起來,不由朝窗外瞧去,只見周圍流光溢彩,錦樓生輝,顯然不是普通百姓去處,不光周圍停滿了華麗馬車,便連空氣中都有著一股揮散不去的濃厚香氣。 “晏宮主,你說這齊真人當真隱居在此處?” 晏輕游嘆道:“沒想到事已至此,仙君竟還是不肯信我。罷了,還是請蕭護法來解說一二罷?!?/br> 一路過來,蕭空緋心中雖是驚駭,卻也將事情猜得八九不離十。當下感覺到江秋冥疑惑的眼神,淡淡道:“若我猜得不錯,福王殿下便是傳說中在江湖里銷聲匿跡已久的齊野真人?!?/br> 江秋冥大吃一驚,駭然道:“這……這怎有可能?!” 不止是皇城,九州之內,多少都該聽過這福王的名頭。此人幫助當今圣上剿滅叛黨,從此被封為異姓王爺。爾后卻又交出手中權力,沉醉風月,窮奢極欲,極好尋歡作樂。曾有傳聞其連續七日間御數百人,從此得了個金槍不倒的美譽。再加上其駐顏有術,年過半百卻面容卻依舊如十八少年郎,更是讓無數人對這位享樂的王爺心生向往。 江秋冥與皇室也打過不少交道,自然是聽過福王的名頭??蔁o論如何也沒法將這樣一個縱情聲色的王爺同久遠前的那個齊野真人聯系到一起去。 “這……這實在是荒唐至極!齊野真人幾百年的修為,怎么會……” 晏輕游笑道:“我能用這返老還童之術,難道他便不能用么?” 江秋冥神色古怪之極,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要緊之事:“難道說……他也是……魔門中人?!” 晏輕游拍掌笑道:“仙君可終于明白過來啦,他不僅是名滿天下的福王,銷聲匿跡多年的齊野真人,更是蓮華宮的前任宮主,我的親傳師父?!?/br> 江秋冥張口結舌,先前他還懷疑魔門勢力是否早已滲透到朝野之中,卻沒想到……看來這位福王如此好色,多半也是因為蓮華宮魔功要吸取精氣煉制yin奴之故。 思及此,他方才期望見到齊野真人的希冀煙消云散,只剩下揮之不去的憂愁。 蕭空緋倒是神色如常,并無慌亂之意,反而是伸手過來握住了江秋冥的:“師兄,有晏輕臨在,宮主斷不會加害于你?!?/br> 晏輕游笑吟吟地瞧著他們,卻是自顧自地解開衣袍,將其放置在一旁。 他的動作極為自然,好似人生來便是該同旁人赤誠相見。江秋冥呆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怒道:“你這又是要做什么?” 話音未落,少年炙熱鼻息已至耳畔:“仙君不會當真以為那個傳聞只是虛構吧?!?/br> 據坊間傳說,無論何人想要會見福王,必須除盡衣物,赤身裸體,便是當今圣上也不例外。 江秋冥本以為這只不過是百姓所編造的謊言,未曾想這福王竟是荒誕如此!還來不及反應,仙君只覺眼前一花,觸手所及,卻是少年那guntang巨物。 “仙君,師尊最喜之物便是世人高潮時的容顏,若是你含著我的jingye去拜會他,他心情一好,大約便會答應替你和蕭護法除去情蠱一事?!?/br> 江秋冥心下一驚,正想往蕭空緋那邊靠,耳垂卻也被青年含住。左側亦傳來一陣如夢似幻的嘆息,潮濕的舌尖勾起他體內yin蛇內丹的呼應:“師兄,師兄……” 晏輕游輕笑著將人拉入懷中,舌頭長驅直入,炙熱的呼吸撲在仙君的口腔中,攪得他呼吸困難,唇舌交纏,厚舌追逐著小舌,用濕漉漉的舌尖觸碰敏感的口腔內壁,不過片刻就讓人面紅耳赤,嬌喘吁吁。 香津暗渡,甚至在離開時兩人唇角還掛上了一絲曖昧銀線。晏輕游只覺面前這人真是次次嘗次次新,唇齒間甜蜜甘美不說,被吻得氣喘吁吁的模樣更是平添了幾分魅惑。 身后的蕭空緋同樣不甘示弱,一雙手不安分地四處游走著,隔著薄薄紗衫撫摸著江秋冥敏感的身體。 “啊……師弟,別……別弄……莫要失了……禮數?!彼浀乖陉梯p游懷中說的這些話哪有半分說服力,少年樂不可支,欲求不滿地繼續吻上他的唇。 “晏宮主所言句句屬實,福王性情異變,此舉確實是最為討他歡喜的法子。只是……”他頓了頓,竟是主動向后退開:“若是師兄不喜,由宮主一人來便好?!?/br> 他這以退為進的法子用得實在巧妙,讓江秋冥頗有些心軟,本想拒絕的心思也都按捺下去。況且他多日來未曾與男人有過云雨之歡,身體上的需求難以啟齒,如今這番,實在難說不是幫了他的忙。 晏輕游挑眉,當機立斷將人抱入了自己懷中:“既然蕭護法如此慷慨,晏某就當仁不讓了?!?/br> 手指自然地滑到了下半身,沿著平坦的小腹到了江秋冥的雙腿間,故作詫異道:“仙君這處怎的濕成了這樣?想來該是極不舒服的,某當為仙君揉捏舒緩?!彼斨@俊朗少年模樣,說的話又暗含風月。撩人的手指恰到好處地撫慰著女xue,隔著褻褲撫摸rou唇之間的縫隙,挑逗起江秋冥久違的情欲。 后者滿臉通紅,緊咬唇齒,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被勾得情動不已。 一想到待會當真要赤身裸體去見那福王,江秋冥便忍不住開口:“我們……當真要……如此見他?嗯……你們莫不是又故意欺瞞于我?!?/br> 晏輕游眼神一凜,掌心覆上仙君那鼓脹的奶子:“王府之內人人皆是赤身裸體,他們訓練有素,早已見怪不怪了,仙君無需擔憂?!?/br> 此事既無可避免,江秋冥還是忍不住生出怨念來。若非蕭空緋生了執念與他種這情蠱,又哪會生出這些事端??赊D念一想,蕭空緋連日來態度大有改變,想必是這些日子以來也受了不少折磨。 他正思忖間,雙腿不知何時卻已被晏輕游打開。外頭繁華夜景,馬車內里只在角落放了一盞宮燈,雖是晦暗,卻也足夠讓人看清江秋冥腿心里那粉嫩的xue眼。透明水液從縫隙里緩緩流下,如同晨露般散發著香甜氣息。 “嗯……”他有些克制不住地呻吟起來,被晏輕游撩撥得yuhuo熊熊,忍不住便抱緊了身前少年。 先前在蓮華宮一次,晏輕游另有目的。在雪山洞中,江秋冥多半是昏迷,總有些不盡興。此番晏輕游心血來潮,對這人涌上了諸多風月手段。瞧著仙君這飽含春情的面容,他沉寂已久的心弦也有些難以抗拒起來。 曖昧的燭光下,少年突地一笑,唇角帶了幾分魔魅。 江秋冥頓時呼吸一窒,待回過神來,卻感覺一個極為奇異之物頂在了他下身的xue眼上。 他低頭去瞧,卻看不分明,只覺那物細長。不得已伸手去摸,不由驚呼道:“你要……” 晏輕游笑道:“徒兒去見師尊,自然是要備些禮的。這墨乃是我用年輕女子鮮血所研,名為勾魂墨。用此墨繪制山河圖景,極易使人產生幻境,陷入畫中不可自拔。我來得匆忙,還沒趕上給師尊繪圖,不得已便只好趕著了。仙君便賞我些水又如何?” 他口口聲聲,卻是要用自己yin水沾了那墨去作畫。江秋冥哪有拒絕的份,還未開口便被那細長的筆桿給捅了進去。 這毛筆極細,卻也足夠讓饑渴已久的xue眼嘗到不一樣的滋味,江秋冥亦是花了極大的心神,才抑制住自己那險些要從喉中溢出的呻吟。 正在此時,卻聽馬車外傳來人聲:“什么人!膽敢擅闖王府!” 那人一聲令下,周遭的士兵頓時沖上前來,將馬車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