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塞勒坦是公認的三不管地帶。 這個小地區夾在兩個連年爆發沖突的大勢力中間,缺乏穩定的環境,于此處來來往往的人士中最多的就是沒有歸屬的雇傭兵,交易也多是見不得光的類型。 然而,就在這樣混亂的土地上,卻有一間小小的診所立了起來。 小診所是一間兩層的破屋就地改造的,一樓就是治療區,二樓則是休息的地方。所謂治療也很簡單,繃帶自行取用,有碎彈片就取出來,撒上止血的藥粉,沒有麻醉,消毒簡單粗暴,來這里治療的人卻沒有幾個抱怨的。 因為這間小診所為哨兵們提供精神治療。 小地方很難見到向導,更何況塞勒坦出了名的亂,向導的精神治療似乎是只能在好地方才有的東西,所以塞勒坦的哨兵常年游走在精神力暴亂邊緣,一旦失控就幾乎宣告死刑。久而久之,這些刀口舔血的“下等人”就無所顧忌,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后一天來過。 可是,這個診所又仿佛帶來了點新希望。 第一個吃螃蟹的哨兵從里面走出來,興奮地四處宣告“有用”“治好了”等等消息,然后慕名來此的雇傭兵便越來越多。 診所二樓,艾柯踹了腳底下的人一腳。 那個被麻繩綁成粽子的雇傭兵就從樓梯上滾下來,帶了一串哀嚎,末了還痛罵一句:“老子上你是看得起你!” “丟出去?!卑旅畹?。 樓底下一直坐著的米勒就把這個不受歡迎的人像拎小雞一樣丟出了診所。 他應該沒有任何同伙,在門口像蛆蟲一樣蠕動了半晌也沒人理他,反倒是一些好事的人不斷奚落,讓這個可憐蟲漲紅了臉。 米勒關上診所門,在把手上掛了一塊“停止營業”的木牌,將兩側用作遮擋玻璃門的簾子放下,這一天的營業就算到此結束了,盡管現在才下午兩點。但他料想診所的主人此時沒有繼續營業的心情。 艾柯慢慢地從樓上踱步下來,只披了一件墨綠色的長風衣,耷拉著一對天藍色的塑料拖鞋,鎖骨上紅艷的吻痕大方地裸露在外,兩腿間不怎么使用所以顏色漂亮的yinjing隨著他走動而在風衣后若隱若現,半長的頭發和冷白的膚色使他看起來如同艷鬼。 他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那臺略顯破舊的小電視。米勒走過去坐在他旁邊,于是他就順勢靠了上去,抱怨道:“那個人好無趣啊,只有臉稍微能看一點,一開口我就沒興趣了?!?/br> 米勒不知道該回應什么,只是模糊地“唔”了一聲。這個有著綠眼睛黑頭發、一身腱子rou的前雇傭兵總是回答不上艾柯的問題。 艾柯自顧自說下去:“最近都沒有什么有意思的人。我不想記賬算開銷了,數學好難,我們找個數學好的人吧?” 米勒很想拒絕他,因為這往往意味著和對方長久發生rou體關系的人大概率又會多出來一個,但他沒有立場,沒有理由,因為艾柯救過他的命,他發誓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這個謎一樣的向導,只聽從他的命令。 艾柯沒聽到他的回答,笑起來,說:“吃醋啦?” 他挪動身子跨到米勒身上,面對面捧著對方的臉,“我發誓,你會是最特別的,因為你是我的第一條狗嘛?!?/br> 艾柯用大拇指摩挲他的嘴唇,低聲道:“狗要做人類的好朋友,是不是?” 米勒忍不住去吻他。 ——是的,他發過誓,艾柯救過他的命,允許他跟在身邊,所以讓他做什么都可以,做他的狗……當然也可以。 這個帶有侮辱性意味的字眼從眼前的向導嘴里說出來能讓他馬上興奮起來,但是聽從命令的習慣又讓他不敢妄動,任何來自艾柯的挑逗都能讓他立即方寸大亂,像一條在敞著門的籠子里瘋狂打轉的獵犬,因為得不到主人的指令而被迫壓抑追逐殺戮的天性。 “……好狗狗?!卑聽恐氖址旁谧约旱暮笱?,“我沒讓剛才那個哨兵插進來,但是準備都做了,不做感覺好浪費?!?/br> 褲鏈被拉開,哨兵青筋勃發的龐然大物跳出來,艾柯簡單地擼動兩下,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側身在沙發縫里摸索,嘴里念叨:“避孕套……我記得有放在這里的……” 米勒忍耐著哨兵占有向導的本能,大力揉捏著他的臀瓣,喘著氣說:“前天用完了。你一共只在沙發里丟了六個?!?/br> “啊,好像是?!卑孪肫饋砹?,前天跟一個哨兵在沙發這里做了兩次,把最后兩個用掉了,他獎賞式地親了一下米勒的額頭,“好吧,那我們不戴套了,但是只能在里面射一次?!?/br> 像狼一口咬住獵物,米勒草草用手指確認濕潤度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兩手掐住向導的細腰帶著他上上下下,用那口濕熱緊窄的xiaoxuetaonong自己的yinjing。 艾柯趴在他的肩膀上,發出煽情動人的喘息,cao得狠了能聽到他壓抑的呻吟,很快,兩個人便吻在一起,分開后艾柯挺著胸膛湊近米勒的腦袋,撒嬌道:“舔一下?!?/br> 米勒如他所愿,細致地照顧起他的rutou,先是簡單的舔舐,兩枚紅果很快被他粗糙的舌面疼愛得濕淋淋的,接著他時而嘬吮,時而輕咬,在快速小幅度的cao干過程中將這兩個可愛的小東西弄的硬挺在微涼的空氣中,嫣紅的顏色像枝頭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 艾柯低下頭來索要親吻,米勒就同他親吻;用胸乳貼著他的臉索要疼愛,米勒就使勁渾身解數去撫慰他的rutou。他很清楚他的主人需要什么,所以當艾柯只是輕輕拍了兩下他的臉并加以摩挲,他就知道自己被允許更放肆一些。 反身將主人壓在布沙發上,米勒將艾柯的雙腿分得更開,右手從身下人的右腳踝處摸索向上,如同渴求光明的盲徒,喘息著細細撫過每一處值得把玩的地方,自分明的踝骨、流暢緊繃的小腿,到筆直而略帶些rou感的白皙大腿,僅僅是用手掌半圈住,就能感受到令他沸騰不已的熱度和柔軟。 米勒壓著艾柯的腿根往上推,艾柯會意而把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徹底袒露自己的身體,對這頭惡狼的入侵表示一萬分的歡迎。 哨兵慢慢加快了動作,漸漸大開大合,捏著腿根掰開臀瓣,要將自己的生殖器徹底埋入眼前人的體內,每回退至入口再猛力插入,恨不得將向導的后xuecao干成自己的形狀,要他徹底為自己開放。 嘖嘖水聲漸起,混著喘息和壓低了的呻吟,rou體彼此碰撞的啪啪聲幾乎蓋過了破舊電視的音量。 艾柯試著在狂風驟雨般的性愛過程中放出精神力,一絲非常人所能見的淡藍的熒光勾連入米勒的腦海,在哨兵毫不設防的狀態下進入了他的精神圖景,艾柯瞇著眼睛感受了一下,斷斷續續道:“你、呃……你的精神狀態,有點……差,屏障、失效了嗎?” 米勒全不在意這些問題,他的向導就躺在身下,彼此正在結合,此時此刻沒有什么事情能干擾他,所以他仍舊悶聲cao干著艾柯,試圖用更強烈的快感阻止向導分心。 這招對艾柯很有效,他不再說話了,轉而用手背掩著嘴,壓抑沖出口的呻吟。 高大的哨兵俯下身,將艾柯的兩只手圈在頭頂,繼續去逗弄他的rutou。一直被冷落的對方的yinjing隨著他的動作蹭上了他的腹部,晶亮的前列腺液流得到處都是。米勒并不去觸碰這里,哪怕它直直挺立,仿佛摸上去的下一秒就能射精般亟待愛撫,因為艾柯沒有下命令,所以他不能碰。 粗大的性器反復頂弄著最能帶來快樂的那一點,水液在抽插的過程中飛濺,沾濕了一小塊沙發布料。艾柯感到有什么東西即將沖破身體的桎梏,他知道自己快高潮了,所以用肢體動作催促他的哨兵更快、更深一些。 很快,米勒的yinjing被痙攣的腸道死死絞住,艾柯的腰部拱起,顫抖著迎來高潮。他沒有射精,只是得到了后xue的高潮。 緩過來一點,艾柯壓著米勒的后頸和他接了個吻,在唇舌交纏的間隙含糊道:“射吧,這次就射在里面好了?!?/br> 米勒搖搖頭。 “那我們去樓上做吧?!卑掠秒p腿纏住他的腰,摟住他的肩,rouxue含吮著他的性器,向他發出下一次邀請。 他的哨兵欣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