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隼回來小別勝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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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身上都帶著外頭的寒氣鐵臂箍著我,一只冰涼的手摸進被子里揉了把我的身子,“別動,讓我抱會?!?/br> ? 聲音疲憊又熟悉聽得我愣了愣,這時帳子里的燭火都要燃盡了該是天都快亮了,沿途應該都有驛站,他大可不必趕著這個時間回來的,難道是知道了邊境的事早早回來商議對策? ? 聞人隼隔著被子圈著我,湊近嗅我脖頸間的味道,手指嫻熟的扯開我的衣領,“怎么睡到卓赫帳子里來的?” ? 聽他說起這事我心里沒來由的惱火,“你怎么不去問你的好兄弟?”胳膊箍得死緊想掙也掙不開“松開…” ? “不松?!甭勅琐罒o賴的說道,手指在衣衫里揉了揉我的腰“好像又瘦了些,沒有好好吃飯?卓赫是怎么看得你,兩個月一點rou沒漲反倒清瘦了?” ? 湊的這樣近說話時氣息全噴在我耳后燙人得很,手指卻冰的我不由向他懷里畏了畏,“我自己沒有胃口…和卓赫有什么關系…嘖,別揉了…” ? “你倒是會向著他說話?!笔终泼^我的小腹一路向上,一把抓住下方的乳rou,冰涼的拇指按在乳尖上摩擦著,又冷又癢。 ? 指腹在乳尖上反復的畫著圈,逗弄一般輕輕剝開乳瓣,中間的乳孔好像要張開似的,被觸碰生出的癢意讓我羞愧“別摸了,嗯…你的手好冰…” ? 耳后的人一聲輕笑果真松開了我,身后一陣動作,被子被掀開拱進來個冰涼高大的身體。聞人隼摸了摸我紅透的耳尖,“給我暖暖?!?/br> ? 兩具身子隔著中衣褲緊貼著,一冷一熱竟然有些舒服。聞人隼也不膩歪探到我倆身子間,解裘褲時帶子被纏住打了個死結,只聽他粗喘一聲直接扯斷。大手攏住我一半臀rou肆意揉捏,張嘴咬住我的后脖頸疼的我想逃,唇齒又立即松開輕輕的吻咬過的地方,后背每每被親一下就如同被火燒過一樣,使得我的氣息也不穩起來。 ? 一個天旋地轉我被他翻了個身,這時天已經微亮,帳子里也透亮起來。一張英武的面容熱切里帶著幾分疲憊,又像是得到了什么心滿意足的勾起了唇角。抓著臀rou的手變成了兩只,揉搓著向兩邊拉開,一根指頭揉了揉我身后干澀的xue口,意圖再明顯不過。 ? 這狗蠻子日夜兼程的,就是為了回來干這事的?本來就沒有睡好現下頭還有些痛,我伸手扯他的臉頰,“困,別鬧了?!?/br> ? 嘴唇湊過來親了親我的嘴角“就弄一次,我想你了?!闭f著不顧阻攔拱進了被子里。 ? 我側身躺著只感覺一雙唇舌反復舔著我的小腹,身后的手指揉的xue口發麻。男根被火熱的嘴唇侍弄起來,沒一會就喘息著在他的口中硬挺起來。 ? 被子里鼓起一個大包,聞人隼按著我的胯骨,將男莖全根含住,我的手指泛白緊抓著被子,舒服的想要挺動身子。舌尖掃過rou頭,將rou溝里泌出的粘液盡數舔凈,狠狠的又吸了一口。 ? “嘶…” ? 被子里的聞人隼活像個榨人男精的詭妖,夜里剛洗過的身子又燥出一身熱汗來,每次想要擰著躲開他的唇舌都換來一計重吮,腰立刻就軟了。xue口的指頭也順利的捅進來,迫切的聳動著想要再進來一根。 ? 許是被子里太過悶熱,聞人隼一把掀開來。低頭看去他正含著我的男根碧色的眼眸迎上我的目光,依稀看得出他眼中的我雙唇微張,眼神迷離,真是不成樣子。 ? 我極少這樣動情,連他捅著我后xue這事也讓覺得舒服,幾次下來那處好像泌出些水來,三個指頭飛快的進出,甬道里有一處每次被捅到身子也跟著顫抖,聞人隼也瞧得出來,嘬著我的男根用力去捅那處。受不了這樣快的速度,一腳將他踢開。 ? 聞人隼沒料想到被我一腳踢到,仰面倒在床榻上,還想起身我立刻欺身上去,紅著一雙眼盯著他因喘息微張的嘴。男根被他吸的通紅,直挺挺的站著甚至彈動了幾下,急切的想要捅進柔軟溫熱的洞里,后xue因脫離了聞人隼的指頭,下意識的收縮發出粘膩的水聲。 ? 那狗蠻子見我急色的模樣輕佻的勾著唇,伸出舌頭舔了下嘴角。我坐在他光潔緊繃的胸膛上,喘著粗氣“張嘴…” ? 鷹隼般的眸子像狩獵時緊盯著獵物,卻張開嘴雙手抓著我的臀rou揉了揉打了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在耳邊炸開,我不管不顧的扶著自己硬得直挺挺的男根cao進他的嘴里,每一下都挺動到他的喉嚨口,被緊致的rou感包圍的感覺,叫我加快了挺腰的速度,報復似的足足cao了三十余下。 ? 聞人隼老老實實的躺著,抱著我的腰由著我進的更深。這么好的口技要是他愿意,我真的能拋下之前種種上了他。沉浸在這種臆想里,瀕臨泄身的我停下動作,身子劇烈的顫動起來。我還不想現在就泄出來,哪想聞人隼忽而勒住我的腰向下按,喉嚨猛地做起吞咽的動作,被擠壓的rou頭再也忍不住,繃著的身子哼叫著將男精一股一股的打進他的喉嚨里。 ? 聞人隼額上都是青筋,也許是被嗆到了還是沒有放開我,一直等到我泄完喘息著趴在他的身上。 ? 我已經許久沒有這般快活過了,還未回神就被他掀翻趴伏在床榻上,火熱雄偉的rou根隨即便頂了上來仍是堅挺巨大的一根。我猛然想起他走的那日晚上,就是這駭人的東西將我搗得欲仙欲死,立即軟聲央求他“輕點…” ? 他若是榻上肯聽我的就不是聞人隼了,果然那雄物直接頂開我的rouxue,應是未松軟到能接納他的程度有些疼痛。聞人隼亦是喘的氣息凌亂,只進了個rou頭便卡住了,壓在我身上雙手去掰著我的臀rou。 ? “再張開些…”他想必也被箍的難受,竟還有心思說這種混話。 ? 我紅著臉埋進被褥里,身子得不到絲毫放松,聞人隼只好微微挺動,隨著淺淺抽插的動作,那威武的雄根一點一點的擠了進來,待全根插入我倆都已經是大汗淋漓。若不是親身體會,斷不會覺得那處能吃進去如此可怖的性器。 ? 聞人隼壓著我的背脊,guntang的胸膛緊貼著,下身微微抽出又狠狠撞進來,痛的我咬上自己的手臂,含著淚發出悶哼來。實在是太過粗硬了,就那樣兇狠的捅著我的后xue,被雄根cao過的地方火燒火燎似的痛,痛過之后又生出一絲墮落的癢,叫人羞愧的承受著下一次挺弄。 ? “別咬了?!甭勅琐罁荛_我的手臂,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讓我側頭,探身過來將我的呻吟都含進唇舌間,因他這動作雄根進的更深,若我不放松身子只能生生挨著這痛,只得盡量分著腿讓他進出的順利些。 ? 這時天已大亮帳子被猛地掀開,我被死死壓著根本來不及躲藏,淚眼婆娑得也看不清來人是誰。聞人隼并不在意松開我的唇舌,雙手抱著我的胸膛奮力挺胯。 ? “啊哈…不要…嗯…” ?? 那人一聲調笑“我說怎么下人來報你回來了卻遲遲不見人影,原來在cao妓?!?/br> ? 來者正是卓戰。 ? 知道他有別樣的心思,心里一直厭惡著。要說他與聞人隼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也不會好到榻上的事也這么不避諱吧。我當即就要掙扎,可聞人隼好似弄上了癮,就當著卓戰的面狠狠地搗我的后xue,我亦是十分驚愕這時自己的恥辱感才涌上心頭,也是被榻上的歡愉沖昏了頭腦。 ? “唔…聞人…隼!啊…我…嗯我不要…啊啊…求求你…嗯啊??!” ? 那卓戰也是個不知廉恥的,拉過木椅直接坐下不走了。 ? 聞人隼撞的愈來愈兇,只感覺身子都要被他給搗碎了,那雄物怎么會那么硬,捅的我xue口已然麻木了,帳子里全是rou體相jian的聲響,夾雜著濕淋淋的水聲和我求饒的聲音。雖然rou體歡愉,卻也只覺得心如死灰,到底不過是榻上的玩物罷了。 最后嗓子都喊啞了,聞人隼依舊不知疲倦的壓著我,叫他的好兄弟在一旁看春宮。 “看你也是喜歡,我也不拿憐兒同你換了,給我cao一夜,我直接把憐兒送給你怎么樣?”一旁的卓戰沒正經的開口。 這時聞人用力沖撞了兩下立刻拔出來,將我從被褥上撈起面朝向他抱坐進懷里,扶著自己的雄根又捅了進來,溫熱潮濕的喘息全噴在我的臉上,眼里還含著淚根本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這么金貴?那就一次成嗎?”卓戰并不死心,好似非要試探我于聞人隼而言值多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協商“前天有人來報,馬廠里的烏閻馬生產了,給我cao一次,馬和憐兒我都送你如何?” 烏閻馬是北涼特產的一種馬,可日行千里,聞人隼是有一匹可惜在邊境時因我死了。這種馬極為名貴,但配種生產到馴化都十分艱難,幾乎百匹中才能出一匹上等的,可這馬脾性不好十分難養,現在北涼有的種馬幾乎都是屈指可數。 卻見聞人隼并未動搖,哪怕是目光朦朧,也依稀瞧得出那雙眼正緊鎖著我,身下用力好像要用那雄根將我釘在身上。 “被我cao爛的你也要?”沙啞的嗓音滿是情欲。 “憐兒不也是爛貨一個,這有什么好嫌棄的?”卓戰聲音愉悅 仿佛志在必得?!安贿^一次而已?!?/br> 不用去聽聞人隼的回答,我都覺得心如死灰,一匹好馬對于一個常年征戰的人來說是何其重要,我不過是個榻上的玩物,哪怕是死了不久也會再有新人更替,更不說是只給好兄弟玩一次。 聞人隼忽而挺動的越來越快,最后在我驚喘里將雄根埋進深處,繃著胯骨全然泄在我的身子里,邊泄邊撞著。我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被他摟住腰拉回臉前,另一只手給我抹了把眼睛,撫在我的臉側。 依然是那張英武的臉龐,因歡愉微微漲紅,他輕輕吐氣湊近想要親我,這次我偏過頭去沒有迎他。明明最開始我是不情愿的,被蠻子強jian這事,我盡力告訴自己為了活著這些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可卓戰的出現一次次的讓我看到了我以后是什么下場?,F在已經在聞人隼的身子下嘗到歡愉了,如他所說的,我已經被他cao爛了。 撫著我臉頰的手強硬的捏住我的下巴,要我被迫接受他的親吻,那一瞬我蹙著眉閉上了眼,眼淚順著眼角滴下,在手背上砸了個粉身碎骨。我本沒有那么多淚,現在卻想找個相識相知的人傾訴內心的恐懼。 唇齒被掠奪似的糾纏了一會,聞人隼將我的頭放到肩上拍了拍我的后背,冷生告訴卓戰“馬和憐兒我都不要,叫下人備馬,下晌我們回自己封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