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暗藏jian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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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麻煩不斷卓戰為此焦頭爛額,等北涼王下達指令的時候,有關潛伏在北涼的淮蒼勢力查了出些眉目。 ? 因君越一直sao擾邊境,蠻子吸取被夜襲的教訓,對界河加強防護,帳子統一后退半里。 ? 卓戰的封地靠邊境比較近些,每半個月都會有一小隊人馬過去送糧草和御寒的衣物,夏季時這些人里會派一兩個去界河浣洗衣物,但現在是大冬天的界河已然凍住,據說半夜里有人偷偷往界河跑被捉住了,說是去撒尿卻被搜出來棉衣里有張羊皮地圖,畫的正是卓戰的封地,蠻軍部署都寫得清清楚楚。審的那人什么都不肯說,最后受不了折磨咬舌自盡了。 ? 現在卓戰瘋了一般開始排查自己的下屬,半月里已經殺了些人了。 ? 夜里更是直接闖進卓赫的帳子里,將我從床被上脫了出去推倒在雪地里?!白赃@個妓子來了,邊關戰役不斷,現在又鬧出什么jian細。阿隼恐是被迷了心智,不知道自己帶了個什么東西回來!” ? 他正手持著一柄彎刀,刀刃上全是血跡。周遭的蠻軍都圍了過來,卓赫大喝一聲擠開人群擋在我的身前“能畫出封地部署來,這人肯定也是待了有些年頭,和公子有什么關系?!他可是隼王的人,將軍若是殺了怎么和隼王交代?” ? “呵,要打,君越那個不知好歹的早就打過來了,偏偏是這個妓子來了以后,jian細才將封地部署交出去,難道不是來救他的?”卓戰目露兇光,看著擋在我身前的卓赫忽而又笑了“你這般護著他,當真是衷心于阿隼?這妓子在被窩里用屁股夾了你一個月,就把你的魂也吸走了?” ? 圍過來的蠻軍紛紛大笑。 ? 卓赫手指攥成拳頭正要起身。這卓戰分明是找不到jian細,拿我來撒氣?,F在是在他的封地上,卓赫到底低他一等,聞人隼不在硬出頭只會撕破臉。只能上前一把撲上卓赫的后背,按了按他的胳膊“將軍冷靜些…” ? 我只穿了中衣中褲,鼻子凍的通紅瑟縮的站了起來“我不過也是邊城一個普通百姓,雖家境富裕些,也斷不會和君越將軍沾上什么邊,更不知道什么jian細…若是不信,我也沒有什么辦法,流落至此,爛命一條,想要你就拿去?!?/br> ? 賭的不過是卓戰有多懼怕聞人隼,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卓戰玩味的臉,他絲毫不見動容反而穩穩抬起了手里的彎刀。 ? 不想我沒來北涼多久,淮安尚且沒有找到,卻要在這里丟了性命,不由閉上了眼。哪想卓戰并未一刀劈下,而是挑破了我衣衫的系帶,當著蠻軍面讓我露出慘白滿是疤痕的軀體。 ? “殺你個男妓倒是臟了我的手,要這事于你有干系,你也不必走了,就來在我卓戰的封地伺候我的將領們?!闭f著用下人遞上的棉帕擦完刀刃上血跡,直接丟在我身上,轉身便走了。 ?? 松下一口氣,卓赫立刻將自己的外袍給我披上,攏著我進了帳子。 ? 這卓戰到底是看在聞人隼的面子,這些天殺的那些所謂的jian細絲毫不留情面,更別不要說我一個玩物。 ? 這時已是深夜卓赫擔心我被冷風吹著叫人送水進來,坐進浴桶里,水汽繚繞周身都被包裹著,是難得的舒心。 卓赫又被卓戰叫走議事,帳子里靜的出奇,泡好了身子我便穿好了內衫上榻睡覺,想著我小舅舅君越為了救我動用了不知在北涼潛伏多久的勢力,我必定要好好活著不能讓他失望。 要說起君越,他與我的生母差了十歲有余,之前君家只有我母親一個獨女,兩人從小感情就極好。在我母親被封后之后,也想過要提拔君越,做我父王的臂膀,可他對朝中的官職并不感興趣,一心要去邊疆。母親為這事也哭過幾次,始終是拗不過自己小弟,最后也由他去了,在邊境一待就是十年之久。 雖然邊疆沖突不斷,但君越盡職盡責誓死捍衛淮蒼的國土,換來一方安寧。 卿虞與我都是他的親侄兒,不論誰坐著王座,恐怕并無區別。他救我大概也是對親人的不舍,不甘看我來北涼受苦。只期望這些不必要的爭端不要讓我小舅舅受傷,若母親還在必定又要為此難過的… 帳外不知何時又開始風雪大作,淮蒼的氣候相比下要溫柔些,在北涼待著這幾月夜里有時聽著風聲久久無法入眠,好在帳子里炭火足暖烘烘的。 也不知是半夜幾時,帳簾被撩開風雪涌入又立刻被隔絕在外,這時辰該是卓赫回來了。我睡的迷迷糊糊并未轉身去看,忽而別人從后背擁住下意識的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