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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衍被撈起來跪趴在床上,射在被他們滾的亂七八糟的床單上。 薄見驚也找到了陳衍那藏的很隱蔽的生殖腔,Beta的生殖腔很難cao開,薄見驚沉腰用力頂了頂緊閉的腔口,陳衍便弓起了脖頸,捂著小腹近乎哀鳴的叫了一聲。 痛。 痛得要死了。 陳衍的嘴唇都發白了,肩胛骨抖得像翅,脊柱骨一塊一塊的隆起,薄見驚啃著脊椎骨一路往上,最后尖牙刺入了沒有腺體的后頸。 信息素源源不斷的輸送進體內,薄見驚在一陣迅猛的抽送之后開始成結,陳衍手指攥緊了床單,被Alpha的威壓壓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嗚嗚咽咽的艱難喘著,Alpha成結的時候,骨子里的控制欲會達到頂峰,不允許身下的人有任何的反抗,會不顧一切的用信息素去壓制。 Alpha的射精時間很長,陳衍臉色潮紅的承受著,一側的臉狠狠的磨蹭在床單上,上頭是一片潤滑劑和jingye的混合物,腥氣的令他作嘔,陳衍別過頭去,于是薄見驚就低下頭來和他接吻。 陳衍以一個很別扭的姿勢接吻,脖子酸脹,頭腦發昏。累極臨昏睡前從嘴里吐出兩個字。 “學長……” 薄見驚一愣,唇又貼過去,纏綿的吻了一下他的耳朵,低聲應了,“嗯?!?/br> 上過一次床之后,他們之間的交易突然就變得順理成章了起來。 薄見驚欲望不強不弱,一旦燃起來便是燎原之勢,第二天陳衍經常會起不來床。 睡醒之后陳衍就會收到一張數目可觀的支票或者轉賬。 只是老變態的癖好獨特,心情好了捆起來抽一頓,心情不好了就捆著陳衍狠抽一頓。見了血,被指腹抹去、唇舌舔去,再上藥,刺疼的感受順著神經傳到大腦,肌rou緊繃著抵抗,卻被揉軟了,摁著再上藥。 眉眼之間的沉郁讓陳衍有些心驚。 不得不說,拿起鞭子的薄見驚,充滿了成熟男性Alpha的魅力。 圈子里是叫“s”還是“dom”,陳衍不太清楚,只是挨了這些頓鞭子,竟也有被抽爽了的時候的。 這時候,薄見驚就從眼尾蕩出了點笑意來,用手圈住陳衍勃起的性器幫他射出來,再愛憐的吻一下爽的沁出淚珠的眼尾。 微微咸。 微微苦。 是陳衍墮落之始。執鞭人引著他不斷沉入,沉入。 陳衍白天上課,晚上在宿舍里帶著耳機和薄見驚打電話。 夜晚時薄見驚的嗓音更低沉迷人,和zuoai時候的情欲低啞不一樣。 陳衍一邊低聲回應著,一邊揉著通紅的耳根,抬腿夾了夾被子。 磁性又魅惑,順著聽覺神經麻遍了全身。 薄見驚說:“陳衍,把衣服脫了?!?/br> 陳衍一頓,隨即臉紅到了脖子根兒,沒有腺體的后脖頸好似在發癢,陳衍把手伸出被子撓了撓——這個地方,承受了不少屬于Alpha的信息素。 牙印一層疊過一層,像是透過皮rou,真的標記了他。 “聽話?!北∫婓@誘哄著。 陳衍撩開床簾,舍友們都帶著耳機在做自己的事,陳衍把簾子拉嚴實,坐起來把睡衣脫了。 薄見驚聽見了窸窸窣窣的聲響,揚了揚唇角。笨學生既呆又傻,卻是個十足乖覺的小朋友。 他教著他撫摸揉捏自己,教他怎么給自己快感,陳衍咬著枕巾壓抑喘息,口水濡濕了一塊,唇上泛著yin靡的水光,手指繞著自己的guitou打轉摩擦,捏著自己的rutou給自己快感。 薄見驚的嗓音還在耳邊蠱惑,夾雜著黏膩的水聲——薄總顯然也沒入深淵的快感里,手里不斷的撫弄著自己胯下的物件兒。 陳衍射了,腮幫子咬緊了竭力把呻吟喘息和高潮顫栗咬在齒間,吞進肚里。 見不得人的禁忌快感,在潔白無染的象牙塔里顯得yin穢。和同門師兄間的扭曲關系更讓陳衍在獲得高潮的同時覺得下賤不堪。 ——陳衍? 臨床突然給他私戳了條消息,帶著點兒調侃的意味:你是在看……電影么? 都是成年人,這話里的“電影”自然不是什么純潔的意思。 陳衍頓時難堪的要命,正要裝作睡著了的時候,下一條消息緊接著就跟過來了:都是男人,有點需求很正常的哈。 ——注意身體。 陳衍看著那句注意身體,羞憤的幾欲立馬消失在這個宿舍里。 最后陳衍也沒回復他,草草的掛了薄見驚的電話,把紙團放到床邊的掛籃里就蓋住頭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陳衍除了必要的交流,都沒和這位善意提醒他“注意身體”的臨床說過話。 臨床是個偏硬朗的Beta,笑起來俊逸,是個很招Beta和Omega喜歡的類型。 家境優渥,帥氣多金,目前還沒有自己的伴侶。 陳衍靠在薄見驚的車窗上,想著亂七八糟的事。薄見驚看他一眼,騰出一只手來摸他的臉:“有心事了?” 掌心有著不同于季節的溫熱,陳衍說,沒有。 薄見驚笑笑,沒再追問。 車停在別墅,陳衍把自己的下巴埋進拉高了的衣領里,整張臉顯得更幼。 薄見驚停了車,走過去拍拍他的屁股叫他跟上。 陳衍很瘦,身上也就屁股上rou多點,他甩鞭子也常在這里甩,rou浪漾起一波又一波,看的人心癢又忍不住手狠。 十月了,陳衍哈出一口白氣,身上的這件薄外套快頂不住了。 薄總今天興致似乎很好。 許是在車上沒回答他的問題,薄見驚故意磨著他,前戲做的漫長又磨人,陳衍挺著腰射過一回也不見薄見驚cao進來。 陳衍紅了眼,Alpha的自控能力極佳,又常年位居高位,眉眼間都是游刃有余的戲謔。 他捏著陳衍微張的馬眼,對上他哭的通紅的眼,又問:“怎么了,嗯?” 陳衍抬頭看著屋頂吊著的燈,水一蒙,化成細碎的光映在眼底。 又是一搖頭。 “沒,沒怎么?!?/br> 薄見驚一哂,挺腰進入了軟熟的后xue,腸rou討好的裹緊吮咬。 薄見驚腰肌繃著,一下又一下的cao弄軟爛的后xue,潤滑劑和少量的腸液混在一起咕嘰咕嘰的作響。 yin亂的不堪入耳。 陳衍徒勞的把自己埋進柔軟的被褥,妄圖阻隔聲響。 灰色的棉被柔軟,卻不能吸收掉聲音,水聲順著骨骼、皮rou傳入耳朵,敲著心房。 荒yin無度。 好下賤,好下賤。 不想,不要聽到。 肌rou接受到大腦的指控,緊縮起來,似是迎合,也推拒著體內的yinjing,驟然火熱緊致的后xue讓薄見驚眉間一皺,甩手扇在那片白皙的臀rou上,腸rou又是一緊,再放松,諂媚的裹咬。 身上的Alpha咬住了他的后頸,尖牙刺入皮膚,血液的淡淡腥味混著苦香的柚子信息素一起灌入體內,過量床事導致全身發熱,血流加快,信息素也順著每一條血管流入肢體,與骨骼碰撞,與皮rou融合。 柚子香從毛孔里散出來,Alpha舔了舔冒著血珠的后頸,結束了標記。 身下,是個柚子味的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