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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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邊行人逐漸減少,汽車停在駐軍所的門口,一隊士兵靠過來向周立行禮。整齊劃一的跺腳聲讓季凡后背一涼,差不多是從窗邊彈開的,他沒料到還有這一遭等著他,瞬間僵直了身體。在聯邦的統治下,軍人神圣不可侵犯,擁有最高的權利。被這樣的目光直射著,季凡有一種羞愧到幾近死去的感覺。 他的臉一陣陣發熱,脖頸滲出汗來。而旁邊的周立大大方方地下了車,揮退司機,親手打開他這側的車門。 “不下車嗎?”男人笑得非常柔和,伸出的右手也十分紳士。 季凡立刻明白,他是在逼他求饒,逼他向自己尋求幫助——不然他就必須在數十人的審視下,獨自走過駐軍所一覽無余的大廳。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他會跌倒,會暴露,會被指指點點,甚至被當做軍妓抓住輪jian。他反抗不了,因為他的確是個夾著假陽具的賤貨,而這棟樓里或許還有照顧過他生意的客人。 治安官沒披外套站在原地,一只手懸在半空一動不動,四周的氣氛越來越古怪緊張,隱隱已有疑惑的聲音扎進耳朵。季凡紅著眼仰頭看周立,瘦削的身子開始顫抖。 “求你?!彼纳ひ魳O低,抬手揪住對方上衣的一角,妥協了。 周立終于滿意,嘴角抿起一個殘忍的弧度,彎腰一把把他抱進了懷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顛的兩下,腹內的異物仿佛可以戳破肚皮,險些讓季凡尖叫出來。光滑的雙腿不自覺絞緊,毫無疑問仍是飽受刺激的,可他完全感受不到一分的快感,僅僅是異物碾壓過神經的施虐。青年便是強忍著如此的虐待蜷在另一個男性的雙臂之間,長款的外套沒辦法徹底裹住一米八二的個子,加上抱他的人是剛剛走馬上任的最高領導,自然引人注目。 周立坦然地大步走著,皮鞋鞋跟敲在大理石的地面。季凡被迫將頭埋向男人的胸膛,遮擋四面八方的目光。會有人認識他嗎?會有人在心里意yin他嗎?會有cao過他的人在駐足觀望嗎?季凡不敢再想下去了,他仿佛正遭受一場凌遲般的視jian。 這些士兵會怎么看周立呢?他們會知道他帶回來的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嗎?他們會議論什么呢……等周立終于走到獨立的小院,只剩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季凡才發覺自己居然被嚇哭了。 高大的治安官直直往二樓的浴室走去,胸腔顯然是憋著笑?!斑@么害怕?”他把懷里的身體放在浴缸邊緣,不意外地發現對方狠狠抖了一下,“也對,畢竟是……” 季凡的淚掛在臉龐,看他的眼神依舊是由下自上的臣服??善渲袌皂g的批判讓他忽地無力把這句話說完。不算狹小的空間突兀地陷入安靜,周立望進他俘虜的瞳孔,頓了頓動作,隨后開始脫他的衣服。 “以后乖一點,不要提在這里提別的男人?!闭瓶卣咻p松地脫去尚且整潔的襯衫、長褲,青年沒有任何反抗,唯有呼吸的不穩昭告他并非一只精致的人偶。直到周立扶住他的腰,試圖取出塞進他屁股的玩意,年輕人才閉上眼,短而急促地喘了一聲。 浴缸的邊砌進了磚墻,坐的位置沒有容納一人平躺的面積。周立狀似無奈地咋了下舌,又將他抱起放進了浴缸內。熱水澆在季凡的腿上,他本能地縮了縮,難受的皺起眉。男人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膝蓋,又像個好情人似的哄他抬起腰,隔著最后的布料輕輕觸碰他兩腿之間。 那過程其實算不上煎熬,真正煎熬的是按摩棒取出后痙攣的腸壁、翕動難以自制的xue口。扒下內褲后硅膠就已經往外滑了一節,周立起身的兩分鐘便將折磨了他一路的柱體拽進了水里。液體的潤滑使這一幕流暢卻詭異,酷似被迫產育惡魔的悲慘母體。溫熱的水涌進尚未閉合的roudong,季凡梗著脖子用手去捂,隨后迅速扣下腦袋。他能憋住慘叫可憋不住劇烈的戰栗,周立甚至以為他已經xiele精,仔細觀察了水面才發覺沒有。 極端的排泄感會使人羞恥,且這種羞恥與私密的、生理性的排泄不同,不會隨腸道蠕動的停止而停止。季凡下意識地塞進了三根手指,嘗試堵住不斷咬著水源的后xue。站在更高的角度,偏偏像是他在自發地cao干自己,明明痛苦到極致又無法撫平本性的yin蕩,恨不能分割開心臟和仍在抽搐的下半身——配合上他遮掩的表情、壓低的哭腔,周立說他沒硬絕對是騙人的。 被提起來的玩具瞧上去體液淋漓,不同濃度的水滴以不同的速度下墜。如果他某天真的喪失了理智,讓季凡永遠就這么被填滿躺在他的床上,他每摸一下他的腿或脊背,懷里的軀體就會抽搐一下,xue里擠出一點水……似乎也是個誘人的提議。 這次的東西還是細了,撐不滿他。未來,未來他可以綁住他的yinjing,強迫他一邊自慰一邊為自己koujiao;可以帶他回昔日的學校,在他們第一次zuoai的床上繼續占有他;可以在他耳邊一遍遍重復對他的愛或恨,得不到回應便狠狠責罰下面饑渴的小嘴…… 季凡,是他的。 他不允許誰再將他搶走,他們的人生勢必重新連接在一起,無法舍棄,無法分離。 不過他沒想到,半個小時后季凡就會親自對他說想要離開。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周立笑著看向背對他穿衣的青年,他剛剛寬容地允許他洗了個澡,而不是把他壓在浴缸底部cao個通透——他憋了整整三天,之前更是憋了無數天。 “我知道。我說我要離開你,離開這個地方?!鼻逅亩贪l還微濕,睡袍勾勒出形狀美好的肩胛與腰身。他沒刻意系緊系帶,這使得他坐下時更顯得冷靜沉穩,“聯邦合并各國時奴隸制早廢除了,我不是你的奴隸,也不愿意被你用公費包養,強行留我在這里是你非法拘禁?!?/br> 周立的笑接近嘲弄,他捏住季凡的下巴,俯視他的雙眼,語氣逐漸危險:“你想死嗎?” “你的病,每個月至少要一萬金券的醫藥費。季家已經完了,你去哪里能掙到這筆錢?” “還是說,你認為人間的那位,對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