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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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全都吃進去了,果然是空了三天沒挨cao的xue,夠饑渴的?!敝芰⑹肿匀坏劓i上材質更硬的另一條內褲,防止這根滑溜的硅膠yinjing從季凡的臀縫冒出來,變成他吊在屁股后面的長尾巴。 他原本淺色的那條被捏在掌心摩擦,男人的眼神從小小一塊布料移到他臉上,滿是狎昵意味。 季凡狠狠皺著眉,表情痛苦不堪——這多多少少沾一點表演的成分,為了讓他能夠祈求微不足道的憐憫。他如今還是躺著,肚子里那玩意便跟他一呼一吸緊密相連,恨不得順著呼吸道從嘴里捅出來一樣。真的要一邊忍受它一邊坐立,甚至行走,季凡沒有絲毫信心。 “來,坐直了。聯邦最好的軍校怎么能教出體態這么差的學生?!睈阂獾臄v扶直接把青年逼出了呻吟,末端被封住的大家伙抵在甚少被開發的深度,古怪至極的刺激簡直讓他眼前發黑。他是真的在痛苦了,甚至全身發軟。想吐,想推開那只滾熱的手,不要,不要再挪動他的身體了,那個東西在撞啊…… 男人仔細抹去懷里人額角的冷汗,淡漠地看著他輕緩的喘息,“這就不行了?背挺直!再直!” 坐到底了嗎?很難受是吧,連頭都不敢低。稍稍放松便會被插透的感覺……是了,就是這樣,你不痛苦的話,我要怎么才能感受到你是我的?犯錯的人是你,季凡,從你拋棄我的那天開始,你就該為今天做好準備。 不是被徹底填滿的脹痛,只是深,無法忽視的深。季凡的視線十分模糊,他沒法呼吸,沒法大幅度地動作。前列腺被薄薄壓著一層,不給個爽快,又不是認真地虐待。他的觸覺讓人吊著撩撥,突兀的快感偶有出現,可他唯有忍耐,一如三天前的被動。讓周立玩到盡興就好,讓他上自己一次,或許他就會允許他取出來…… 五年的時間里他勾引過的人其實不多,體質的原因,找他的熟客大抵對那套惺惺作態不太感興趣??烧蘸J畫瓢還是會的,盡管現在要他軟下腰無異于是要他自己褻玩自己……突然,周立拽他的力度增大,卻不是想推倒他,而是向床下拉。季凡的力氣肯定比不過戰功赫赫的年輕將軍,一條腿不受控得便觸到了地板,當即整個人趴倒在床沿。 “等等……等……”那東西作弄他的器官,在他的身體里頂住四周緊縮的rou壁。一根低廉的硅膠的產物,即將剝奪他思考的能力。 “不……唔!”充滿彈性的固體被手臂壓在小腹,青年被電擊般掙了一下,掙出極酸的淚來。他仿佛哭喊出聲了,又仿佛沒有。他的身子讓男人捂得guntang,像是懷孕一樣挺著腰。卑賤的妓子常常如此用后xue吮吸粗長的性器,然而他沒有機會,粗糙結實的布料貼合著他的腿根、會陰,發揮某種情趣玩具似的作用。 別傻了,季凡。你的前男友是為什么在折磨你?他氣就是氣是你去賣,氣你去討好別的男人。你要是把他當普通客人對待,今天說不定就是被抬出去的結局。 你不至于天真到,認為自己還可以改變什么吧? 兩條腿落地的瞬間,季凡幾欲跪倒。眼淚滑到脖頸,蜿蜒的形狀宛若一條項鏈。男人的拇指撫過他喉結下的痣,色情而殘酷。是他錯了,這人根本沒理由憐憫他,無用的哀求毫無用處,只是一遍遍重復的侮辱罷了。 “穿上你的褲子,我們走?!?/br> 周立轉眼間像是變成了世界上最溫柔的情人。他摟住季凡的肩,隔著襯衫摸他的脊背,鼓勵他帶動體內yin邪的器物去行走。青年站不穩腳步,他就脫下外套包裹住他,挽著他慢慢朝房間的門口挪去。 “周立……求你,我求求你。真的不可以……我,我……”清秀的年輕人面泛潮紅,眼角掛著淚,他的每一步幾乎都是在強硬推動下完成,任誰在“人間”瞧見了都會立刻明白他正在被身邊人玩弄。面對這樣一個放低姿態的小性奴,大部分人多多少少會心軟一點。當然,也可能是施虐欲膨脹。 “你什么?沒玩過這么刺激的?”周立的手往上移了些,擰了一下季凡胸口的那點,撐著他沒癱倒在地,暗示的意味不言自喻。 季凡感覺自己像一只僵尸,無助地垂下搖動的頭,眼睜睜看著男人在他面前打開那扇他無數次穿過門。他穿著長裙跨出過這道門,裸著半身跨出過這道門,偏這次穿戴得整齊干凈,卻比任何一次都更臟污破爛。因為他心里留存的信念已經被扒光了,曾經建立起它的人之一摧毀了它。 青年顫抖著、抗拒著,或許周立這輩子都不會懂他此刻近乎崩潰的羞恥。他即將踏入光明,卻是渾身沾滿jingye、跪伏在主人腳下,以一個性器套子的姿態。 “人間”從未如此安靜,安靜到仿佛只聽得見兩個人的呼吸聲——一個沉穩有力,一個隱隱像是啜泣。 是老板吧,季凡竭力抽空自己,拿些無關情欲的話題岔開思緒。是那個人最后幫了自己一把嗎,不至于其他人見到這幅樣子。 他的心忽然好酸,為什么,為什么周立你不是過去那個男孩了?為什么我感恩的世界已然扭曲至斯。難道我應該在被押送到這里的那天就咬舌自盡,留給你一塊無名的墓碑才叫正確的選擇嗎?周立,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 真正被陽光灑在臉上的時候,季凡的淚漬是那樣顯眼。傍晚時分,一對依偎的情侶并不罕見,“人間”的選址偏僻,街上行人更是寥寥,其實并沒人注意他們。司機目不斜視地拉開了車門,而周立小心翼翼扶著他坐進真皮的軟墊,甚至貼心地關好了門。那一下震動仿佛直直晃在他的腸子里,季凡不由地蜷縮起來,咬住嘴唇,在深色外套的籠罩下顯得愈發脆弱。 周立要帶他去的地方無疑是治安官的住所,在邊境守軍駐地的包圍中——這是聯邦管轄制度的一項舉措,昔日的課本詳細敘述過其中利弊。 車開的很平穩,季凡卻有一種體內分分秒秒在涌動的錯覺,那東西如溫熱的泉水一樣不知疲倦地沖刷他傷痕累累的軀殼。內褲應該濕了挺大的一塊,他脫力地靠在車窗上,額頭死死抵住玻璃,一只手揪住襯衫捂在腹部。 窗外的風景單調乏味,天空的顏色陰暗沉悶。他的呼吸仍舊是痛苦,他的心底仍舊是煎熬。囚禁他的牢籠從來都不是“人間”,是他的罪,是他再無法仰首挺胸站在陽光下的緣由。 他是個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