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秘書】敏感秘書瘋狂高潮強制產卵(都市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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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松容沒想到的是,韓宇孟竟然找到了公司里。 他什么也不做,只是賴在公司大廳里,不說話,也不走,形容頹喪,像是一條被主人拋棄了的敗犬。 韓宇孟不明白,昨天晚上在最后時刻的時候,他們明明很甜蜜,為什么今天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以前其實一直都不能理解那些人對陳松容的瘋狂,直到后來他也對這個摯友產生了不可告人的奢望,他便懂得了那些人眼里的執念。 為了不被這個人一把推開,他也曾試圖隱瞞過自己的愛意,但世上最艱難的事莫過于此,一個凡人怎么能隱瞞自己對神明的愛。 所以,他終于忍不住了,并且在昨天晚上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一切,卻在一覺醒來,以后被一棍從天堂打到地獄。 他的所有聯系方式全部都被拉黑了,沒有辦法和這個人打招呼,但他知道陳松容工作的地方在哪里,于是便跑到對方公司樓下去等,能不能得到回應,他已然不抱奢想,只求能和對方說的上一句話,能看那人一眼,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但他沒想到,陳松容連讓他看一眼都不讓。 在第三次被前臺告知,陳秘書拒絕了他的見面申請以后,他臉上原本維護好的禮貌微笑便破碎成了渣。 他幾乎控制不住地冷下了一張臉,點頭說了句:“好,麻煩你告訴他,我在樓下等他?!?/br> 可這一下午,陳松容都沒有下樓來看他一眼,他不知自己是以一種怎樣的姿態,怎樣的表情坐在這里的,也許是證明的,也許是狼狽的,但他都不在乎。 只要、只要陳松容能聽他解釋,能和他說句話。 他從中午等到了天黑,也沒等到這人下樓。 難道陳松容下班了嗎? 他去問前臺的時候,前臺卻說陳秘書是在辦公室里的。 在辦公室里,卻不肯見他,不肯聽他說話,不肯與他聯系。 這是一絲希望也不愿給予他了。 莫大的絕望籠罩了他,使他幾乎無法呼吸。 終于,他聽到了電梯的聲音,他立即像是等到主人回家的狗一樣,猛地支起腰背,眼睛發亮,向電梯門口看著。 陳松容和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一起出來了,姿態親昵,看起來關系很緊密的樣子。 這人的這副模樣刺痛了他的心,但他顧不上心痛,趕緊大跨幾步迎上去。 “松容,我……”他快步走上前,想要攔住對方,卻被避開了。 他愣在原地,臉上的笑容裂開了巨大的縫隙,很久他才召回剛才說話的力氣:“這位是?” 他看向賀夢雪,不知怎么的,他對這個面容姣好的男人產生了極大的敵意。 賀夢雪也疑惑地看了韓宇孟一眼,似有所覺,右手虛虛扶在陳松容腰間,微微側頭,問道:“松容,怎么不和我介紹介紹你的朋友?我還不認識呢?!?/br> 他說著,轉身向著韓宇孟伸出手:“你好,我是賀夢雪?!?/br> 韓宇孟猶如當頭棒喝,醒轉過來,靈魂都在發痛。 阿夢、阿孟……陳松容喚的到底是誰的名字。 那天晚上,陳松容意醉情迷的時候,喊出口的那聲“阿孟”到底是“阿夢”,還是“阿孟”? 這個想法刺得韓宇孟心底發痛,靈魂發脹,眼眶都忍不住那熱意,但是他不能說,他不能因此感到痛苦,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選的,是他自找的。 他看著面前的兩個人親密無間的樣子,想知道這兩人的關系現在已經進展到哪一步了,只是他不敢問出口,他只能強作鎮定,像是每一個暗戀陳松容而不得,卻仍然試圖在他面前保留最后一絲尊嚴的追求者一樣。 他說:“您好,我是松容的朋友,我找他有點事?!?/br> 賀夢雪何其聰明,他一看這人的眼睛,這人看著陳秘書時的表情,就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知道這人八成是陳松容的追求者。 這三個字令他不快,于是他故意轉頭看向冷著臉站在那里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陳松容,問道:“是這樣嗎?” 他似有埋怨似帶撒嬌地說了句:“松容怎么從沒跟我說過呢?是不是把我當外人了?” 他這樣子,倒顯得站一邊形容潦倒的韓宇孟是外人了。 陳松容不明白賀夢雪是什么意思,但這不妨礙他借著這股東風拒絕韓宇孟。 于是他說:“韓先生,有什么事在這里說就好了?!?/br> 韓先生。 多么生疏。 卻讓賀夢雪滿意地笑了起來。 韓宇孟幾乎是在聽到這三個字的一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這是在與他劃清界限,也是在警告他,如果繼續糾纏,那么以后就連熟人也做不成了。 他們在昨晚以后,就已然做不成朋友,如果陳松容連客套都不愿,那…… 他看著對方的眼睛,順著那眼神看去,看到了自己的肚子,他心中一驚,抬眼有所祈求地看向陳松容,雙手下意識護在腹部。 卻沒能得到對方的一絲憐憫。 韓宇孟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他離開了這里,不再試圖挽留。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賀夢雪沒有詢問任何與他相關的問題,而是轉頭看向陳松容:“送我回家吧?!?/br> 上車以后。 車內一片沉默。 最終是賀夢雪打破了沉默,他說:“這是昨天那個和你zuoai的人嗎?” “是的?!标愃扇葑隈{駛位,從后視鏡看著坐在后面的太子爺,“您生氣了嗎?” 作為情人,他在身體上本該忠于賀夢雪,但他卻與別人有身體上的交流。 于情于理,賀夢雪都該生氣的。 誰知,后座上的人卻笑了一聲:“我怎么敢?” 聽見這聲笑,陳松容只覺得心都被揪緊了。 是他在對方心里的地位還不夠,還不足以因為這些小事惹怒其嗎? 賀夢雪覺得他不值得嗎? 他微微頷首:“我知道了?!?/br> “松容,”賀夢雪出聲打斷駕駛位上的人的聯想,他看起來有些疲憊,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說道:“等到這件事處理完,好嗎?” 他現在還不敢分心,不能給予對方任何答復。 “好?!标愃扇輵?,專心開車。 當賀夢雪聯合大大小小數十位股東同時在大會上發難時,賀老爺子氣極了,險些把手里的文明杖都扔出去。 “好啊,好啊,你算是長大了,翅膀硬了,我是管不住你了?!彼瓨O反笑,狠狠地盯著自己的小兒子。 他把兒子培養到這么大,是為了不讓他的資產流落到外姓人手里,不是為了讓兒子在他沒有打算退位時篡位的。 現在,他反倒是騎虎難下了。 他看著大屏幕上列出的一條條說明,心知此時已然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地方了,倒不如做的好看些,給自己留些余面。 他看了眼站在賀夢雪身后的人,眼里精光如尖針,幾乎要把陳松容身上灼出一個洞來。 這就是他培養的左膀右臂,最后反而幫著別人拆了他自己的胳膊。 他保持著最后的尊嚴,離開了會議室,經過賀夢雪身邊時,他停頓下來,低聲說道:“你以為他對你真的忠心嗎?” 他滿意地看著陳松容的臉色不斷變得蒼白,微笑著離開了。 哪怕是退位,他也要給這位新董事長的“繼位”之路留下些許釘子才是。 他們既是父子,又是競爭者。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陳松容此刻面容的蒼白僅僅是因為腰間纏繞得過緊的白色紗布。 現在是第八天了,再過兩天,他肚子里的卵就要降生。 未免賀老爺子提前察覺到不對勁,他便不顧賀夢雪的阻攔,使用白色紗布纏繞住自己的肚子,使這臨盆大小的肚子縮小到外人看不出來的規模。 或許是因為紗布纏繞的時間太長,或許是因為他的肚子已經慢慢變得很大,他總覺得不舒服。 從昨天到今天,他的肚子總是悶悶的痛,卵也很不聽話地滑動著,給他的工作帶來極大的阻礙。 如果不是今天的會議太過重要,他甚至連動都不想動。 下身穿好的成人尿不濕已經被浸得濕透,重重的一大包墜在襠部,蹭在敏感的yinjing上,時時撩動貞cao鎖,給予他不小的負擔。 但他時刻記得這是在公共場合,不能有任何不當舉動,因此他才拼命忍耐,忍住了夾腿的欲望。 好癢,好想要…… 他的腦海里只剩下這個念頭,哪還能顧得上賀老爺子的挑撥離間。 后xue持續分泌出晶瑩的粘液,黏黏糊糊地流淌出來,沾在已經不能再吸收水分的尿不濕上。 他的呼吸頻率變得很亂,恨不能當眾脫下褲子,用手——或者什么東西都好,狠狠地cao進去,把他cao壞,cao得翻白眼、吐舌頭。 肚子痛,卵重重地壓在前列腺上,墜墜的,想要出來,搞得陳松容的身體又痛又爽,如果他不是在這個重要的會議上,而是在某個私密的空間,哪怕是廁所,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脫掉褲子。 但現在,不行。 他的腿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得灼熱,視線朦朦朧朧,看不清楚,近乎失焦。 “還好嗎?” 賀夢雪察覺到了他對異樣,低聲問道。 “還、還好……”陳松容幾乎只能憑借本能回答。 好不容易會議終于結束,陳松容已經幾乎不能動彈,只能癱在椅子上,身體發軟,視線朦朧,臉頰一片通紅,幾乎只能維持最基本的外在形象。 賀夢雪等著會議室的其他人都走掉了,才輕輕扶起秘書,問道:“還能走嗎?” 他不知道的是,陳松容此刻的身體狀態根本不容他觸碰一下。 只見面前的人身體突然痙攣,聲音哽住,手指緊緊摳住掌下的凳子,狠狠顫抖著,他的頭很夸張地向后仰去,嘴巴張開,伸出舌尖,一副呼吸不暢即將窒息的樣子。 陳松容的這個狀態持續了將近兩三秒,他才驟然爆發出一聲哀鳴,帶著哭腔,大腿抽搐,坐在椅子上高潮了。 他緩了一分鐘,才勉強拾回自己的理智,張口道:“可、可以的……” 他要產卵了,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躍出,那是無師自通的本能,每個孕夫都會在生產之前有所預料,他也不例外。 即使他從未生產過。 于此同時,另一個念頭也跟著蹦出來,他不能在這里生產。 不能在這個地方生出他和賀夢雪的卵來,哪怕它們現在只是些沒有具體意識、不知能否孵化的卵。 但他依然這樣想著。 不可以。 他不知從哪來的力氣,讓他掙扎著站起來,但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已經不容他折騰了,他這副敏感至極的身體在他站起來的那一刻再次高潮,險些讓他滑倒在椅子上。 賀夢雪扶住面前這人的胳膊,把這人架在自己懷里,用自身的力量帶動其往前走。 好讓他留有余力去應對那來勢洶洶的產程欲潮。 從會議室到辦公室的路不算長,但陳松容頭一次走得那么艱難。 卵像是某種情趣玩具一樣壓在他的敏感點上,讓他每走動一步,肌rou活動一下,都能被碰撞上去,高潮一次。 如果他沒有帶著貞cao鎖的話,這么短短一段路,他就要射得尿不濕也包不住,弄得到處都是了。 好不容易,兩人才到達了辦公室,一進門,賀夢雪就立刻抱起懷里的人,一邊命令機械管家關門,一邊快步向前,把人放置在床上。 一向禁欲的陳秘書的身體儼然已敏感到了極限,僅僅這么幾個動作,就讓他無射精地高潮了三次。 被放在床上的時候,他的口水都流淌了一臉。 “唔啊……好舒服……好想要……好想……生……” 或許是知道已經到了安全地帶,陳松容的表情管理立刻失靈,露出了黃色漫畫中常見的“阿嘿顏”,yin蕩又可愛,能勾引得每一個看到他這幅樣子的人都控制不住地cao進去,干得這人精神崩潰,做一個只知情欲的性愛玩具。 賀夢雪不是圣人,他在看到對方這個樣子的時候,下身立即禮貌地起立,以堅硬向其致敬。 但現在顯然不是zuoai的時候。 他快步上前,解開了對方腰間纏繞得緊緊的紗布。 在解開紗布的瞬間,碩大的肚子便猛地彈了出來,原本珍珠一樣滾圓的肚子被勒得全是紅色的痕跡,形狀也走樣得不行,看起可憐極了。 賀夢雪心疼地輕撫著那紅腫的肚皮,愛憐地親吻對方高聳的腹頂,他伸手抬起對方已經動彈不得的腰部,脫下了這人的褲子。 陳秘書的yinjing已經腫脹得不成樣子,可憐兮兮的渾身發紅,莖身青筋畢露,頂端也忍耐不住地流淌出蜜液來,因為插著貞cao鎖上帶的硬棒,所以流水的過程十分艱辛。 賀夢雪輕聲說了句:“忍著點,我要把它拔掉了?!?/br> 這句話并沒有得到回應,他知道對方的精神已臻閾值,再耽擱下去可能不好,于是低頭輕吻著陳秘書的額頭,借著對方失神的那片刻,伸手向下,狠狠拔出了那根硬棍。 “??!不、不要、好、唔嗯——??!”陳松容的上身猛地彈起又落下,胸膛因他劇烈的喘息而大幅度地起伏著,他的手指死死攥住床單,指節用力到發白。 精囊之中儲蓄的jingye被盡數射出,線一樣從床上射到床位,接著他又射了好幾股,才終于將精囊中的jingye射空。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仿佛下一秒就會窒息一樣拼命地呼吸著,肚子里的卵受到zigong高潮的宮縮擠壓后蠕動得更加激烈,讓他的肚皮上翻出海浪一樣的凸起。 他射得馬眼發麻,yinjing發脹,整個額頭上都是汗,整張臉被煮熟一般通紅,身體明明還沒從劇烈的高潮中緩過勁來,下身便按捺不住地用力,試圖把卵盡快排出父體。 賀夢雪看著他這幅樣子,熟練地伸手往下一探,摸到這人的產道,仔細分辨著宮口的狀態。 那濕滑rou壁柔韌而富有彈性,他的手指一進去就被緊緊吸附住了,夸張些說,手指險些拔不出來。 那毫無驚艷的宮口卻準備得很好,一張一合的,隱隱能從縫隙中摸到微微露頭的白卵頭部。 他把手指拔出來,拍了拍陳松容高聳的肚皮,說道:“用力吧,我幫你生?!?/br> 聽見這準許,陳松容便立刻迫不及待地腳向下蹬,這種本能是每個人從出生開始便刻在腦子里的。 他的白卵是優美的橢圓形,因為是早產,所以那些卵并不算大,只是數量眾多,倒是令他生產的過程十分艱辛。 白卵因父體用力下降,撐大那從未劃過東西的宮口,擠得陳松容差點泄力。 他尖叫著,似抗拒似愉悅地搖著頭,甫一松勁,那剛剛露頭的卵便有向后滑的趨勢。 賀夢雪一見這人有所放松,手立刻推上去了,沒給白卵倒滑的機會,他心知此刻不能心軟,便雙手按在那高聳腹頂,一下一下有技巧的用力。 從沒有接受過這樣對待的陳松容驚喘著,掙扎著,試圖脫離對方的手,但他正處于最脆弱的產卵時期,怎么能逃得過?因此,他只有被按在床上,無助地隨著那手掌的施力一下下地用力。 他咬緊了床單,卵劃過前列腺腺體的感覺尖銳酸軟,每一顆劃過那里,都讓他嗚嗚驚叫著咬緊布料。 二十多顆卵陸陸續續碾壓過他的產道,給他帶來二十余次高潮,到最后,他甚至都已射不出的任何東西,也用不上力了,全靠賀夢雪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擠。 在他終于排完肚子里所有的卵以后,他便沉沉地睡去了,露出了恬靜的睡顏。 賀夢雪看著那些卵,感受到熟悉的氣息與觸動,難掩心中觸動,忍不住低頭,扒開對方濕潤的額發,在那沾滿汗液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 游戲外,玩家喬今看著床上的兩個人和空中顯現的“END”字樣,打了個哈欠,存檔關了電腦。 有點疲憊了,下個世界玩點不一樣的吧,她想著,爬上了綿軟的床,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