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秘書】太子爺尖叫高潮產卵發現秘書身上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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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松容的手在賀夢雪腹部上用力按壓著,剛開始的時候他手上的力氣完全沒有輕重,卻高效至極,僅僅幾次施力,就讓賀夢雪尖叫著排出了一堆一堆的卵。 太子爺的肚子里懷了不止一個zigong的卵,這種數量并非先天zigong受卵可以達到的,只有后天多次移植類zigong才能懷得了那么多。 產卵的快感足以讓產父在生產的瞬間成癮,因此,有些極度敏感的人甚至會在產卵日預備好抑制多巴胺的藥物,防止快感沖擊過多而失控。 而賀夢雪顯然并沒有準備,從他滿臉失神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就能看得出,他已然被產程的高潮逼迫得快要發瘋,精神也將將停留在崩潰邊緣。 他的舌頭都快要打結,嘴里喃喃,聽不清他在說什么,旁聽者只知道他在不停哼哼,像無助脆弱的小狗。 陳松容卻并沒有被這種無助打動,他一臉的冰冷,眼神凌厲得如同最殘酷的殺手,人類丑惡的嫉妒嘴角在他臉上盡顯,他恨不能通通殺死這些與他無關的卵,然后與正在排卵賀夢雪zuoai,cao得這人射都射不出來,幾乎只能尖叫著承受,懷上一肚子卵,從內到外都沾滿他的氣息。 “還痛嗎?”他故作體貼地問道,仿佛他心中從未想過那些惡毒的想法,他的yinjing已高高翹起,肚子也鼓動著,很痛,又酸又麻,可他一樣都不在乎。 他的心里只有賀夢雪。 而太子爺卻失魂落魄的,根本沒有精力去回答他那些問題,他像是一只只會產卵的野獸一樣,一邊尖叫著失神,一邊不斷射精,噴泉一樣涌出大股大股的液體,這些東西打濕了他的衣服,皮質的沙發和瓷磚地板,但他自己卻控制不了,這是至高無上的快樂,是與生俱來的快感。 這些是不容拒絕的美好。 “唔……嗯啊、??!嗯……”他的嘴里不停冒出無意義的字節,眼前的所有東西都套著一層又一層的虛影,他只能看得到陳松容的嘴巴在動,卻無法理解這人嘴里冒出嘰里咕嚕的那一段話是什么意思。 太多的快感逼迫著他的身體,令他即將崩潰了,終于,他在身體崩潰之前,將體內最后一個到達預產期的卵排出,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陳松容拿了毛巾,仔仔細細地幫賀夢雪把下體擦了個遍,然后又從小衣柜里把換洗的衣服拿出來,抱著人就去了浴室。 整個過程中他一臉的沉靜,沒有給地上沙發上那些卵一個眼神,那些東西都與他無關,這個屋里唯一和他有關,能讓他上心的只有賀夢雪。 他這樣想著,然后親昵又愛惜地親了親賀夢雪的額頭,輕輕說道:“睡吧?!?/br> 他抱著人站在花灑下面,像是沒有絲毫察覺自己已然膨脹起來的肚子,仿佛那只是沒有生命的、與他毫無關系的一塊rou而已。 沖洗完身上的粘膩以后,他便抱著人換了衣服,把累到昏過去的太子爺抱到床上,這才一臉冷靜地收拾起滿地的狼藉。 當賀夢雪醒過來時,身上已經變得干干爽爽,腹部也慢慢縮小了很多,不再大得嚇人,僅僅只是比未懷孕時圓潤了些,倒是和陳松容此時的肚子大小差不多了。 他試著動彈了一下,手臂伸展,卻突然碰到了一個阻礙,他下意識轉頭一看,看到一個熟悉的人,躺在他身旁睡著了。 這不是陳松容還能是誰呢? 他沒有出聲叫醒對方,只是輕輕地側身過去,慢慢撩起對方脖頸處的頭發,仔細地查看那一枚吻痕。 那不是他制造出來的,昨天他根本沒有碰過那里,那么,就只有一個解釋了,昨天晚上,在他之后,陳松容又找了別人。 找了誰?他認識嗎?是他身邊的人嗎? 他的心中無端充斥著一種戾氣,有種被背叛似的憤怒,火氣一上來,手里的動作也不輕不重了起來,不小心弄痛了熟睡中的秘書。 “醒了?”陳松容臉上還帶著剛睡醒時的茫然,頭發垂在額頭上,倒是顯得很天真稚嫩的樣子。 賀夢雪并不打算憋在心里,他直白地質問道:“你脖子上的吻痕是誰給你留下來的?怎么?我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嗎?” 吻痕?陳松容一愣,很快便反應過來,明白對方說的是什么,他心里想著大概就是昨天晚上的時候留下了痕跡,他雖然沒有看到,但卻被賀夢雪發現了。 他的第一反應是驚慌,在被質問時,感覺自己像是背著丈夫偷情的小sao貨,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沒有半分失態:“您是用什么樣的身份來問我這句話的呢?” 賀夢雪看著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很快沉下心來,笑了笑:“你希望我用什么樣的身份問你?” 一個問題像踢皮球一樣在兩個人之間來回滾,誰都沒有暴露自己真實想法的意圖。 陳松容看著對方漂亮的眼睛,美麗的面容,終于先一步開了口,他說:“情人?怎么樣?” 賀夢雪不覺得怎么樣,他覺得憤怒,是一種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占據了的憤怒,他何其聰明,很快便意識到自己這樣情感的不對勁,察覺到如果再繼續交談,兩個人之間可能會爆發不可逆轉的裂痕,便有意跳過了這個話題,從床上坐起身來,羽絨被從他身上慢慢滑落,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一絲不掛。 “謝謝你為我cao勞這么久?!彼嗣约旱亩亲?,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陳松容,“看來我們很快就要說再見了,陳秘書,可是我的計劃又由誰來執行呢?造成的損失誰來承擔?” 他雖然跳過了那個話題,但他仍然克制不住地表達了自己的惱火,故意用生疏的稱呼來叫對方。 陳松容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這是他在發現自己已經懷卵以后就考慮到的問題,于是,他也慢慢坐起,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您放心,我會陪您到最后一步?!?/br> 賀夢雪聽著這近乎承諾的一句話,心中的愉悅幾乎要脹破他的心臟。 兩人都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繼續在辦公室里工作。 陳松容看著沙發上那一小塊擦不盡的污漬,腦海里回蕩的都是賀夢雪剛才那yin蕩的尖叫聲,還有對方剛才誘人的樣子。 他沒有告訴賀夢雪的事,如果他真的被厭棄了,他也不會貿然離開這里,他會先幫對方把所有的事都料理完,把自己能做的都做完,才離開。 如果注定兩個人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那么他一定會先緊著賀夢雪的所有要求。 這種想法像是烙印一樣刻在他的精神深處,仿佛與生俱來的本能。 他下意識撫摸著自己鼓起的肚子,想剛才自己收拾那一堆白卵時,差點就控制不住的沖動,他險些就要放任自己把那一堆亂狠狠碾碎,好不讓這些與他無關的小東西在這世界上茍活。 但幸好他克制住了,他找了一個保溫箱,把這些東西送了下去,送到每一座城市都會有的停在路邊的恒溫車里,他沒有詢問恒溫車會把這些卵帶到什么地方,他能冷漠地把這些東西安穩地帶到樓下就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這些負面情緒的升騰讓他的肚子有些發痛,他輕輕抽氣,手掌放在腹頂,安撫著那些小東西。 他知道這里面有一半卵是韓宇孟的,但那另一半卵足以讓他高興了,他甚至因此愿意愛屋及烏地留下所有的卵。 而韓宇孟……他的眼神有一瞬的冰冷,打開手機,把這人所有的聯系方式全部拉黑了。 手機上顯示韓宇孟給他打了十來個電話,發了三十多條消息,但他并沒有查看的欲望,也沒有撥過去的想法,她像是逃避似的,刻意不去看那行字,把所有對方能找到的聯系方式全部設置為隱私,徹徹底底地拉黑了韓宇孟。 至于對方在發現被他拉黑以后會做出些什么,這些暫時還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 他撫摸著肚皮,感受到手掌下微微的震動,滿心都被滿足與愉悅充斥,連那些微弱的痛感都變成了幸福的觸動。 賀夢雪注意到秘書的動作,心頭的擔憂忍不住竄了上來,令他脫口而出:“你不舒服嗎?” 說完這句話,他愣了一下,虛偽的客套的關心,是他在面對下屬時經常做的事,可哪一次也不像現在這樣真心實意,包含著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情緒。 第二次了。 他知道在生產以后會有短暫的一個情緒失控期,但他沒想到這種精神失控期會影響他到這種程度。 他下意識按住胸腔內砰砰跳動的臟器,試圖辨別此刻腦海中沖撞的是什么樣的情感。 在聽到對方的承諾時,他那一瞬的愉悅不是作偽,看到對方身上的吻痕時,他產生的占有欲與憤怒也不是假的。 他有很多情人,所以他能很輕松的辨別出自己現在的情感。 那么,這種感情——這種本不該產生于他身上的感情是從何而來?從什么時候開始萌芽又在什么時候悄然長成了一株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