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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可明顯沒有剛才那么淡定了。 對于傅寒笙對自己造成的沖擊力,如果男人有興趣排個名的話,那么今日種種,已經可以排在他拆開那個放著純透明假yinjing的包裝盒那一刻受到的驚嚇之前了。 首當其沖就是一條…黑色網襪。 說是網襪也不太準確,就像是給黑色絲襪加上了,更清晰的格子更大的網狀線條。 絲襪有彈力,至少燕禹這種門外漢看不出來尺寸,但是他已經有不好的預感了。 然后是,一雙黑色的紅底高跟鞋,最普通的沒有系帶也沒有任何修飾的款式,但是看著過于怪異了。 因為太大了,燕禹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高跟鞋。 黑色的領結和…一個孤立的白色衣領。 一對和剛剛差不多的白色假袖口。 黑色發箍和上面兩個黑色絨布做的兔子耳朵,這次摸起來里面不是鐵絲。 最后,一件燕禹無法形容的黑色連體皮衣,身后縫著一個毛茸茸的白色大絨球。 可能也不需要形容了,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早都已經自然而然地想象到了這個套裝里的衣服會是什么樣的。 不過這改變不了這怪異的事實,過于大的尺寸,和奇怪的身材比例。 一個男人,而且是很結實的男人的比例。 空氣短暫地安靜著。 燕禹正在用指腹輕輕的摩擦著那件皮衣的面料,同時修復著總是處變不驚的表情上的裂痕。 燕禹不懂,真的不懂。就算他很久以前就發現了自己是個雙性戀。與此同時,他也認同自己現在的身材和面龐在多數人中可以受到更多性方面的青睞。 所以,燕禹一直認為自己可以比起其他人,理解更多的喜好和審美,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纖細還是豐滿,硬朗還是嫵媚,都會有它的受眾。 可是,他真的想不明白,這世界上為什么會有傅寒笙這般喜好如此詭譎的人。 “這是非常好的漆皮面料…縫線處理的也很好,是手工定制?!蹦腥祟^也沒抬地說。 “但是……你的賬戶近一個月最大的開銷是游戲開銷。所以,是既沒有收你的錢,又原本就對我的衣服尺寸知道的非常詳盡的人?!?/br> 燕禹終于把頭抬起來了。 “Eddy還真的是…接下了相當可怕的訂單呢?!?/br> “阿禹………”傅寒笙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發出聲音。 “你在那里不說話也沒用,過來?!毖嘤碚f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傅寒笙立刻聽話地挪了過去,跨坐在了燕禹的西裝褲上,還伸手摟著男人的脖子。 “這就是你蓄謀了這么多天想出來的歪點子?” “…嗯………”青年乖乖地坐在他的懷里,小聲地哼唧著。 傅寒笙明顯不是什么和乖巧聽話一類的詞沾邊的人,他這副虧心的樣子,只會讓燕禹產生更不好的預感。 “………我答應了明天陪你去逛漫展。你不會想要我穿著這個去吧?!?/br> 傅寒笙的三寸不爛之舌在這個時刻已經直打結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妄想著一些發生概率極低的事情。 “…求你了……”最后,他只能吐出軟軟的三個字。 “你自己呢?你那件衣服正面就不保守也就算了…后背全空,就那么想露給別的男人看?” “我…我哪有……他們反正就只能看到又摸不到…你陪我去的話…”傅寒笙急忙辯解 “原來,我不陪你去,他們就能摸到了啊?!?/br> “不…不是這個意思…”青年越說聲音越小了。 “所以,簡單來說,這不都是給你、自、己、的禮物嗎?”燕禹故意加重了幾個字,“我的禮物呢?” “那…………阿禹想要什么?”傅寒笙眼神閃躲地問。 “我想干你?!蹦腥藳]有動,他只是把懷里的人摟得更緊了。 青年不說話,急促地吐息噴灑在男人的發間。 “上次那個可不能算數?!毖嘤硪贿叞褦r在對方腰上的手往下挪,摸著那手感絕佳的屁股,一遍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這次要完全地打開這里…整根挺入…深深地頂到最里面…然后反復進出…激烈地抽插……直到你噴出各種各樣的液體也不會停下來哦?!?/br> 燕禹揉著那飽滿的rou球,還隔著薄薄的短褲用手指不斷地做出試圖戳進那臀瓣間隱秘入口般的動作。 “唔!……”青年想躲,可是身前就是男人健壯的身體,他沒有地方可以逃開。 “啊呀?”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住了,因為這個親密的姿勢,兩個人現在完全是貼在一起的,“怎么,原來你這么期待嗎?” 正有什么頂著燕禹的小腹,那東西令人太熟悉不過了。 “才…才不是!”傅寒笙也知道發生了啥,頭搖得像撥浪鼓,“還…還不是因為你摸個不?!€…拿你那副嗓子說這種話…” “嗯……是嗎?”燕禹把手伸進了睡衣的下擺,撫摸青年光滑細膩的后背。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雖然上次那個完全算不上一個完整的zuoai,但是…但是燕禹應該會比較溫柔吧…大概… 傅寒笙深吸一口氣,小聲問:“如果我愿意給你上的話,你答應穿著這個陪我去嗎?” “當然…還有,我們是戀人誒?!蹦腥四笞×饲嗄暧疫呅⌒〉膔utou,“你這話怎么說的跟賣身一樣?!?/br> “嗯啊…就是賣身,我可是當了九年的1啊?!备岛险裾裼性~地說。 “隨你怎么說吧?!蹦腥怂砷_了手,“趕緊睡覺吧,天都快亮了,我們不是得起早嗎。我去洗個澡?!?/br> “你不是要做嗎…?”已經默默給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設的傅寒笙一下子xiele勁兒。 “我可沒打算今天討要我的報酬?!蹦腥怂闪怂勺约旱念I帶,“必須要找一天,可以悠閑地從天黑侵犯你到天亮呢?!?/br> “哇…你對悠閑這個詞有誤解吧…我會死的…” “可是…”燕禹直直地向下看去,“你這里還沒有安分下去啊?!?/br> “我…誒呀你趕緊去洗澡吧…我自己會解決一下的?!备岛吓も踔蛩銖难嘤砩砩舷氯?。 結果手卻被男人拉住了。 “你這兩天沒有自己弄過嗎?” “…才兩天誒,我很忙的…雖說是忙著打游戲?!?/br> “我改主意了?!蹦腥顺聊艘恍f,“有一個附加條件,在我面前自慰怎么樣,就現在?!?/br> 窸窸窣窣的,青年慢騰騰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去。 從還沒正式交往開始到現在,他早都已經數不清自己和燕禹做過多少次了。但是,當著別人手沖又是另一種過于微妙的感覺。 男人瞇著眼睛。 傅寒笙那白里透粉的纖細的身子映入眼簾,他正弓著背,所以肚臍被擠扁了些,長著一個可愛的小嘴。 兩條修長白皙的腿不知道改放在哪兒的樣子,最后并攏雙腿曲起膝蓋再朝左放平,試圖阻止男人窺視他腿間的蜜xue。那根泛紅的rou莖不顧主人的羞澀抬著它高高的頭。 兩顆粉色的果子點綴在奶白色的胸前,現在還是扁扁的,乖巧地嵌在乳暈中間。 纖長的手指纏了上去,漸漸地做起頻率越來越快的活塞運動,傅寒笙自慰看起來沒有什么特別的,除了呼吸聲比平時粗喘息,偶爾會牽出嬌媚的尾音。 可是對傅寒笙來說完全不是這么簡單的事情。不看黃片色圖本子,原地手沖幾乎是他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就算上述都沒有,他也會有他的下酒菜。 啊,就是面前這個男人來著。 可是,對方穿戴整齊,把手搭在膝蓋上,好整以暇地注視著他,就已經讓他臉快要燒起來了,怎么可能把目光移過去啊… 燕禹那琥珀色的眼眸捕捉到了一切,包括青年通紅的耳尖和躲閃的眼神。 還有那逐漸吐出透明的蜜汁的小眼兒,整個柱體也變得濕潤了。 乳尖看起來比剛剛紅了,也悄悄地漲了起來,一副渴望被人搓揉的樣子,可惜它的主人并沒有那個臉皮,當著別人的面摸上去。 雖然也是一副好光景,可是總覺得有一些不夠。 “把腿張開?!蹦腥说统恋纳ひ衾镟ㄖ粲兴茻o的笑意,就這樣鉆進了傅寒笙耳朵里。 “……”傅寒笙手上漸入佳境的動作也突然停了。 “…還是說你想讓我自己伸手去掰開。明顯我很樂意?!毖嘤斫z毫不著急地補充了一句。 于是青年終于聽話地分開了雙腿,在那雪白豐盈的軟rou中間,藏著一個粉紅色的可愛菊xue,現在也無處躲藏地曝露再男人的視線里。 傅寒笙已經感受不到時間是怎么流逝的了,他只能機械的重復著手上熟悉的動作,克制羞愧難當想逃走的沖動。 可就算是這樣燕禹也不輕易放過他。 “原來前面舒服的時候xiaoxue也會收縮啊,一翕一張的,在勾引我呢?!?/br> “嗚……不要再說了…嗯……啊………要射了…” 最后傅寒笙射在了面巾紙上,然后團成了一個小小的紙球,雖然挺舒服,但是傅寒笙覺得這是他人生中最悲慘的一次高潮。 “不錯,很聽話哦。想要獎勵嗎?”燕禹終于動了,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襯衫的扣子,把襯衫脫下來放到一邊。 “什么………?”傅寒笙看著男人的身體咽了口口水。 “…掃除koujiao怎么樣?”男人笑著說。 男人半伏在床面上,仔細地伸出舌頭把剛剛軟下去的分身上亮晶晶的先走汁和殘留的jingye卷進嘴里,作為交換均勻地涂上了自己的口水。 雖然很棒,但是…但是這樣下去又快要硬了啊…… 當然,燕禹殘忍地拋下了他經不起撩撥一次勃起的小情人,脫干凈衣服大搖大擺地去淋浴了。 至于他有沒有在浴室里偷偷撫慰自己粗大的下身,或者是用手指伸進不斷收縮的rouxue攪動,這種事情就只有他自己,和淋淋漓漓的水聲知道了。 燕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傅寒笙已經重新穿好睡衣鋪好被褥躺在里面了,等到燕禹也鉆進被子里,燈啪一下被關上了。 “晚安?!蹦腥嗣髁艘幌?,找到了那柔軟的熱源揣進懷里。 “…等等?!睉牙锏娜送蝗粍恿藙?,好像往上竄了竄,“阿禹…你今天…還沒親過我呢……” “…呵……”男人在黑暗里勾起了唇角,然后用鼻尖碰了碰對方的鼻尖。 “你想要親多久都可以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