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臉頰guntang，幾乎無法直視這個乳釘了。

    程乾還是軟軟的笑著，拉著楚越求楚越給他戴上。

    但程乾rutou上沒有孔，怎么戴上？楚越有點為難。

    知道楚越是真的不懂，程乾保持臉上柔和的微笑不變，開始一點點指導楚越怎么做：

    “把小人稍微掰開一點，這里是活動的，然后把針帽拿掉?！?/br>
    “這個針用火燒一下消毒，然后動作快一點穿過來?！?/br>
    程乾一邊說一邊自己動手將乳尖捻硬，看著楚越手里的乳釘心里也有點發慌。

    雖然之前早就查過使用方式，但是畢竟是要直接刺穿皮rou，程乾對疼痛有些本能的恐懼。只是看著還在猶豫的楚越，程乾只能擺出不在意的模樣，假裝一個小小乳釘的疼痛對他來說不算什么。

    雖然楚越態度已經改變，但畢竟他們還沒有徹底在一起，楚越也沒有承認他的名分，程乾心里終究是慌得，乳釘雖然代表不了什么，卻總歸是楚越留下的，一個看得見摸得著的標記。

    他不覺得楚越會拒絕，事實也是這樣。

    楚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了程乾的請求，將乳釘的針拿打火機燎過，然后捏起已經被程乾自己捏硬得rou粒，手中快準狠的穿刺過去。

    楚越速度太快，連都疼痛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楚越將針帽合上才姍姍來遲。

    尖銳的痛楚從胸前瞬間竄入天靈，疼痛之外又有一股讓人心浮氣躁的酥麻。

    程乾還能忍，卻不敢耽擱，催著楚越快點，很快另一個乳尖也戴上了同樣的東西。

    新事物總是讓人好奇的，楚越看著程乾因為兩個乳釘泛紅含情的眉眼，心里一動，伸手捏著乳釘上的小人拉扯。

    不動的時候，痛楚和酥麻一起漸漸退散，但楚越輕輕一撥，程乾眼前就瞬間炸起了煙花。

    小小的，卻連續不斷，不容程乾忽視。

    程乾的陽具因為這一下撥弄顫顫巍巍抬起了一點點頭，微微蹭著楚越的小腹，楚越也覺得不錯，低頭含住乳釘，順帶吮一口程乾的乳尖。

    “嗚……阿越……”

    程乾驚喘一聲，身體驟然向上一彈又落下，被楚越刺激得差點再次掉眼淚。

    他已經受不了再做一次了，但楚越好像還沒有滿足……

    嗚咽聲從程乾口中溢出來，楚越似乎玩兒上了癮，趴在程乾胸口不僅不退開，反而咬著程乾的乳尖肆意吸吮啃咬。

    程乾明顯感覺到，隨著楚越的啃咬，楚越還沒退出去的陽具也漸漸堅硬漲大，很有再來一次的趨勢。

    程乾即使難受也還是能后忍的，但他有點擔心今天做了這么多次，楚越的腎能不能撐得住。

    他委婉且友好的和楚越提了一下這個問題，反倒激起了楚越的好勝心：“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行了？想要就直說?！?/br>
    體內的陽具再次漲大了一圈，楚越從袋子里摸到一條項圈一樣的東西，看著模樣很漂亮，就伸手給程乾戴上了：“套住了?！?/br>
    一邊說一邊笑，然后抱起程乾又回了浴室。

    馬桶蓋蓋著，程乾直接被放到馬桶蓋上，在程乾的微弱拒絕中開始了新一輪的運動。

    隨著陽具徹底抽離，沒有空氣的xue口發出‘?！囊宦曒p響，在后xue中擁堵了多時的jingye立刻蜂擁而出，嘩啦啦xiele一地。

    浴室又回蕩起rou體拍擊的聲音，喘息呻吟和交合時的水聲混雜在一起，程乾無力的只能靠楚越支撐自己，不時被拉扯的乳釘在刺痛的同時帶來陣陣古怪的酥麻，程乾嗚咽著哭叫，卻不知道是求楚越更重點還是輕慢一點。

    被長時間使用的后xue漸漸腫得越發嚴重，雖然沒有受傷，但腫脹起來的后xue被反復摩擦還是帶來陣陣明顯的痛感。

    因為快感遠比痛感多，程乾即使求饒也只是哭著讓楚越快點慢點，楚越一時竟沒有發現。

    甚至，腫起的后xuecao弄起來越發綿軟，將陽具層層包裹的緊致感覺讓楚越欲罷不能。

    瀕臨頂點的時候，楚越正想一口氣做到最后，一股尿意忽然下涌。

    楚越抽了一口涼氣，如果射出來，他不保證自己能不能忍住尿意，糾結了一秒，他把程乾抱起來推在洗手臺上，準備先把生理需要解決一下。

    “阿越？”

    后xue里的火熱突然撤走，微涼的空氣灌入，疑惑的拉著楚越，用眼神詢問為什么不繼續了。

    楚越忍得臉色不好看，一邊避開程乾的糾纏一邊打開馬桶蓋子，對著馬桶卻怎么都尿不出來。

    欲望無法解脫，洶涌的尿意又泄不掉，楚越眼睛都逼紅了一度。

    程乾同樣被欲望折磨的腦子忽然靈光了一下，明白過來楚越想要什么，拉著和馬桶較勁兒的楚越回來：“阿越，你可以都射進來，我可以的?！?/br>
    煩躁到失去理智的楚越來不及想程乾為什么會愿意這么做，急吼吼的抱起程乾cao進去，在幾次快速的沖刺以后，將jingye和尿液一同射進程乾后xue。

    “嗚……”

    程乾哽咽一聲，被楚越緊緊按在懷里，感受肚子被古怪的液體一點點撐成圓球模樣，感覺自己從里到外都被楚越弄得臟污狼藉，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感覺。

    他不喜歡這種被當成人rou馬桶的感覺，但這個人是楚越，就算不喜歡，程乾也愿意忍下去。

    終于得到釋放的楚越理智回來了，想到自己做了什么，抱著程乾的手一頓。

    他想趕緊退出來，但程乾嗚咽著拒絕，手依然緊緊的抱著楚越，一直到楚越徹底結束才放開手。

    楚越抱著程乾重新放到馬桶上，退出來讓亂七八糟的液體都泄出來，看著程乾欲言又止。

    他還記得自己當初為了羞辱程乾，故意在程乾后xue里尿出來，讓程乾直接被羞辱的哭出來，現在怎么就……

    楚越的表情太復雜，程乾不用問都能猜到楚越想什么，摸著已經重新消下去的肚子，頂著微微有點發白的臉朝楚越笑：“阿越，你舒服嗎？”

    楚越猶豫。

    他確實挺舒服的，兩種體液一起射出來的感覺爽到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是單純哪一種都沒有的快感。

    但畢竟不是常規的zuoai方法，程乾也很抗拒……

    楚越的遲疑給了程乾答案。

    程乾忍著內心的不適朝楚越笑：“阿越喜歡就好，我什么都可以?！?/br>
    趁著此時氣氛正好，程乾環住楚越的腰，靠在楚越胸口：“阿越，我只求阿越不要扔下我……我……”

    心里轉著千言萬語，程乾卻只能說出一句干巴巴的請求，最后抬頭哀求的看著楚越，“阿越，我什么都可以，你不要扔下我?！?/br>
    這種獻祭一樣的眼神打動了楚越。

    “好，我不扔下你，只要你聽話?！?/br>
    楚越的感情不想說那最后一句，冷冰冰的像個交易，但理智控制下，他還是說了。

    只是他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程乾上輩子那么對他，回頭又這么不顧一切的要和他在一起。

    明明就算重生了，程乾也還是那個大佬，就算現在不是，有前世的經驗再崛起也很容易。

    而他，重生一次也還是比不過程乾的權勢，之所以能那么對程乾完全是仗著程乾愛他。

    楚越這么想也這么問了。

    程乾沉默半晌，聲音很輕，幾乎一不注意就要飄走一樣：“阿越，別問了好不好？”

    如果不是浴室太空，他們距離的又近，楚越幾乎要聽不見程乾這句話。

    楚越不明白程乾到底有什么難言之隱，但他選擇尊重程乾不去繼續追問。

    “好，我不問了?！?/br>
    楚越把程乾拉起來，打開花灑準備給他洗澡。

    程乾松了口氣，然后主動拉過來水管遞到楚越手里，放下馬桶蓋跪趴上去：“阿越，幫我沖一下吧……”

    他掰開了臀瓣，將屁股高高抬起，如此明顯的暗示楚越一眼就能看明白。

    他不是很理解程乾自虐的舉動，清理后xue不一定非要用灌腸這種痛苦的方式，但他還是答應了，調整水溫到合適的程度，然后讓水流溫和的注入進腸道里。

    盡量溫和的灌腸清理了兩次，每次程乾都趴在馬桶蓋上發抖，卻堅持讓楚越做完全套。

    不得不說，楚越對這樣的程乾有了憐惜。

    這樣堅持贖罪，把一切都捧出來獻祭給楚越的程乾，讓楚越心里又疼又軟。

    程乾曾經是多意氣風發的一個男人？就算千百般的對不起他，也不該是這樣卑微到塵土的模樣。

    兩人一同沉默下來，安靜的在浴室里洗干凈自己，然后回到臥室。

    楚越翻出沒用完的藥膏給程乾擦上，雖然沒有裂開，但紅腫還是有的，擦點藥有利于恢復。

    躺在床上，楚越看了天花板好一陣，還是覺得程乾的舉動有諸多矛盾之處。

    他現在相信程乾很愛他很愛他，如果一個心甘情愿被你折磨，就算多番羞辱也不曾拒絕，這都不算愛，什么才算愛呢？

    ‘程乾應該是有什么苦衷吧？’

    不知不覺，楚越已經開始替程乾開脫了。

    ‘若不是有苦衷，程乾應該做不出那些事?！?/br>
    ‘這輩子程乾不但沒有害我，還一直被我傷害，我不該因為上輩子的事情遷怒他?！?/br>
    楚越還是想問問程乾，如果程乾解釋了，哪怕只說一點呢，他想都愿意暫時揭過那些事。

    “程乾，如果你有什么苦衷，你可以告訴我，我不會追究?！?/br>
    楚越知道程乾沒睡，怕程乾不好意思說，他甚至沒有轉頭去看程乾。

    但思維在這里走了個分叉口，程乾偏頭看著一直注視天花板，卻不肯回頭的楚越心里苦澀：如果真的肯原諒他，為什么連看他一眼都不肯？

    “沒有，阿越，別問了?！?/br>
    程乾盡量語氣輕松：“我已經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會有那些事情發生了?！?/br>
    楚越聽著程乾的承諾卻只覺得惱火。

    “帶著你的秘密爛在肚子吧！”

    說完起身摔門去了客廳，留下程乾一個人在床上躺著。

    更深的苦澀從程乾眼底蔓延開來，程乾痛苦的抬手捂住眼睛。

    他又惹楚越生氣了。

    可……讓他怎么和楚越說呢？告訴楚越上輩子的一切都是騙局，他和楚越一起被身邊親近的人哄得團團轉？

    楚越會信嗎？

    楚越不會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