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if線(五)
膝蓋撞在堅硬地面上,很疼,可圖耶的感官全然混亂,腦子里還有精神觸手在作祟,疼痛根本無法使他清醒。他脫了力癱坐在地,渾身是汗,濕漉漉地靠在實驗臺邊,只覺得沒了性器填充,原本塞得滿滿的甬道空虛得要命。 圖耶不適地夾了夾xue眼,被cao得麻木的肛口卻收不緊,有液體從后xue里流出去,也許是男人射進去的jingye,也許是他自己的yin水,溫溫熱熱,遇到空氣又變得冰涼,和拉維爾的眼神一樣冷。 修長的指捏住下巴,是十足輕蔑的姿勢,但凡圖耶還有半分理智,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掰斷它們,然而哨兵暈頭轉向的,只捕捉到了向導話語里的“罰”字。圖耶身體緊繃,印刻在腦海最深處的記憶里有個瘋女人,她一旦說要罰什么,幼小的他就會遭受長達幾個小時的虐打。 不好的回憶讓圖耶忍不住發抖,面對那個瘋女人,他從來都是咬牙強忍,將恨意深藏,寧死也不愿示弱??蛇@次傳進他耳朵里的是清冽的男聲,冷靜而平淡,有一點情欲的啞,不是歇斯底里的尖叫。 空氣里甜美的柑橘味讓緊張的哨兵意識到不同,他將淚水眨去,努力睜大眼,看清了青年冶艷的容貌,白的是新雪一樣的膚,紅的是鮮血一樣的唇,眼尾一點動人心魄的欲色,勾得圖耶神魂顛倒。 這張臉能讓他在生死關頭一見鐘情,到了這種時候依然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圖耶看得癡了,清醒時的惱怒憎惡一點不剩,他記不起他們之間的糾葛,下意識在結合者面前放松下來,結合帶來的羈絆又讓他因粗暴的對待而心生委屈。 這不是他恨之入骨的瘋女人,他喜歡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可是他好像惹他生氣了,圖耶渾渾噩噩地想。他艱難地動了動,跪起來抬手握住拉維爾的手,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掌心磨蹭,喘著氣小聲討價還價:“……不要罰……喜歡……喜歡主人……別罰我……” 該死…… 圖耶眼神濕潤,薄唇張張合合,下巴上還沾著口水,狼狽又卑微,不見半分往日囂張,看得拉維爾喉頭滑動,明明已經發泄過幾次,體內的情潮卻愈發澎湃。分不清是因為藥效還是被yin亂過頭的哨兵引誘,向導呼吸灼熱,貼在圖耶臉上的掌心也燙得驚人。他閉了閉眼猛然收回手,連帶著虛脫了的圖耶也被帶得往前一撲,摔倒在他腳邊。 “嗚……我錯了……別……別打小狗……”哨兵跪趴在地上,發出無助的嗚咽,酸軟的四肢支撐不起身體,他挪動手腳想蜷縮起來,最終只是給血rou模糊的手腕腳踝增添負擔,半凝固的傷口撕開,血滴在地上,一蹭就是一片可怖的紅。 “別亂動……”血跡太刺眼,拉維爾正在一件件脫掉臟污的衣物,隨口下了個指令,見圖耶僵硬地跪伏著果然不敢再動,滿意地輕笑出聲。他蹲下身輕輕拍了拍哨兵的右臉,先是溫柔地夸獎:“這么聽話?好乖?!?/br> 而后卻將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可是做錯了事,怎么能不罰呢?” 圖耶突然挨了巴掌,驚慌失措地抬起頭看向居高臨下的拉維爾,軟手軟腳撐在地上想要爬起來往后躲,向導俯首壓住他的肩膀:“起來做什么?跪好,我的乖狗狗?!?/br> “啪”,是皮rou相接的聲音,是手掌拍打臀rou,也是yinjing撞入后xue。 圖耶雙膝跪地,兩個胳膊肘抵在瓷磚上,無力的身軀維持不住標準姿勢,柔韌腰肢塌下去,只有飽滿的臀搖晃著翹起。拉維爾在打他的屁股,啪啪聲很響,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圖耶受不了地膝行向前,沒兩步又會被拖回去,插在甬道里的性器在拖拽中進得更深,他甚至能感受到roubang上凸出的筋脈碾壓在xuerou上。圓潤頂端一路勢如破竹,戳到深處某塊軟rou,他便連膝蓋都在打顫,幾乎要死在承受不住的快感里。 懲罰式的掌摑半點不留情面,若非粗硬性器同時在泥濘軟xue里頂撞抽插,這畫面倒像是嚴厲的訓誡了。圖耶低聲抽泣,皮rou疼痛,開發完全的后xue卻只覺得舒服,放浪的身體隨便一碰就能達到前列腺高潮。他被cao到射精、射尿,到現在一點液體都榨不出來,便換了那口貪吃的xue來噴水,roubang一攪就咕嘰咕嘰作響,比rou體拍擊聲還要清晰。 圖耶臀部太過豐腴,肌rou緊實而有彈性,高高翹著像是在等待別人采摘褻玩,拉維爾本想小懲大誡,打了兩下后心思就變得旖旎起來。那兩瓣臀rou一抖一抖地顫動,叫人聯想到何為臀波乳浪,高熱的甬道濕黏,吃了痛就絞一絞,軟嘟嘟地吸著性器,勾得拉維爾陷入情緒的沼澤中,手下身下漸漸沒了章法。 “嗚……輕一點……頂到了……肚子……肚子要破了……太快了……慢……慢一點……” 哨兵一疊聲浪叫,屁股紅紅的,被干得胡言亂語,捂住肚子哀聲求饒,一會兒又覺得屁股疼,那手往后探去,想要摸摸自己挨了幾十下抽打的軟臀,卻被握住手背按在臀rou上。修長五指陷進軟rou里,指尖將將要碰到容納著yinjing的xue眼,看起來就像他主動掰開流著水的翹屁股讓男人狠狠cao進身體,合著黏黏糊糊的叫床聲,比做皮rou生意的流鶯暗娼還要yin蕩。 神智混亂的圖耶不知道他有多風sao,他從被抽打的疼痛中咂摸出一點隱秘而扭曲的愉悅來,腿腳發軟,更跪不住了,僅剩的一條胳膊撐在地上,沒法固定不停發抖扭動的身體。他想抽回被按住的手掌,掙扎間上半身完全趴了下去,額頭觸地,低頭就能看見大張的雙腿和光潔瓷磚地上積蓄的水漬。 他的性器仍然硬著,被玻璃管插入過的鈴口紅腫得發紫,上面掛著半透明的體液,都有些干了,變成更混濁的白。圖耶虛著眼往下看,長而粗的roubang隨著身后人的撞擊一甩一甩,在朦朧的視線里像是條垂下來的尾巴,他驚懼地移開視線,竟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了搖尾乞憐的犬。 哨兵嚇了一跳,慌里慌張地攥住yinjing不讓它晃動,仿佛這樣就能把“尾巴”藏起來。拉維爾注意到他的動作,撈起圖耶往下滑的腰用力把性器送進深處,一邊握住他的手:“這里還疼嗎?還能射的出來嗎?” “疼……?”圖耶遲鈍的想了一會兒,半晌才雜亂感知中分辨出roubang上麻癢的疼痛。他將拇指按在guitou上搓弄,想要借此緩解噬人的癢意,結果卻是刺激到使用過度的性器,逼出自己悲戚的呻吟,“……好痛……尾巴……尾巴好痛……” “……尾巴?”拉維爾疑惑反問。 圖耶抽噎著回答:“……長出……長出尾巴來了,嗚……小狗的尾巴……” 滿嘴胡話的哨兵可愛得過分,拉維爾好不容易從斷斷續續的語言中提取出關鍵詞,面上的冰冷神色化了凍,透出點guntang的危險。他真想知道,再這么cao下去圖耶還能說出什么樣的癡言妄語,他將圖耶翻過來,拿開他捂在下體的手:“這是你的尾巴嗎?乖狗狗,搖一搖,讓主人看看小狗有多喜歡主人?!?/br> 長了“尾巴”的圖耶被拉維爾翻來覆去地cao弄,用各式各樣的姿勢證明了自己的喜歡。他虛弱的身體承受不住向導被藥效催發出的旺盛情欲,到最后連眼淚都流干了,近乎昏迷地跪坐在拉維爾懷里,細微的哼叫幾不可聞。 等到拉維爾終于從狂熱的情潮中掙脫出來,圖耶的形容已經可以稱得上凄慘了。他沉沉地昏睡著,滿身皮rou沒有一塊好地,愛痕密集,青紫夾雜著艷紅,下半身一片白濁,roubang軟塌塌的萎縮在黑色毛發之下,一副被玩廢了的狼藉模樣。 拉維爾并沒有為自己造成的后果感到愧疚,他饜足地瞇了瞇眼,狹長鳳目幽暗深沉。實驗室里白熾燈燦爛溫暖,卻照不亮那雙灰藍色眼眸中逐漸坍塌的深淵。 帶著鏈條的鐐銬重新扣上哨兵的四肢,向導換上整齊的新衣,潔白外套如同天使羽翼,可他體內沉眠的惡魔已悄然蘇醒。拉維爾不帶任何憐惜地碰了碰圖耶冰冷的唇,嘴角微微勾起:“明天見,我的小狗?!?/br> 哨兵美味得讓人著迷,拉維爾想,他不打算再把圖耶當成一個普通的試驗品了,這實在有些暴殄天物。他喜歡他的小狗,也許明天清醒過來的男人又會變成兇頑野獸,但沒關系,他不介意一次一次馴服這匹孤狼,直到他成為他一個人的玩具。 他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