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羅冷薄金泥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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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內,一切照舊。人潮涌動的集市還殘留些售賣桃枝、蒲葉等節物的游販,小兒掛著香墜子四處游竄。宮廷中也是熱鬧的,綠艾紅榴、菖蒲切玉。聽說端午當日,皇帝夜宴群臣,賜下香囊等物。 而留在寧府的香囊中,則有天子親筆御令一道。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br> 皇帝在寧良玉回京不久,便迫不及待地召見了他?;蛟S是江南的水養人,又約莫是他惦念久了。身下青年走了這一趟,更添幾分風清愁露的冷質,教他愛不忍釋。 “寧卿,”君王撫摩著那對酥軟小乳,柔聲問道:“那宋將軍同你,原來是稱兄道弟的關系么?” 寧良玉被男人錮在懷里揉撫,褻褲松松垮垮的,腿根貼著皇帝灼熱的rou莖。他本打算默不作聲的捱過這場情事,卻不想驟然被問了這樣一句話。不必多想,定然是惱羞成怒的馮憑原刻意提的。 “怎么不說話?”皇帝俯下身,親了親他的乳尖,輕而溫和地說道:“蘭若這對紅櫻倒是被朕嚼大了,掛枚珍珠可好?” 此話一出,懷中人果不其然的發起抖來。風流天子笑盈盈的將他放倒在玉榻上,剝去他僅剩的衣物,挑開垂軟的陽莖,去摳弄那枚光潔的牝戶。 “這就怕了?不疼的,朕保管好生囑托方槐,不叫你疼就是了?!?/br> “你乖一些,好好同朕說道說道,嗯?” 男人覆身而上,迷醉地嘬吮青年的乳rou,手掌扶著胯下硬的發燙的碩陽,用那滴水的鈴口去蹭他柔軟的rou瓣?;实垭y得這樣有興致撫慰他,可寧良玉卻覺得如墜冰窟,周身都冷得厲害。他聽到自己澀然開口,口齒有些模糊不清,皇帝要湊近了上前,才能聽清楚對方說什么。長年召幸的麗人瑟瑟不止,告訴他,“微臣同宋將軍幼年相熟。后來入了朝,便不過泛泛之交,實在不足掛齒?!?/br> “哦?”天子在他的雪白肌膚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齒痕,手指則順著roubang去揉搓他敏感的紅蒂,“既是泛泛之交,為何他的父親死了,要我們寧卿去丁憂?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的愛卿是他宋家的媳婦?!?/br> 宮室里依舊燃著香丸,濃郁的檀麝熏得他雙眼沁淚,整個人也使不上氣力。迷蒙間,寧良玉聽到一點清脆的金銀器物的聲音。他本能的覺得不妙,試圖撐起身體來,就感到下身微涼。隨后是一陣劇烈的痛楚,讓他登時癱倒下去,胸腔起起伏伏,不斷的顫動。 “.....痛......好痛,”他甚至覺得自己要死了,雙腿也戰栗不止,抖得厲害,像尾被人開膛破肚的魚。 卻原來是皇帝不知何時取了枚綴著珍珠的銀鉤,穿在了他的女蒂上。天子居高臨下的掂了掂那枚濕紅的軟rou,狠命地拉扯成短而潤的rou條,疼得寧良玉兩眼發黑,牙齒不住地打顫。 “愛卿這處真是漂亮,墜了珍珠更是美不勝收,”皇帝掰開他的腿,總算短暫的慈悲心腸發作,放下了紅腫的花蒂,將黑紫的rou刃破開他的雌xue,直挺挺地深入到底。rou花被撐開,roubang上的虬結凸起猛烈的擦過才被刺穿的蒂珠,沁出點點血珠,滾落在兩人的交合處。 “抖什么?朕還沒生氣呢?!?/br> 纖腰被天子掐著,整個人半弓起來,好似彎新月。君王的面色很不好,甚至開始疑心起來?;蛟S是曠得久了,這具身軀遠沒有此前那般yin媚,反而恢復了一點原本的姿態,yindao略澀,在極度痛楚的刺激下,只是瘋狂的抽搐收縮,將皇帝夾得奇快的xiele。 “娼婦!夾的朕這樣緊!”皇帝狠狠地擰了擰那個剛受刑的花蒂,惱道,“你當真以為仗著朕的寵愛,便能橫行了么?”這樣的畸體玩意,只消他一道御令,就能淪為營妓,千人騎萬人睡,生不如死。哪里能身處朝堂,好端端做他的戶部郎官。這一切都是托誰的恩典,又是承了誰的嘉獎?;实墼较朐綒?,然而疲軟的陽物一時半會也硬不起來。 這么多年,尋花問柳,廣開選秀。天子自得的碩陽早不是當初那般金槍不倒。只是,他萬沒想到自己在寧良玉面前露了怯,于是索性抬手便給了一掌,將寧良玉打的頭都偏了,半身幾乎要摔倒下去。臉頰即刻就高高腫起,唇邊滲血,氣若游絲,顯然是禁不住這樣磋磨了。 恐懼和痛楚令他忍不住輕聲哀吟,斷斷續續的,聽不真切?;实圩ブ陌l,將人大力的扯了過來,附耳細聽,便是一聲又一聲細弱的哭訴聲。 “殿下........殿下...........殿下、救我.........” 宮中的殿下,首當其沖便是襄王?;实蹧]有子嗣,唯有弟弟,且又是皇儲??v然是天子也沒想到寧良玉驚懼之下會叫出這么一個稱呼來。在馮憑原同他提及宋桓的老家后,君王便派了人去查。他們相交許久,又光明正大,輕而易舉就能將過往查的清清楚楚。甚至于,年關時分,寧良玉稱病推辭,也是為了陪宋桓去梅園。兩人獨處一室,也不知如何顛鸞倒鳳,胡作非為。 天子震怒,獨一無二的玩物絕不能夠心屬旁人,還在他眼皮子底下私相授受。更何況宋桓如今動不得。勝仗連連,軍功赫赫,根本不能隨意找個由頭殺了。于是,就有了這么一出殘虐的性事。 然而,皇帝萬萬沒想到,寧良玉竟然同自己的弟弟暗通款曲,瞞天過海。他甚至一下子怔住了,不知該如何動作,任由失了拉扯力道的青年滾落下去,艷尸一般的伏在冰冷的磚面上。烏黑的長發遮住了寧良玉的臉,唯有仔細辨認,才能看到他唇角稍縱即逝的冷笑。 襄王其實早在他回京的夜里,就派了人來。寧良玉彼時正在讀信,隨口便回絕了他。 那成想,翌日,襄王竟然親自登門,備上厚禮,開口便是教他不要欲擒故縱。 寧良玉覺得很莫名,又覺得很可笑。他對襄王避之唯恐不及,假意逢迎都少的可憐,又何來欲擒故縱。 “殿下這是何意?微臣實在不明白?!?/br> 襄王一副你是有意的神情,倨傲又張狂地說:“這樣罷,既然你想,那本王也就給你一個恩典?!闭f到此處,他刻意停頓了一下,等待寧良玉的反應。 “恩典?”然而對方教他很失望,青年僅僅是重復了最后一個詞,蹙眉思索,仿佛當真全不知情。 有那么一瞬,襄王殿下覺得那位歌姬在欺騙自己??赊D念間又覺得不可能。無論是大家閨秀,還是青樓妓子誰不是對他趨之若鶩,不可能有人能抗拒這樣大的恩賜。就這樣,他把話繼續說了下去。 “本王的后宅之中,倒是可以有你一席之地?!?/br> 寧良玉猛地抬起頭來,直視襄王那張傲慢的面容,用一種絕非是欣喜的眼神看向他。 事到如今,即便他再如何自欺欺人,也無法掩蓋寧良玉的表現了。對方并不雀躍,反而極為驚恐。襄王的話戳到了他的內心深處,曾經最為駭怕的可能。當初皇帝也玩笑似的提過,要一把火燒了寧府,然后將他接進宮里來,賜名蘭奴。 那是寧良玉心中潛藏最恐懼的噩夢。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是古往今來讀書人維系一生的理想。他寧良玉也不能例外。當初若是未中,也就罷了??杉热坏强迫胧?,有了這個機會,自然會涌出一番抱負。這也是他茍活至今的理由。身居此位,也有他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丟開這個夢,成為宮廷深處,僅供人褻玩的禁臠,則是毀滅性的重創。 襄王自以為甘美的恩賞對于寧良玉來說,不吝于晴天霹靂,教他猝不及防,且心生恨意。自然也就沒什么好臉色,連維持淡漠也做不到。青年被他驚得面色愈發慘淡,幾番喘不過氣來,極為生硬的將人請了出去。 事已至此,他再也不能坐以待斃。原本就在斟酌,如何巧妙的在皇帝的疑心上,戳一個名為儲君的窟窿。 于是,當皇帝提及宋桓的時候,寧良玉便打定主意,要將襄王也牽扯進來。 這才有了那聲聲哀吟,婉轉動人,好似蘊了無限綿綿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