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他們在花叢中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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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學校外面買套公寓住,怎么樣?” 時佩一邊滿面笑容地詢問,一邊忙著剝剛端上來的香辣蟹,但忘記了先感受一下食物的溫度,拿起蟹就笨手笨腳地用力一捏,果不其然被燙到了,碎掉的殼還濺到了眼角處。他尖叫一聲,過大的分貝引得其他座位的食客紛紛側目,坐在對面的時衡也尷尬地低下頭。時佩趕緊用手去揉,可手套上還沾著油,更弄得眼睛火辣辣地疼。 時衡無奈地低聲說:“去洗把臉吧?!?/br> 他的語氣永遠是冰冷的,低沉的,像平直、低矮的折線圖。若是不注意,從他口中吐出的文字很容易就遺落在空氣中。也許是因為不大說話,時衡一開口,時佩的心臟也會停跳一拍。 今天哥哥看起來一點也不開心。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樣子太狼狽?還是曬黑了?頭發剪短了?衣服搭配不合適? 時佩恐懼地朝著鏡子看去。對面映出的面容慢慢從模糊到清晰,洗手池的打光照出朦朧虛無的重影。自己的五官和高中的時候似乎沒有變化,還是十幾歲的稚氣未脫的樣子,似乎今天的一幕幕場景只是課間午睡時的一場夢境。 但那涂抹無數祛疤霜,護膚品都仍未愈合的傷口在提醒他,有些東西正在無聲無息改變著。 他已經為憤怒付出了代價,現在這副樣子帶給時佩只有悲傷。他每天不想看卻忍不住看那鍍著金屬的冰冷平面中的自己,又因為照得太過頻繁發現不了細微的變化,愈發急躁。依然顯眼的疤痕,意味著自己在時衡心里不重要,不被喜歡。 這個道理時佩可能早明白,卻不愿承認。他又想到剛才的反應一定特別丟臉,一時間不好意思立刻出去,站在鏡子前發起呆。水珠順著臉龐一滴滴流下來,像是眼淚。 他仔細擦干凈臉,才走出去。 “已經辦好住校手續了,不好改的?!?/br> 剛剛的談話被中斷,時佩回來的時候狀態明顯有些消沉,但還是鍥而不舍地提起這個話題。 坐在對面的人眼神閃躲,擺弄著螃蟹殼,試圖重新拼成完整的形狀。他似乎是對這種游戲樂此不疲,所以沒聽見時佩的提議。 誰不知道校外住宿手續還可以再辦的道理。但誰叫自己一直逼他太緊,只能怪當初不爭氣。時佩惱怒地攥緊筷子又放下,把注意力轉移在別的方面,終于完整地剝好一條蟹腿蘸上調料放在時衡的碗里。 “那就再說?!彼恼Z氣沒有憤怒反而很是順從,很像是一個體貼的弟弟該有的樣子了。時衡抬起眼睛訝異地看他。 “你嫌棄???”時佩臉都漲紅了,伺候人的事他還是第一次做,不過一回生二回熟,習慣就好?!翱斐园??!?/br> 聽到哥哥生澀地說了句謝謝,時佩又感覺美滋滋的。時衡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心想他從洗手間出來看起來失魂落魄,現在反倒一副心花怒放的樣子,又在發什么瘋。 時衡踏入酒店房間的時候一眼就看到明顯精心布置過的房間和床上撒滿的花瓣,立刻明白,時佩“今天可不可以陪我久一點”的撒嬌不是征求意見而是命令,無非是性癮犯了。 “你都不想我?!睍r佩在洗澡的時候低聲抱怨,對著想念已久的唇又親又舔,甚至一路向下將他的脖頸咬出痕跡來。 “別咬這里...” “做都做了還怕什么...”聲音隨著急促的呼吸聲像熱氣一樣蒸騰起來,在水霧里顯得格外迷亂。 時衡很快就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緊咬嘴唇控制自己的呻吟,被撩撥的性器已經脹成深紅色。時佩跪下去含吮時衡的yinjing,花灑還沒關,他喉結滾動,將混雜著亂七八糟液體的水咽下去,然后二人糾纏著滾到床上。 床上鋪的是玫瑰花瓣,他們的呼吸間都帶著馥郁的芬芳,像是置身柔軟無刺的花叢。時佩張開雙腿,易碎的花朵被蹭得紛紛落到地上,像下了一場雨。 時佩自己都不清楚喊出了什么yin蕩的句子,唯獨記得他高潮的時候一直叫著,哥,哥。他清理干凈自己的jingye,轉過去抱著時衡,在他頸窩里磨蹭。 “你舒服嗎?” 這句話好熟悉。時衡在腦海中搜尋著,很快就想起來了。 他們爭執的那天,他在恐懼中劃破手腕的那天,時佩也是說:“你cao我不是cao得挺爽的嗎?” 那句話說得沒錯。自己插進去的時候不舒服嗎,爽得快要叫出來的不也是自己嗎。無數個夜里曾被時佩抱住,情不自禁去依賴和靠近那個邪惡的漩渦的時候,不更是在犯賤嗎。說到底,自己還是又懦弱又貪欲。 但無所謂,反正已經是這樣的爛人了,為什么不可以享受。 “不舒服。我還沒射?!?/br> 時佩聽到哥哥這樣說。 時衡聽話地任憑他抱著,沒有釋放的性器還很堅硬,蹭著他的皮膚。時衡平時總渾身冰涼,似乎只有zuoai時身體會熱起來。 “我不舒服,”時衡補充,“你突然讓我停下來的時候,總是很難受?!?/br> 他沒等時佩回應,就再一次狠狠插進去。 時佩第一次在高潮過后又立刻開始新一輪的性愛,這種時衡主動的新奇體驗又讓他放大了興奮刺激的感覺。他因為身體太過敏感忍不住笑起來,但那笑聲漸漸變成扭曲的尖叫,雙腿不自覺顫抖,連帶身體都胡亂扭曲。他的手被死死鉗住,各處都失去掌控,痛苦和快感交織,眼睛止不住上翻,視線開始變得很模糊。盡管這樣,時佩還是在哥哥臉上看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表情。 不是壓抑,不是惱怒,而是沉迷。 時衡被欲望驅使著侵入時佩的身體,兇猛的動作像野獸交媾,他深深頂著,仿佛不這樣做,下一秒就會死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衡釋放后,一切歸于平靜,剛才的那個瘋狂的人消失了,他嘆息一聲,眼睛里裹挾的yuhuo散去,又恢復了之前的冷淡。 像是一場宴會終究要散場,而散場之后剩下的便全是寂寞。時佩忽然覺得無法承受這場性事的落幕。他抬起手撫摸時衡的臉,感到巨大的悲傷襲來。 不,不要有那樣的眼神。 那樣殘忍的,淡漠的,疏離的眼神。 時佩的性幻想有很多。他的頭腦里儲存著著無數玩法,調教或是被調教都可以接受,也有很多新奇的玩具想要嘗試??墒撬F在只要時衡。只要和他一起,就可以。 那些花瓣已經殘破不堪,空氣里聞不到香氣,只剩下腥膻,時佩仍貪婪地呼吸,要留下最深刻的記憶。他今天才發現自己最大的性幻想,是時衡能一直認真注視著他。在哥哥眼里看到什么都好,愛也好,恨也好,欲望也好,只要不是冷漠和不在意。 “原來這樣你才會舒服?!睍r佩輕聲說,“你想要的話,就再來一次?!?/br> 時衡沒有說話,很快他再次堅挺,又沉默地進入。這次時佩主動轉過去,不讓哥哥感受到自己的眼淚——也許他其實根本看不見,也不在乎。 他的意識逐漸模糊,終于昏睡過去,甚至沒有力氣去牽時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