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像yin蕩的男妓一樣張開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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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佩的比賽地點在F市,從初賽到決賽為期半個月。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楚衡激動得幾乎想要大喊,心中像在開一場盛大的慶典,一群小人敲鑼打鼓,另一群揮舞彩旗,還有一群在空中撒花瓣?!∷f分衷心地對時佩說“祝你取得好成績”——他最好不要半途中就淘汰回家,打擾自己來之不易的好日子。 他知道那個家里的大人不?;貋?,只有保姆在家做好三餐。放學后他撲倒在大床上放肆打滾,像躺進云朵,又忍不住蹦跳著歡呼。 只不過,他還沒有完全斷絕跟時佩的聯系——時佩走之前拿過楚衡的手機把微信和電話都保存了一遍。 “給你發消息不許不回?!彼倳褂眠@樣的命令語氣。 楚衡躺在床上,在最初的興奮中逐漸安靜下來,想著,現在的生活,除了那些不正常的性交,都可以說得上是很好,非常好。衣服是新的,住著大房子,吃著好東西。和時佩總是一起回去,連同學的目光都變得友善了一點——他們可能以為自己“改邪歸正”當了時佩的跟班。 之前的他還無知地渴望著一些可笑的感情,每次入睡前都在被窩里自導自演一場親情大戲,在每日固定的戲碼里他是與原生家庭走失的孩子,父母一直在苦苦尋找自己,有一天終于和遺失的寶貝相遇,從此他在新的家庭中永遠幸??鞓?,真是太幼稚太天真。他想起那些就忍不住笑起來?,F在看來只要有錢有權就什么都可以辦到,包括情愛。 而現在的楚衡入睡前導演的電影里,主角是時佩。他在自己營造的幻象中尖叫著死亡,那些時佩親手畫的用來羞辱他的圖畫上,主人公的臉全變成那個變態。一想起這些,楚衡激動得顫抖不止,內心的快感比射精更激烈,比抽插更綿長。 做完作業之后,楚衡就到浴缸里泡澡。他看到網上的博主浴缸里都放些精油皂片之類,好像十分優雅享受,于是放學后專門去買了沐浴球。他在溫暖馨香的水中輕輕哼著歌,看水一點一點變成粉色,沒有注意到手機的震動。 太暖和太舒服了,他忍不住把手伸向下體——這幾天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像染上性癮似的,時不時就想自瀆。他羞于承認這種近似畸形的欲望,更羞于承認是與時佩的交合導致了這種欲望,于是強忍著撫慰自己的沖動擦干身體,準備躺到床上一覺睡到天亮。 走出浴室,手機仍然在響。他拿起電話,看到前面的十幾條視頻通話的未接來電,心臟忽然止不住狂跳。 “為什么不接電話!”時佩的聲音伴隨著辱罵刺痛耳膜,楚衡忍不住緊緊閉了下眼睛。 時佩從離開A市的第一天就一直躁動不安。失去例行的koujiao服務讓他每日都寂寞難耐,以至于初賽的前一晚終于失眠了。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想楚衡——但這“想”絕不包含弟弟想哥哥的溫情,或是熱戀中的男孩想情人的甜蜜。他想楚衡跪著的樣子,想他被自己調教得日漸靈活的舌頭,想他粗大的yinjing插進身體那一刻的酸脹,想他滿臉不情愿卻爽得射精,想得雙頰泛紅yuhuo焚身,接著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勃起?,F在他不在身邊,但至少要口頭上過把癮,時佩這樣思索著,忍不住給楚衡打電話,但是對面沒接。他氣得把手機摜到賓館的床上,又不情愿地拿起,繼續盯著屏幕。 楚衡在我走的時候臉上的笑遮都遮不住,我都看到了。明明他也爽到了,還假清高什么。 而且是我讓他這么爽的,真是沒良心。時佩在心里嘟囔。 不過楚衡早晚都別想逃,就算想逃也逃不掉——因為他還有一個身份,自己的哥哥。 自己的哥哥,去掉最后一個稱謂,就是“自己的”。 “剛剛在洗澡,沒看到?!背庹f,他的聲音沒有那么低聲下氣了,反正時佩遠在天邊,總不能現在趕過來把自己折磨一頓。 “那你把視頻打開,”時佩聲音里帶著惡劣的調侃意味,“我想cao你了。自慰給我看?!?/br> “cao”這個詞,從時佩嘴里說出,就有著奇異的力量,時佩條件反射似的感覺身上涼得像墜入冰窟。然而與此同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虐的痛苦以及語言的侮辱總和高潮聯結在一起,形成了聯覺,本來就蠢蠢欲動的下身居然更加挺立。 楚衡開了攝像頭——他不知道“自慰給時佩看”具體要用什么樣的姿勢和表情,只好脫了衣服,先拍自己的上半身。 時佩盯著鏡頭前模糊的光影——楚衡的rutou居然有一顆是凹陷的,還比另一顆明顯小一點。是天生的嗎?他好奇地舔著嘴唇說:“先玩玩你的奶頭?!?/br> “我又不是女的...有什么好玩的...”楚衡囁嚅道,沒有想到時佩的第一個命令就如此高難度。 “別廢話,先把你凹下去的地方...自己弄出來?!?/br> 時佩還沒看到多少他的yin蕩模樣,自己已經先興奮起來。他親自給楚衡示范——兩顆小小的rutou蘊著粉,已經高高翹起來。他看著那雙手笨拙地模仿自己,然后生疏地彈弄著,真想一下子就狠狠給他吸出來,或是將他的rutou捏紅捏腫。時佩就這么一面干著急,一面后悔在家時沒發現這小東西的誘人,只能更加用力地撫摸自己。 “現在...嗯...拍你的下面...” 鏡頭慢慢移轉。即使楚衡心中再怎么不情愿,他還是徹底勃起了。粉白的yinjing筆直地豎起,不爭氣地流出透明的汁液。 原來他離開自己會這么發sao。真是浪得不行。時佩突然變得說不出的快樂。 為什么要讓我那么欲求不滿,為什么還要來打擾我的生活,都怪你。楚衡的心里又生出憎恨,然而時佩的聲音帶著點上揚的聲調,仿佛在自己耳邊說話一樣,有濕漉漉的水汽帶著電波般的酥麻從耳機里傳出來,讓他顫抖著瑟縮。他聽著,就不由自主地用手撫慰起自己的灼熱欲望。 時佩干脆把手機架起來,像色情主播似的大張開腿,性器赤裸裸暴露在鏡頭前,白皙的腿伸展又彎曲,手指玩弄著自己的前端,發出隱隱約約的喘息聲。他想好的侮辱調戲的話全都顧不得說,只自顧自沉浸到快感之中。 對,就把他當成在鏡頭前放蕩的男妓,當成爛透了的yin貨,想象著狠狠頂入他的體內,他卻哭著求自己慢一點... 楚衡像風暴中的旅人渴望在欲望的沙漠中逆行,又最終被沙塵深埋。喉嚨里發出壓抑的聲音,有星星點點的白色濺出。 他看見自己的jingye透過屏幕噴射在時佩的面頰上,而時佩的表情依然yin蕩且陶醉。他臉上逐漸浮現惡作劇得逞似的快慰。 時佩想,據說許多運動員在比賽之前都要用自慰或zuoai來緩解壓力——這確實是一個好方法。 第二天的比賽超乎尋常的輕松,一曲終了,他以一個瀟灑的姿勢抬起手臂,鞠躬,看見評委贊許的微笑。 他欲回酒店,卻被一個人攔下。對方是個高個子的男生,看起來比自己大幾歲,穿著還未來得及換下的燕尾服,左耳還打了一顆耳釘——他模糊地記得這人,似乎是初賽和他一個小組的。 那男生站在時佩面前,禮貌地伸出右手,“同學,你的鋼琴彈得真好——可以認識一下嗎?” 時佩一愣,下意識地頂嘴,“你誰???” “可能有點冒昧,”他的語氣溫和而平淡,“請問你有男朋友了嗎?” 他警惕地意識到,對方說的是“男朋友”而不是“女朋友?!?/br> “沒有。但是...” 但是...有一條不太聽話的狗。 那個自我介紹叫賀云的人依然淺淺地笑著,陽光透過他深邃的眉眼顯得更加明亮。 時佩看著這個人依舊文雅禮貌的樣子,想——他現在的樣子,就像聽到了我心里的后半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