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深喉(微h)
“藥下哪了?”秦珺遙站在石室中,掃視了一圈。 雖然他也能自己找出來,但要費點事。 秦夏秀挺的鼻子輕輕嗅了嗅,一股淡淡的不屬于秦珺遙的氣味在石室中還沒散去。 之前進入的兩人經過的路徑像是被顯示在秦夏面前一樣清晰。 他走近石床,抓起軟枕,拎起來聞了聞。 “無色無味,散功并會引起內力暴動,最終經脈破碎,”秦夏俊秀年輕的臉上沒有表情,聲音沒有起伏的說。 但若是了解秦夏,便知道這是有人敢對秦珺遙下殺手,他怒極了的表現。他越是生氣的時候,越像個毫無聲息的物件,隱忍蟄伏,隨時會將目標處理干凈。 秦珺遙冷笑,“不愧是青鬼,開弓沒有回頭箭,一出手便會保證萬無一失?!?/br> 他拿起桌上的銀質小碗,推到秦夏面前,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解藥?!?/br> 秦夏愣了一下,迅速明白過來,接過秦珺遙扔過來的一把銀質薄刃。 少年解了袖子的綁帶,露出白皙的手腕,薄刃在手腕內側劃過,手法太快居然一時沒流出血來。 秦夏將掌根往后掙了掙,把傷口扯大點,帶著濃郁藥味的血液才落進小碗中。 銀質的小碗瞬間變得漆黑,秦夏有些猶豫,“這能用嗎?” 秦珺遙無所謂的端起小碗一飲而盡,鮮紅的舌尖舔過沾血的唇,帶著譏諷笑容的俊臉宛如艷鬼,“中了別的毒能慢慢調養排凈,青鬼的毒一旦爆發,瞬間斃命,你說能不能用?” “跟我去一趟嶺南,”秦珺遙敲敲暗格,拿出一塊令牌,“那對母子既然活著,便要把這枚棋子用起來,我們帶著棋子去參加群英大會?!?/br> 秦夏默然,嶺南的群英大會會場就在擎陽宗山下,幾乎是擎陽宗的專屬秀場。 琊心海的教主出現在那,還帶著那母子倆,擎陽宗的場子看來要被砸翻了。 “把衣服脫了,趴過去,”秦珺遙對著石床抬了抬下巴。 秦夏的手本能的落在腰帶上,但……哥哥讓他做什么??? 秦夏一邊脫,一邊糾結。 身體完全遵照命令,腦子還在瘋狂猶豫。 少年白皙單薄的背上,布滿了錯綜的鞭痕,受傷時流的一點血跡被汗水浸的還沒完全干涸。 但傷口早就凝固,迅速恢復。 秦珺遙挑眉,不愧是惡鬼眾的零,五百鞭血沙蒺藜,哪怕對鬼首來說也要被抽的只剩一口氣。 對秦夏來說僅僅是皮rou小傷。 手中的療傷圣品突然有點不值得,秦珺遙在秦夏看不見的角度翻了個白眼。 …… 秦夏趴在石床上,乖的像個布偶。 努力讓身體放松平靜,腦子里的弦卻繃的都快斷了。 床上沒什么味道,但他的鼻子太靈敏,他整個人都被哥哥的氣息包裹住。 他竟然趴在哥哥的床上! 微涼的手指帶著柔潤的藥膏落在背后的傷處,輕輕撫開,本就弱下去的痛感頓時被沁涼舒適覆蓋。 秦夏驚愕的回頭。 眼前的畫面讓他震驚當場,英俊冷冽高高在上的青年似乎從沒做過這個,認真仔細的像是……在他背上撰寫簪花小楷。 “別動,”秦珺遙皺了眉,“明天能就好干凈了,免得到了嶺南因為這種事給我搞出什么幺蛾子?!?/br> “……” 秦夏老實的趴回去,大氣都不敢喘。 “嘶……” 可惜,他震驚的情緒還沒消化,傷處就突然被按住了。 秦夏疼的抽了口氣,哥哥怎么這么陰晴不定的,但他不敢回頭。 卻沒想到秦珺遙按著他的手勁越來越大,似乎有些不對勁。 秦夏連忙轉身,緊接著便被沒了支撐的秦珺遙撲到懷里。 “哥!”秦夏頓時慌了神。 秦珺遙一句話也說不出,滿臉痛苦。 一手捏死了額頭,拇指和中指掐著自己的太陽xue,感覺身體里像是裝了一噸即將爆炸的火藥。 秦夏連忙把住他的脈搏。 深厚的內勁暴動了一樣在秦珺遙體內翻涌亂竄。 秦夏猛然醒悟,他,他的血,既是解藥,也是引子! 秦夏一把將已經愈合的手腕傷口撕開,喂到秦珺遙嘴邊,焦急的說,“不夠多,要讓解藥壓過那八成藥量!” 秦珺遙感覺自己眼睛漲的都快爆炸了,眼前什么也看不見,但他明白了秦夏的意思。 秦夏捏住肘內回流的靜脈,讓動脈血流的更順暢。他緊張的看著哥哥,身體也很緊張,因為哥哥柔軟的唇舌舔舐在他手腕上,讓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砰加速。 秦珺遙幾乎是噬咬著弟弟的手腕,吞咽著汩汩流出的鮮血。 藥人的血液迅速將暴動的內力疏導平息,月白衣衫的青年狼狽的喘息,下巴上滿是鮮紅的顏色。 秦夏有點頭暈,他放了多少血? 500cc有沒有? 靠著自己的身體起來了,但好像……有什么戳著自己的胸口。 一只手伸到自己腦后,抓住了綁好的柔順黑發往下一拉。 “……” 秦夏被迫仰起頭,模糊的看到俊臉糊著自己血的哥哥站在面前。 月白衣衫還算整齊,但衣擺被頂起……戳著他胸口的是??? 什么?。???? 秦夏緩緩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哥哥在他面前解開腰帶,捏住他的下頜骨就要卸下來。 “不要……”秦夏第一次沒有乖順的聽話,迅速愈合的手腕伸出來扼住了哥哥的動作。 這可能是,用他做解藥的小小的副作用,內力平息了,但差點成了人rou炸彈的躁動,需要紓解。 秦夏有點糊涂的腦子,努力工作著。 哥哥要使用他,可以。 但,卸了他的下巴,沒有感情的使用……不可以。 他也不知道都是被當成泄欲工具,這兩個有什么區別,但就是,不行。 秦夏不知道,他那聲虛弱的不要,配上因為失血有些蒼白的臉,還有赤裸單薄的上身殘留的鞭痕,有多能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少年被迫仰著頭,眼神空茫,透著一絲倔強,粉白的唇花瓣似的吐著微弱的氣息。 在男人危險的眼神中,主動包裹住猙獰勃發的性器。 秦珺遙被少年用那只救了他命的,帶著裂傷的手死死抓住了手腕,這力氣,他不動內力根本掙不開。 月白衣衫的青年站在石床邊,長身玉立,撩起的衣擺下卻豎著一根粗長可怖的性器插在弟弟嘴里。 敏感的guitou和一小段yinjing被溫熱的口腔含著,少年顯然沒有經驗。 秦珺遙沒有掙開他的手,另一只扯著少年頭發的手按住了他的后腦,危險的瞇起眼,猛的將粗長的性器捅了進去。 “嗚!”秦夏幾乎是瞬間就難受的想反嘔。 下巴顫抖著撐住,努力張大了嘴,怕牙齒磕到哥哥。 秦珺遙對他的表現比較滿意,便沒有計較他捏緊自己手腕和失控中抓住自己衣服的行為。 青年一只手強硬的扣住秦夏的頭,性器強勢的在稚嫩的喉嚨里快速抽插。 少年脆弱的脖頸上都看見了喉嚨被性器強行撐開的形狀。 饒是零這副變態強悍的身體也頂不住貫穿喉嚨的生理反應,秦夏的胸口不受控制的顫抖反嘔,被粗長的性器壓的幾欲窒息。 “嗯……”秦珺遙從鼻腔中逸出一聲舒服的輕吟,緊致的喉嚨將guitou按摩擠壓的十分舒適,快感綿密。 “……”原本一直在忍耐痛苦的秦夏頓時被這聲性感的輕吟,哼松了勁。 秦夏覺得身體有點……發軟,連捏死哥哥手腕的手都變成了松松的握著。 他稍稍調整了一下,動了動自己被磨到發麻僵硬的舌頭。 無論是現實中的秦夏還是作為零這個角色,他對身體的控制力都極為精準變態。 秦夏裹緊了口腔,努力放松喉嚨,減少反嘔的感覺,很快就沒那么難受了。 弓起粗糙的舌苔,讓哥哥進來的時候狠狠刺激到敏感的系帶,離開的時候再放掉空氣緊致的挽留他。 “哈啊……”哥哥很快給了他甜膩的獎勵,撫著他的發頂,發出更加動人的聲音,“小子,自學成才???” 聽著哥哥愉悅的聲音,秦夏猶豫了一下,心一橫,松開手指捏住的衣服按住了哥哥的腰。 “唔……”秦珺遙皺眉,爽的。 充斥著欲望的雙眼低頭看了一眼,少年清秀窄削的臉蒼白混著潮紅,長長的眼睫上還掛著之前被cao狠了激出的淚珠,無聲又努力的主動伺候起他的欲望。 真乖…… 青年俊美的臉上露出一點冰涼的笑意。 被按住腰之后,哥哥的動作就慢下來了,秦夏坐直了湊上去主動吞吐著哥哥的欲望。 幾乎不轉了的大腦漸漸清醒過來,難以置信的想著,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因為全都吞進喉嚨里,唇瓣在吞吐間觸到哥哥的恥骨,鼻尖撞上哥哥肌rou緊實的小腹。 硬挺的性器在喉嚨里噴射。 鼻腔里充斥著荷爾蒙迸發的味道。 秦夏頭腦發暈的舔吻著屬于男人的性器,搞不明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 哥哥修長的手指撫上他的嘴角,指腹順著脖子滑下去,輕巧的點在他腿間。 秦夏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跟著哥哥的手指移動……低頭看著自己褲子上支起來的帳篷,腦中頓時轟的一聲。 斷線了。 他游戲斷線了。 秦夏拿掉頭盔,滿眼驚慌,猛的站起來。 胯下那個向來異常冷靜的器官,造反了…… 秦夏原地怔忪了兩秒,沖進自己的浴室。 花灑里的冷水落在身上,卻沖不掉腦中翻涌的畫面。 耳邊回蕩著哥哥的喘息輕吟,腿間的東西不僅沒有軟下去反而更加過分的翹起來。 秦夏狠狠掐住這個不聽話的東西,把自己掐的生疼。 背上卻像是有片迅速長好的鞭傷,傳來一片酥麻的錯位體驗,面對浴室墻壁狹小的空間。 仿佛面前塞進了一個修長的軀體和他貼在一起,觸感歷歷在目。 吼—— 秦夏赤紅著眼,拳頭狠狠砸在瓷磚上,拳峰處的皮膚沒有保護,瞬間被巨大的力量壓裂滲出血跡,瓷磚發出被重擊的清脆裂紋聲。 秦夏閉上眼,讓冷水從臉上澆下去。 他在浴室里站了足足兩小時。 目光黑沉沉的走出來。 第二天清晨。 秦夏收拾好自己,像往常一般去學校。 今天做出虛假笑容比往日要困難許多,秦夏走出臥室。 走廊另一頭的房門剛好打開,秦珺遙穿著襯衫西褲走出來,臂彎掛著西裝。 秦夏猝不及防的撞見他,臉上努力控制表情的肌rou都僵住了。 秦珺遙的目光落在他受傷的手上,隨即像沒看見一樣,熟練的掛起一個清淡的微笑,“早?!?/br> 隨后便下樓了。 秦夏站在后面,深深的呼吸。 像是對弈中的兩人,一方完全不在意另一方混亂的陣腳,從沒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