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綠舟和小煙兒
書迷正在閱讀:熟女系JK撿到了一本黑魔術書改造自己的身體的故事(rou體改造)、集、荊棘薔薇、人魚雜交種、你抱抱我嘛、供不應求(雙性/np)、有容、白月光替身誰愛當誰當、嬌嬌美人被cao日常、被抓到就要被嘿嘿嘿
26 話分兩頭,危舟搬回危家,披星戴月勤勤懇懇追隨父親學習軍隊布防,她一連數日未曾抽空去飯店尋杜含煙,而當她周末抽空趕來酒店,在房間外叩門無應答,她心急如焚,回到前臺打聽302租住房間客人下落,聽聞杜含煙四五日前已然退房,危舟臉色刷白,再之后,毫無主意的她在服務生處收獲一張字條。 是杜含煙的筆記,娟秀得體。字條上鋼筆書寫一處地址:平和區剪子胡同21號。 危舟平復心跳,長長抒氣,來不及道謝,捏著字條跑出去,連聲催促自家司機趕赴紅星路。 窄巷逼仄,一輛汽車堪堪進入。危舟張望兩邊危舊的低矮瓦房,搭放膝頭的雙拳緊握,眉心凝重。 循著字條地址,危舟置身一棟三層小樓外,不足兩肩寬的雙扇木門虛掩著,她敲了敲,無人應,狐疑著進了。她家司機隨之下車,緊著跟進去。危舟在一樓轉一圈,打量兩扇門都是塵封的樣子,提步踏上吱呦作響的老舊樓梯。 二樓一面門前懸晾衣繩,晾著舊式長衫襖裙乃至袖珍的幼兒衣物,她轉眼另一邊房門,叩門無人應。 危舟眉心輕皺,不死心,再上樓。 三樓便是樓頂,這一層為閣樓,中央的木梯頭頂處,構架于主梁之上的橫梁向東西兩方下傾,危舟身長,行至房門處勉強直起腰,東邊門前碼放干柴木炭,灰塵遍布,她仔細打量一周,走向另一邊空蕩門前。 危舟提起心,忙不迭扣響門扉。她暗自祈禱,幸運之門為她開啟。 “哪位?”危舟連扣四五回,總算聽得回應,且是她記憶中的嬌柔女聲。 危舟咧開嘴角,欣喜若狂,扶著門高聲回應:“煙兒!是我!危舟!” 杜含煙趕來門口,一門之隔,心顫了顫。她遲疑著,有一瞬心軟,解下門閂拉開門。門開之時,危舟迎進去,撲她滿懷。 “你怎地一聲不響躲來這處,讓我好找!”危舟緊緊擁她,急道。 “你家人在?!倍藕瑹熗屏送扑?。危舟暫且放開她,整理神色回身,遮住身后的女人,“喜哥,你先回吧,轉告我父親,我晚些回去?!?/br> “是,少帥。車給您留在巷口?!彼緳C將鑰匙奉來,轉身垂首下樓。 危舟回頭,弓著腰迫不及待擁抱心上人。 “我們進去說?!倍藕瑹煹吐曆s。 危舟纏著她進去,拉起門閂,環顧一灶臺一桌一床一眼望穿的小木屋,埋怨道:“為何不在酒店搬來此處,是銀錢不夠嗎?” “酒店開銷太大?!倍藕瑹煚克诎策呑?。危舟扳過她臉,嚴肅道:“說實話?!?/br> 杜含煙低眸,輕道:“我不想你為難,本不想與你多牽扯,??!”危舟襲上她胸口沒輕沒重揉了一把,杜含煙呼痛。 “若你不留字條,我怕會瘋掉!”危舟威逼到面前,襲胸的手移下,急切磨蹭她腰線。 “阿舟……”杜含煙眼角泛紅,眸含春水,倚來她肩頭,“我想你……” 危舟呼吸急重,捉她手腕,與她胸懷相貼壓低腰肢抵她倒在床上,定睛對她,“如何想我?想我還跑掉……” “房間空曠,雙人床是冷的……身邊都是你的味道,我怕想你想到失去自我?!倍藕瑹熌﹃齻饶?,情不自禁說時,淚眼闌珊,“我害怕你不回來,另外娶妻與人歡好……” 危舟心酸又心熱,低頭,胡亂落吻,吻她眉骨鼻翼,蹭弄她嬌嫩的容顏,“不會。我只有你。煙兒,危舟余生只有你?!?/br> 杜含煙攥她衣領,攥到指腹泛白,顫音回道:“危舟,莫要騙我。女人耳根軟,禁不得哄的?!?/br> “我也一樣,耳根軟、心軟,只有一處不同?!?/br> “是何處?” 危舟翹臀將皮帶解開將褲子剝下,光裸著,重新貼靠上來,“這一處。女君只這一處是硬的?!?/br> 杜含煙臉熱,情急將要推距,“誰要與你說這些……!” “好煙兒,屋頂低矮,我直不起腰來?!蔽V壅f著往杜含煙胸懷里蹭。 杜含煙羞窘,把她肩頭,嗔一眼她,回敬:“腰直不起,這處直得起?!?/br> “自然的。它有太多情要對你訴?!蔽V蹟堉撬?,挺身,送它尋訪秘處。 杜含煙的棉旗袍下是一層襯褲,危舟觸摸到,心急得就要剝離。杜含煙夾緊腿不由她動作,微喘,“你不是急著走么?” “你更重要?!蔽V酆逯^續。杜含煙卻推搡她,“你來看過便罷了,早些回去,免教你父親掛心?!?/br> “煙兒……”危舟吃癟,扁嘴,“我好想你,我這般如何出去見人……平白惹人笑話?!蔽V壅f著,牽她的手引往身下。 柱身熱燙,杜含煙臉紅縮手。危舟借機閑手將她褲帶抽解,剝襯褲送火棍入腿根。 那里是嬌嫩干澀的,危舟循著溪谷循環往復,毫無章法頂蹭著,哼哼唧唧扮可憐,抿杜含煙的耳廓嗔怪她不想念自己。 箭在弦上,杜含煙也舍不得崩斷箭矢,她將危舟來回引火的手按在自己左胸房。 張開雙臂,掛上她頸后,凝眸瞧她,輕喚:“阿舟,我甚是想你?!?/br> “我也是。煙兒,我也想你?!蔽V鄹惺芩奶?,與她碰唇輕吻。杜含煙伸出舌尖蹭她唇瓣,助長熱火,灼燒殆盡的理智驅散。危舟將她壓在床板重重吮吸索取她的香甜,手也不自禁揉搓滑嫩玉峰。 茱萸紅艷艷的,熟透之時紅得發紫。 上面被滿足,空曠久的那一處愈發不容忽視,杜含煙挺身逢迎。 素了太久的身子一經纏繞彼此失控。 嬌花垂露,巨龍沉溪,危舟挺身相送,馳入濕熱貪婪的口,彼此交融。 “不許走?!倍藕瑹煒O為熱情,屈膝反扣她后腰,以花道緊緊吸吮她。 危舟淺淺動身,溫柔而篤定道:“我回了家,去往何處呢?” 杜含煙原本未曾聽出她話音內涵,且感動著,遭她深重一頂,不禁失控嬌吟出聲。 危舟隨著她身軀輕顫,勉強平穩道:“阿舟,輕些……啊,房板古舊不隔音的?!?/br> 危舟這一頂,重回林深之處桃源圣地,正得趣著,如何肯罷休,壓著心愛女子連番重頂,埋身深入,咬牙蓄力,輕喘道:“煙兒如何知曉房板不隔音?莫不是午夜難免聽到些什么?” 杜含煙慌忙掩她的口,抹不開面,“不許說了!” “好,那我不說,只做便是?!蔽V勐耦^苦干,把持她的腰線沉身挺臀,一番番連根沒入,深入淺出。 “阿舟,輕些,啊,太重……”杜含煙漸漸招架不住。危舟執意不肯,屈身,跪立支撐在她身上,后撤帶出一截水淋淋的玉器。杜含煙雙目迷蒙掩口不欲喊叫聲張。危舟哄她,她仍不肯。 危舟使壞心,咬牙徹底退出去,抽離嬌嫩的玉蚌,低眸欣賞片刻,暗嘆眼前美人含春勝景誘人。 當危舟抽身退出,杜含煙獨自難捱,嫩壁瑟縮而xue口翕動,愈發渴求什么。 “阿舟……”杜含煙咬唇,將她身子壓低靠向自己。 危舟故意避開貪婪的xue口,挺送槍頭刺戳鼓漲的花蒂,低聲蠱惑,“煙兒不若告知我,曾聽得鄰里處怎般響動?” 危舟不欲放過她,杜含煙欲念澎湃,花芯深處難耐得哭泣。水兒浸潤不滿的花rou,汩汩而出將花瓣染作yin靡的嬌艷色。 恰是盛放的桃花花蕊,粉至十分成緋紅。 “嗯……??!”杜含煙被抓握腿根被頂撞花核,敏感不已,嬌軀亂顫,先獨享極樂。 杜含煙在頂端尚未平復,危舟手扶著槍頭畫圈研磨花蒂四周。杜含煙求饒,順她心愿吐口:“你、你對旁人的房事感興趣?” “是否是樓下那男人?”危舟興致勃勃打聽起來,“他比我如何?我聽聞男子空有蠻力,耐力卻不行,不足以取悅伴侶的?!?/br> 杜含煙不語,咬唇不再發聲。危舟不得回應,心頭攏起疑云,思量著杜含煙過往,漸漸不滿,下移少許再一縱身,一鼓作氣闖回水簾洞撞向隱秘處的胞宮。 杜含煙渾身顫動,撇開頭卻不回應。 “夫人為何不言語?我想聽你喚我的名?!碧貏e是失神之時的嬌吟,每每使危舟失了魂酥了骨頭。 “你這些渾話,何處聽來的?”杜含煙明知危舟從前為人,明知她伴侶情人無數,明知她床技高超如此實戰cao練得來,而今聽她說起相關,仍然遏制不住心生酸澀。 危舟是她實際意義上完整擁有的第一人。她卻只是對方的一時新歡。 “煙兒,在想什么?”危舟回過味來腦筋轉得飛快,她省得小女子吃味了,她一時愧疚又實在欣喜。 欣喜于她從前聽得的經驗——若誰人為你吃醋,若非故作姿態,而是出于真心,當是實在歡喜的。 煙兒歡喜她。危舟為此竊笑,只是當下,她收斂笑意,緊著吻杜含煙的眉心,誠懇哄她:“煙兒莫要亂想,我是從前自蕭臨處聽得的。她不正經,酒后渾話連篇?!?/br> “蕭臨?”當危舟提及這個名字,杜含煙對遠方那人一陣羞愧——她未曾被這吃人的社會善待,卻也終究用僅有的武器,自己的身體,傷害過不少的人。 杜含煙陷入沉默。 危舟怕她多想,自己又忍不得,沒入她xue里,漸漸大幅動身。 被危舟故意剮蹭過敏感處,一而再地,杜含煙情不自禁吟哦,她壓低嗓音,引發危舟抗議。 “夫人,我這般賣力,夸夸我罷?”危舟攬著她腰肢撞她,恥骨碰撞時悶痛,身子里卻又酥麻,杜含煙身不由己上下顫動,漸漸放開聲音為她哭喊。 “煙兒,莫強忍著,我好歡喜你為我放開。也教旁個都省得,都死心……嗯,你有了主兒,是我的未婚妻?!?/br> 危舟身子發燙,她低頭將火熱的吻落于左胸肌膚上,杜含煙霎時被引出熱淚。 未婚妻,這字眼比她自己的姓名都重,她承不起。那不若就貪圖一時歡愉。 “阿舟,要我……我要你?!倍藕瑹煆氐追砰_,嬌喘聲漸長,“啊,啊嗯!” “寶貝喜歡嗎?” “啊,喜歡?!毕矚g你。熱淚混著熱汗扎入秀發,燙得頭皮發麻。杜含煙微笑,不辭引火焚身,完全放開自己…… 危舟賣大力氣,腰膝酸脹而不自知,捧著她摟著她纏著她,與她牽連著癡纏著交融著……濕熱緊湊契合如一,xuerou與火槍融為一體。兩具身子交疊癡纏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