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我們就到今天為止吧?!緞∏榧庸虻豮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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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一,裘言伽把徒柯叫到辦公室,準備問他昨天早上為什么棄考。 徒柯還在發燒,體溫很高,全身都泛著病態的紅,說實話,他還沒想好怎么面對老師,怎么將那些在他心里想了無數遍的問題問出口。 “老師,您找我?”辦公室只有他們兩個人,徒柯握緊拳頭,聲音很輕。 “昨天早上的考試為什么沒去?這個名額好不容易給你爭取到,被你浪費了?!?/br> “對不起,我起晚了?!蓖娇滦÷暤狼?,眼神四飄,躊躇著開口,“老師給我爭取的,那這個名額本該是誰的?” “競賽已經結束了,現在問這個還有意義么?”裘言伽抬了一下眼鏡,轉頭到工作當中,“回去吧?!?/br> 徒柯還站在原地,干裂的嘴唇有點顫抖,“老師有給明卓項圈么?” “嗯?什么?”徒柯的聲音太小,裘言伽沒聽清。 “老師明明和我在一起,為什么要和明卓上床呢?” 喉嚨像是活生生被人給扼住了,徒柯說得很艱難,斟酌揣摩,試圖說服自己。 “是明卓勾引老師對么?老師一定不是樂意的,老師明明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會和別人上床呢?對對,明卓很壞的,一定是他勾引老師,老師沒辦法才半推半就,他說得都是騙我的,老師怎么可能會有很多床伴呢?明卓竟然敢騙我,我要告訴哥哥,我不會放過他的,老師只送給我項圈,我是老師的狗啊......” “狗只會認一個主人,但主人不會只有一只狗?!濒醚再ご驍嗤娇碌淖哉f自話,“明卓說得都是真的,你看到的也是真的,只要是送上門來的,我都不會拒絕,徒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給了你錯誤的信息,讓你誤以為我們是在談戀愛的?!?/br> 裘言伽的話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往徒柯心臟插去,凌遲一般,尖銳的刺痛令他攥緊胸口。 徒柯不敢對上裘言伽冷漠的眼睛,指骨緊得發白,徒柯眼睛紅紅的,纖長的睫毛抖動,有熱淚流出來,他盡量克制自己的情緒不崩潰,讓語氣還能保持平穩,“所以只有我一個人一廂情愿是么?” 裘言伽指尖點了點桌面,正好他也玩膩了,就此說開吧。 “我們就到今天為止吧?!?/br> 徒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教室的,支撐的那一口氣到坐在座位時徹底散掉,全身的力氣都抽干,他趴在桌子上,慟哭不止,失聲痛絕。 他的心臟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像是被利爪劃開胸腔,活生生從身體里撕扯出來,用力揉捏到潰爛流膿。 只有一方是真情實意的愛著,這樣的感情怎么可能長久呢,當一方想撤去砝碼時,天平就會失去平衡,然后崩潰瓦解。 如果不是被他偶然撞見,這樣不平等的天平還會岌岌可危多久才倒塌? 徒柯趴在座位上哭到眼睛干澀發疼,只有上物理課的時候腫泡的眼睛才會抬起來。 他們還是師生,無處可避的會見面,可是沒有再有那層隱秘的關系,像是回到了原點,他又回到了萬千人中渺小的那一點,不被老師注視與在意。當下課時老師被眾星拱月的圍在中間與他人談笑風生,他就是徹底隔離在軌道之外的小行星,永遠不會被月亮的光芒照到。 他在班上的人緣太差,根本沒有人會來安慰或者詢問他發生了什么,唯一“關心”他的,竟然是給他送眼藥水的明卓。 明卓看著徒柯把自己給他的眼藥水原封不動的扔進垃圾桶,笑得飽含趣味。 裘言伽道貌岸然的溫柔假面是時候撕下了,不過還差一點...... 徒柯再次繞到辦公室去偷看裘言伽。 里面有個女生在請教老師問題,老師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女生露出羞怯的笑,白皙的臉頰染上紅暈,望著老師的眼神崇拜又仰慕。 這樣溫柔耐心的老師誰會不喜歡? 徒柯心里五味雜陳,他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老師,仿佛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他的全世界,是他奮斗的動力來源。 她會是老師下一個目標么? 會得到老師怎么的疼愛? 徒柯心里翻涌千百種思緒,連看裘言伽的眼神都有些明目張膽。 注意到窗外的目光,裘言伽抬起頭,又倏地低下頭去。 刻意回避的視線,冷淡疏離的目光,徒柯的指甲幾乎掐進rou里。他不該嘲笑明卓,身邊的位置很快就會被替換掉,羨慕嫉妒交織出恨意,能把老師身邊所有的人趕走就好了,只有他,老師只要注視著他就好了。 今晚徒家的晚餐只有兩個人,看著徒柯因為哭多而充血紅腫的眼睛,徒舟一直關切的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周六出門前還開開心心的,周天回來情緒就變得非常低落,還感冒發燒了,讓他周一請假在家休息硬是要去學校上課,又是哭紅了眼睛回來,霜打的茄子一樣萎靡不振,可是問他又什么都不肯說。 “是不是在學校受欺負了?還是身體有哪里不舒服?有事情和哥哥們說,哥哥們都會幫你解決的?!?/br> 徒柯搖搖頭,緘默不言。他一點胃口都提不起來,勉強吃了幾口就下桌回房了。 幸好今晚大哥去外地出差還沒回來,不然以他刨根問底的性格,肯定連老師家養的狗叫什么名字都能查出來。 可是徒柯知道,真正難纏的人是二哥。 幾顆水珠砸在玻璃窗上,緊接著越來越多的水珠傾瀉而下,幾分鐘后,瓢潑暴雨沖刷整座城市,伴隨著電閃和雷鳴,將徒柯心底的煩躁上升到新的高度。 老師在做什么?會和什么人在一起? 徒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情煩亂始終無法平息,一道悶雷劈下,徹底在徒柯心底炸開。 ——快要到極限了。 因為曾經被光芒照過,所以再也忍受不了黑暗與漠視。 徒柯飛快的下樓就往外跑,坐在客廳等待兄長回來的徒舟還沒來得及問他這么晚了去哪兒,就看他跑進雨幕中,不見了人影。 “不是給過你鑰匙么——”裘言伽打開門,發現不是他等待的那個人,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淡漠,“你怎么來了?” 徒柯連拖鞋都沒來得及換就急沖沖跑來了,更別說拿傘了,整個人落湯雞一樣的站在門外,半僂著背,身形消瘦,微長的劉海被雨水打濕后貼在額頭,幾乎遮住眼睛,看起來陰沉又頹喪。 和渾身濕漉漉狼狽不堪的徒柯不同,裘言伽剛洗完澡渾身清爽,頭發還是半濕的,毛巾搭在肩膀上,上身裸露,堅韌的腰腹肌rou是經年鍛煉的成果,水珠從鎖骨往下滑,流經緊致結實的胸肌,流暢的肌rou線條,優美而富有力量,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再底下,就是修長筆直的雙腿。 “你來干什么?”裘言伽摘了掩飾鋒芒的平面鏡,不再偽裝斯文,身體堵在門口,手臂撐著門框,沒有讓開身子讓外面的人進來的打算,嗓音低沉的問,“我應該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吧?!?/br> 徒柯的手指拽著衣角不安的揉搓,將想了一路的話說出口,“老師說到今天為止,今天還沒有結束,我和老師也沒有結束?!?/br> 徒柯將姿態擺放得更低,卑微如土,乞求道,“就算老師和別人上床也沒關系,只要別不理我,不要對我視而不見,不要把我當成陌生人一樣對待,我還是老師的狗,老師想cao人的時候我隨時等著,老師不高興我就逗您開心,老師生氣了我也任打任罵,老師一句話我隨叫隨到,除了當您的狗,我想不到還有什么辦法可以留在老師身邊,就算只有千分之一,我希望老師的目光能在我身上?!?/br> 裘言伽抿著唇,思索該如何應對這過分真摯的喜歡。 他覺得這孩子真是有夠愚蠢的,他不想把話說太絕,以為徒柯會懂的,可還是不要臉的纏上來,讓他有些厭煩。 明卓是先例之后他就不喜歡對學生下手,糾纏不斷,在沒畢業前又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太麻煩了。 像社會上的那種一夜情,爽過之后不會多糾纏,好聚好散。 愛情太浪費時間與精力,做炮友是最理想的發泄方式。新鮮感總是大于長久穩定的感情,裘言伽喜歡追求刺激與新奇的事物,從中獲得快感。 徒柯的舔狗程度有點超出他的想象,他以為以徒柯這樣軟弱的性格受到感情傷害,就退縮的躲進自己的龜殼里,被動接受結果。徒柯不像明卓,他是沒有尖銳棱角的人,可偏偏這樣的人,執拗起來是最難應付的。 裘言伽轉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時間還早,先來個課前輔導,必須給他的傻逼學生上一課。 徒柯剛脫鞋走進室內,一鞭子突然朝他小腿抽來,裘言伽的聲音如凜冽的寒風,令人簌簌發抖,“這么快規矩就忘了?” 徒柯反應過來,立即脫光衣服,跪著聽從裘言伽的命令。 解開僅有一層束縛的浴巾,堅硬的炙熱抵在他嘴邊,“舔濕它?!?/br> 徒柯張開嘴,立馬將半勃起的陽具含入口中,剛剛清洗過的yinjing散發著沐浴的清香,屬于老師的氣味侵入鼻翼,令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徒柯努力將roubang含到底,細細品嘗老師的味道,就算guitou頂到了嗓子眼,嗆人得難受,但為了取悅裘言伽,多少不適徒柯都可以忍耐。 徒柯正賣力地舔舐裘言伽的冠狀溝,看著它在自己口中逐漸變得粗長硬挺,裘言伽的手在他身上曖昧的游走,撩撥他敏感脆弱的神經。 長期佩戴貞cao鎖,每天都保持著欲求不滿的狀態,只要老師沒說,他都會乖乖忍著,絕不私自解開,空虛的rouxue瘙癢難耐,上面的嘴舔著roubang,下面的嘴饑渴的流口水。 裘言伽扯著徒柯的頭發將堅硬的rou具更往他嘴里捅,毫無章法的橫沖直撞,喉嚨像是要被捅穿了,徒柯咽嗚兩聲,被裘言伽扇了巴掌打消停了,“不準喊,好好服侍我?!?/br> 徒柯眼角含著淚水,隱忍痛苦,點點頭,把roubang裹挾進嘴里,吞吐吸吮,像是對待極其珍貴的寶物,不敢有絲毫懈怠。 徒柯臣服在裘言伽的腳下,淪陷于他的溫柔強大,舔舐一陣抬頭仰視他的主人,整顆心都安定落于胸腔內。 口腔全方位的照顧到roubang及下面鼓脹的精囊,碩大猙獰的rou具被他舔得水光晶瑩,徒柯渴望老師的roubang插進他的身體里把他cao爛cao軟,可是裘言伽始終不動手,徒柯越等越焦急,耐不住的雙腿磨蹭,腿間金屬叮當響,饑渴的后xue一縮一張,仿佛在吞納性器。 徒柯想用手指捅一捅迫切渴望被進入的那一處,可從他跪倒在裘言伽腳下的那一刻起,就失去自主權,全由裘言伽來掌控,沒有老師允許,他絕不會自作主張。 后xue泛濫成災,口中急喘著吞吐老師的欲望,泛紅的眼尾沁出隱忍的淚珠。 肩膀上猛然吃痛,是裘言伽手上的鞭子落在他的肩背上,“你是在取悅我,還敢有其他心思想別的!” 徒柯沒有感覺到過多的疼痛,反而全身戰栗起致命的快感。 在第二道鞭子落下的同時,粘膩的液體從鎖住的小孔流出,不用人碰,他就自己高潮了。 裘言伽凌厲的雙眼瞇起,“真下賤啊?!?/br> 門外傳來輕微的鑰匙轉動聲,沉浸在性事中的兩人沒注意,直到一聲嬌嗔的抱怨,才將兩人的注意力轉移至門口,“討厭,突然下起了雨,我的妝都要花了?!?/br> 徒柯還沒反應過來,怎么有女人攜有老師公寓的鑰匙,還私自開門進來,就像回自己家一樣自然。 “這么快就開始了?等等啊,我還沒準備好呢?!迸搜┌椎囊r衣被雨水淋濕貼在身上,展現出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加入他們這邊。 “是這個啊?!迸俗叩酵娇旅媲?,看他呆愣的眼神打了個招呼,“Hi,boy,嗯?已經忘了我了么?” 徒柯確定自己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可是卻有種熟悉的感覺。 “明明上次我們還玩得蠻愉快的?!?/br> 夏旻性致勃勃的說起那晚發生的事,似乎還在回味細節。 徒柯的臉色煞白如紙,不能消化夏旻的話。 他記得自己曾做過一個非常真實的夢。夢里,他一邊挨老師的cao,一邊體驗了一把極品飛機杯,那感覺就像是在女人緊致濕熱的yindao里進出,滋味說不上來的美妙,以至于他將這個夢記了很久?,F在告訴他這不是夢是真的,可是徒柯不感到喜,只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