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一邊偷窺老師cao學生一邊插尻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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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瘋了! 真的是瘋了。 徒柯看著老師把明卓干得汁水四濺,他沒有出面制止,也沒有逃走,而是做出了另一種瘋狂的舉動。 徒柯一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喘息瀉出,一邊三指并入,在空虛的尻xue內瘋狂抽插起來。 ——哈啊哈啊,好舒服,只是玩弄屁眼就可以這么興奮,如果有老師的大roubang插進來就好了。 “老師的大roubang插進來吧?!?/br> 實在沒力了,明卓腰部發軟,攀附著裘言伽,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又把掌握權交到對方手中。 裘言伽掐著學生的細腰,調笑道,“這就沒力氣了?” “都怪老師太厲害了?!?/br> “呵呵?!濒醚再し韺⒚髯繅涸谏硐?,明卓自覺把腿張開,夾著裘言伽精悍的腰肢,手指靈活的擼動火熱的陽具,滿意他堅挺的熱度,搓了一下鈴口滲出的透明液體,在床榻間擺正身體的姿勢。 炙熱的陽具挺進去一半,頂著在xue里泡了一路的跳蛋橫沖直撞,guitou好像頂到了跳蛋的開關,一瞬間的劇烈震動刺激到明卓敏感的甬道,粉白的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渾身戰栗,然后射了。 裘言伽從鼻腔里發出笑音,“太久沒cao你,持久力變差了啊,以前不是最能磨我么?” “啊,不行!不行!再來再來?!泵髯啃∧樎裨隰醚再ゎi窩中,耍賴撒嬌,甚是不服。 裘言伽把明卓的一條腿抬起來,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指尖撥弄他胸前的乳粒,繞著它們打轉,緊接著身體下俯,沖鋒一樣將像上了發條的roubang在明卓體內來回抽送。 “嗯……我喜歡你像以前一樣弄我?!?/br> 以前是怎么樣,徒柯不知道,他看著兩人緊貼在一起,肢體碰撞的啪啪聲縈繞在他耳邊綿綿不絕,這已經足夠令他痛徹心扉,不想知道更多細節。 老師......會像cao他一樣cao明卓么? 會帶他去打乳環么? 會送他項圈么? 會帶他回家給他做飯么? 他擔心自己那原本獨一份的愛,也會被別人享用。 一想到老師有可能也為明卓戴上項圈,徒柯的心臟像被數千根銀針扎過,細細密密的疼痛經由四肢百骸遍布全身,痛得連喘息都費勁。 明卓雙腿夾緊裘言伽的腰,承受他頻繁的撞擊。明卓的胳膊摟過裘言伽的脖子,嘴唇貼在他的頸側舔舐,道道水痕蜿蜒而下,裘言伽側頭與他貼面調情,嘴唇相互磨蹭的貼在一起。 兩人吻得纏綿,晶瑩的液體從唇舌間牽扯出,拉出曖昧的銀線。 徒柯感覺眼前整整發黑。 剛剛一個大浪打得他全身酸疼,呼吸困難,好不容易從海底浮上來,茍延殘喘的,又一個巨浪將他掀翻,墜入汪洋,寒冷刺骨,黑暗越來越深。 他想要一個吻像是奢望般艱難,為了獲得老師施舍的一個吻,用盡全身力氣去討好去取悅,卻也未必能得到他高高在上的一次垂眼。 為什么明卓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好像只是在做習以為常的一件事。 他不知道深海之下還有多少暗涌,明明在做這么炙熱的事,徒柯卻感覺身體格外冰冷。 明卓后面挨著cao,前面不停的用手taonong自己那根滴水的roubang,細膩的肌膚上蒙了一層薄汗,和裘言伽揮灑的熱汗交融在一起,潮濕柔軟的rouxue張弛有度,有節奏的迎合裘言伽每一次強有力的進攻。 “好厲害,sao逼要被cao爛了,嗯哈,老師好粗暴啊,我好喜歡~” 明卓yin言穢語不斷,刺激著徒柯的耳膜,偏偏裘言伽還接他的話,刺激得徒柯抽插肛門的力度更大,泄憤一樣,幾乎將半個拳頭都塞入肛門。 “sao逼被cao得爽么?” “老師怎么還問這種話?!?/br> 明卓整個人被cao得一聳一聳的,裘言伽手掌大力揉搓明卓的臀部,胯下賣力的抽插,加速撞擊他的敏感點,明卓感受體內劇烈的摩擦,有預感噴薄的欲望即將爆發,明卓夾緊裘言伽的腰,臀部貼著他的胯下扭動,“嗯……射在我里面,把我灌滿?!?/br> 射在哪里,都是給他裝jingye的一個容器。裘言伽抽出性器,去看明卓被cao得合不攏的腿間,白色jingye從他逼窟窿里流出來,滴在床單上。 聽到房間里的兩個人同時發出舒爽的喘息,徒柯猜想他們應該已經結束一輪酣戰了。 徒柯的胸口急促起伏,緊致的屁xue被他玩弄的松軟濕潤,yin水從臀縫流到地上,濕漉漉滑膩膩的一片。而他像變態一樣躲在門外,偷看別人zuoai,自己用手指玩弄肛門,荒yin的程度不比里面低。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的身體變得只要抽插后xue就能到達高潮,曾經單純的他已經一去不復返,被調教成zuoai的奴隸。 好久沒有這樣一場酣暢淋漓地歡愛,蜜xue戀戀不舍地吸著性器,注意力被分散,門口細微的動靜沒有躲過他的耳朵,明卓舔過晶瑩的上唇,露出狐貍般的笑容,“抓到一只聽墻角的?!?/br> rou莖上戴著沉重的貞cao鎖,徒柯也不敢私自解開,原本捂住嘴巴的手無力的垂在身側,短促的喘息從喉口泄出,徒柯頭皮發麻地感受即將到來的高潮,突然模糊的視野里出現一雙光裸的長腿,將他蜷縮在地上自慰的狼狽模樣收入眼底。 瞬間,情欲的潮紅褪得一干二凈,徒柯臉色蒼白,他幾乎是逃命一樣,連褲子都沒有穿好,從那雙帶著譏諷與嘲弄的眼眸之下落荒而逃。 徒柯曠了第二天的考試。在門外吹了那么久的冷風,心靈上又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毫不意外的感冒發燒了。 通紅的小臉埋在被子里,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間聽見門把轉動的聲音。明卓回到房間,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徒柯,喊他,“喂,別躺了,準備回去了,你不想全車人等你一個吧?!闭f完就去收拾東西了。 徒柯從床上坐起來,垂著頭穿衣服,在床沿邊穿好鞋,等到明卓準備出去了,徒柯終于開口了。 因為身體的不適,徒柯的語氣有些虛弱,還有點艱澀的發啞,眼睛里紅紅的血絲看起來精神不是很好,一副任人欺凌的可憐模樣,明明是在對峙質問,可氣勢上就弱了三分。 “你和老師之前,到底是什么關系?” “嗯?”明卓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什么關系?我還以為你昨天晚上已經了解的很透徹了?!?/br> 徒柯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明卓的衣領,“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明卓有問必答,語氣跟談天似的,可說得內容就不是那么輕松了。 “去年,高一的競賽開始,那之后我和他多次私下接觸。躲在辦公室給他跪地koujiao,經常和他在實驗樓最頂上那間廁所的隔間里zuoai,他坐在馬桶上cao我,連著內射我兩大炮,他非常喜歡捏我rutou,還想給我穿刺,不過我沒同意,他這人很變態,有過一次就會變本加厲,只要和他待在一塊兒,roudong都合不上。你知道他最喜歡什么姿勢么?把人......” “別、別說了,住嘴!”徒柯大喊打斷。 苦澀與痛楚令徒柯鼻頭發酸,腦袋暈暈的,明卓說得每一個字都像在云端圍繞著他飄,可是又句句清晰入耳,字字戳心戳骨。 明卓從徒柯手上抽回自己的衣領,整了整道,“徒柯,我說過,按先來后到,你根本沒資格要我離開,不過我也勸你,裘言伽他喜新厭舊,你很快就會被他拋棄了?!?/br> 徒柯吸了一下鼻涕,啞著嗓子開口,“那他不也拋棄了你,和我在一起了?!?/br> “在一起?”明卓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哈哈大笑起來,“你以為你在談戀愛么?” “徒柯,你也太單純了一點吧。你知道裘言伽換床伴的速度有多快么?他可能上一秒還和你膩在一起,下一秒就會開門迎接新人,你有閑心猜測自己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不如去查一查自己有沒有得病?!?/br> 徒柯張了張口,發現被痰糊住了,他往垃圾桶吐了一口,好不容易能說話了,“我不信......” “那你自己去問他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