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爺將軍起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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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將軍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想著金鈺竟然會起反應,更沒想到竟然還一邊想著他一邊自己擼射了。肖將軍本來對這事就不太熱衷,自從新婚,更是諱莫如深,許是憋了太久又聽金鈺與安樂調笑才想著疏解,他只能用這樣的借口自我麻醉。那日之后肖將軍便不再去金鈺院里聽他與安樂聊天,甚至早出晚歸,連府里的人都很少看到他。 連著兩三天不見正妃,安樂覺出有點不對,差人打聽了軍營的日常,并沒有特殊變動,便向金鈺如實稟告。金鈺知道肖將軍在王府處境尷尬,先前金鈺早就吩咐過管家,將軍在王府一切行動不需要特別稟報,凡事隨他就好,如果不是安樂心思細膩,他也沒太在意,仔細一想,覺得總這樣不清不楚的也不是個事,便叫人安排了家宴,命人通知肖將軍早些回府。 “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都是賤籍出身,有的人就是好命”。 “誰說不是呢,這王爺取個男人,恐怕最高興的就是她了吧,雖說名分差了一層,卻能順理成章地接管王府內務,儼然是一副女主人做派了”。 “關鍵是可以順利成章地伺候兩個男……呃……王爺”兩個側妃本在花園偏僻處乘涼編排王妃和側妃,本來此處少有人來,兩人又都是傲慢無禮之人,也沒太注意旁邊有人經過,見王爺過來,而且面色陰沉,頓時嚇得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安樂去打點府中雜事,金鈺閑著無聊一個人在花園閑逛,就聽到有人在嚼舌根,走近才認出是他那兩個妾室,這些日子懶得多想,便免了他們的請安,以為相安無事便好,沒想到竟聽到這些,金鈺頓時怒火中燒,剛要發作聽到一聲“給王爺請安”,回頭看去竟然是多日不見的肖將軍。 “給王妃請安”跪在地上的兩人見王妃過來,趕忙請安,二人都是又喜又怕,這王妃雖在外是驍勇將軍,可終究是男人,難保不會憐香惜玉,兩人倒是統一,先后抽泣起來,全然沒有剛剛尖酸刻薄的樣子。 肖將軍看也沒看她們,只背過身看向金鈺,“別沖動”,聲音雖低卻很有力量,還帶著些警告的意味。肖將軍本就比金鈺年長兩歲,又多年習武,身形比金鈺高大不少,之前二人都收斂著脾氣,可此時情景竟讓金鈺覺出一絲軍人身上特有的壓迫感,讓他也從剛剛的憤怒中清醒了不少。金鈺知道肖將軍話中含義,這兩人均是有靠山的,打狗要看主人,他現在還動不得! “你們兩個聽好了,我與王妃新婚喜期未過,我暫且不罰你們,倘若再有下次,絕不輕饒。還有,若今日之事讓側妃知曉哪怕一個字,小心你們的舌頭,滾!”金鈺強壓怒意、目光陰狠、渾身殺氣,嚇的兩人趕忙謝恩逃跑,她們自進府也從未見過王爺動怒,何況如今這般吃人的樣子。 “你怎么在這?”見二人走遠,金鈺質問肖將軍。 “我本想過來閑坐一會,聽他們在就想離開,正巧你來”肖將軍上午接了王府的通知,下午早回了些,不知道金鈺所謂何事,心中煩躁,本想出來透透氣,卻遇上這事,若不是怕金鈺沖動他本想當做沒聽見就走的。 “呵……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啊,我的王妃真是娶得不錯,心真寬啊”金鈺恨恨的說,言語間滿是嘲諷,他不明白肖元梁是如何做到無動于衷的,難道這個王府對他來說就這么讓他熟視無睹。 “不然呢?此處并無其他人,讓我以男妻身份去與你兩個妾室理論糾纏?還是讓我這個徒有虛名的王妃,越過掌事的側妃教訓你后院的人?何況動她二人還不是時候!”肖將軍并未因金鈺的嘲諷而動怒,只是有些無能為力的挫敗感,自從定了這場婚事,流言蜚語、編排諷刺他聽了許多,剛開始他也如金鈺此時這般怒不可遏,可又能如何呢,該忍的還是要忍!此時他想的更多的是,金鈺庇護安樂的樣子,像一只保護幼崽的猴子,看似沒有攻擊性,發起怒來卻也吃人! “……”肖將軍的話讓金鈺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駁,他說的沒錯,肖元梁雖是王妃,但畢竟是男人,若是被那兩個賤人合伙反咬一口,他百口難辨。況且也確實不到時候除去那兩個賤人,肖元梁是男人,對后宅女人勾心斗角自然不屑一顧,卻會考慮前朝的勾連曲折,而且行軍打仗最講究的就是一擊致勝。 金鈺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前世性子就是直來直去,沒少得罪人,他也不在乎,可現在不同了,他的一舉一動都關乎著整個王府的命運,他知道剛剛若不是被肖將軍及時制止,他下個命令處理了兩人極其容易,暫時也不會有人真的因為兩個妾室追究什么,可大露鋒芒之后呢,難道就不會再有人送人過來?在不必要的時候露出爪牙,不僅不會捕到獵物,反倒會成為別人的獵物。 想通這些金鈺也收斂了心神,“剛剛……是我沖動了,抱歉”,金鈺不是原來的王爺,沒什么天潢貴胄不可觸及的尊貴感,認識到錯誤倒是放得開道歉,當然他不認為是錯的話,另當別論。 “……這……是臣先失禮了”金鈺這句道歉說得十分自然,看向肖將軍的眼神中坦蕩真誠,肖元梁從未見過哪個皇族眼中會如此平和,沒有高傲、沒有不可一世、沒有高不可攀,仿佛剛剛一身凌厲要為安樂討個說法的人是他的幻覺,此時的金鈺只是在與伙伴鬧了別扭請求原諒的孩子,帶著些認識到錯誤地羞愧,和撒潑后又服軟的尷尬?!盎厝グ赏鯛?,側妃一會該著急了”,都是男人沒那么矯情,肖將軍岔開話題,做了個請的手勢,便跟在金鈺身后回了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