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晚上搞的爽,白天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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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兒子,腿張開一些,爸爸讓你更舒服……”他膝蓋伸進對方的雙腿中間,他更加放肆的動作激的對方瞬間身體一軟,而后像是羞憤的猛的推開祁淵逃離,卻被祁淵一手拽住,再次狠按在墻上。 剛剛那看似隨意推搡的一掌讓祁淵吃了大虧,他身體麻了半邊,如同被鈍物重垂了似的,連心臟都抽搐般疼痛了幾秒。 黑暗密閉的空間里能最大限度的刺激人的感官,祁淵也不在如白天一般帶著好笑臉,好臉色。 祁淵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激烈。 其實手感觸摸并不好,氣氛也不旖旎。如死rou一樣的觸感冰冷的如同觸摸著冰箱里拿出來的凍rou,如此曖昧激烈的動作并沒有通常情況下的熱火朝天,陰冷的氣息如蝕骨之蛆一樣從手掌觸摸的地方滲透進祁淵的手心身體。 他在低喘,連喘息聲在這幽黑封閉的空間類都顯得瘆人。 祁淵就像單純的在炫技,他只是單純的在玩弄這個夜里闖進他浴室裝神龍鬼嚇唬他的“鬼東西”,帶著近乎一種報復的心態,以給予他快感的方式玩弄這具身體,滿足這具“欲求不滿”的身體。 你大半夜的闖進我浴室,對著赤裸的我主動靠近貼上來,可不就是欲求不滿欠cao嗎! 既然這樣,那我滿足你好了,你跑什么,你不應該感恩戴德嗎! 祁淵本來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自從穿越到這個鬼地方來了之后,他就一直在賠笑臉裝好人,跟孫子似的遇到各種爛攤子,他也很累的! 祁淵將他按壓在墻上,手上的動作沒停過,對方的褲子早就被褪到膝蓋,祁淵的身體貼他貼的很近,堅硬火熱的yinjing在他的臀縫摩擦。 祁淵的這個動作讓他身體緊張僵硬,但祁淵手上的動作又讓他佝僂著腰貼在墻上受不住刺激的粗喘呻吟,反抗之心幾乎已經被瓦解。 他就像個被欺負的孩子似的在浴室的墻上被無良的大人猥褻,那guntang的yinjing如火炬般讓他緊張害怕,但快感又讓他舒服沉淪。 祁淵一邊給他手yin,一邊半摟著揉摸著他的胸膛rufang,yinjing不輕不重的磨察著他的臀縫和大腿縫,偶爾時不時用guitou頂撞著緊閉的菊xue,每一次頂撞,都讓懷里的少年緊張的弓著腰背,像是應激的貓。黑暗中,一切感官都會被放大,那冰冰涼的觸感碰上祁淵灼熱guntang的身體,也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 少年的身體似乎根本經不起挑逗,他在祁淵身下射了兩三次,jingye糊了祁淵一手。 祁淵最終還是沒有cao進他的身體里,只是用他的大腿發xiele一次,將jingye射滿他的屁股和大腿。 祁淵醒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他躺在床上,腦袋稍微懵了一下,后面發生了什么事他并不記得,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睡在床上。 被子下的他身體沒有穿衣服,赤裸著一絲不掛,但祁淵平時沒有裸睡的習慣。他低頭查看著胸膛,在他左邊胸膛上有一塊拳頭大小的青紫色淤青,觸碰時,疼的厲害。 廚房里,傅蘇在準備著早餐。他穿著一套寬松的居家服,腰上系著mama的玫粉色圍裙,清瘦的身體好像撐不起衣服似的,顯的有些空空蕩蕩,劉海柔順的貼在額頭上,看上去內斂乖巧賢惠。 看見祁淵后,他叫了一聲“爸爸”,然后趕忙幫他煮咖啡,飯做的差不多了后又去叫弟弟起床洗漱,他就像家里的女主人、或者是傭人一樣,忠誠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懂事乖巧的讓人心疼。 “蘇蘇啊,你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樣?”飯桌上,祁淵漫不經心的隨口問道。 傅蘇微楞了一下,然后看著祁淵,有些緊張,像是不太懂他是什么意思,有些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低頭輕聲說道:“挺好的?!?/br> “嗯,那就好?!逼顪Y微笑著說道,并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 傅蘇又抬頭偷瞧了他一眼,他已經不像之前那么怕他了,但面對祁淵的時候,還是會一如既往的惶恐緊張。 “家里有紅花油之類的傷藥嗎?”吃完早飯后祁淵問道。 “有的?!?/br> “那麻煩你幫我涂一下藥可以嗎?”祁淵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 傅蘇看見了他胸膛上的那塊拳頭大的淤青,他表情有些驚愕:“爸爸?你什么時候受的傷?” “可能是昨天晚上吧?!逼顪Y的視線落在他身上,語氣輕松沒太在意。 傅蘇聽后,臉色微變。 他轉身去拿藥,藥箱在電視柜下面的小抽屜里,祁淵匆匆瞥了一眼,里面的藥不少。 傅蘇拿著一支藥膏,低著頭給祁淵涂抹著,他的指腹在那里輕柔打圈,把藥膏抹化后讓其吸收,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原因,祁淵覺得胸膛的皮膚開始有了暖意,身上的陰寒寒被驅散了不少。 祁淵看著傅蘇手上嫻熟的動作,觀摩似的盯了一兩秒,然后摸住了他的手,體溫相對正常人來說有些偏低,但是溫熱的,手心指腹有薄繭,皮膚相對于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來說稍微粗糙了一點,和昨晚的觸感不太一樣。 他細細的撫摸著,傅蘇受驚似的僵了片刻,耳尖紅的厲害,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繼續若無其事的給祁淵涂抹著藥膏,只是手指僵硬了一些,揉推的面積更大了一些。他身體靠近祁淵,調整了一下姿勢,以一種隱蔽的姿勢背對著弟弟,做出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 這個乖順的好欺負的姿態也和昨晚大不一樣。 “乖,先送弟弟上學?!逼顪Y已經習慣了他這幅動不動就會錯意主動送貨上門的小兔子心態,他摸了摸傅蘇的頭發,對于這種狀態下的少年他生不起脾氣,只覺得憐惜。 傅蘇被他摸的頭低的更低了,耳朵紅的滴血。 送走弟弟上校車后,他又頗為緊張的看著祁淵,進門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緩緩脫著自己的衣服。 “哎?你不去上學的嗎?”祁淵已經穿好了外套,那副準備出門的模樣讓傅蘇脫衣服的動作卡殼了,他臉色突然爆紅,尷尬羞恥的厲害。 但同時,面對祁淵的提問,他好像有覺得有些奇怪, “我不上學?!彼f道,心情有些低沉了下來。 “為什么?” 傅蘇沒回答,而是眼神奇怪的看向他:“沒有為什么?!彼蝗婚]口不談,穿好衣服后收拾著桌子。 祁淵也順便幫他一起收拾著桌上的碗筷。 “學校里有人欺負你?” “還是發生了什么事?” “抱歉蘇蘇,我以前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br> 傅蘇依舊沒有說話,他端著碗筷去廚房清洗。 祁淵半開玩笑的說: “該不會是我不讓你上學,讓你留在家里做保姆吧?” 傅蘇手上的動作停滯了半拍,而后頭低的更低了,他自顧自的洗刷著碗。 祁淵臉上的表情沉了下來:“真的是因為我不讓你上學!” 祁淵冰冷的語氣讓傅蘇有些些害怕,他趕忙解釋:“沒有,我不用上學?!?/br> “蘇蘇!” “真的,mama身體不好,我要照顧她,弟弟也小……” “而且、而且學校人多,老師看到那些痕跡后會報警,很麻煩?!?/br> 祁淵只覺得有一股氣堵在胸口,悶的厲害,他突然很想抽煙了:“什么時候退學的?學到哪兒了?” “……高二的時候?!彼吐曊f道。 祁淵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平復著自己的心情:“蘇蘇,我們去辦理復課吧?!?/br> 傅蘇聽后迅速搖著頭:“我不去!” “可是,不上學不行啊,你還小呢?!?/br> “我不去學校!”他不停的搖著頭,快速的洗完碗后又趕緊拿出保溫盒盛著湯和飯菜:“我去給mama送飯,她那邊需要我照顧?!?/br> 那副極度排斥和逃離的態度,讓祁淵眉頭深皺,難道是學校發生過什么讓他恐懼排斥的事情? “蘇蘇,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是不是有人欺負過你?告訴我!”祁淵抓住他的胳膊,壓著脾氣說道。 傅蘇緊張的抬頭看了祁淵一眼:“爸爸……” “告訴我!” 突如起來的冷厲和嚴肅讓傅蘇嚇了一大跳!他聲線帶著顫音,眼眶刷的一下紅了:“爸爸,我不想去學校!” “他們看見了我身上的那些痕跡后起哄,拔下我的衣服拍照傳到學校人盡皆知,老師會報警!警察不會懲罰他們,只會不停的追問我是誰干的!我不敢說!我不敢說!” “后來學校里的人覺得我是個變態!婊子!賤人!他們覺得我是一個骯臟的變態!所有人都鄙夷我辱罵我,他們不讓我進廁所,他們公開扒光我的衣服,在我衣服上撒尿,把我按進馬桶里……” “我想過跑,我想去死,可我跑了,我死了,弟弟怎么辦?” 傅蘇提著飯盒趕去了醫院,乖順的照顧著他mama。 祁淵的心情一如更加煩躁難受了。 從他的話里,不難推出前因后果。 一直被繼父jianyin欺負的他身上總是帶著各種情欲留下的痕跡,即便是遮掩的再好,總有疏忽被發現的一天。 起初學生們會起哄,但隨著繼續被發現露餡,有學生開始探究,他們掀開他的衣服,卷起他的褲腳,在被衣服遮擋的地方,發現了更多更夸張yin糜的痕跡,他們震驚,不可思議,甚至扯光了他的衣服,拍攝下照片,跟朋友分享。 事情被老師知道報了警,但警察并沒有追責那么也許只是好心或者好奇的同學,只是不停的追問他施暴者是誰。 傅蘇不敢說,咬死也不承認,也許警察會調查身為繼父的原主,也許傅蘇會出于家庭考慮或者是被逼迫著撒謊否認,說是別人,男友之類的。于是學校里后來就慢慢的流傳起他是一個高中就開始和男人上床鬼混亂搞的變態、賤人! 學生總是會對這些格外敏感,會覺得他骯臟惡心,也許還有各種臟病,各種不堪的流言蜚語飛速傳播,各種胡編的版本一個比一個勁爆。 當所有人都對之抱有偏見和孤立的時候,霸凌就必不可免。 也許他跑過,但被找回來了,也許他自殺過,但被救回來了,也許他反抗過,但被威脅了。 他也許知道自己母親的怯懦,也知道繼父的邪惡,所以他現在不敢跑也不敢死,因為他有弟弟,他害怕他不在了,他弟弟會撲他的后塵。 這也能說明了從一開始,他為什么會格外的防備祁淵靠近他弟弟。 大概率是因為原主肯定拿他弟弟威脅過。 真是該死??! 真他媽的該死! 祁淵的胸口處隱隱做疼,他突然為昨晚的事情竟然感到了有些羞愧。 他也不知道那個少年是出于一個什么樣的心態,在一大早的時候,還那么輕柔的幫他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