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兩兄弟要下線一會了(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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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是我呢?”傅澤捂住了額頭,他們是表兄弟而且就算從性愛上來說,也撞號了吧?況且就今天在別墅里的狀況而言,蘭應該是已經喜歡上了余秋。 難道他喜歡的人沒辦法讓他得到解脫,到頭來竟然得靠自己的兄弟嗎? 真是荒謬... “這個世界有很多事情,是無法解釋的?!卑舶⒁陶f道,“阿姨不是在道德綁架你,我不會強求你對他負責,只是希望你能在他崩潰邊緣拉他一把,讓他...好受一點吧?!?/br>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傅澤還怎么拒絕? 他就算是個利己的隨性主義者,但畢竟很看重家庭和血緣,要不然早年蘭處處給自己使絆子到現在還好好蹦跶,已經算是奇跡了。 傅澤嘆了口氣,“我會幫忙的,但是我并不是醫生?!?/br> “確實難為你了,阿澤,阿姨說句實話。我不止一次聽曉麗說過,你從小就比別的孩子懂事理。阿蘭他對國內的環境不太熟悉,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也沒什么朋友和玩伴,有些事情做得對做得不對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阿姨拜托你,空閑時間多指點指點他,告訴他不應該做什么、需要怎么做,阿蘭現在應該只愿意聽你的了?!?/br> 安阿姨想留下傅澤吃個中飯,但是傅澤拒絕了。該說的話都說完了,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他又不是個清閑的人。 出門前安阿姨給了傅澤背后專門給蘭制定心理療程的醫生聯系方式,傅澤的司機已經等在了別墅門口,他今日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傅澤在是否去找陸離的念頭上猶豫了幾秒,轉頭吩咐司機去往別墅、蘭的別墅。 當蘭再次睜眼時,心臟有種被冷風刮過的創痛,渾身的骨頭就像快散架了似的,所有的肌rou都在痙攣和酸痛。像是經歷過一場激烈的運動,渾身汗津津的,他撐著酸軟的身子進了浴室,看都沒看是冷水還是熱水,冰冷的淋浴澆在身上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冰冷的清水放滿浴缸,蘭將自己全身浸泡在內,這是他頭疼、無法控制自己時的習慣做法。當現實世界的聲音逐漸遠離,肺部的空氣逐漸殆盡,缺氧的昏迷讓他昏昏欲睡。正常人的溺水缺氧會本能的手腳掙扎,而蘭并不會,身體有時候并不服從他本身的想法,又或者說蘭根本沒什么求生欲。 就在這時,一雙溫熱的手伸入水中,撈著他僵硬的手臂猛地一下拽出水面。嘩的一聲大量的水花被濺起飛出,浴室里沉悶又冰冷得嚇人。 蘭睜大著雙眼愣愣地看著一臉冰冷的傅澤,好像是在疑惑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又為什么要撈自己。但傅澤的表情仿佛比這冷水還要凍骨,這讓蘭有些卡頓的大腦再次運轉,臉上的表情從詫異到平日里的虛偽面具。 想要讓他這張冰冷的臉露出不一樣的表情,又或者是讓他更生氣一些。 傅澤回想起下午查的資料,表演型人格會用浮夸的動作和話語,來換取別人的注意。缺少安全感,缺少信任,更缺少愛。 “哥哥,你怎么在這里?”蘭笑道。 傅澤看著蘭又回到了那張輕浮的臉,曾經的他看見或許會覺得生氣,可現在只覺得蘭很可憐。但只要是一個男人,就不會愿意得到同類的憐憫,傅澤自然沒有表露出來。 “你在干什么?”傅澤沉聲,他倒也不是故意進浴室的,只是臥室沒人而這開了縫的浴室門內實在沒有正洗澡的水汽。聽見了模糊的動靜,傅澤推門一看就看見沉在水下還睜著眼的蘭,要不是他心理素質好傅澤能被嚇得當場失態。 蘭抿了抿嘴,他的一只手臂被傅澤握住,另一只手臂堂而皇之的在兩人對視下,摸向了自己渾身赤裸的下體。手掌張開開始taonong起自己的性器,聲音也沾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我在降火啊...哥哥不讓我上,難道還不允許我解決欲望嗎?” 冷水下的性器很快硬起,就連冷水都澆滅不了此時傅澤就在眼前的欲望,手臂快速taonong的聲音連帶著水聲此起彼伏。蘭的臉上表現出了滿足的神色,他直勾勾盯著傅澤的臉和眼睛,滿是欲望的熾熱火焰。 傅澤的手掌逐漸用力,但蘭就像沒有察覺到手臂上的疼痛一般,傅澤忍著自己罵人和轉身就走的沖動,竟然站在原地一聲不吭地看著蘭打完了一場飛機。 可是這就輪到蘭詫異了,傅澤對他竟然沒什么表示,往常這般動作怕是傅澤早就被蘭激怒,而現在卻沉默的一反常態。當性器得到紓解,頂端抵著手掌射出了濃精,白濁混入浴缸的水中逐漸消散溶解。 蘭愣愣地看著水中逐漸消散的jingye,還有水下的手掌,就在這時傅澤松開了蘭的手臂轉身就走。 “別走!”蘭一聽到傅澤的動靜,立刻起身抓住了傅澤的手臂,水花隨著人的站起嘩啦的很大動靜濺出到地面。 傅澤回頭就看見蘭的表情很是焦急,倒是一種不加表演和浮夸的真情流露,他拂開蘭的手。很用力、蘭用力的指尖都泛白了,但是可能手上有水花濕潤,還是被傅澤給推開了。蘭就像被拋棄了一般,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以及傷心,傅澤撇開眼睛走到一旁的支架上拿了浴巾,隨手一拋就蓋住了蘭那張失落的臉。 等傅澤拿了浴袍回來,蘭甚至還是保持著原先的動作,僵硬地站在原地,低著頭任由浴巾蓋住自己的視線。 傅澤把浴袍放在了蘭可以隨手拿到的地方,“擦干,換上衣服,我們好好談一談?!?/br> 蘭的脖頸一僵,隨即快速抬頭看向眼前的傅澤。 “別讓我等太久?!备禎烧f完轉身就出了浴室。 蘭也沒繼續多作妖,安靜地擦干身子穿上浴袍,甚至還捧著被傅澤拿過的地方,埋著頭深深呼吸。他覺得自己仿佛有那什么傅澤饑渴癥,就連一絲氣味都不想放過。 而在蘭穿衣的這段時間,傅澤坐在蘭臥室的小沙發上,凝視著天花板思考著。蘭現在的行為看起來很正常,可是今早余秋離開的那會兒,他明顯不正常,情感強烈得甚至都過度呼吸了。 那現在怎么解釋? 當浴室的門再度打開,傅澤的視線下移,就看見了又是隨意敞著浴袍的蘭。好像經過剛才浴室的那一幕,蘭更是肆無忌憚對傅澤敞開自己的身體,那腰帶松松垮垮得好似下一秒就要赤裸相見一般。 蘭看見傅澤認真的模樣,心想還是逃不過,他本以為自己綁了傅澤一次,傅澤至少會狠狠揍他一頓呢??墒乾F在看來,他哥十分冷靜,臉色還不怎么好看。 “哥你不會就打算這么坐著,和我談話吧?” “那你想怎么談?” 蘭挑了挑眉,轉身出了房間,五分鐘后回來手上多了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傅澤看著蘭從一瓶酒里倒出兩杯相同的液體,蘭又一口喝了大半,這才接過酒杯喝了下去。 “好喝嗎?我幾年前去葡萄牙的時候,那邊有個酒莊的老板送我的。作為回報,我cao了他整整一晚上,最后屁眼都合不上了,聽說他花了十幾萬刀才讓他的括約肌重回活力。就這樣前幾個月還敢約我呢...” 這句話差點讓傅澤把剛才喝下去的酒給再吐出來,“有意思嗎?” “沒意思...”蘭聳了聳肩膀說道。 “你到底對余秋什么意思?”傅澤不打算和蘭繞路子,誰知道他能口出驚人說出什么話來。 “我以為我表現得夠明顯了?!?/br> “就像剛才在浴室看著我的臉手沖?”傅澤冷聲。 蘭又倒了一杯,瞥了眼臉色并不好的傅澤,笑了笑“別生氣啊哥哥,秋秋可愛歸可愛,到底是不如你能讓我射出來。性生活不和諧的兩人,遲早會分開的?!?/br> “所以他對你是可有可無的?” “那倒不是,他已經離不開我了?!碧m舉著酒杯,喝完的紅酒殘留沿著杯壁下滑,蘭那雙淺色的眸子透過玻璃看著眼前的傅澤。 “什么意思?”傅澤現在已經了解清楚,蘭給余秋用了不少會上癮的性藥,而那藥是由陸離的公司開發出來的。傅澤能這么淡定地坐在這里和蘭談話,也是明白自己并不會對余秋已經上癮做出什么改變,把余秋送到陸離那邊,或許對他更好。 可是蘭這是什么意思? “嗯...我說的不夠明白嗎?我給他用了不少藥,費的心思可不比我對你少?!?/br> “那不是陸離公司的藥?”傅澤皺眉,顯然他低估了蘭。 “你覺得我會信任那家伙嗎?我最討厭他了,擺著一副清高模樣,裝給誰看?不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br> “你說清楚,你到底給余秋用了什么!” 蘭被傅澤突然的生氣驚了下,眸子里多了種委屈的情緒,“你生氣了?我明明是為了你好?!?/br> “你這是哪門子的歪理?!?/br> “你不是喜歡他嗎?我也喜歡,我的就是你的。離不開我不就是離不開你了嗎?我以為你會開心的...”蘭斂了笑意,沉沉地看著明顯是生氣了的傅澤。 傅澤忍住和他掰扯喜歡的定義,在得知了蘭的病情后,傅澤覺得自己的寬容程度史詩級增強“既然會上癮,你為什么今早要放走他!你對余秋用了什么藥,對身體有什么影響?!” “沒什么...只是容易神智不清,更容易讓yin藥起效果罷了。就算發作了,也只會和yin藥發作一般,欲求不滿而已,只是渴望會增強數倍?!?/br> “媽的?!备禎晌孀☆~頭,他放在心間的寶貝被蘭改造成了這種模樣,有時候覺得自己真是失敗。被常人稱贊了這么多年的天之驕子,到頭來想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而對心上人加之傷害的竟然還是自己的弟弟“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喜歡?!我就問你,你特么把余秋當做過一個人嗎,一個可以思考有感情的正常人嗎?他不是和你以前擁有過的那些玩具!” 蘭沒了聲,收起了剛才的表情,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諝饫飶浡聊蟮膶擂?,好似剛才傅澤的質問還回蕩在房間內,震懾人心。 “你...”蘭覺得自己嗓子有些發緊,“別生氣好不好,至少別再丟下我了?!?/br> 傅澤差點沒直接翻個白眼,他有點后悔了為什么要答應安阿姨的請求,因為他根本搞不懂眼前這個人在想些什么。 “我丟下你?我特么要是真丟下你,你剛才早在浴室里溺死了!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周圍人到底對你有多寬容!你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不理解你,不陪伴你,但是你呢?你有把他們看做你重要的人嗎,尊重過他們的意愿嗎?!”紅酒或許真的上了頭,傅澤儼然變成了一個正在教育弟弟的哥哥。 “不...”蘭搖著頭,“不...不是的,”他有些茫然地看著生氣的傅澤,他手指攥緊成拳“我沒有不尊重他們...” 傅澤沉沉地看著蘭,看他慌張地為自己辯解。 “爸爸mama愛我,所以我每年都記得回去陪他們一段時間。管家仆人我就算再忙也會記得發薪水,公司的事情就算我不感興趣我也在盡力幫忙。那些沉迷性愛的人我只是幫他們恢復本性,他們明明也很舒服不是嗎?!還要我怎么做!你說還要我怎么做??!哥哥還有你!我離不開你,我渴望你的身體你的肌膚甚至你的一絲氣味,但是我已經盡力不打擾你的生活了??墒悄氵€是要離開我,罵我甚至對我避之不及。為什么...為什么?我特么都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蘭對著傅澤吼完這句話,脖子甚至都紅了,那好看的眉眼積蓄的全是痛苦和淚水。這是情感流露吧,這可能是蘭第一次把最深的內心剝出來,給哥哥給傅澤給一個對他厭惡避之不及的男人。 “對不起...”兩人睜大著眼睛對視,面紅耳赤的,傅澤低了頭。 不是為了曾經對蘭的態度道歉,而是為自己剛才非要和蘭較真道歉。傅澤到底是還沒明白清楚,蘭的精神疾病是從出生就刻在基因缺陷里的,他和正常人的三觀以及對任何事物和人的認知都不能用常識判斷。他定義的感情,在常人眼里本就是一種異類。 傅澤早該清楚的。 “呵,”蘭搖了搖頭,閉著眼睛擠出了最后一滴淚水,轉身出了房門,“你沒錯。到什么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