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變態醫生清洗女xue/酒精擦xue/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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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冷又狹窄的房間中間放著一張椅子,上面躺著一個人,五官冷淡但是眼睛通紅,雙眼失焦距地看著天花板,嘴巴微張,口腔里隱隱看得見白色的稠液,嘴角掛著點殘留的白濁。他身上的裙子被撩到腰間,雙腿大大分開,jiba軟趴趴地趴伏著,往下一條rou縫被工具打開,露出了爛紅的xuerou。 許牧拿著一個長管,下面是一個圓球形的囊帶,他捏著球,將長管的頭部伸進水杯里,不斷擠壓圓球,杯子里的水源源不斷地吸進囊帶里,直到整個帶子被裝滿了水。 顧景動了動眼珠,看到許牧手里拿了東西走來,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抖動,心頭一抖。 “不要怕?!痹S牧親昵地用指腹擦去顧景嘴角的jingye,嗓音柔和,“我會把你的逼洗干凈的,以后不能用小逼去裝別的男人的東西,知道嗎?” 他掀起眼皮,對上顧景驚恐的眼神,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寶貝,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br> 說罷,許牧站起身,走到顧景腳邊,將躺椅調高,微俯下身,仔細觀察起來。他看到最里面的地方那顆珠子,將柔嫩的zigong口堵住。 于是許牧拿出長長的鑷子,緩緩伸進xue里,經過yindao,用尖刺的金屬薄片小心翼翼地固定著那滑膩的圓珠。 顧景的神經麻木,他癱倒在椅背上,感受到下體正伸進一個冰冷的鑷子,深植在大腦的恐懼飄散著,他下意識屏住呼吸。 許牧的手很穩,但是圓球表面過分地滑,根本沒辦法夾出來,所以他又夾了一團棉花,細致地將圓球表面的yin水擦干凈,再用鑷子夾住圓球,穩穩地將圓球往外抽。 那顆圓珠子順利地從zigong口脫落,但是后面連接著一條極細的金屬鏈,在這顆小球被夾出來后,隨之而來的,是更大一顆球堵在了宮口。 顧景的臉臊得發燙。 許牧如法炮制,用棉花擦掉了那顆珠子上的精水,這顆珠子只有很少一部分露出頭,所以許牧索性夾著已經掉出來的那顆球往外扯。 天花板上的燈似乎發出嗞嗞的電流聲,房間的空氣里有消毒水的味道還有一股咸腥的味,顧景分不清是鼻腔里藏著男人的jingye,還是空氣分子里的,不過無論是哪個,顧景都不好受,他只覺得時間過得非常緩慢,被人像是玩具一樣擺弄,尤其是將下體這樣隱秘的部位對著別人,讓顧景難堪到了極點。 他仿佛聽見“?!钡囊宦?,身體里的珠子都被扯了出來,zigong口大量的精水混合物爭前恐后地往外流,黏附在宮腔上的jingye被攪和著一同往外流,顧景下意識想夾住腿,但是花xue被擴陰器撐開,他也沒有力氣。 于是精水流淌的感覺給顧景一種清醒著失禁的錯覺。 許牧將擴陰器對準微微開口的zigong口,扭動螺絲,把rou嘟嘟的宮口撐開,宮腔里不斷有大股大股白色的液體流出來。 等流得差不多了,許牧又調整躺椅,把顧景的腰部及以下的部分抬起來,他拿出剛剛灌滿了水的氣球,將長管管口插進zigong里,捏住尾端的氣球開始往里面擠水。 冰冷的水流沖刷著溫暖敏感的rou壁,顧景的腿間微不可察地抽出起來,過分刺激的水流往zigong里的各個角落里鉆,而且因為重力關系,水流匯集在底部,一陣陣冷意蔓延開。 許牧眼神冷淡得看著那處女xue,就像在進行一場嚴肅的手術,他甚至沒有向顧景投去一個眼神。 zigong里的暖意被席卷一空,許牧捏著空掉的氣球,將zigong里的濁液吸出來。 顧景以為到這里就結束了,但是他眼睛一掃,瞥到許牧重新從柜子里拿出一瓶酒精和一包棉簽。 他震驚地抖動下唇,拼命想呼喊出聲,可是喉嚨里只能發出微弱的“嗬嗬”聲。 下體已經被撐得沒有知覺了,xue口發白,xue道不再像剛剛那樣散發著熱度,如今變得非常冰涼。 許牧扭開瓶蓋,抽出棉棒放進瓶子里,吸飽酒精的棉棒變得脹大。 顧景驚恐地轉動眼珠,可是許牧視而不見,他淡定地將棉棒伸進花xue里,直直得到達zigong里。 緩緩蠕動的rou壁被棉棒一點一點摩擦過,酒精在揮發的同時帶去了令人顫抖的冷意,顧景的眼眶澀疼,像是再也流不出眼淚,但是下體無力地被撐開,最深、最隱秘的地方卻被人輕而易舉地褻玩。 他的自尊和羞恥一瞬間崩塌了,肢體末端的血液非常緩慢地流動,長久的壓力和摧殘壓在心頭,顧景哭不出來,他就像是在濃霧里迷路的人,想要高喊救命,可是這樣微弱無用的求助被吞噬,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可以向誰求助。 許牧不知道顧景心里那么多掙扎,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這口sao逼洗得干干凈凈,再把自己的jiba插進去,把自己的jingye灌進去。 男人非常仔細地用棉棒擦拭顧景的rou逼,時間一點點流逝,廢棄的棉花扔了一地。 “好了?!痹S牧放下椅子,讓顧景躺平,他滿足地抽出擴陰器,嗓音愉悅沙啞,“現在,到我了?!?/br> 顧景沒有反應,他感到男人慢慢爬了上來,壓在自己身上,艷麗清冷的五官在眼前放大,可是顧景只覺得無邊的惡心和厭惡。 許牧低著頭,含著顧景的下唇親吻,他用舌頭舔開了顧景的牙齒,伸出舌頭搜刮著溫熱口腔里的津液,同時用腫脹的下身不斷蹭顧景合不攏的花xue。 忽然,顧景眼底掠過一絲暗光。 這具yin蕩至極的身體居然產生了生理反應,明明剛剛才被男人那樣對待過,可就經過這點挑弄,居然開始流水了。 被酒精擦拭過的zigong、yindao異常干澀,一股股滑膩的yin水順著rou壁流淌到各個角落,把柔軟的xue道浸濕。 許牧一開始的動作很輕,但是到了后面,隔著褲子去cao顧景的女xue,那鼓起的小山包前端一點一點cao進開了口的rou逼里。透明的yin水黏在他褲子上,隨著小幅度的動作在空中拉出一道道旖旎的銀絲。 顧景感覺身上似乎恢復了一些力氣,可還是很軟,他動了動手指,氣息混亂地躺在男人身下喘息。 許牧將他的雙腿拉起來夾在腰間,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顧景的臉頰,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他們也是這樣cao你的嗎?他們cao你的時候,看到你這副樣子是不是cao得更狠了?” 顧景的意識被拉扯,身體感受著細細密密的快感,但是精神像是被夾在火焰上炙烤,他乏力地閉上眼睛,聽到了男人將褲子拉鏈拉開的聲音。 熟悉的感覺卷土重來。 xue口外抵著guntang的roubang,男人將guitou抵進花xue里,顧景想到剛剛許牧將他的jiba插進自己嘴里,現在又把這根jiba插進自己身下那個多余的器官了,胸口涌起不斷翻攪的嘔吐感。 roubang緩緩插進變得濕潤的yindao里。 許牧咬住顧景的耳垂,說:“以前我的手指插進去的時候,你的逼也是這樣吸的,水也多……我都在想,要是不拿東西堵起來,會不會流到地板上?!?/br> 男人的性器過分粗大,進去得有些困難,顧景的臉色發白,下體一抽一抽地痛,許牧身上的氣息籠罩著他。 層層疊疊的yindao被撐開,蠕動的xuerou攀附在莖身上,吮得許牧視野里出現了星星點點的光,他強硬地將jiba插進緊窄濕潤的甬道,rou嘟嘟的zigong口非常順滑地接納了guitou和一部分jiba。 顧景睜大眼睛,火棍般硬挺的性器不可推拒地插入身體里,雖然可怕,但是毫無疑問,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撲來。 許牧將jiba插到底,然后開始猛烈cao干。 性器在花xue里前后進出,兩人身下的躺椅吱嘎吱嘎作響,xuerou一陣陣的震顫,這種讓許牧爽到極點的頻率,他摟著顧景細白的雙腿,不斷抽插,節奏越來越快,xue里淌出的yin水流到椅子上,他們交結的地方非常糟糕。 顧景眼前發白,許牧用jiba細細密密地cao進zigong里各種隱藏著的、不容易發現的地方,這種猛烈的快感讓他透不過氣。 “好乖,寶貝的逼怎么那么乖?!痹S牧低低地喘息著,“吸得老公好爽?!?/br> 顧景聽著這樣的話,花xue下意識地縮緊,夾得許牧更加興奮。 “外面那個人是誰?你說,要是他知道你現在正在被我cao,會怎么樣?”許牧臉上勾起充滿惡意的笑容,“真想把你這副sao模樣拍下來?!?/br> 顧景無奈又痛苦地承受著男人的動作,雙腿被迫夾住男人的腰身,混沌的意識因為男人的話有一瞬清晰,喉嚨溢出低緩的呻吟。 他的聲音很微弱,“不要…嗯…慢點…” 許牧把頭埋在他頸間,細細嗅顧景身上的味道,jiba頂著zigong里一處軟rou,酥麻的快感令顧景頭皮發麻。 “外面那男的今天晚上cao你的時候,要是發現堵著你zigong口串珠不見了,里面滿滿當當都是別的的jingye會怎么樣?”許牧身上的衣服只是有些凌亂。 顧景聽不太清男人的話,他只覺得像是被拋上云巔。 許牧扣著顧景的胯,將jingye射進了zigo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