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許醫生出場/檢查女xue卻發現被cao過/強制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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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以為他會一直被困在聞郁清身邊,但是這天早上,聞郁清居然主動提出要帶顧景出門。 “出門做什么?”顧景摸不清聞郁清的想法,他謹慎地注視著青年。 聞郁清答道:“去給阿景檢查身體啊?!?/br> 雖然他很不愿意讓顧景出門見人,但是昨天一個自稱是顧景私人醫生的人給他打電話,說是顧景該去檢查身體了。 聞郁清一開始是持懷疑態度的,但是派人一查,確實是有這么個人,而且也確實是顧景的醫生。 聞郁清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從沙發上拿了個白色的東西走到顧景面前,“手抬起來?!?/br> 顧景仔細一看,發現是一件白色的蕾絲少女內衣,“不穿!” 穿裙子已經是顧景最大的退步了。 “不能不穿?!甭動羟甯┫律?,用手指勾了勾顧景奶頭上的乳釘,他昨天晚上給顧景換了一個,上面墜著一個鈴鐺,被撥弄便會聽到清脆的聲音,“乳釘才剛剛打,磨著衣服會疼?!?/br> 顧景瞥了一眼那內衣,內心異常羞恥,但還是抬著手讓聞郁清給自己把內衣穿上了。 然后是成套的內褲。 聞郁清摸了摸顧景的微凸的小肚子,意料之中地聽到了顧景難耐的呻吟,他滿意地笑了聲,說:“要乖乖把里面的東西含好哦?!?/br> 顧景沒法不含好,因為聞郁清用了兩個連接在一起的小球把zigong口堵住,其中一個塞進了宮腔,如果堵在宮口的那個球滑出去了,另一個大點的便能接著把宮口堵起來。 穿好衣服后,兩人終于出了門。 許牧坐在辦公桌前,神色淡淡的,忽然,門被敲響,他抬眼看去。 護士將門輕輕打開,“許醫生,顧小姐來了?!?/br> “嗯?!痹S牧應了一聲,“讓他進來吧?!?/br> “好?!?/br> 護士側過身,讓顧景走進來,不過顧景的姿勢有些不對勁。 許牧放下筆,站起身朝他走。 顧景緊張地抓緊裙擺,他心中非常害怕,想起上次來這個醫院時的發生的事。顧景轉頭朝后看了一眼聞郁清。 “顧小姐,進來吧?!痹S牧站著離他不遠的地方看著顧景,他沒有戴口罩,顧景看清了他的長相。 男人長得非常好看,五官清冽俊美,渾身透著股冷勁兒,鼻梁上架著副金絲眼鏡,看不太清神色。 但是顧景很害怕,全身的肌rou都無法放松。 聞郁清在門外對著顧景投去了溫和的笑容,“去吧,我在外面等你?!?/br> 顧景愣愣地望著他,耳邊響起許牧冷淡的嗓音,他在催顧景,可是顧景腳下像是灌了鉛,怎么也挪不動腿。 “我不想檢查”這幾個字在喉嚨里打轉,幾乎要說出去的那一瞬間,護士將房間門關上,許牧不知何時走到了他身邊,一只手虛虛地摟住他的腰,“怎么不動?” 顧景的雙腿僵硬,艱難地收回視線,“我能...不檢查嗎?” “不行?!痹S牧的力氣很大,強硬地將他帶進了里面的房間,并將簾子后的門關掉了,狹窄的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和一張可以調節的躺椅。 空氣里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消毒水的味道,但是顧景的鼻子里還鉆進了一股若有似無的煙味。他的神經非常緊繃,眼睛死死地看著許牧,腿心那女xue里的圓球瘋狂地彰顯著存在感。 “躺上去吧?!痹S牧戴上口罩,手上戴著白色乳膠手套,站在離顧景兩步遠的地方。 “不要?!鳖櫨案械骄薮蟮暮ε?,這種感覺和在聞郁清身邊是不一樣的, 許牧這人雖然看著冷淡,但是顧景總覺得他陰晴不定,不像表面上看著那么簡單。 他咽了咽喉嚨,對上許牧的視線,“我不想做檢查了?!?/br> 說完便邁開腿想離開,許牧大手一揮,將顧景摟在懷里。 男人火熱的身軀緊貼在顧景身后,他開始掙扎,但是忽然,脖子被針扎了一下,令他立刻軟了下來,力氣明顯地在流失,聲音都沒法發出,但是意識非常清晰。 許牧緩緩地俯下身,隔著口罩親吻顧景的耳朵,刻意放緩的聲音,“跑什么?” 顧景發出微弱的聲音,但像是被急促緊張的呼吸吞噬,他被抱上了躺椅。 男人的動作有條不紊,先是把椅子放平,再抬高,他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一邊捏著顧景的裙擺往上掀,一邊說:“讓我看看,小sao逼長得怎么樣了?!?/br> 骯臟的字眼砸在顧景耳膜,他眼底是溢出的驚恐。 不要! 別碰我! 顧景在心里瘋狂叫起來,他感受到自己的裙子被推到腰間,男人的動作一頓。 空氣仿佛凝固,顧景的呼吸放得極輕。 許牧的眼睛注視著顧景腿間、腰上、胯間的痕跡,深深淺淺、又紅又紫,顯然是好好被人疼愛過。 許牧抓著顧景的裙子,指尖在顫抖,他把裙子放下去堆在腰間。 “怎么搞的呢?” 顧景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一如往常,可是令顧景更加害怕,他無力地轉動眼珠,眼淚在眼眶打轉。 許牧的理智被怒火沖刷,他死死地看著顧景白皙的皮rou上的痕跡,雙手顫抖著捏著顧景的內褲,心里似乎還抱了一絲殘存的希望。 最好sao逼沒有被人cao,不然…… 可是那糟糕的、外翻的女xue大剌剌地呈現在眼前,兩片原本又小又薄的yinchun變得脹大且通紅,猩紅的xuerou微微暴露在空氣里,rou壁上甚至閃著晶瑩的光。 許牧將口罩取下來,忍無可忍,理智斷線。 顧景怕極了,眼淚止不住地流。 許牧忽然又想到什么,從旁邊拿過一個冰冷的工具,動作一點也沒有以前的憐惜,對準兩片yinchun插進去,將擴陰器撐開,又拿著手電筒照里面的yindao。 rou壁上覆蓋著yin水,電筒的光照在上面反射出一圈閃光,許牧將頭埋在顧景腿間,用手大力掰著xue口。 顧景的下體劇痛,可是他只能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男人玩弄,意識無比清晰。 層層疊疊的甬道被撐開,許牧視線一掃,看到了一個圓球堵在面前。他耳邊仿佛響起嗡的一聲,手指輕輕顫抖起來。 “誰干的?”許牧的胸腔劇烈起伏,空氣里的消毒水分子被吸進肺里,幾乎像是炸藥一樣炸開,他走到顧景身邊,捏著顧景的臉頰讓他直視自己。 “是不是外面那個男的干的?不對,不止他一個……” 許牧的力氣極大,幾乎要把顧景的臉捏爛,顧景驚恐地望著他,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你的逼那么漂亮,我每次給你檢查,手指都舍不得插深了,可是你居然要那些臟透了的jiba插進去!就那么sao?沒男人的jiba就活不下去?sao貨!” 顧景的臉頰生疼,他透過淚眼看到許牧清艷的五官因為憤怒而變形,稠黑的瞳孔里滿是怒火。 “既然你那么愛吃jiba,我讓你吃夠!” 許牧說完這話,便拉開褲鏈,扣住顧景的后頸將jiba塞進他口腔里。 顧景瞳孔驟縮,他眼前直直彈出來一根粗大無比的性器,顏色赤紅發紫,guitou已經從包皮里探出頭,鈴口處反射出一點晶瑩的光。 一大股腥臊味充斥在鼻尖,顧景的下巴被男人掐著,他只能無力地張開嘴,將那可怖的性器吃進嘴里。 硬挺的jiba迅速插進嘴里,將顧景的口腔撐得滿滿當當,前端的guitou微翹著,頂在顧景脆弱的上顎,一種嘔吐的感覺在胃里翻滾,食道像是被灼燒。 許牧感覺自己脹到發痛的jiba落進了一個濕軟溫暖的地方,雖然只有一小部分進去了,但是那銷魂的感覺令他爽得血液沸騰,他完全控制不住,掐著顧景的脖子,開始用jiba抽插顧景的口腔。 窒息的痛苦隨著他的動作席卷的顧景的神經,他痛苦地翻著白眼,喉管像是被抵著地插,他透不過氣,用舌頭費力地在jiba上舔,想要把男人的性器退出去。 可是許牧低下頭,動作越發兇猛,“sao貨!婊子!誰教你用舌頭舔jiba的?嗯?還是你天生就是用來給男人cao的?嘴巴天生就是用來吃jiba的?” 他完全把顧景的嘴巴當成了尺寸恰到好處的jiba套子,節奏越來越快地cao顧景的嘴巴。 含不住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顧景非常痛苦,一點也沒有快感,脖子被掐地生疼,整個口腔被迫打開,眼淚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流到躺椅上。 顧景的鼻息間是男人濃烈的荷爾蒙的味道,嘴角發疼,粗大的jiba將他的舌頭壓在下面,一種惡心和干嘔的沖動占據了他的大腦。 “cao死你、cao死你?!痹S牧將眼鏡也取下來,胯下的動作越發有力。 整張躺椅被擠地晃動起來,讓躺在上面的顧景身體晃動,痛苦地呼吸著,幾乎喘不過氣。 許牧重重地嘆了口氣,光是這樣簡單的koujiao當然平息不了怒火,匆匆抽插百來次,便將jingye射進了顧景嘴里,他捏著顧景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使jingye統統被含進嘴里。 顧景吞咽的動作很急促,大量濃稠的、帶著腥味的jingye在整個鼻腔彌漫開,氣管里也流了些jingye,他劇烈地咳嗽起來,可是嘴巴被許牧用手捂住,溢出的jingye被堵在口腔里,等緩了過去,許牧強勢地捏著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