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
書迷正在閱讀:我隔三千里、關于被貶下凡間卻發現恩客竟是我竹馬這檔事、〔快穿〕大魔王的后宮、晦色、番外、Adult time (abo)、請來一杯漢子茶、浪子與流浪狗、白月光突然自殺,被他的親弟弟愛上了、和室友他哥交易
“喝不到就用舔啊,”越風眼里明晃晃地寫著惡劣二字,“還要我教你嗎?” 陳向天覺得極為難堪,他一擺頭,微妙地表現了抗拒的態度,但張安成的手按住了他的后腦勺,那還裝著三分之二的水的玻璃杯依舊放在他唇邊。 “快點,”越風嘆口氣,仿佛陳向天不識好歹,“還是說你喜歡被電——”他短暫地笑一下,充滿揶揄,“也不是不可以滿足你?!?/br> 陳向天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不愿忍受電擊——即使他低頭時的動作看上去堪比老舊機器的僵硬,但他依舊低頭了。那張才被濕潤的唇瓣張開,一截rou紅色的舌頭試探性地伸出來,沾了沾水又迅速收了回去,半隱半現反而引人遐想。 越風半蹲下來,他常常攝像,手穩得很,水杯沒有因為他的動作而顫抖,他看著他的眼睛,說:“一分鐘喝完?!?/br>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點開了計時器。 一分鐘喝不完會怎樣呢?陳向天想也知道會有什么樣的結果,他麥色的皮膚因羞惱染上幾分紅,但還是極力強迫自己做出不愿做的事,低垂著眼簾,伸出舌頭機械地舔弄杯水,像是只初生的狗崽般迫切又生澀地喝著水,但用這毫不熟練的方式飲水,短短一分鐘怎么喝得完? 更何況,越風有心刁難他——那玻璃杯不夠傾斜,總有一部分是喝不到的。 他喝得急了,便連嗆幾口氣,面色漲紅得更厲害。張安成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他身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頭。 “時間到了?!?/br> 還剩下一杯底的水,倉皇中,陳向天只依稀聽見越風的笑聲,隨即便是熟悉的不想再次體驗的電流感,他猛地挺起身,yinjing一抖,胸膛劇烈起伏著?!拔摇ⅰ∵类?、啊……”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呼吸一抽一抽的,耳鳴聲響起。陳向天又攥起手,眼眶紅著,閃著淚光。張安成雙手捧著他的臉,注視他略微扭曲的神情,手下的皮膚帶著溫熱的觸感,手指稍微向下,按住血管,便能清晰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聲,聽著聽著,那心跳聲又被張安成自己的心跳聲所取代。 怎么心跳得這么快?張安成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邊又一邊摸過陳向天的耳朵,似乎在安撫他,又像是在安撫自己。不時,手上就沾上了濕漉的淚水。 混沌,是陳向天承受完電擊后的唯一感受。他神情空洞,沉著肩頭,微一眨眼,眼淚就奪眶而出,不間斷地落在自己的大腿上。越風稍微一動他,那具敏感的身體就顫抖一下。陳向天頭抬起來時眼中還蓄著淚水,那濃黑的眉半皺著,瞳孔還受驚般收縮。 “下次要乖點?!痹斤L不輕不重地刺他一句,說完舔舔唇,倒是沒想到他會這么大反應。 這個人才后知后覺地想起陳向天怕痛。 他一伸手,也不顧陳向天輕微的抗拒,硬是摸上了他的脖頸。喉結這個要害被肆意揉捏玩弄,他抵觸的情緒更深,但到底也不敢再做出較大幅度的反抗,只稍微向后一抬頭,倒顯得像是在迎合撫摸。 而張安成蹲下,給他解開了貞cao鎖。那本來就有些畏縮的yinjing經過兩次電擊,更是萎靡不振,安靜地垂躺在兩腿間。他怎么看都覺得有些可愛,伸手逗弄兩下,引來陳向天瞬間的緊繃?!啊降?、要怎樣?”他呼吸有些急促,眉頭擰在一起,忍了又忍,終歸還是開口,他嗓音略微沙啞,話語也帶著一絲哭腔。 越風一沉吟,說:“這個嘛,”他故意拖長腔調,“目前我的計劃還是要讓你爽的?!?/br> 陳向天終于罵出聲了,人渣。他說,這算個屁的爽。 越風捏了捏他的喉結,眉眼微沉。和他對視片刻,陳向天面上才生起的怒氣又隱忍下來,他的視線略帶慌張地移開,不知看向虛空的哪一處??闯鏊耐藚s,越風又彎起嘴角,“向天,你罵了我是不是要道歉?”他的語氣猶如自己在說著甜言蜜語。陳向天被他惡心地胃抽抽,但剛才的懲罰確實對他造成了極大的影響,不想再受到一次電擊。他僵了片刻,嘴唇抿起但還是囁嚅著、匆匆道了聲對不起。說完,卻還是下意識地別過頭,讓越風的手摸了個空。 越風微微瞇眼,心想著慢慢來,還是道了聲真乖。他忽視因為手上空蕩而帶來的一瞬間的不滿的情緒,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而與之相對的,張安成手中拿著一瓶粉紅色的軟膏靠近了。陳向天視力好,又離得近,一眼就看見上面放大的催情兩個字,登時微不可察地向后縮了一下。但手腳被捆在椅子上,他根本無處可躲。 “別過來……”他的語氣故作兇狠,但有些恍惚的神情令他的話語毫無威懾力。過分的電流將陳向天搞得亂七八糟,肌理分明的rou體上汗水肆意淌著,鼻尖也蓄上汗,那點濕潤在深色的肌膚上更加令人垂涎。捆在身上的繩索因為掙扎動作稍微偏移,露出幾道紅痕。因為繩索的綁法,胸脯被擠得比平常高聳惹眼,他動作間總會帶來那乳rou微地晃蕩,這讓越風的視線更加古怪起來,直勾勾地盯著那兩塊rou,像是遇見香甜的蛋糕般移不開視線。 張安成搖搖頭,說:“不行,今天要讓你爽的?!彼曇糗浵聛?,宛若安撫他看著陳向天面上遮不住的惱意,又看看手中的藥膏,恍然大悟,“這個不會立刻起作用的,只是讓你更敏感,和昨天那個差不多?!彼槐菊浀亟忉?,但話語的意思卻是實實在在地引起陳向天的怒氣。 他抿著發白的唇,額角泌出細細密密的汗液,呼吸稍微急促起來,從脖子到耳尖紅成一片,呼出的氣息也帶著一股熱潮。陳向天怔住,意識昏沉起來。怎么回事?他焦躁地動了動腿。 “你們、給我,下藥唔……”他說話吞吐,聽著有些費勁。勉強說完話,陳向天皺起眉,眼睛都有些發直,視線焦點不知道落在哪處。 越風不住發笑,“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喝了那么多水?!彼曇魸u小,嘴上調侃著,繞到陳向天身后,又摸上他的喉結,陳向天發起顫,越風略微冰涼的手讓渾身發燙的他畏縮一下,接著便不自覺迎合上去,貪求短暫舒適。 藥效發揮得很快嘛。他漫不經心地想著,伸出手指撓他下巴,倒真像是把陳向天當成寵物對待。 他和張安成可勁把人折騰,選的藥也是烈性的。短短幾分鐘,處于情欲的陳向天就違背了理智,被拔了爪子,任由別人揉搓??栝g原本安分的yinjing戰戰栗栗地立起,很快就完全勃起,馬眼翕張流著水。 張安成左手摸上他的臉頰,將他的視線輕輕帶離越風,轉而看向自己,“陳向天,”他用一貫的語氣叫他的名字,“你可以聽清楚我說話嗎?”他和陳向天說話向來都用問句。 他的手掌溫熱,不喜他的觸碰,陳向天先是皺眉,“呼,離我遠、點……熱”他別過頭,聲音有些顫抖,從鼻腔哼出幾個不耐煩的氣聲。越風嘴角拉出一個弧度:“真有意思?!彼恼Z調輕快,笑了一會,把自己新買的相機拿出來對著陳向天開始拍攝。養寵物的有幾個不給寵物拍照紀念的? 陳向天還有幾分意識,對著鏡頭皺起眉,露出兇狠的表情,好像要把他的相機撕碎般。 張安成微笑道:“看來還很清醒?!闭f著,他從善如流地收回了手,倒是一點也不在意陳向天嫌棄他的事——畢竟他等會要受到的懲罰可多著呢——哦,不能這么說,今天的目的還是要讓他得到快感。張安成搬了一張椅子在他身前,膝蓋對著膝蓋地坐下了。也不知怎么想的,他突然用膝蓋蹭了蹭陳向天的大腿。陳向天大腿肌rou一跳,然后對他瞪視一眼。 吸引了陳向天的注意,張安成心情略微好上一些。 “從上周五算起,我cao了你 五 次?!彼唤浺獾卦谖宕紊霞恿酥匾?,扭開軟膏,擠出一截粉色凝膠在白凈的手心,也不揉開便直接朝陳向天的勃起的yinjing伸去。他握住那根勃起后大致十三厘米的yinjing,藥效發很好,那jiba已經鼓脹,rou乎的根莖有種奇妙的觸感。 被摸上的瞬間,陳向天又是一抖,但他不明白張安成說這句話的意思。 “加上我的……就是八次?!痹斤L稍微俯身,手指捻著他的乳尖,“唉,被cao八次,”他故作心疼地嘆氣,“向天,你一次也沒高潮不是顯得很可憐嗎?好像我虧待你了一樣?!彼f完將相機放在一旁,撿起那粉色的凝膏,在他胸口處擠出幾截。 明明因為媚藥渾身都guntang起來,但陳向天依舊感覺到從背脊升起的一股寒意,他半晌說不出話,被情欲占據的大腦好像成了一灘漿糊?!啊恍枰?,”他唇瓣嚅動,即使知道不可能再扭轉結果了,但還是勉強自己說話,表明想法,“不、用唔,高潮?!睆埌渤梢呀涀ブ膉iba擼動起來。 怎么就不需要了,一天可以高潮八次,你賺了啊。他聽見越風這么說,那聲音里滿是按捺不住的笑。 “不、不行!”陳向天喊出來了,終于不掩蓋心中的驚懼,他瞪大眼睛,繃起肌rou,徒勞掙扎著,但束縛將他牢牢地綁在椅子上。越風雙手按在他的雙肩,而那只抓著他yinjing的屬于張安成的手不容拒絕地揉捏起guitou。從yinjing傳來的快感接連不斷,陳向天很快就閉上了嘴,他竭力向后縮,仿佛那張椅子沒被他的臀部塞滿,還留下許多空隙可以給他躲。 “躲什么?!痹斤L不輕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肩,指尖勾起他胸口的繩索,視線在他胸rou間的溝壑來回徘徊。媽的,這奶子怎么這么大。他一舔虎牙,牙尖抵著舌rou,帶來微的刺痛。 “讓你爽還不好?”他態度宛若把陳向天當作垂手可得的獵物,不僅話語輕慢,動作也顯得粗暴,沒輕沒重地揉捏著他的后頸rou。射八次確實不可能,但是嚇人嘛,那管得著這么多。他想著等會陳向天會露出怎樣的癡態——那張總顯出諷刺神情的臉會面露哀求,說不定會哭得比上一次厲害,全身都抖著,射到后面只能出些水,精囊都干癟下來——他的動作越發沒有章法,那幾處的皮膚給掐出青紫的痕跡。 陳向天呼著熱氣,他緩緩地搖頭,即使幅度小,但也足以看出其堅決的態度,他是絕不想得到那么多次的高潮——會崩潰的,他會失去理智……誰知道越風和張安成會提出什么要求,如果現在退縮了,之后的處境只會更艱難。 可他現在就如一頭栽上蜘蛛網上的飛蟲,再怎么掙扎也逃不出粘膩的蛛網,只能眼睜睜地瞧著捕食者將自己分食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