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駕起腿挨cao(h,彩蛋,被內射第二次)
書迷正在閱讀:如何疼愛您的伴侶指南、關于我玩弄人心把自己玩脫了這件事、【快穿】維持人設的我總是踩中奇怪男人的XP、yin亂畫集冊、軟青桃、白色向日葵、薊州舊事、一只鳥兒鳴翠柳、[快穿]然后他們快樂地在一起了、聽話癥
第一次被突然破開時的疼痛還能用男人的尊嚴忍一忍,第二次又被驟然破開,疼痛卻只比第一次只增不減,秦宜疼得直哆嗦,渾身繃得連帶著xue口緊得把碩大guitou緊緊卡在緊窄的小口處。 進不能進退不能退。 尚未愈合的傷口被二次撕裂的疼痛席卷全身,小yinjing都萎了,疼得罵都罵不出聲,秦宜抽了好一會兒氣,才恨恨地一口咬住安加脖子,喉嚨里發出嗚嗚的低泣聲。 眼里的淚水落珠般接連打在安加下巴上,順著分明的下頜線和頸線滾進衣領。 被guntang的淚水燙到,衣領濕了一片,許是知道自己做了錯事,還在醉夢里的安加足無措地一手架著秦宜的左腿,一手握著右腿,想挺進去的粗長rou莖卻沒停下來。 哪怕被夾得發疼,也只是試探地在xue口處淺淺戳刺——然后循序漸進式的緩緩往里進入。 “唔疼——嗯啊——”都疼成這樣了還沒被放過,秦宜嗚咽著像只被霸凌的小狗,淚水流進嘴間,他緊著腰,嘴里咸澀地咒罵:“你——果然是個爛人!強jian犯!” 整根roubang最粗的rou冠頭頂著整口xiaoxue最窄的xue口——一節節緩慢地推了進去,灔紅的xue口被撐到極致,發出不堪緊致地噗嘰聲。 “有本事……嗚……有本事你,”秦宜扶著安加手臂哭得打起哭嗝,嘴里還在嘴硬,“草死我!” 最粗的guitou徹底進到綿軟多汁的xue內,正無死角按摩著秦宜嬌嫩guntang的內壁,緊密的甬道里所有嫩rou都在違背主人的意志夾道歡迎。 “啊——!”不知道被碾到了哪兒,秦宜十足難耐地叫喘了一聲,渾身跟過電似的顫栗起來。 緊繃的xue口濕濕軟下來,嘴硬心軟地含住粗壯的棒身,欲拒還迎地翕動了幾下。秦宜還發著低燒,但不過是往情yuhuo里澆了一把油,xue眼里的泉汁一點不含糊,噴涌式的從xue心濺出來,急切地裹在插進來的guitou上。 痛感被快感碾壓式地蓋過,空虛的xue心還在饑渴地吐著汁,秦宜難耐地壓臀,迫不及待地想往下再吞一點。 一雙手驀地穿過他的兩條大腿下方,把他整個人帶著往上提到半空,驀然改變了姿勢,卷著熱氣泛著晶瑩水光的roubang帶著令人臉紅的水聲從xue口拔到一半,碩大的guitou硬生生卡在最狹窄的xue口處。 “嗯啊——不要出來!嗚……疼……”xue口瞬間回憶起了被過于粗壯的roubang破開時的疼痛,秦宜害怕地再次往下壓了壓粉色的小屁股,想讓那根roubang回到xue里,飲鴆解渴似的好好給他那汩汩冒汁的xue眼解解饞。 膨脹的guitou在緊窄的xue口溫吞地吐著腺液,依戀似的在那里用力碾蹭了幾下——“啪!”一聲清晰的重響,粗壯的roubang隨著guitou橫沖直撞,急急cao滿了甬道! “啊——!”秦宜發出一聲快意極了的輕喘。 沾滿了黏液的xue口被撐成了一圈殷紅的圓rou,青筋脈絡布滿的yinjing一跳一跳地在甬道里淺淺摩擦了幾下——啪!啪!啪!啪! 隨著連綿密集的水聲,細嫩的水xue被roubang狠狠地上下鞭撻沖刺! 像坐在一葉行駛于狂風驟浪的舟上,秦宜xue里的水浪成一片海,嫩紅透白的xue口被cao得媚rou翻飛。酸軟的大腿被強行架在安加的手肘,渾圓的臀部被捏在手里,每被用力插一下,便會難耐地發起顫,然后再回彈似的泛起yin蕩的波浪。 絞緊的xue內被插得擠出細密的帶著泡沫的黏水,男人飽滿碩大的yinnang有一下沒一下地打在汁液橫流的xue口 xue口被打得yin光水滑,時不時在秦宜緊閉的后xue口邊隱隱地蹭一兩下,總錯覺有第二根jiba正在對他的后xue虎視眈眈,引得他害怕極了地縮緊后xue。 一縮緊后xue,難免帶得前xue也一縮,又把xue內的粗壯yinjing咬得發起了狠,噗嗤噗嗤噗嗤毫不留情地加快速度在柔糯的甬道內進進出出。 充滿欲望的rou根狠狠搗過敏感點,搗過汁水充沛的甬道,搗進蠕動著小嘴,饑渴吮吸著入侵者guitou的xue心,渾身宛如被電過般的酸澀發麻的快感從嬌嫩的xue里瘋狂堆積。 總感覺肚皮都要被xue里的東西頂破了,渾身上下宛如失控般地渴求著身體里的大東西把他好好cao弄一番,不愿墮落的理智卻引著他的淚水撲簌簌的掉。秦宜喉頭哽咽了好幾下,不自知地想用力夾緊腿,像是想祈求這個大東西收收力。 他夾得越緊,正在xue內馳騁的roubang就更覺這口xiaoxue更為熱情,已經轉為赤紅色的粗壯roubang上只能瞥見一點原來的白色底色,繃緊的根部被秦宜涌出來的熱液裹上了層避孕套似的粘膜。 小指甲蓋大小的陰蒂也在xue口進進出出時,被那根狠狠磨礪的roubang從中分成了嬌小的兩瓣,正發漲充血成鮮紅色,慘兮兮地貼在roubang上。在時不時被摩擦過時為秦宜帶來尖銳酥癢的一絲快感。 渾身上下經受著秦宜二十來年人生從未經受過的的刺激,他的意識已經徹底昏聵,只能任由那股欲罷不能的色欲正從xue心,往被插緊的sao緊xue徑,往陰蒂,yinjing的地方連成一條火熱的欲望線。 整個人屁股懸空,只剩下身下的roubang和搭在安加肩上的手為唯二的支點,每一下都被cao得又深又下,“安——啊——嗯——啊——安——安加!”除了呻吟,就只能無意識地哭叫著安加的名字。 尋不到安全感,渾身被roubangcao得通紅的秦宜向前傾了傾腰,可憐地扒住安加的脖子:“親——嗯??!——安,安加——親我嗚!” 他臉上被落下來又干涸又流出來的淚水泡得發澀發紅,看起來傷心極了,眼簾半闔擋住水汽潮濕的黑色眼睛。 秦宜顫巍巍地拿被cao得口水都忘了咽下的濡濕嘴唇,蜻蜓點水地親著安加的嘴角,撒嬌式地索吻:“嗯——安加嗚嗚——親,親我!” 雙眼緊閉的男人順從著身體的意識狠狠地叼住了送到臉側的軟唇,用力一咬,幾乎像獵豹奪食般正想露出犬牙撕咬獵物的鮮rou。 “嗯!疼!唔嗯……”只覺得嘴上刺疼了一下,秦宜低泣著抱怨。 但很快,一條比起他guntang的唇舌溫度要低得多的舌頭毫不客氣地肆虐進了口腔。似乎被獵物的柔軟口感征服了,安加換了策略,想細細品嘗幾下這口帶著極淡巧巧味的獵物的滋味。 冰涼多汁的口感緩解了渾身的火災,秦宜很快就不計較剛剛那點刺痛,急切地想從身前的人嘴里索取更多的解藥。 鼻息guntang混亂,兩人的唇舌難舍難分地交纏在一起,發出纏綿曖昧的水聲,就像與他們身下緊密連接相同的另一種交媾方式。 身下xiaoxue被粗紅的巨根狠狠進出的動作并沒有因為秦宜的索吻而停下,反而更快了一些——噗汁噗嗤啪啪啪啪啪! 這次沒給騎在roubang上的人一點不滿足的機會,赤紅色的rou莖在粉嫩的xiaoxue里攻城略池,將嫩rou墻和水xue心cao得發麻發悸,只知道張著無數張小嘴討好xue里的粗壯陽具。 “嗚——嗯!嗯!嗯!嗯!”秦宜被頂得不停往上沖,喉腔里的呻吟被悶在安加唇里,好幾次差點被cao得唇舌對不上安加的唇舌。 一被cao得雙唇分離,他便會嗚咽著伸出艷紅色小舌,用舌尖極其委屈地尋著安加的冰舌。 不比高純度的酒水,巧克力偏低的酒精含量似乎刺激了安加的主動性,一聽到秦宜要哭不哭地低低嗚聲,他松開單邊手,只留右手握住秦宜的腿架在臂上方便cao進去。 另一只手直接按住秦宜的后腦勺按向自己,低下頭極具侵略性地叼著人的嘴。 像要把這塊軟rou含進嘴里咽進肚子似的,又舔又咬,生生把秦宜薄軟的唇舔得發腫,變成了弧度綿軟的飽唇。 醉意大概讓安加失了力度,兩人的嘴是黏回去了,鼻子卻被撞了一下,秦宜還沒從之前的撞擊恢復的可憐鼻梁舊傷復發,酸酸麻麻的輕疼了一下。 秦宜吃痛地低低哼了一聲,安加按在他后腦勺的手便帶著極明顯的安撫意味地滑到單手就能握住的脖子上,輕輕捏起了秦宜的后頸rou。 許是被男人全方位的渴求保護著,安全感十足,“你——唔嗯你欺負我——”秦宜不滿地咬了咬男人,絞著舌頭咕咚咕咚喝分不清誰分泌的口水,嘴里得寸進尺地咕噥著抱怨:“下次換你求著cao我!” 他大概已經被情欲徹底洗腦了,又被伺候的很是舒服,完全忘了要名正言順這事。甚至丟了上進心,居然在理直氣壯地要求別的男人草同為男性的自己。 回應他的只有男人霸道的深吻,和勁瘦的腰胯的更為有力的撞擊。 秦宜身下白生生的玉莖早就在洶涌的快感沖刷下硬得出汁,孤零零地被晾在cao得毫無縫隙的女xue上方,正隨著被男人激烈cao弄的動作一抖一抖。 漲成粉色的rou冠連帶著rou根顏色越來越紅,愈來愈硬,馬眼翕動著吐著腺液和jingye,xue心被cao得爽了就忽得一縮,roubang一抽xue心感到空虛了便忽得一張。 唇舌被嘬得直響,秦宜急不可耐地探下手,想讓它紓解出來——安加正樂此不疲揉著頸rou的手長了眼似的,一把捏住他蠢蠢欲動的手腕。 懲罰式的下身狠狠往潺潺流水的灔xue里搗了多下,等聽到騎在roubang上的人隱忍的悅耳呻吟聲,安加才提著秦宜手腕,包住他因為快感而無意識捏緊的拳頭,放回了自個腰上——意思是讓他抱好挨cao。 秦宜順從地摁在安加結實的腰上,迷茫又有點委屈地撒起嬌:“想射——??!”他話到一半,身下的抽插速度就驀然快了起來! 安加一口吻住他,兩手回到腿上用力抓住他的腳踝,緊實有力地胯部突然開始以一種狂風卷落葉的恐怖氣勢發力——啪啪啪!噗汁噗汁噗汁??! 那根roubang像不知停歇無法滿足般在被cao得媚rou外翻,陰蒂發腫的xue內xue外摩擦,速率極快——每一次都要拔出大半根,再用力地狠狠幾乎整根cao回里面!比起之前那穩定勻速的沖刺速度要可怕許多! 清液充沛的xue內被rou根草出了連綿不絕的咕嘰咕嘰的水聲?!笆懿涣肆诉怼炝藛鑶鑶璋?!”秦宜帶著哭腔的呻吟聲被安加聲聲壓進舌下。 被重重搗了不知道多少下——xue里的水淅淅瀝瀝地都快流干了,生嫩的內壁開始抽抽搭搭地抗拒地擠壓著不愿饒過它的粗大roubang。 上面的嘴也腫了,下面的貪吃小嘴也逐漸有氣無力,直到秦宜哭得像在給安加洗臉——只覺xue里瘋狂沖刺的roubang突然帶著前所未有的劇烈震動,再被狠狠插了幾十下。 隨著xue眼的嫩rou似乎被guitou上大張的馬眼嘬了一口,一股微涼的濃精頂在最里邊最敏感的軟rou里——用力射了出來。 “——??!”秦宜低叫一聲,硬生生把唇舌拔了回來,鉚足勁卻無力地抵住安加的肩,雙手又捶又揉,喘息低泣著想把漲得難受的腹部遠離那根roubang。 早已洞悉了這sao貨只能無力地含著他的roubang挨cao,安加雙手一點點揉捏著他的大腿rou,滑向他柔軟的屁股,無情地捏緊,向中間揉搓。 粗壯的roubang一點不見變軟地死死抵在xue內最深處,直直地往里灌精,xue眼被沖擊力極強的液體打得猝不及防,喝得完全,彈性十足的小肚子又被射得鼓出個飽滿的弧度。 過了近十秒,射精的速度才漸漸慢下來,像是要通過被捏緊的xue口從roubang里擠出剩余的jingye似的,安加揉搓著秦宜的兩瓣屁股往roubang上擠壓。 yinjing一邊射精一邊小幅度地在里面抽插。 秦宜總覺得他清晰地聽到了肚子里滿滿當當的水晃蕩聲,和著有根粗棒在水里艱難攪動時咕嚕咕嚕的粘稠水聲。 比較不來是xue里流的水多,還是被射進去的精水更多。 “嗚…好脹啊……安……安加,”秦宜垂下的長睫霧水漣漣,整個人相當依戀地攀上安加的肩膀,抬起腦袋,撅起已經腫得通紅的唇,吐出小舌:“親親?!?/br> 安加毫不猶豫地把他的嘴含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