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在沙發上偷偷打睡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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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隔壁的男人徹底沒了動靜,秦宜才悄咪咪睜開了單邊眼睛。 他剛剛就醒了——畢竟都有人在自個嘴巴里掏東西了,他只是困,并不是昏迷。 更何況,那兩根手指還夾著他的舌頭摩挲了好幾下。 nongnong的色情意味加上身體自然反應,意識到是在他嘴里掏巧克力的人就是安加,他人徹底清醒了。 就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所以裝睡了一會兒——就聽到安加似乎吃了他隨手拿的酒心巧克力,立竿見影地醉了。 秦宜徹底睜開眼,踹掉抱枕一咕嚕爬起來。 果不其然,安加翹著二郎腿,已經在沙發上抱臂睡著了——如果不看閉上的雙眼,規整的坐姿儼然像只認真守家的忠犬。 秦宜坐在安加身邊,試探地伸出手——捏了捏臉。 手感不錯,皮膚挺緊致。 男人呼吸綿長,紋絲不動,只有睫毛顫了顫。 哈。 秦宜在心里低笑一聲,跑上樓檢查了一下雙胞胎的狀況。 兩人身上能把毛巾蒸出蒸汽溫度已經降了許多,但還處于昏迷狀態,大概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清醒。 秦宜換好冰毛巾回到沙發前,也抱臂看著沉睡的安加。 他舔了舔嘴唇,舌頭在牙齒溜了一圈,把黏在嘴里的巧克力舔干凈后,慢慢褪下褲子——露出了濕得滴水的四角黑色內褲和一塌糊涂的腿間。 房間里空調還在正常運作,比人體低上八度,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身體敏感地顫栗起來。 既然如此…… 秦宜目光宛如實質,從安加的臉舔到安加下身。 不如先做后愛。 他岔開腿,屈腿爬上沙發,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安加大腿上。 大腿內側細嫩的肌膚貼在布料粗糙的帆布迷彩褲上,觸感堅硬冰冷,心知接下來自己做得事情多么有悖他的準則,秦宜顫栗著半閉上眼睛。 他一手攀住安加的肩,一手猶疑地按在八九小時前,剛拉下過的褲拉鏈。 理智告訴他不可以,身體卻無時不刻地侵蝕著理智。 隨著拉鏈被節節拉開的聲音——半勃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從褲子里急急跳出來,硬挺挺地頂進秦宜掌心,看著很是升雞勃勃。 被嚇了一跳,秦宜下意識收回手,傻眼地看了一會兒精孔正在滲出晶瑩腺液的紅guitou。 他本來還做好了花個幾分鐘讓男人硬起來的準備,結果這人硬得比他還快。突然想起之前在酒店離開時安加那完全沒發泄出來的梆硬yinjing,渾身泛汗,秦宜有點發暈地握住身前guntang的roubang。 剛好一手。 被他溫度偏高的手試探式地握住,粗壯的roubang便急色地在他手心一跳——又生生硬了一圈。 “?!”秦宜連忙伸出第二只手,按住直接頂到他襠部的碩大rou冠口。 感情之前只是半勃狀態???! 沾了一掌心的腺液,被這個粗度嚇壞了,秦宜有點害怕地順著棒身上下擼了擼——精孔愉悅地冒出了更多的腺液,將他柔軟的掌心染了圈情欲的黏滑觸感。 秦宜跨坐在安加腿上,xue口正正壓在男人架在左腿的右腿上,它早已忘了之前被劈開時的痛感,正隱秘地夾著點內褲的布料翕動。 一擰能滴出汁的棉質內褲變成了層薄薄的潤滑布,渴得不行,秦宜光裸著腿,不自覺地小幅度搖著屁股在男人大腿上磨著xue。 沙發上的男人突然動了一下,右腿從左腿上放了下來,平踩在地上。抱在胸前的雙臂也搭在秦宜的大腿內側——似乎是手里的氤氳著熱潮的觸感十分趁手,他還十指冰冷地捏了捏兩坨軟rou。 整個人降了半個頭的高度,隨著顛簸堪堪騎在安加結實的右腿上,秦宜呼吸一停,渾身一僵,揉搓擼動著roubang的雙手都沒敢撒開。 他撇著腿靜靜等了一會,發現這人只是動了一下,雙手也只是對情欲條件反射似地捏在了想捏的地方,人并沒有醒。 多適合睡jian的反應。 大腦徹底被情欲沖刷干凈,秦宜瞇起眼睛,暗笑著分開腿,緊貼著安加的胯部坐下了——安加的雙手非常跟腿地捏著手里的腿rou,甚至若有若無地托住秦宜的大腿,把他往胯間放了放。 秦宜也已經徹底硬了——他那根比起安加分量略遜的roubang正緊巴巴地頂著內褲的U型囊,從內褲松緊腰的邊緣顫巍巍地露出了粉色的尖尖角,吐著荷露。 被裹得難受,完全忘了樓上隨時可能清醒的雙胞胎,秦宜干脆利落地把內褲褪下來,將自己的yinjing和安加的——guntang對溫燙,rou貼rou,根對根地貼在一起。 秦宜膚色細白,但不如安加冷白,rou根卻比安加的要白得多,嫩得顯然連手yin都沒經歷過幾次,嬌嫩得很,像根形狀色情的玉勢。 與身前的大家伙貼在一起,弱弱地依附在上面磨蹭了兩下——就被上面虬結的青筋磨紅了皮,它依附在上面吐著汁,被主人一把捏進手心。 “嗯……好硬?!卑褍筛鵵oubang握在手里緩緩地擼了兩下,秦宜敏感地眼眶通紅。 他一邊擼,一邊用小roubang抵在男人的大roubang上蹭,兩只眼睛像另外兩口色澤幽深的泉眼,他無意識地落下淚,黑眸噙淚,在兩根roubang上下擼動起來。 蹭yinjing的快感和磨xue的快感很是不同——一個像是被進入了的充實,一個像是進入仙境的征服滿足感。 “啊……嗚嗯……”秦宜帶著哭腔上下擼了好一會兒,飽滿的精囊顫栗著貼著男人的莖身摩擦,不斷通過輸精管往yinjing里灌精。 快感緩慢堅決地在他生嫩的rou冠堆積。 但兩根yinjing并在一起,他只能雙手才能勉強裹住,手法又生疏得很,機械式地擼動了一會兒,欲望堆積速度緩慢極了,到后面怎么擼怎么不得勁,似乎總差一點刺激才能徹底解放。 秦宜有點急切地擼了把腺液交融,滑手極了的兩根yinjing——抬起屁股,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按了按默默流了好久水的xiaoxue。 黏軟得要命。 那rou縫比起初見閉口不言時,現在似乎腫了一點,內rou微微外翻,他手指都還沒有進洞的打算,就已經被陰蒂含了兩下。 “嗯……好濕……”秦宜低喘一聲,少經人事的大腦理不出刺激快感的邏輯,但身體已經告訴他該做什么才能徹底釋放。 他加大了上下磨蹭的幅度,讓藏在囊袋后埋在媚rou里的陰阜也雨露均沾地磨過安加的高高翹起的roubang。 有了經驗,如法炮制,在xiaoxue擦過rou冠時,秦宜刻意地往下壓了壓,讓xue口吃進一點roubang,再堪堪廝磨地吐出來,緊貼著滑個來回。 粗壯的roubang似乎察覺到了之前那口沒嘗過的嫩xue又送上了門,傘狀的冠頭每每被吮吸一次——便會帶著極強的侵略性往上用力一頂。 好幾次都差點被這么破進去,秦宜驚喘著險險躲開。 他不是不想吃進去,但之前被直接從中劈開的劇烈痛楚印在大腦里揮之不去,哪怕已經被情欲沖昏了大腦,他還是不敢毫不擴張地就這么吃下這么個粗家伙。 就這么磨了好一會兒,秦宜軟下腰環著安加脖子,喘著濕氣,中場歇息了一會。 他淚眼迷蒙地按住安加從始至終都貼在他腿間,暗自捏腿rou的雙手。 安加的手停下揉捏的動作,溫順地扣上他的手。 十指交纏,彌漫著股戀情意味,秦宜手微微一顫,帶著他的手推著往胯下推進去,然后——哆嗦著抬起屁股,跳下沙發,急急地從茶幾上抽了好幾張濕紙巾,把安加的手指擦得干干凈凈,再夾著安加的右腿,xue貼手的坐在安加手上。 額頭抵在安加肩上,秦宜臉透紅,半張著嘴吐著熱氣,雙腿緊緊夾住了安加的手腕——濕滑的xue口貼在安加滿是練繭的手心,緩慢地磨起來。 冰涼寬闊的手心溫度比roubang要低,但比一跳一跳的rou莖要溫柔許多,至少不會無時無刻想要頂開緊窄的入口,不管不顧地在內里開拓一番領土。 安加的手離開后,秦宜的大腿內側留下了極淺的,被手指玩弄后的紅色指痕。 安加寬大的手剛好一掌將他的xue口和后xue攏在里面,但秦宜的腿夾得極緊,將安加的手夾得向內蜷起,導致他想要蹭安加手心時,還得老老實實地放松力道,不然只能蹭個寂寞。 秦宜眸子濕潤地看向腿間,用xue口在安加手心前后摩擦,“嗯……啊……你就不能……”他帶著點抱怨式地夾緊了腿間結實的小臂,“嗚…幫我……幫我擴張一下嗎?” 他好想直接坐在安加roubang上直接坐下去——但每次每那個雞蛋大小的guitou一頂進xue口,那種微微的撕裂感一出來,他就緊張得不行。 實在是太疼了。 “嗚……怎么老這樣!”怎么都得不到滿足,兩次身下的人都像個只有關鍵部位有動靜的冰塊,每次心理上身體上都沒得到完全的安撫。 “我又不是戀冰的變態?!鼻匾宋夭铧c哭出來。 他抱住安加的腰,撒嬌式的側頭咬住安加的頸項,舌頭微動,不滿地半咬半舔著男人的頸rou,瀲滟淚光順著他艷色的眼尾落進安加緊閉的衣領。 視線迷蒙間——秦宜似乎看到安加男性特征凸出的喉結似乎微微動了一下。 “??!”尚未能分辨出是否是幻覺,只感覺窄小的xue口被急急摁了兩下——兩根手指直直插進了他的xue里,不容抗拒地碾壓著細嫩的內壁,濕潤著嘰咕嘰咕地搗了起來。 秦宜急促地叫了半聲,一只手臂力道極大極快地越過他腿下,安加一手包住他的臀部,將整個人往前架到了胯部。 整個人突然失去大半平衡,秦宜慌張地抱緊安加的腰,并起腿——腿間的手掌像片厚鋼,不容置噱地架在他腿間,兩根手指帶著黏連的銀液拔出。 秦宜只覺xue口冰涼的手掌驀然換成了guntang的軟皮雞蛋,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痛?。。?!” 他慘烈地哭叫了兩聲——xue口已經被狠狠破開,粗直的roubang毫不客氣地cao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