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陌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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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把兩年的量在全部補回來,兩個人從晚上一直糾纏到第二天的早上,如果不是方劍連續打了三個電話,陸旭秋根本就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可陸維傾也沒有任何氣力去敷衍友人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屏幕燈亮了又暗,最后還是陸旭秋替他編輯了短信,用臨時會議的借口鴿了釣魚,這應該是他們第三次聯手隱瞞方劍了,前兩次都以失敗告終,所以陸維傾不抱什么希望……就緩兵之計吧,總不能上來就舉手投誠,坦白一切都是我自愿。 雖然他承認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但對方的欲望遠超他的承受能力,如邊際效應般爽過頭了就麻木了,別說胳膊腰部均感受到不同程度的酸痛,嗓子也因過度的叫喊早已沙啞,身上全是彼此的體液和jingye,黏糊糊的,相當糟糕。 陸旭秋像以前一樣抱著他去洗澡,原先兩人站在淋浴間,陸維傾實在是腿軟得要命,連攀著對方的肩膀都費勁,悶熱潮濕的密閉空間讓他有些呼吸困難,怕體力喪盡后暈倒在浴室的樣子太難看,索性像條魚似的半躺在浴缸里,陸旭秋倒是體貼,主動拿著花灑替他沖洗著身體。 這一刻陸維傾倒是覺得被伺候也還行吧。 只可惜享受的時間不超過五分鐘,青年就不安分起來,給他涂抹沐浴乳的時候,像揩油似的摸遍了他全身,甚至有意無意地在他的股間摩擦著紅腫敏感的洞xue。 “我幫你弄出來?!焙耦仧o恥的說辭。 “那我自己弄?!标懢S傾有氣無力地瞪了對方一眼,想接過花灑自己沖洗,結果搶奪的時候水流沖到了他頭發,澆在他那張有些慵懶疲憊又性感萬分的臉上,這種濕漉漉的誘人模樣實在把持不住,陸旭秋忍不住親了他一口,然后擠進浴缸里,像個倒貼的鴨,主動蹲下身含住他的yinjing,幫他口了最后一發。 陸維傾的命脈在別人的嘴里自然是不敢掙扎,koujiao的快感是比被cao來得更簡單直接,可惜實在射不出什么,機械地在溫暖的口腔里抵達高潮,臨射精前他顫抖著抱緊陸旭秋的頭,全射進了嘴里,陸旭秋很自然地全數吞下,還當著他的面舔了舔唇邊的jingye,一滴不剩。 陸維傾是徹底歇戰了,甚至連從浴缸里起身的力氣都沒了,而坐在他對面的陸旭秋仍是精力旺盛,胯間那駭人的粗大roubang在給他koujiao的過程中自然的勃起,近在咫尺地觀看著生龍活虎的樣子,陸維傾打了個寒戰,他想起來干了一整晚,對方才射了三次…… 好在陸旭秋也知道他到了體力的極限,沒有插入的意思,就坐在浴缸里,當著他的面打飛機。 這人真的很…… 陸維傾想罵他變態,嗓子又難受,別過頭不想看他,結果陸旭秋還來勁了,突然抓住他的手,覆在自己的yinjing上。 “幫我一下嘛?!本谷挥萌鰦傻恼Z氣。 陸維傾愣住了,沒等他答應,青年已經包裹著他的手,帶動著他上上下下地摩擦著粗大的roubang。圓潤的guitou比傘柄還大些,莖身很粗,是非??捎^的尺寸。不知是不是浴室的溫度太高,陸維傾的面龐蒸得暈紅,而且那跳動于掌心的roubang非?;馃?,竟有種guntang的灼燒感,還好對方沒有折騰他,很快在手上射出了jingye。 等陸維傾回過神來,腥臊的味道已經沁入鼻腔,正欲破口大罵,然而陸旭秋眼疾手快,特惡心地抓住他的手,在手心上親了一口。 陸維傾被這動作搞得目瞪口呆,變態的程度已經超出他的認知。實在離譜。 陸旭秋不介意被這樣看待,甚至沒臉沒皮地沖著他笑,還說,“挺好的,很舒服?!?/br> 這下不得了,陸維傾一秒鐘都和這家伙呆不下去,猛得起身澡也不洗了,深感煩躁的他徑直就往外走去。陸旭秋見他真生氣了,趕忙上前抱住他。 “別,你好好洗澡,我不弄你了?!比缓笙人徊脚艹鲈∈?,還貼心地關上浴室的門。 這一氣呵成的動作像是排練了好多次似的,陸維傾皺緊眉毛,深感青年完全不是他認識的樣子了,就算是糟糕的遺傳基因也不至于中途變異,他寧可面對兩年前滿心復仇的陸旭秋,惡得有理有據無所顧忌,現在是要怎樣?扮豬吃老虎還是純粹惡心他? 浴室門是磨砂玻璃,半透不透,能看到對方坐在床上的模糊身影,而腦袋是沖著浴室這邊的,陸維傾躺在浴缸里想,他要是在這泡一個小時,對方能保持這姿勢一小時。 不可避免地,他想起方才在高潮時,對方含著他耳邊,熱情似火地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 這種矯揉造作的語氣在情熱的氛圍里像是一種下咒,陸維傾恨不能把耳朵堵上。 而現在就算是洗澡,對方也像喊魂似的在門外跟他說話,沒大沒小地叫他的名字。 “陸維傾你餓不餓???” “陸維傾,我點生煎包怎么樣?上海市區這家挺有名?!?/br> “陸維傾,方叔叔發短信回你了,讓你好好休息,晚上機場見?!?/br> 這種感覺很陌生,陸維傾甚至有了一種他在和陌生人約炮的感覺。 ——當然,不管是和陌生人還是和陌生兒子做,都是zuoai。做之前不管是多少自我厭棄,做完都是賢者模式,他饜足飯飽,只想來根事后煙放松放松疲乏的身軀,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但對方并不是那么好擺脫的關系。 要知道,擺脫陸旭秋這個課題早在十八年前就開始思考了,本以為等他成年滾蛋了就可以老死不相往來,現在來看對方壓根沒有這個意思。 想想這兩天他干的事,用病毒軟件黑他賬號,尾隨他來酒店,跟蹤他去酒廊,怎么看這小子也不像是第一回做這件事。 ——該死,陸維傾意識到什么,他從浴缸里起身,裹上浴巾氣惱地沖出浴室,指著坐在床邊玩手機的陸旭秋說道,“那天是不是你!” “……”陸旭秋眨眨眼睛,并不清楚他說的是那天,但也沒有否認的意思。 “你有病吧!為什么跟蹤我?” 怪不得為什么物業那天跟他說什么你兒子真是貼心這種話,他還以為是普通的寒暄,仔細一想那天他喝醉了在樓道碰見的一定是他! “我回我自己家怎么能叫跟蹤你?” “放屁!那是我的房子,你只是個暫住的?!边@句話倒不是第一次出現,陸維傾早在喬遷新居的時候就公開聲明過,而陸旭秋那時候倒也鐵骨錚錚地反擊道放心吧用不著十八歲我肯定搬走。 某些角度來說,雙方都兌現了諾言。 “我是可以不住啊,可法律說了那是我家啊?!标懶袂锵喈斠槐菊?,甚至理直氣壯地說,“我戶口本,身份證,駕照本上填的都是這個地址,回去看看有什么問題嗎?” 陸維傾呵了一聲,“那昨天呢?酒店也是你家?好巧不巧來17樓看看?” “哦,酒店只準你住,不準我住咯?”陸旭秋聳聳肩,這種口舌之爭打上一百個回合他都無所畏懼。 果然,人類與畜生的語言溝通是毫無必要的,陸維傾這輩子沒遇到臉皮這么厚的人,他終于被激怒了,吼道,“你干的丑事又不止這一樁,在裝什么蒜?!” “所以呢?你報警抓我啊?!?/br> cao!陸維傾按捺不住,終于一拳頭揍了上去,而這一次對方沒躲閃,結結實實地挨揍,陸維傾想想不過癮,又打了兩拳,對方始終站著筆直,像個沙包似的任他泄氣,等他揍得胳膊發酸的時候,陸旭秋早就鼻青臉腫,好在他沒有反擊,只是才擦了擦臉上的鼻血,然后換上了一張完全不同的笑臉。 他說,“消氣了嗎?這樣心情好了很多吧,看你昨天在餐廳就一直氣鼓鼓的?!?/br> 陸維傾怔在那兒,而青年人帶著毫不在意的笑容,他擦完鼻血,又用紙巾搓成團子塞到口腔內壁止血,然后搖了搖自己的手機,含糊不清地對他說,“外賣小哥快到了,一會兒就能吃早餐啦?!?/br> “……” “你別愣著啊,吹吹濕頭發,空調房間冷,要不要我幫你?” “……” “你胳膊酸不酸,現在還有力氣不?一會補個覺,我們下午醒了再去機場?!?/br> 陸維傾感覺到有什么讓他生氣又發作不能的東西,腦子特冷靜,又特別混沌,嘴里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話,“我永遠不會愛你的?!?/br> 而對方似乎立刻跟上了他的思路,“我知道啊?!?/br> 一切都是預謀好的,一切也都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