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書迷正在閱讀:雜食系Dom【BDSM】、訓狼為犬【bdsm】、即使是變態也要拿下、[電競]和419對象成為隊友是一種什么體驗、師尊運氣不太好(NTR)、青山知我意、河神的新娘是男人、如你所見、來嘛英雄(雙/奶)、張巖
時安抬起頭,眼睛紅紅的,濕漉漉的。 他看見了我。 準確說是看見了他。 那家伙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在了我身旁,冷冷的站著,望著躺在床上敞開大腿的時安。 啪嗒,啪嗒。 是靴子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那家伙邁開了步子,以一種慢吞吞的,但卻勢不可擋的勢頭朝時安走去。 在那頂純黑色的鴨舌帽之下,我真真切切地看見了那家伙的相貌。 那就是我。 另一個死氣沉沉,行尸走rou的我。 我沒有六歲之前的記憶,在這之前我對于四歲之前的記憶并不糾結。試問有多少人能夠記得自己童年發生的事情,記憶中的童年都是揉碎了的,由一個又一個印象深刻的場景構成。 童年時連續的時間流,而記憶是破碎的,一片又一片的存在與頭腦之中。 追溯過往,我最開始的記憶是在醫院,記憶中能夠聽清的第一個句子為王女士辱罵時安的話語。 為什么是他而不是你。 你去死去死啊,為什么是他而不是你。 我不知道這樣的句子從母親的口中說出對當時的時安算不算得上是殘忍。 我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那女人哭花了妝的面龐和時安慘白的臉。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見到時安,他當時也不過十八歲,從現在來看或許還算是個大孩子。 他愣愣的看著我,眼睛已經哭腫了再也流不出眼淚,臉頰上的手指印讓他本就不夠出眾的相貌變得更加一般了。 “阿浣?” “阿浣?!?/br> 記憶中的時安和現實里的時安同時叫了叫我的名字,我從一連串或真或假的幻像中拽出。 我叫時浣,現在身處我哥哥的臥室。 我叫時浣,但我不是時浣。 時浣他,早在十四年前的那場車禍里就死掉了。 我叫時浣,但我不是他。 我只是十四年前意外占用這個可憐的因為車禍死去的孩子的rou身的怪物而已。 “啊哈?!?/br> 時安喘息著,他的指尖濕漉漉的帶著我所渴求的溫暖。 他的身體好暖和,暖暖的,就像是一個暖爐。 他的里面也很舒服,xue口包裹著那家伙的yinjing,纏得緊緊的,吞入而又擠出。 他的腹部也軟軟的,不瘦,但也不屬于肥胖,軟軟的適合成為新生命的搖籃。 時安的手臂濕乎乎的帶著點點熱度,他摟著那家伙的背脊,像一個絕望的贖罪者小心翼翼的親吻著那家伙灰暗泛涼的皮膚。 他在親吻他。 他在親吻我。 那家伙回過頭,他的yinjing還深埋在時安體內,他回過頭來看著我。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見了我自己。 這時候,我能動了。 和之前不一樣,之前無論怎么樣都動不了絲毫的身體這回輕而易舉的動了起來。 腳掌踩在破舊的木制地板上發出吱呀的響動。 那家伙伸出手,我和他的指尖融合在一起,我成為了他。 “哥?!?/br> 聲帶輕微的顫抖著,我發出了聲音。 低下頭,時安泛紅的臉頰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 他抬起頭,額間的碎發濕乎乎的,他看著我笑了。 “嗯?!?/br> 他低低的回應著,像是情人間的調情。 我摟著他,指尖輕貼在時安平坦的小腹上,我將我的種子灑進了時安的身體。 他顫抖著,嗚咽著,等我將yinjing從他體內抽出的時候,還來不及閉合的xue口里流出了乳白色的粘液。 “阿浣?!?/br> 時安用他纖長的手臂死死的摟著我,“你不會離開我對嗎?” 他低低的問我,聲音很小很小,像是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