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者13(完結章)
13 在他身上肆虐的人們不知道換了幾輪,年輕男人濃稠腥膻的jingye如同噴泉般淋了他全身,這使得他整個人都像是沐浴在了這種yin靡體液之中;自從他們“體貼”地不再強求他koujiao時深喉,他就不得不被迫接受一種更加低賤、侮辱意味更為濃重的射精方式——他們射在他的臉上,那些粗大丑陋令人生畏的男性陽物極其下流地頂戳拍打著他的臉頰,就像一頭蠻橫地巡視著自己領地的巨獸,理所當然地以jingye為其做標記,以自己濃烈的、侵犯意味十足的雄性標志教訓這頭雖然被囚困已久但仍殘存著一絲桀驁本性的高大母獸,對方眼里的怒火羞辱每強烈一分都會令他們興奮到心頭發顫,并且渴望侵占更多—— “唔!” 身體被向前按了下來,被迫趴伏在正緊緊箍住自己身體之人的胸前,暫時脫離了上下入口都被roubang填滿的不堪命運之后,索科洛夫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隨即就有人從背后壓了上來,幾根冰涼的手指摸向他身下那個被撐得幾乎都看不見什么rou褶的窄xiaoxue口,柔軟指腹揉了揉外圍一圈嘟起微腫的軟rou環,接著就試探性地朝向更深處鉆探。 “啊……不、不要!” 男人呆滯地感受著從私處傳來的異樣觸感,近乎瘋狂地掙扎起來,低啞的嘶喊聲凄慘哀厲有如啼血。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痛恨過自己的敏銳直覺,他當然知道他們想做什么,這些已經完全被獸欲蒙蔽了頭腦、披著美麗外皮的殘忍野獸…… “不,不,不行,不要——你們不能這么做!” 無濟于事。另一根同樣粗壯硬燙的yinjing湊了上來,艱難的幾下鉆磨之后,終于順利地將自己擠進了一個頭部。 “啊……!” 難以忍受的劇痛令男人疑心自己下體也許已經開裂,可是幻覺一般的黏膩水聲還在繼續,那根無論是長度還是直徑都大得恐怖的東西還在執拗地往他體內鉆去,黏膜被一寸寸撐開,就像是把一只狹窄的橡皮圈強行拉扯成原來的兩倍,如果不是周圍肌rou柔韌異常,他現在一定已經被徹底撕成了兩半。 “嘶、好像真的能進去……咬得太緊了……可是又好爽……唔……”有人呢喃般在他耳邊輕嘆,同時腰胯緩慢用力,一寸寸深入,那些猙獰凸起的青筋一點點地剮蹭過細嫩的腸rou,宛如無數把冷鈍的剃刀,每一秒都是極度的痛苦的疊加,最終悍然一挺,將自身完全插了進去,緊跟著響起的是裂帛般的一聲悶響。 “啊啊啊——!” 男人的慘叫聲一下子拔高到變調的程度,四肢猛地彈動了一下,繼而就開始胡亂揮舞著想要逃開??墒巧眢w被夾在兩個青年中間,他連掙動一下都困難,再細微的動作都牽扯得下身那個被硬塞了兩根roubang的部位劇痛難耐;健壯飽滿的肌rou在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無用的擺設,只能任由那些秀美纖細的手掌肆意揉捏抓玩;手腳再度被抓住,強迫用以為其他幾根被冷落的yinjing手yin,下巴也被人捏著轉向側邊,后腦發根一痛,他不由得隨著那陣拽扯揚起頭,口唇大張,另一根堅硬如鐵的粗大rou棍便毫不客氣地直挺而入…… 在這些貪婪yin邪的巨蟒全部銜咬住獵物之后,最終的狂歡終于開始了。 每一根yinjing都在以一種極度粗暴兇狠的氣勢猛烈挺動,每動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撕碎了。擠在體內的那兩根似乎對于這個相較它們龐大體積而言有些過分狹窄的溫暖洞xue十分鐘愛,新奇地來回穿梭抽插,偶爾會像親密的雙頭龍兄弟那般齊進齊出,一同在男人平坦結實的小腹處頂出一個駭人的凸起;偶爾在一根抽出的間隙自己才會挺入,獨自享受失去填充的緊嫩rou壁急劇回彈包裹的激爽快意,啪啪抽插不已;在另外的時間段里,它們則有點嫉妒似的斗志昂揚,競賽一般與對方比誰能插得更快、更深,更能讓男人崩潰大哭——然而這哭聲也因為嘴里塞了roubang的緣故聽不太真切,只能在換氣的片刻閑暇漏出一兩聲微弱的抽噎,尾音又細又顫,幾乎不像這么個強壯堅毅的成年男人所能發出的聲音了。 時間似乎變成了一條被人擰得半干又被強迫拉長的毛巾,一會兒長,一會兒短,含含糊糊沒有明確的邊界。人在這種情況下對于時間的感知好像出現了重大偏差,極致的痛苦折磨之中,他的腦子變得暈暈乎乎的,一時間覺得這些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殘酷刑罰已經持續了一個世紀那么久,一時又覺得那不過是短短一瞬間所發生的事,痛楚的余韻都仍殘留在末梢神經里,久久不能消散。 “嗚嗚……對、對不起……” 又一次被濃稠腥臭的jingye噴了滿臉,男人在短暫的、難得可以張嘴說話的間隙顫巍巍地開了口。 長久的性愛折磨使得他已經出現了輕微的脫水癥狀,口唇干燥起皮,兩側顴骨赤紅如妝,皮膚像是發燒一樣燙,兩枚湛藍色的瞳仁微微地顫抖著,幾乎凝不成焦距,顏色黯淡得發灰,似乎連一絲光澤都沒有了。 曾經閃爍著出現了幾秒鐘的憤怒的火苗,已經在過于兇猛暴戾的狂風中慢慢熄滅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錯了……饒了我、請饒了我吧……” 溫順的,仿佛被皮鞭打寒了膽子的綿羊那樣的畏縮神情浮現在這張一向冷硬嚴肅的臉上,倒使得原本正在不管不顧施行yin虐行徑的青年們都不由得停下了動作。 有人撫摸著他通紅發燙的臉頰,替他抹去臉上那些摻雜著鼻涕眼淚口水的糟糕體液,談不上溫柔,不過仍然令已經飽受折磨的男人心生感激,依賴地拼命往對方手心里偎去,好像一只溫馴而忠誠、渴求著主人關愛的大狗。 “裝模作樣!”青年咬著牙吐出這么一句,只是任誰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動搖,“知道自己要被玩壞了就變乖了?以前怎么不見你……騙子!” “嗚嗚嗚……對不起……我,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男人哭得凄慘,連胸腔上下起伏的幅度都變得微弱了。 察覺到鉗制住自己的兩人力道一松,他幾乎是本能般奮力一掙,掙扎著從那兩根尺寸恐怖的昂然巨物上抽身而出,rou膜磨蹭著抽出時發出“?!钡囊宦曒p響。男人兩條軟弱無力的大腿尚且發著抖,腿根肌rou酸澀脹痛,但是仍拖拽著身體朝著遠處爬去,極力想要遠離這些無情折磨自己的猙獰rou具。 還沒有爬動幾步,就有人從背后按住他。男人驚恐而絕望的叫喊還含在嗓子眼里,就發覺對方似乎并沒有再繼續之前的暴行,只是用幾根手指插進他后xue里探了探,有些不滿地“嘖”了一聲:“燙得要命,還有血,好像真受傷了?!?/br> 少頃的沉默之后,陸續有人過來檢查。 他那里應該已經被撕裂了,隱隱傳來刺痛感,不時能感覺到黏糊糊的像鮮血一樣的東西和著jingye一起往外流,很快把身下的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內里更是潮乎乎地發燙。對方溫度偏低的手指在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種舒適的慰藉,讓他不住地拱身向后湊去。 屁股上挨了不輕不重的一巴掌,似乎有人在皺著眉斥道:“老實點兒!別亂動?!?/br> 于是男人乖乖地趴伏在床上,緊繃多時的精神猛一松懈,他幾乎瞬間就感覺到睡意翻涌,抽噎著,有些小心地半瞇起眼睛。 不遠處似乎響起了一陣爭執聲,忽高忽低,無數道晦暗難明的目光投過來,本該炙烤得人渾身難受,可他實在太累了,連一點像樣的反應都做不出來,只能強撐著不要讓自己徹底昏睡,以免惹惱這群仍對自己虎視眈眈的豺狼。 “先拿醫藥箱過來……” “拿什么醫藥箱?舔舔就行,明天就能長好,讓我來——” “行了,真弄壞了以后玩什么?反正已經是咱們的人了……不會讓他逃掉的?!?/br> …… 模模糊糊、紛繁復雜的聲響,他已經漸漸聽不清了。 意識越滑越遠,也越來越輕,身體好像躺在一朵輕飄飄的云里。 有人抱起他,似乎是要帶他去清洗,可是沒走幾步就又停下來,灼灼目光像釘子一樣直刺在他臉上、唇上,忽然又低頭重重地咬了他一口,有些發狠地低聲罵道:“你要是再敢——” 余下的威脅并沒有完整說出口,只化作一個纏綿親密的長長深吻。 “哼,算了,只要你以后一直都這樣乖乖的……” 什……么? 疑惑的念頭在尚未完全成型之際就不知不覺地斷開了,外界的光亮與嘈雜人聲一起漸漸遠去,最后都變成了沒有實際意義的背景雜音。 男人疲憊地合上了眼,沉沉地陷入了那寧靜的,恩賜般的黑暗夢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