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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茉莉的后花園在線閱讀 - 獻祭者7~12

獻祭者7~12

    7

    關燈之后,濃稠的黑暗便開始在房間里四處彌漫,安東感到一些疲倦,但卻并沒有多少睡意。

    他很難真正入睡。

    雖然有時勉強能夠進入類似睡眠的昏沉狀態,但身體在放松的同時,精神卻始終難以控制地高度緊張著,就像是被人在腦海里植入了一根始終緊繃著的弦。?

    幼年期的時候——也沒有很久,畢竟他們都是速成產物——大概在半年前吧,那時他還被關在實驗室里被人做著日復一日的抽血化驗一類的調試工作,時常會因為劇烈頭痛而哭鬧不休。教官因此跟負責照顧他的那位研究員糾纏了許久,直惹得對方不耐煩了,才得到一個“基因不穩定”的敷衍答復。

    這顯然是一句廢話。

    所有涉及在內的人都心知肚明,包括他們自己,R國軍方最引以為傲的王牌武器,除了被冠以“波塞冬”之名的番號之外、其余信息的保密權限全都高得可怕的水下特種作戰部隊,其組成隊員根本就是一群摻雜了深海異形基因的雜種,他們復雜而紊亂、毫無規律可循的怪異基因組足以顛覆現代生物學的現有定論,甚至因此被認為是對造物主的一大褻瀆、來自撒旦的邪惡產物,隨時都有解構崩潰的危險。

    而在科學院那些文質彬彬的白大褂口中,這只不過是生物在飛速進化途中所不可避免的一點基因缺陷,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缺憾,帶給國家的是可以量產的超精銳人型兵器,以及至少跨越當今科技水平五到十年的寶貴先機。

    機遇,危機,永不平息的戰火,偉大的、必要的犧牲……

    安東慢慢閉上了眼,任由思緒如同流水一般漸漸遠去。

    不知過了多久,幾十分鐘,或者幾個小時,他說不好,時間的標尺好像悄無聲息地融化了,他對此無法做出太好的判斷,只覺得兩邊太陽xue的部位隱隱作痛,并且痛意越來越鮮明,像是有什么人在拿一只小勺翻攪腦漿。

    冷汗不知不覺冒了出來,身體因為這陣越來越劇烈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打起顫,他將牙關咬得死緊,隱約嘗到了一點鮮血的腥味兒。

    頭疼沒能得到絲毫緩解,而后來似乎連氧氣都不能很好地滋潤胸腔了,少年壓抑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吵得向來睡得像死豬一樣沉的尤利安都嘟噥著翻了個身,咂巴著嘴又睡過去了。

    正在安東想要起身去補給箱里拿止痛劑的時候,一只熟悉的、粗糙的溫熱大手摸索著攀上他guntang的臉頰,男人還帶著點沙啞的嗓音隨之在黑暗里響起:“安東?”

    他說不出話,只能回以沉重的吐息。

    “又頭痛了?真糟糕,我忘了你身體還沒恢復呢,還讓你潛水潛了那么深……”

    男人聽起來有點懊悔與心疼的聲音,不知怎么竟奇異地安撫了安東身上的不適,他放棄了去拿止痛劑的打算,轉而挨靠住對方溫暖的身體,強迫自己做著深呼吸。

    索科洛夫怕他憋悶,索性將他的腦袋托起來靠在自己胸膛上,替他拍打著后背,“就是這樣,沒必要依賴藥物,你自身就有能力緩解,別緊張,慢慢地吸進更多空氣……”

    重復了十幾組深呼吸之后,安東的狀況才有所好轉,呼吸平穩了不少,只是額頭上仍布滿冷汗,眼前景物有些輕微的模糊。

    “我……”他想說點什么,可是出口的聲音比他想象的要小得多,幾近無聲,“我聽到了,那種……呼喚……奇怪的電信號,就在我潛到差不多八百米的時候,它們變得清晰,離我越來越近,我意識到它們也許是想捕獲我……或者至少捕獲到我的一部分組織……”

    “你受傷了嗎?”男人耐心地問,聲音很溫和,讓人安心。

    看來那支精力藥劑的藥效果然正如那句簡介有力的廣告詞,“精力不濟,一劑見效”——對方那種雖然仍略顯疲憊,但已經不再像是下一秒就要斷氣那樣可怕的臉色透過朦朧的視線映入眼簾,竟使得少年心中不知怎么浮現出一個與當前談話毫不相干的念頭。

    “也許吧,我不清楚?!彼f,“那并不是實物,只是一種……生物波動,類似輻射一類的東西,它們不喜歡我,厭惡著我身上的某種東西,于是單方面斷開了鏈接。那之后我就感覺有點不舒服,身體發熱,頭痛,但沒有大礙。直到剛才,這些癥狀開始加劇?!?/br>
    索科洛夫在黑暗里靜靜地等了一會兒,并沒有聽到下文。

    也許是因為大腦尚未得到充分休息、轉動得太過遲鈍,男人困惑地思索了片刻,才從少年強作鎮定無謂的臉上看出一點端倪,有些遲疑地接著說下去:“是……的?這只是一次意外,是我考慮得不夠深入,抱歉?!?/br>
    “沒什么?!?/br>
    安東緊繃的語氣頓時放松下來,過了一會兒,他又不放心地補充了一句:“上次體檢的時候,西文博士說我的情況已經大致穩定下來了,基因組排列漸趨有序,大概率不會再產生異變?!?/br>
    果然是因為這個。

    索科洛夫嘆了口氣,抬起手輕輕撫摸著他被冷汗打濕的額頭:“安東,你們所有人都會程度不同地遭受‘基因病’的困擾,這是進化的代價,無法避免,你不用太過在意這一點。不管發生什么事……”

    他沒有再說下去。

    安東也沒有再開口,靜謐的夜色里只隱約能聽見尤利安小豬一樣無知幸福的鼾聲。

    空氣再度安靜下來的時候,被中途打斷的睡意也跟著圍簇上來,男人不自覺地合上眼睛,就在意識即將沉入黑暗之時,他忽然又聽見了一道極其低微的聲音,像一陣清風似的從耳邊掠過:

    “……不管發生什么事,您都不會放棄我,對嗎?”

    “嗯,不會……”索科洛夫其實并沒有很好地理解這句問話的真實含義,全靠舌頭與聲帶的本能震動在做出回答,他太累了。

    “也會永遠記得我嗎?”安東并沒有妥協,仍然在依依不饒地追問。

    男人被sao擾得有些煩了,一抬胳膊,將少年還在發育期的纖瘦身體攬進懷中。

    對方那片豐滿柔軟的胸脯緊貼著少年還發著燙的臉頰,這讓他不由聯想到母親溫暖的胸懷,那個他從未體會過的形象。他一下子啞了聲。

    “安東,”他聽見教官略顯疲憊困倦的聲音說,“你們就像是我的孩子,我認得你們每一個人,我會記得你們每一個人,永遠都會記得你們的付出……與犧牲?!?/br>
    安東緩緩眨了眨眼。莫名的情緒在他的胸腔中來回翻騰,他想不明白,頭又開始痛了,眼眶里泛起酸澀。

    尤利安那個蠢貨。

    他在閉上眼的瞬間,腦海里又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在每次聽對方喋喋不休抱怨不停的時候都會冒出來的念頭。

    前輩們受到的那些優待,那些讓每一個新人都眼紅得心癢難耐的好處,都只不過是因為他們更年長、經驗更豐富,理所當然地會被更早地“消耗”,而對于世界還懵懵懂懂、滿懷熱情的新人們則會是下一批的填補,他們遲早也會接受這項帶著憐憫色彩的補償。

    安東思考過很多事,那些不被允許思考的事,那些在集中教育期間一旦提及就會遭受嚴厲體罰與十數天禁閉的事。他已經學會閉口不談,隱藏一切有可能成為“危險”的想法。

    可是今天,他得到了最信賴、最依戀的那個人的隱晦許可。

    種種紛繁復雜的念頭就像是第一場春雨過后的野草那樣瘋狂生長蔓延,將他的內心都填塞得充盈而滿足,有什么東西在不停翻涌。

    在這種短暫而麻木,日復一日的服從與任務之中,消耗可消耗的一切作為祖國這輪巨型航船馳騁于世界之海的燃料,這樣廉價的、毫無意義的一生,也會在某個人的記憶里留下哪怕一星半點的痕跡嗎?

    他在黑暗里呆怔了不知多久,突然扭過頭,張開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左胸口之上,那個最靠近心臟的位置。

    淡淡的血腥味兒漂浮在近在咫尺的空氣里。

    男人的身體疼得一顫,但并沒有掙扎,反而更加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腦袋,嗓音變得低沉含混:“……好了,睡吧,明天還有訓練?!?/br>
    少年抿了抿嘴,將口腔中那點被唾液稀釋的血沫壓入咽喉,帶著一點隱秘的、被寵愛著的歡喜,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此時的安東還太過年輕、太過稚嫩,自誕生以來就極度閉塞壓抑的環境令他自以為的沉重思索也不可避免地帶上了幾分天真的影子。他不會明白,所謂的命運,究竟是抱著何等巨大的惡意在暗中窺視,以無形無情的巨手肆意擺弄著世間渺小與塵埃無異的螻蟻。

    以及,被他與所有同伴都視作至親至愛的、最親密無間的那個人,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協同中央軍署一起向他們下達了那道幾乎是必死的、向著“深淵”進軍的殘酷指令。

    那一天,所有美好溫馨的過往都在萬米之深的極寒海水之中盡數化作泡影 ,挾著他們這些廉價制品的重量一同下墜,無盡下墜,直至永恒的黑暗。

    8

    三年后,新歷436年。

    在曠日持久的“波塞冬”計劃正式終止的第二天,最后一批樣本也隨著來自R國首都的補給船隊一起在具有外交赦免權的中立浮島秘密登陸了。

    “——我們需要立即見到索科洛夫中尉?!?/br>
    這是雙方代表在睽違多年的正式會晤之時,多倫諾夫中校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

    在她的身后,三四名容貌美麗得近乎夢幻一般的少年正怯生生地站著,神情畏懼,像是要給彼此打氣似的挽著彼此的手臂。銀白色長發一直披散到小腿,紫羅蘭色的秀麗眼眸中似乎含了淚水,眼尾散發著可憐的紅暈,臉蛋也有些發紅,露在病號服外邊的四肢皮膚素白得像是終年不化的冰雪。

    安托斯冷眼瞧著這些少年,目光逡巡過他們雖然還有些稚嫩、但已經隱約能窺見日后風華的精致面孔,那些跟自己、跟朝夕相處的同伴們相似得可怕,幾乎像是用同一副模子刻出來的面孔,臉色陰沉沉的,半晌都沒有出聲。

    少年們被他毒蛇一樣的眼神盯得臉色發白,單薄的身板都有點搖搖欲墜,中間那個氣質尤其柔弱可憐的少年已經控制不住地抽泣了一聲。多倫諾夫中校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勸慰了幾句,又焦急地去向始終一言不發的青年交涉:“閣下,請您相信我們絕無惡意,那份協議仍然生效,聯盟政體存在期間,索……那位中尉的所有權利都屬于您以及您的兄弟??墒?,您應當看得很清楚,這些孩子——”

    她讓開一步,把幾個不安地相繼往自己身后躲去的少年們推到前面去,試圖喚起安托斯的一點憐憫之情:“這些孩子,他們也是您的兄弟。他們快要長大了,‘基因暴亂’的癥狀越來越嚴重,我們對此無計可施,他們需要的是親眷與伴侶的幫助……”

    “……海?!币粋€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

    多倫諾夫中校愣了一下,有些不確定地低頭看向剛才出聲的那位少年:“薩楊沙?你說了什么嗎?”

    “在……海里?!?/br>
    名為薩楊沙的少年似乎有著某種語言障礙,簡單的幾個單詞說得十分費力,只有一個“?!蓖伦指裢馇逦?,沒人會理解錯他的意思。

    安托斯突然冷笑了一聲。

    ——來自深淵之下的,海底深處的“呼喚”。那是無法用任何現有科技手段進行有效阻隔的、源于基因層面的吸引,何況是他們這些本來就具備致命的基因缺陷、亟待修補的混血種。

    自從深淵一方單方面解除信息屏障之后,所有的樣本都難以避免地受到那些同源基因組的影響,連最基本的認知教育都無法順利進行,生物自救的本能令他們近乎執拗地渴望回應那些可怕的“呼喚”,可那絕不是救贖。

    一旦真正靠近的話,靠近那些打心眼里厭惡著混血雜種的異形生物……

    多倫諾夫中校打了個寒顫。

    注意到對面青年的神色在rou眼可見地變得不耐煩,她只得放棄了以同胞情誼打動對方的企圖,苦笑著說道:“我發誓,這是最后一批了。主席在國會上宣布‘波塞冬’計劃永遠也不可能重啟,所有的實驗數據都已經銷毀,培養皿也被送到后方的科技工廠進行集中處理……只是,在處理胚胎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小小的意外?!?/br>
    “——部分胚胎自主激活了?!迸说谋砬槭譄o奈,“您想必也能理解,這些孩子對我們來說究竟有多珍貴,科學院那邊首先就堅決反對把已經具備生物活性的樣本銷毀,主席是頂著近聯盟三分之一選票的壓力一力否決了對方提出的繼續實驗的議案,作為讓步,我們也無權處置樣本,如果想繼續保留他們,就只能將他們送到這里,由親眷照顧看管……”

    “你們的決定,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安托斯收回審視的目光。

    不可否認的,他的確從面前這幫站都站不直的小崽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親切,越是強大的生物越是熱心于關愛幼崽,可是有誰慷慨到愿意將本就所剩不多的獵物都拿出來與人分享呢?更何況,獵物還是如此美味、如此誘人,他們自己都尚且不夠分。

    想到那個已經被同伴們帶去享用多時的男人,安托斯心中越發焦躁,急于結束這次談話:“好了——”

    “如果您愿意留下這些孩子,并且幫助他們穩定住基因問題的話,中尉的最后一項個人權利也將會終止?!倍鄠愔Z夫中校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雖然是被政府承認的、尊重那迦族傳統的正式婚姻,可是中尉畢竟還是受聯盟法律保護的公民,他的女兒、從前的戰友與部下都在要求與其進行公開合法的聯絡……當然,這對您與您的兄弟們來說只是一點小小的困擾,不足為慮,可是若有更便捷的方式能夠解決一切麻煩……比如,在聯盟戶籍網絡中正式取消中尉的公民身份,那樣的話 ……”

    青年目光一凝,他臉上自始至終都懶懶散散的神情,在此刻終于有那么幾分認真起來的意思了。

    由多倫諾夫中校擔任總指揮官的運輸船隊于黎明時分離開浮島所在的曙光港,留下了一批能供給全島人員生活一整年的豐盛物資,以及幾位與島上常駐外交官樣貌極度相似的孱弱少年。

    厚硬的軍靴靴底在細白砂石上碾出“咯吱咯吱”的細碎聲響。每響一聲,薩楊沙都像是一只聽到了雷霆霹靂的兔子,身體猛然一哆嗦。

    在他這種膽怯得近乎可笑的表現中,旁邊的弗拉基米爾與尼基塔也被帶動得心驚膽戰,彼此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膽子相對較大的尼基塔哆嗦著開了口:“你,你要帶我們去哪兒?”

    前方的腳步聲一停。

    “去能解決你們的問題的地方?!鼻嗄晁坪跤行┬牟辉谘?,扭過頭隨口說了一句就要繼續趕路。

    尼基塔還想追問,但是被慢騰騰落在最后的伊戈爾伸手拉了一下,瘦弱嬌小得像個小女孩兒的少年沖他搖了搖頭,輕聲說:“我感覺到了,越來……越近 ?!?/br>
    越來越近了。

    某種東西,他們能感覺得到的從海底深處傳上來的某種東西,以一種更為溫和安全的方式來到了他們身邊。

    身體好像都變得暖和了一點,一直以來都深深地折磨著他們的基因病的苦痛在此刻也減輕了不少,伊戈爾原本蒼白憔悴的臉頰上竟然都泛上了一絲紅潤的微光。

    屬于血脈相連的同族之間的生物信息素……以及,摻雜在其中的一種奇異的、如美酒般醉人的荷爾蒙。

    ——可是,這里明明不是“?!毖?。少年們的心中幾乎是同時升起了一絲困惑。

    “?!北凰麄儾仍诹四_下,隔著厚厚的一層土地。

    在登上這座神秘的浮島之前,他們所有人——包括多倫諾夫中?!家詾槲麄兊哪欠N東西來自深海。

    然而,在跟隨著這位跟他們容貌相似、只是成熟許多的陌生青年走了這么一會兒之后,他們才有些遲鈍地意識到,那種古怪的吸引力似乎并不來自……不,并不完全來自海底,有相當多的一部分,正從前方不遠處的那棟高大而精美的房子里隱隱約約冒出頭來。

    安托斯停下了腳步。

    有些不情不愿似的,這位相貌氣質都有點過于銳利刺人的青年一句話也不跟這些還懵懂無知的后輩們說,只是粗魯地一把推開門,大步邁了進去,邁進那nongnong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去。

    房子里只有一盞昏黃的日光燈,卻離他們很遠;窗戶很高,像是懸掛在半空中,透進來的自然光也少,光線昏暗,一時間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那陣奇怪的、急促而不穩的呼吸聲越發明顯,偶爾會泄出一兩聲模糊的、像是壓抑著什么的沉悶低喘。

    濃郁而纏綿的氣息縈繞在每個人的鼻腔里,久久不去,仿佛能直通大腦神經,叫人不知怎么就覺得腦袋昏沉起來。對此表現得最敏感的薩楊沙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很燙,像是發了高燒一樣。

    沒有人說話,就連帶領他們進來的安托斯都沒有,只是那雙顏色更加深邃的紫羅蘭色眼睛像是被什么東西點著,慢慢亮了起來。

    冗長的寂靜逐漸蔓延,直到被一道柔美甜蜜的嗓音所打破:

    “女士,休息時間結束了。我得向您確認一下,您是否仍然堅持自己最初的控訴?”

    “……是的?!绷硪坏缆曇暨@么說,尾音有點顫抖,尚未完全出口之際就變得含混,像是被什么人強迫吞下似的——

    可是,那分明是個低沉的、頗具磁性的、沙啞的男性嗓音。

    未經人事的純潔少年們在黑暗中茫然地睜大了眼。

    9

    也許是走得足夠近了,也許是眼睛已經習慣了這種程度的光線,眼前的景物一點點變得清晰。

    這邊的場地似乎被裝扮成了審訊室的模樣,桌椅板凳一應俱全,日光燈忽明忽暗,但是各種裝飾都極度夸張,更像是在出演一幕舞臺劇。

    審訊桌前,正端坐著的青年穿著一身煞有介事的警員服飾,手握一根烏棕油亮的皮鞭,目光饒有興味地注視著前方,注視著那個癱坐在寬大的訊問椅上、氣喘吁吁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背過氣去的……男人。

    單看外形的話,這是個十分高大結實的成熟男人,渾身肌rou飽滿緊實,隆起的線條如丘陵般蜿蜒起伏,顯得陽剛而英武——如果忽視他身上那件明顯小了好幾號的女式緊身長裙的話。

    極深而長的V字領幾乎一路開到肚臍,而那件黑色蕾絲邊胸罩看起來也委實太小了一點,將男人本就健碩豐滿的胸肌勒得鼓鼓囊囊的,兩點深色的rutou被擠得露在胸罩邊緣,乳暈漲大到不正常的程度,上面穿著兩枚閃閃發亮的銀色乳釘,仔細一看,那潤澤的光亮似乎是某種乳白液體,不多,只有寥寥數滴,乍看之下竟仿佛是婦人產乳一般;

    再往下,男人的腹肚隆起一個微妙的弧度,肚皮被撐開,看不清肌rou的輪廓,倒像是早孕的婦人,兩條顫抖的結實長腿分得極開,幾乎像是架在兩邊扶手上一樣,整個下半身都叫人一覽無余:大腿上套著的黑色絲襪上緣延伸至高開叉長裙中去,隱約可見一點同色的蕾絲內褲,一只豐腴肥軟得令人想入非非的屁股被男人自己的體重壓坐得軟顫變形,黑絲在靠近臀丘的位置被撕開一個洞,兩座頗為肥美的rou峰間夾著一只紅腫可憐的rou嘟嘟xue眼,一股接一股的白色濁液正從那不住收縮蠕動的小rou口里汩汩往外流,皮質椅面上已經積攢了一汪蔚為可觀的小水洼。

    “女士,”那眉眼間攏聚著一股柔媚之意的青年再度開口,嗓音已經興奮得有些發顫,“既然您無法辨認出兇手,并且仍舊堅持控訴,那么,就請您再把今晚發生的事說一遍吧?!?/br>
    男人并沒有第一時間出聲,只是靠在椅背上艱難地喘息了一陣,才堪堪能直起身子。他時??人?,聲音粗啞,似乎是喉嚨受了點傷,吐出的詞句并不清晰,語調沒什么起伏,像是念臺詞一樣呆板乏味:“我今晚下班之后,天已經很晚了,沒有路燈……”

    “抱歉,容我打斷您一下,”警官打扮的青年優雅地抬手示意,“您在哪里工作?”

    “……酒吧?!?/br>
    “哦?”青年意有所指地提問,“您的工作是?”

    男人閉了閉眼,麻木而盡職盡責地開口:“艷舞女郎?!?/br>
    “即使身懷有孕?哎呀,還真是不稱職的母親呢?!鼻嗄陏in猥下流的目光從男人鼓起的腹肚上一閃而過,“好了,您可以繼續了?!?/br>
    短暫的停頓,似乎在努力回憶。

    “……路過一條小巷的時候,一個男人……非常年輕的男人,襲擊了我?!?/br>
    “襲擊?是搶劫犯嗎?請說得明白一點?!?/br>
    “……他強jian了我,把他的……惡心的jingye,都射進了我的身體里?!?/br>
    在說到“惡心”一詞的時候,男人不由流露出了幾分真情實感,眉頭微皺,而這顯然令負責審問的警官感到不快,訊問的進程一下子加快了不少,用詞也變得露骨:“是嗎?您這么籠統的說法可不行,我必須得掌握更具體的線索,要不然可不好找出兇手……他是怎么強jian您的?采用的是什么體位?你們有接吻嗎?他除了cao您這只可愛誘人的屁股,還對您做過什么事嗎?”

    男人被這一連串毫不客氣的下流問話砸得暈頭轉向,他張了張嘴,但像是卡殼了一樣什么都說不出來,表情有些難堪,腦袋慢慢低了下去。

    青年再三催促,他也不肯再開口,臉上像火燒一樣蔓延起一層濃郁的紅,那可怕的熱度灼燙得他坐立難安,脖頸連帶胸膛的皮膚都紅了一大片,更襯得他胸口那些青青紫紫的手印咬痕觸目驚心。

    “我……我忘記了,想不起來……”男人最后被逼得沒辦法,他實在說不出那些yin穢粗俗的詞眼,只得硬著頭皮胡亂答道??墒?,話才剛一出口,他就猛地反應過來這種逃避式的回答恰巧會將劇情導入另一條分岔路,他剛剛才親身體會過的另一種取悅對方的方式……

    “不,不不!抱歉,我不是……這不是我的答案!讓我想想……”

    然而,男人倉皇失措的補救隨即就被另外的聲浪一股腦兒地壓倒了。

    “好啦,警官大人,既然這位女士想不起來,我們就還是用老法子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吧——”

    黑暗退去,就像是幕布被拉開,露出幾位坐在旁審室的年輕男人的臉——眼神灼灼發亮,涌動著亢奮yuhuo的、一模一樣的漂亮臉蛋。

    他們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推開旁審室的大門一擁而入,像是餓極了的狼群一樣目標一致地朝著唯一一只美味羊羔撲去,直到負責審訊的青年警告似的在桌沿上狠敲了幾記皮鞭,他們才不情不愿地暫且停住正摟著那可憐男人肆意揉摸撫弄的動作,極其敷衍地一個接一個說起自己的臺詞:

    “啊,我是酒吧的調酒師馬特維,我看這位女士離去時孤身一人,就將客人托付給我的同事葉夫根尼,追出酒吧去送‘她’——”

    “我是街道清潔工阿納托利,是在附近的那家小餐館對面遇見‘她’的,‘她’好像喝醉了,走路踉踉蹌蹌的,我出于好心就上前扶了‘她’一把?!?/br>
    “達尼亞,網絡工程師。我在家中睡覺,突然被一陣尖叫聲吵醒,于是下樓查看——”

    “喬瑪,也是聽到了求救聲才前去幫忙——”

    ……

    青年們飛速說完臺詞,接著就緊緊地盯住了警官,期待著他的宣判結果。

    警官的臉色有點不好看,這條劇情線剛才已經走過一遍了,如果男人按照劇本的安排來回答,接下來就該是他因為害怕被按上賣yin罪的名頭而主動引誘自己,被保釋出獄后就順理成章成為自己的情婦的劇情了,可是現在……

    “好啦,女士,”他不爽地說道,“既然你認不出這些來幫忙的男士中究竟是哪一位強jian了你,那么就用身體來辨認一下吧,想必您的屁股還能記得把自己搞成這副凄慘模樣的大家伙,誰第一個來?”

    ——安托斯懷著一絲遺憾的心情拍了拍手,這是他們約定好的游戲暫且中止的信號。

    “哦,安托斯,”警官——謝苗托著下巴,懶懶地從實為辦公桌的審訊桌上看過來,“工作處理得怎么樣?”

    安托斯微微一笑:“還好。今天是新劇本嗎?看起來很有意思?!辈活櫷閭儾粷M的連聲抱怨,青年脫下外套,推著幾個已經看傻了眼、直愣愣得像塊石頭的少年走上前去。

    “懷孕的脫衣舞娘在下班途中被陌生男人尾隨強jian,報警后又被當值的警員誘騙發生性關系……”謝苗懶散的語氣在看到安托斯身前的少年們時一停,身子也慢慢坐直了,“這是?”

    “新的麻煩,不過,報酬還不賴?!?/br>
    索科洛夫看到了幾張久違的、稚嫩的面孔。

    在已經被不知多少人輪jian過一遍后又被曾經的部下抱在腿上奮力cao干,身體劇烈地上下顛簸起伏,腦子都被晃得暈沉沉的,思維混沌成了一團爛糟糟的漿糊,他什么都想不起來,只能極力壓制下反抗的本能,放軟了身體迎合對方毫不留情的兇狠攻伐,試圖讓自己好受一些。

    然而,那只不過是來自心理層面的無用安慰。

    胸部被兩只從背后伸過來的手用力抓揉、碾按,貫穿有兩枚冷硬乳釘的rutou幾乎要被那過于狠戾的手指掐擰得從胸膛上掉下來,劇痛感壓迫著心臟,呼吸都隨之困難起來,可是來自后xue的頂撞還是一下狠過一下,似乎恨不得要將整根猙獰粗壯的巨棒都塞入那個已經被撐到極致的嬌小rouxue。他痛苦地哀嚎出聲,身體控制不住地打著哆嗦,但這并沒能換來絲毫憐憫,冰涼的手指捏著他的下巴,他被迫轉過頭去跟對方接吻,野獸一樣的尖利齒牙撕扯著他的嘴唇與舌頭,這下他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了,只能從喉嚨里溢出一兩聲苦悶的、哭泣般的喘息。

    “女士,”他聽見對方在唇齒相交的間隙含混地發問,聲音里帶著笑,卻再沒有曾經的溫情,只有滿滿的惡意,“是我嗎?是我強jian的你嗎?”

    “哈……啊啊……我,我不……知道——”他艱難地擠出幾句臺詞,還沒等他說完,余下的話語就被下一輪的兇猛挺動撞得粉碎,他猛地抽吸了一下,這一口氣卻久久都沒能吐出來。

    “是嗎?不過,也許你需要再花點時間感受一下,感受一下我cao你的方式跟那個強jian犯到底有什么不同……不要忽視每一個細節啊?!?/br>
    “嗚啊……別……”

    青年的動作實在狠戾得不像話,每一下抽插都深重得幾乎要捅穿肚腸直搗內臟,窄小rouxue被撐開到幾近脹裂的極致,失去肛塞的填充之后,roubang每一次短暫抽出的間隙都會使得被灌得滿滿當當的jingye滴滴答答地漏出些許,隨著那只豐滿rou臀底下的濃白水洼越來越大,男人被精水填塞得鼓脹的肚皮也漸漸小了下去。這一奇異的變化引得背后的青年發出古怪的啞聲嘶笑:“啊呀,真不好意思,您的‘孩子’,好像被我干得流產了……”

    說完,他兩只潔白而骨節分明、力量感十足的手掌已經朝著男人微隆的小腹狠狠按了下去——迎著他自己聳胯cao干的方向。

    “啊啊啊——!”

    在被迫著擠出這半聲凄厲慘叫之后,男人嘶啞的聲音就慢慢微弱了下去,眼前陣陣發黑,暈厥感時隱時現。

    視線漸漸模糊,他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流出了眼淚。身體與心靈已經極度疲憊,他甚至有些期待自己能夠昏過去,可是每次瀕臨昏迷之際都會被一陣粗暴得比強jian更甚的猛烈cao干硬生生弄醒,意識半浮半沉,像是漂浮在水中,惶惑而痛苦,無邊無際的痛苦,男人已經徹底折服在這場殘酷rou刑之下。

    如果能張口求饒,如果求饒有效……

    就是在這個時候,那幾張熟悉得令人覺得可怕的面孔一齊撞入了他的眼簾。

    “葉菲姆,游戲先暫停一下吧,讓幼崽們先來,他們是第一次發情期?!?/br>
    不知是誰的聲音說了這么一句,而背后的青年低聲罵了一句臟話,隨后動作就變得迅疾而粗魯,簡單沖刺了十幾下之后就粗喘著射了進來,短暫的停歇之后,青年將他的身體從自己半軟下來的yinjing上拔下來,隨意推倒在鋪了一層天鵝絨地毯的地板上,就像是隨手丟棄一只灌滿了jingye的飛機杯。

    ——這么殘忍地、毫不留情地折磨著他的人,原來是葉菲姆嗎?

    那個心軟又靦腆,會因為他的一句夸獎而高興上一整天的孩子……

    索科洛夫顫抖的手緊抓著地毯,像是一種支撐,勉強讓自己不至于狼狽到趴到地上。他緩緩喘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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