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者1~6(教官與他的人造人士兵)
1 陽光正好,又是繁重訓練之后難得的休息日。斯捷潘早早起床洗漱,從補給箱中翻出一身簇新的白色軍裝,正對著鏡子梳理自己那頭標志性的銀白色長發的時候,聽到動靜的同僚們也紛紛圍了過來,好奇而興奮地紛紛議論: “約會時間定得這么早嗎?” “啊,這個表情不錯,很有葉菲姆的感覺?!?/br> “頭發綁起來比較像,要把眉毛露出來?!?/br> 時間還早,不過大概是培育自同一組生物基因、一年來起居住行都高度一致的緣故,大家的生物鐘也極為接近。在斯捷潘宛如一名第一次與意中人約會的純情少女一般興致勃勃梳妝打扮的時候,先后醒來的同僚們已經陸續圍坐了一圈,以一種略帶羨慕的神情注視著他,注視著那張畫報般精致秀美、與自己別無二致的臉。 完全相同的基因序列,表現出來的自然也是宛如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面容。雖然那是足以令任何一位決心描摹出絕代佳人的藝術家都會嘆為觀止的美貌,然而,當它們如此大批量、同時地出現在人們眼前之時,不可避免地就會呈現出一種工業流水線產品一樣的廉價感。 不過,產品本身并無這份自覺,反而以高得嚇人的熱忱積極投身于這場熱烈的討論中。 “斯捷潘每次都能贏……是作弊吧?我才不信你運氣那么好!” “我也想和教官約會,能不能讓我贏一次???” “你們上次進行到哪一步了?有牽手嗎?接吻呢?” 斯捷潘笑嘻嘻地回答:“不僅如此,我們還進行了更深層次的‘親密交流’——” 他話音未落,一名正獨自坐在床角生悶氣的青年已經忍無可忍地喊叫起來:“你這個騙子,小偷!卑鄙無恥之徒!他是把你當成了我才會跟你、跟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小偷!” 斯捷潘并不為這位青年出離的憤怒而動容,只是無辜地眨了眨眼:“你在說什么,葉菲姆?這不是咱們早就商量好的嗎?‘如果教官沒能認出你是假冒的就讓這個游戲繼續’,這種話是誰當初信誓旦旦地說出口的?現在又發什么脾氣呢?” 葉菲姆的臉色難看至極,原本雪白的面容漸漸漲得通紅,從寶石般美麗的眸子之中射出兩道強烈到讓人根本無法忽視的怒火:“騙子!是你欺騙了我,也欺騙了教官!” 斯捷潘耀武揚威,得意一笑,絲毫不為所動。 “天真的葉菲姆?!眹^者之中,一名神態間含著幾分柔媚之色的青年突然咯咯笑了起來,“你該不會認為教官能夠第一時間把你跟我們區別開吧?天吶,你怎么會有這么可笑的想法?就因為你是第一個給他屁股開苞的人?” “謝苗!”葉菲姆怒氣沖沖的目光幾乎要化作刀子捅向青年那張格外漂亮出挑的臉蛋,“你這個刻薄鬼!” “啊呀,看來是被我不小心說中了~” 其他人一起哄笑起來。 ——沒辦法,“特殊”在一個群體中往往代表著不得不遭受更多有意無意的針對與排擠。即使他們在對外的關系中一直表現得彼此友善、合作妥帖,可是面對這名明明跟他們屬于同期樣本卻最早成熟、并借此機會一舉奪走那位教官的童貞的青年,實在讓人無法不心生嫉妒。 “好啦?!弊钕纫疬@場鬧劇的斯捷潘此時已經梳妝完畢,他微笑著,大大咧咧地朝氣得滿臉通紅的葉菲姆伸出手,理所當然地要求道,“勞駕,借你的發卡跟手環一用?!?/br> “……他今天肯定能識破你的偽裝?!比~菲姆不情不愿地掏出他所要求的兩樣東西扔過去,嘴里仍不死心地嘟嘟囔囔,“畢竟我們有著一模一樣的臉,教官理應需要幾天時間觀察才能做出精準的區分……” 斯捷潘并不理他,只輕松地將那根造型可愛的小雛菊發卡別到耳后發根處,又把帶有自己編號的手環脫下,換成葉菲姆的手環,接著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對著鏡子露出一個葉菲姆特有的、讓人忍不住想給他一拳的憨厚傻笑。 很好?,F在不管是表情還是神態都完全是葉菲姆那個蠢蛋了。 斯捷潘滿意地哼起,在清晨燦爛的陽光與同僚艷羨妒忌的眼神之中,步履歡快地邁出基地大門,前去赴約。 約會地點設在了基地不遠處的教官宿舍。 說是教官宿舍,實際上,為了保持基地對外的絕對機密性,盡可能減少不必要的人員來往,整棟寬闊的宿舍大樓只有他們的教官,伊利亞·列昂尼德·索科洛夫中尉一人居住。這里既是他們接受教官訓導管理的非正式場所,也是他們的狂歡樂園。 虹膜驗證通過后,宿舍樓大門悄然洞開,被刷成鐵灰色的漫長甬道入口,一個身姿筆挺、高大壯碩的男子身影正如一根直插入沙場的標槍般颯然挺立。聽到動靜,他平靜而機警的目光便自然而然朝向斯捷潘掃來,語調平穩:“你來了?!?/br> 男人的年齡目測在三十后半,鐵灰色的頭發整整齊齊地梳在腦后,身材魁梧,個頭足有一米九,站立時仿佛一座巍峨的小山。他是典型的斯拉夫人長相,額頭飽滿,下頜剛毅,皮膚在長期的日曬下變成了漂亮而深沉的蜜色,鼻子大而挺拔,須發茂密,即使已經經過仔細修剪,卻還是在下巴與唇上冒出了連片的胡茬,顯得陽剛而英俊,而其本身具有的那種嚴肅教條氣質更是令人望而生畏。 “你又找我有什么事?”索科洛夫中尉問。他是位嚴肅古板的中年男士,當看到自己的部下那身如花孔雀般招搖的打扮后,眉心便不由一皺。 青年滿懷憧憬與愛意的眼神纏綿地飄過男人那張輪廓硬朗、極具雄性氣概的俊偉面孔,重點逡巡了幾番那雙豐厚飽滿、十分適合接吻的rou紅色嘴唇,這才想起自己當時是以有事相求這個正當理由將對方約出來的,便努力壓抑下蕩漾起波的愉悅心情,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教官,我迫切需要您的幫助?!?/br> “發生什么事了?”向來體恤下屬的索科洛夫中尉聞言立即關切地詢問。 斯捷潘紅著臉,慢騰騰地朝著教官挪了過去,抓住對方的手,態度懇切,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的……那個,發情期,好像又快到了……” ——當然是托辭。 事實上,斯捷潘也知道自己目前的荷爾蒙分泌十分正常,并無半分超標的跡象,可是誰在乎呢?身體各項功能都極為健康的青壯年士兵,他們對于rou體歡愉的貪戀理應得到年長者的寬容,索科洛夫中尉絕不至于戳穿他這一點點私心。 男人注視著自己這位年輕俊美的部下,感受著握住自己的這雙手掌的高熱與渴望,內心中那種屬于一位性取向正常的普通男性的抗拒之心只存在了短短幾秒,隨即就被另一種堅韌的責任心所取代。他嘆了口氣,說:“跟我進來吧……葉菲姆?!?/br> “是!” 青年陡然亮起的眼睛如星辰般耀眼,令索科洛夫不知為何有些不習慣與之對視。錯開視線的時候,他的余光輕拂過青年耳后那根可愛的小雛菊發卡,不過蜻蜓點水般的短暫一掠,未曾有片刻停留,似乎也因此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 2 自從奉命來到這個隸屬國家最高機密組織的特殊作戰小隊以來,索科洛夫就明白自己不僅僅是這幫精銳分子的教官。 大概是由于自己從樣本幼年期開始就持續跟隨研究服務,這些天賦異稟、各項能力指標都過于驚人的年輕士兵們對于他懷有一種幼獸眷戀母親般的依賴,這讓他在很多時候都不得不分心擔任保姆一類的角色。隨著樣本們漸漸長大,各種意義上的成熟,他的位置也開始自然而然傾斜向那種為部下紆解性欲的慰安——原諒他無法將那個詞匯完整說出口——總之不得不擔負起這一類的職責。 聽上去確實有點令人尷尬,可是從身到心都堅定地忠于祖國的索科洛夫中尉對此毫無怨言。 不過,當被熱情得近乎亢奮的青年用力撕扯身上的軍裝的時候,即使是鎮定如索科洛夫中尉也不由得感到了一絲窘迫。 “等等,葉菲姆……別著急,冷靜一點……” “最近感覺如何?睡眠與飲食都正常嗎?”索科洛夫狼狽地、盡量配合地脫下衣物,并仍恪盡職守地詳細詢問,“晚上還聽到過那種,呃,噪音嗎?你是不是——” “沒有,什么都沒發生,一切都很棒!”青年微笑著回答,同時一把扯開他胸前僅存的幾枚紐扣,聲音洪亮,“非常感謝您!” 失去衣物遮掩之后,男人鍛煉得當的深蜜色胸肌便被迫完全展露在屬下閃閃發光的漂亮眼睛里。索科洛夫長年堅持著高強度訓練,身體肌rou至今都算得上結實,只是大約是上了些年紀的緣故,個別部位的皮rou難免有些松弛,胸部肌rou更是松軟,脂肪堆積過多,便不可避免地偏離了男性的堅實硬朗,變成了有些類似女人的那種柔軟圓滑。 男人被斯捷潘壓制著半躺在床上,無法起身,胸前兩捧鼓脹豐滿的深色乳rou順從著地心引力,倒伏向兩邊,顫巍巍抖個不停,連帶著深陷在乳暈中的深色乳尖都被晃得微微發硬,緊接著又被白皙修長的手掌握住,飽含色情意味地上下揉弄。 當年輕下屬如同渴奶的嬰兒一般叼住一側rutou蠕動著嘴巴吸吮,手指還捻捏著另一邊不放的時候,索科洛夫終于停下例行問詢,努力深呼吸了幾次,似乎在借此緩解內心那股愈發強烈的抗拒之情。 他閉上眼睛,縱容對方毛茸茸的腦袋貼在自己胸前又咬又舔,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問:“需要我打催乳劑嗎?我這個月發放下來的物資箱里有那個,但還沒試過,不確定具體效果怎么樣?!?/br> 斯捷潘聞言將嘴里含著的rutou吐出來,戀戀不舍地舔了幾口,方才忸怩地說道:“要是,要是您愿意的話……” 于是,他決定在對方下一次到訪之前為自己注射那支本該屬于某種聲色場合的違法藥劑。 部下肌rou線條流暢優美而毫不夸張的年輕rou體牢牢覆在索科洛夫接近半裸的健美身軀之上,硬脹的下身難耐地磨蹭著他緊張繃緊的小腹,一邊蹭一邊絮絮叨叨地說些rou麻愛語,纏著他黏糊糊地接吻,彼此交換唾液。那根與正常人類相比似乎有些過于纖長的舌頭也執拗地朝他的喉嚨深處鉆,軟而冰涼的舌尖一下下刮舔著喉壁,仿佛一條貪婪覓食的蛇。 沙沙。 幻覺一般的摩挲聲響,古怪得有些恐怖的觸感,難以自抑的作嘔感……可是索科洛夫并沒有對此做出任何抗拒的舉動,只是寬容地、忠誠地,完全接受了一切。大腦慢慢轉動,思緒在流轉。 明明是來自深海的蛇人形怪物的基因,但是樣本們似乎都很喜歡擁抱、親吻一類肌膚相貼的親密活動,就某些習性而言可能有類似哺乳動物的一面……可惜目前為止還找不到第二位“實驗員”,樣本數量也不足,不具備普遍性,結論有效性無從驗證…… 思想的高速運轉似乎能夠分散掉一部分來自精神層面的本能抵觸與不適,索科洛夫的內心越發平靜下來。 他不想拖延,便直接了當地一把握住那根發育得極其不錯的勃起roubang,力道適中地慢慢擼動撫弄,指尖按在敏感的冠狀溝周圍熟練地上下刮sao。在年輕人興奮地不住抽氣的同時,他再一次體貼地發問:“你想讓我用嘴幫你嗎?吸取上次的失敗經驗之后,我想這次也許可以試試整根含進來?!?/br> 斯捷潘雪白的臉蛋猛然間爆紅,看了一眼教官沒什么表情波動的臉龐,抿著嘴唇沒有出聲。 總是,總是這樣……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種話…… 青年濃密纖長的睫毛間掛著幾滴不知是羞臊還是興奮的淚珠,花瓣般嬌嫩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吐露出陣陣舒爽的呻吟。 他全身上下的皮膚都如冰雪般素白無瑕,就連胯下的這根玩意兒也生得粉白潔凈、體毛稀少,比起男子性器,更像是某種適合在商店櫥窗里展覽的水晶擺件,只不過這根可愛的“擺件”此刻已經完全勃起,尺寸巨碩,周身青筋怒張,猶如狂躁的巨蟒般勃勃亂跳,馬眼被教官粗糙的指腹摸得忍不住開著口,正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吐露著氣味腥臊的黏稠腺液。 斯捷潘睫毛低垂,臉頰如同日暮時分天邊的火燒云那樣赤紅,眉眼間難掩羞澀,雙手卻慢慢攏住了男人尚且裹在緊身軍裝長褲的肥軟rou臀,抓握住兩邊軟rou一擠一放,試探性地開口:“嘴、嘴也可以,但我還是十分想念您那個……溫暖的巢xue……” 索科洛夫中尉一向沉默寡言,在床上尤甚,但是對于士兵們提出的所有要求都盡量滿足。接收到青年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暗示之后,他便不再多言,而是利落地解開皮帶,將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下來,又主動屈起兩條結實的大腿,雙手按住膝蓋,面向斯捷潘呈M形分開雙腿。 深色rou丘自然而然地被拉扯向兩側,中間那個本該細縮成孔的rou杏色小眼兒不知怎么竟足有一個指頭寬,xue口一翕一張,隱約可見內里深紅的腸rou。 無言的邀請……不,你聽,我們可愛可敬的教官在說: “我早上做過潤滑,現在應該可以直接進來?!?/br> 男人嗓音沙啞,尾音帶著一絲極力掩飾過的微顫。向來沉靜的眼神在此時變得濕潤,下頜因為先前的親吻而后仰,嘴唇被部下興奮過頭時咬破了皮,有一滴血珠正緩緩往外冒,剛流到下頜,就極其自然地順向了頸窩,猶如一個被拖曳得悠長浪漫的濕吻。 斯捷潘頭腦發昏,眼睛通紅,他呻吟了一聲,聲音幾乎有些哽咽:“感謝您的慷慨!” 青年手腳發軟地撲上去,把自己早已經硬挺嚇人的rou槍一舉捅進那體貼可愛的xiaoxue。 斯捷潘并非新手,實際上,這是他第二次干教官這只肥碩誘人的屁股,按說并不該像頭一回時那樣手忙腳亂,但是出于對“每一次實戰都是第一次”這條戒律的嚴格遵守,斯捷潘仍然表現出了令人稱贊的激昂干勁。 當他發狂地挺動著腰肢用yinjing捅干那一腔正死死裹著自己不放的緊熱嫩rou時,男人的呼吸顯而易見地中頓了一秒,飽滿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了好幾次,腰線繃得僵直,原本握著膝蓋的雙手脫力落在床單上,兩條分量十足的大腿也隨之砸在青年肌rou繃緊的臂彎之間。 “疼嗎?”斯捷潘停下動作,盯著教官布滿汗珠的高挺鼻尖,緊張地連聲追問,“是不是我太用力了?您受傷了嗎?” 男人湛藍色的眼珠震顫了幾下,之后才慢慢轉向他,看不出是什么情緒,聲音有點干澀,但他說:“不?!?/br> “但是,您的身體在發抖……” “一開始都是這樣,開頭免不了難熬?!彼骺坡宸虼驍嗨?,舉起手臂,仿佛在撫慰擔憂主人安危的忠誠愛犬,用溫熱粗糙的掌心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不用管我,做你想做的事,待會兒就好了?!蹦腥斯膭畹匦α?。 斯捷潘還想再說點什么,忽然間又感覺從包裹著自己下身的那個地方傳來一股強烈的吸力,好像一張小嘴在規律地一嘬一吸。洶涌嚇人的快感直躥而上,他仿佛被人在脊背猛抽了一鞭,整個人猝不及防地打了個激靈,“唔??!呃……” 男人將腿圈上斯捷潘的腰部,屁股抬高,后腰緊挨著床單前后摩擦,十分主動地來taonong他的roubang,手臂環抱住他的后背,將他的身體用力壓進自己柔軟的懷中,胸腔微震,聲音因為含著笑而變得低醇:“來吧,讓我來檢查一下你這么多天有沒有長進……傻乎乎的小蠻?!?/br> 血管里流淌的東西在此刻仿佛變成了熊熊燃燒著的石油,奢侈釋放的能量幾乎在頃刻間就為斯捷潘蓄足了馬力。年輕人根本不需要再聽教官說第二遍,立即紅著眼睛開始了猛烈抽動。 “好舒服……唔……呼……” 青年粗壯可怖的roubang以極快的速度在男人潮熱彈軟的腸道里捅進抽出,受到外力強硬壓迫,那些層層疊疊布滿rou褶的嫩rou被推擠得變形,然而隨即又緊緊纏了上來,裹著柱身吸絞蠕動,把一陣陣激烈得讓人目眩神迷的快感傳向四肢百骸。 斯捷潘越干越爽,越干越上癮,他一邊像是正在給母狗打種的公狗一般騎在教官那只引人垂涎的肥屁股上瘋狂聳動,一邊抓著對方飽滿柔軟的胸肌用力擠壓掐玩,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在不知不覺中變得粗暴,男人肥軟的深色臀rou在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中被碩大囊袋擊打得紅脹,仿佛正在經受一場毫不留情的掌摑,兩點挺立的乳尖也像是要被擰下來一般泛著火辣辣的尖銳刺痛。 索科洛夫不愿意在部下面前示弱,可是身體內部正在遭受侵犯的感覺始終在殘忍地折磨著他,逼迫得這位鐵血硬漢無法控制地發出陣陣呻吟。 “啊……嗯……呃……” 斯捷潘插得太深了,yinjing頭部不知道頂到了什么位置,讓索科洛夫既想嘔吐又想發抖。 呼吸變得困難,視線都有些模糊,他不由自主弓起身子,將guntang的臉頰貼在枕頭上,嘴巴大張,試圖吸進更多空氣以撫慰因為缺氧而隱隱作痛的肺腔。 然而,只是如此輕微的動作似乎就被對方理解為某種試圖逃跑的舉動,絕不允許自己的雌獸在交配過程中逃脫的年輕雄獸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危險的低吼,他按住男人大腿的手掌上青筋暴起,胯下用力重重一挺,索科洛夫中尉近乎凄慘地低叫了一聲,眼睜睜看著自己原本平坦而肌rou分明的小腹底下漸漸浮現出對方yinjing的形狀。 “嗚呃、啊……” 接下來的每一次抽插,都深得仿佛要直接翻攪內臟。他的眼前猛地一陣發黑又一陣暈眩。 “唔……等、等等……別這樣——” 示弱意味濃重的請求在尚未能完整說出口之時就被打斷,青年再度貼上他的嘴唇,以撕扯獵物的力道與他親密無間地接吻。彼此近在咫尺,連對方那兩排濃密纖長如扇面般的睫毛都清晰可見。 眼睛,完全變紅了。 真奇怪啊,明明不是發情期,單純的情緒激動導致的嗎?葉菲姆在這方面倒是比他穩定得多……不,也說不準。 溫柔,熱情,忠誠,可控。日常行為可以偽裝,但是在發泄性欲這一方面都毫無意外地展露出了狂暴可怕的一面,不知是否會對任務執行造成什么不利影響。比如,在某種因素誘導下的非正常發情,群體性幻覺……不管概率多么微乎其微,一旦發生,那對于國家來說就會是一場慘重的損失…… 需要更多的研究樣本…… 頭暈,眼睛發痛,似乎要從內部被硬生生剖開。身體被頂得上下顛簸,脆弱的腸道被捅得發麻,整個下半身好像都不再屬于自己。強烈的rou體刺激折磨得索科洛夫幾欲發瘋,生理性淚水和著口水把整副端正剛毅的臉龐都弄得一塌糊涂。他微弱地呻吟了幾聲,手臂打著顫,艱難地攬住了正一臉暢快地騎在自己身上馳騁施暴的部下,在徹底陷入昏迷之前,他用破碎的語調下達了最后一道命令: “射、射在我里面……越多越好……” ……越多越好。 但愿這他媽cao蛋的研究能夠早日結束。 3 正式進入冬季之后,堪納維斯港的每一個夜晚都寒冷得幾乎要把人的血液都凍結在血管里。 凌晨一點,即使是具備鋼鐵意志的士兵在這個時間段也該躺進了溫暖的被窩,可是仍有一支小隊聚集在這個國境之北唯一的運輸港港口,嚴格遵從部隊指令進行無設備深潛適應性訓練。 “阿嚏!” 挾著寒意的海風呼嘯而過,尤利安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僵硬的脊背肌rou受到牽扯,從骨子里泛上來一股難以忍受的酸疼,讓少年一張還透著些稚嫩之色的秀美面孔也皺了起來。 太冷了。 室外氣溫零下二十度,尤利安剛從水里上來,兩腳赤裸地踩在冰渣子一樣的岸邊砂石之上,身上只裹著一條薄毛毯,頭發與過于濃長的睫毛都被冰冷刺骨的海水打濕成細綹,纖瘦的身體哆嗦不停,牙齒也跟著上下磕碰作響,裸露在毛毯外的皮膚潮濕皸皺,透著一種嚴重缺乏血色、死魚肚皮一樣的慘白。 而在他的身后,一群同樣全身赤裸、有的甚至連毛毯都沒披一條的年輕士兵們的情況還要更糟糕。 他們大多是成熟體,身體素質更強一些,訓練強度自然也更大,深潛米數足足是尤利安這種新兵的三倍,脆弱的人類軀體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壓強,即便是這些珍貴的基因造物也紛紛出現了頭暈腦脹、鼻血不止、鼓膜破裂等癥狀,一個個橫七豎八地躺在堅硬硌手的砂石上哼哼唧唧,半真半假地朝著正忙碌地奔波照料傷員的索科洛夫中尉叫喚:“哎喲!我的頭好痛,我看不清東西啦!” “我也是!您先來看看我,我嘴巴跟耳朵都流了好多血!” “天氣太冷了,水也是,長官,我想申請一瓶度數不低于45度的伏特加,或是一個能讓身體徹底溫暖起來的熱吻……” 話還沒說完這人就被同伴鬼吼鬼叫地按了下去,嘻嘻哈哈鬧作一團,長年死寂如無人之地的加利比亞海域此刻已經變得如同正中午的集市一般熱鬧。 “長官?!痹谝黄[聲中,尤利安低弱的聲音也哆哆嗦嗦地響起來。他凍壞了,嗓音也小得可憐,似乎隨時都會消散在寒風中。 索科洛夫中尉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聲呼喚,立即從一名正對糾纏自己不放的部下身邊站起身,闊步朝他走來,“怎么了?很難受嗎?” 成年男人那溫暖結實、幾乎是rou眼可見地正在源源不斷散發著熱氣的身體看起來是如此具有誘惑力,尤利安搓了搓自己胳膊上冒出的雞皮疙瘩,委屈地傾向對方寬闊的懷抱中:“我好冷?!?/br> 索科洛夫牢牢地扶住了他,低下頭,語調十分溫和地勸說:“再等等,等安東浮上來之后,我們就準備集合回營地?!?/br> 尤利安撇撇嘴:“他總是最后一名?!?/br> 男人笑了:“他的深潛米數是最深的,比根納季他們還要深一百米。安東的骨骼發育得比較特殊,非常適合深海潛游?!?/br> “……我不明白,我們明明有整個聯邦最先進的探測器,即使是不得不進行深海作業,我們也有那些能在萬米海底來去自如的載人潛水器,為什么還要安排這種討厭的訓練?”尤利安賭氣地發問。 “因為誰也不能在每次出任務之前就準確預言到有可能出現的各種突發情況,而且只有一具各項機能都足夠優秀的身體才能熟練自如地駕馭你所說的那些潛水器械。尤利安,我想你應該還沒有忘記那場發生在蒂斯卡爾海峽的慘劇,我上個月剛為你們放過視頻?!?/br> “是的,那很危險,惡心的異形生物,可怕的海水壓強,以及無處不在的海底輻射。上面那些養尊處優的大人物根本就不會考慮我們的處境,我們就是些無足輕重的消耗——” “尤利安?!?/br> 少年沖動之下的冗長抱怨在教官一聲略顯嚴厲的警告之后戛然而止,他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啪”一下捂住了嘴。 忠誠,服從,一往無前,絕無怨言。這是他們自從產生意識以來就被一遍遍灌輸的鋼鐵般堅不可摧的戒律,從rou體到靈魂,從思想到言行,絕不允許有絲毫違逆。 “抱歉,長官?!边^了好一會兒,少年才嘟嘟囔囔地開口,“您要懲罰我嗎?” “不?!彼骺坡宸蛑形久嗣麧皲蹁醯念^發,眼中寒意散去,再度變得寬和淡然,“尤利安,你的年紀還太小,難免會犯錯。但你得明白,現在吃點苦頭不算什么,你日后會成長為一名優秀的戰士,你們都會是國家的驕傲?!?/br> 教官的聲音并不大,但語調平穩,吐字清晰,足以令在場的每一位士兵都聽得一清二楚。 片刻的寂靜后,有人笑嘻嘻地插嘴:“好啦,長官,那些大道理放到以后再說,現在該談談更實際的好處了吧?” 索科洛夫中尉循聲抬眼望去,葉希正抱著胳膊歪頭看向自己,眼神里是一片純然的澄澈。 這個五官格外俊俏英氣的青年此刻銀發披肩,滿不在乎地赤裸著身體,四肢部位雪白的皮膚下能看出明顯的細密紅絲,那是由于過大的海水壓強而造成的皮下血管破裂。 他站起身,邁動兩條修長緊實的腿朝教官走來,腿間墜著的那根粉嫩yinjing大得像是騾馬一類的玩意兒,隨著他的步履一搖一晃,而他本人面色如常,絲毫不以為恥,幾步走到沉默不語的教官身邊,沖著個頭兒嬌小的少年抬了抬下巴:“小家伙,讓開?!?/br> 尤利安咬著下唇,他不敢跟這位“前輩”正面對上,又不想離開教官溫暖的懷抱,正想撒嬌,卻發現教官已經推開自己主動迎上前去,眼睛緊緊地盯著葉希,表情似乎是驚訝,又似乎帶了點欣慰:“你……” 索科洛夫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胳膊。 那些在瓷器般潔白的皮膚下虬結的丑陋瘢痕已經在漸漸消退。淤血化開,破裂的血管開始自我修復,而就在對方上岸以來的這短短的二十分鐘內,仿佛要被海水與嚴寒氣溫徹底冰凍住的皮膚已經開始回溫。 注意到教官的眼神,葉希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怎么樣?我大概可以在這次評比中得到一個A+吧?” “這沒什么,葉希,這本該是你們與生俱來的本事,而它直到今天才初露端倪?!彼骺坡宸蛑形镜鼗卮?,但是任誰都能看出來男人此刻心情不錯,萬年緊繃的唇角都有些不易察覺的上揚。 果然,已經成為慣例的訓誡才進行到一半,他就忍不住話鋒一轉,含著幾分贊賞之意笑了起來:“不過你很好,各項訓練與測試的結果都名列前茅,我很幸運能帶你這么優秀的士兵,我已經能夠想像得到達文西那家伙嫉妒得發狂的表情了?!?/br> “那么,您是否愿意給我一點點獎勵呢?” “——長官,”斯捷潘在人群里懶洋洋地舉手發問,“我也可以做到,獎勵也會給我嗎?” 葉菲姆不甘示弱地緊隨其后:“我也是!” “還有我!” “這種小把戲還值得特地炫耀嗎?” “只有前輩們才有嗎?這不公平,長官,我們才入隊不到兩個月!” “如果您愿意也給予我們一些鼓勵的話,我們不久之后的成績一定也能讓您刮目相看!” 沒有人比他們這些向來備受教官寵愛的士兵們更清楚了,索科洛夫中尉看似冷硬不近人情,實際上對于他們卻稱得上關懷備至,即使是再過分的要求都會無條件讓步——只要他們足夠忠實地擁護著軍方下達的一切決議。 而事實證明,正是如此。 索科洛夫中尉平靜的目光掃視過面前這群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向自己尋求好處的部下,半晌之后,才慢慢地點了點頭。 “沒問題?!彼p聲說。 伴隨著年輕人幾乎撕裂夜空的高聲歡呼,不遠處的海面上也漸漸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漩渦。漂浮著一層厚厚冰凌的漆黑海水從底下炸開,無數浪花碎濺,一具修長矯健的雪白軀體如同人魚般倏地躍出水面,在空中停留數秒,又輕盈地落回水中,雙臂輕展,劃開水波,迅捷地朝著岸邊游來。 最后一員也到齊了。 4 啪嗒。 小小的銀色拉環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可惜卻并沒能在垃圾筒底部準確著陸,幾乎是以毫厘之差擦著筒邊框掉到了地板上。 差了一點。 安東面無表情,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滿,仰頭將手中還冒著冷氣的冰可樂一飲而盡。 習慣性地把空易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