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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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用鞭子嗎?” 即便是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可傅巖真正再見到男人還是不自覺地緊張了一下,他用手指搓了搓手心里的汗,如實回答:“會一點,力道還有些控制不住?!?/br> “嗯?!苯柙朴描€匙插入鑰匙孔,帶他進了別墅,“可以練習?!?/br> 練習? 拿什么練習? 傅巖向里看去,從門口的鞋柜處開始,別墅里的地面上鋪了一層層松軟的地毯,遍布各處,他脫掉鞋跟著走了進去,眼前看到的和平常的大廳沒有任何區別,石桌有些矮,上面擺了幾種水果,還很新鮮,應該是特地準備的。 他打量了一番,將填好的協議書放到桌子上,便聽到男人叫了聲他的名字。 “傅巖?” 傅巖喉結動了一下,“嗯”聲回應他。 “清楚安全詞嗎?” 安全詞是sub和dom之間創造的一種共識,sub會使用一種特定的信號,通常是一個特定的詞來表示sub對此行為的拒絕,當sub說出安全詞時,無論是在什么情況下,dom都要停止或是轉變此時的行為。 同時不管多激烈,不管sub在過程中如何尖叫、哭泣、祈求,在安全的前提下,只要sub沒有說出安全詞,dom都無需理會,畢竟這也只是一種情趣罷了。 “知道?!?/br> “你的名字就定為我的安全詞?!?/br> 傅巖停下腳步。 江凌云疑惑地看著他。 傅巖沉默了幾秒,說:“換一個?!?/br> 他看到男人蹙了一下眉,但也沒有過多思索,便隨意的說道:“那就‘鑰匙’?!?/br> “好?!?/br> 二樓其中的一間房間是臥室,還有一間是書房,書房和陽臺相隔,臥室的窗戶被巨大的窗簾遮住看不到外面,兩間房間看起來都很正常,但是更干凈,桌子上沒有任何灰塵。 傅巖好奇道:“你住在這?” “不是我,是我們?!苯柙剖终茡巫∽烂婵吭诖差^柜上,用下巴點了點床,“這是你的床,如果不出意外,今后的每個周六我都會在這里等你,直到第二天早上?!?/br> “你的呢?” 傅巖屏住呼吸,眼眸中映出了男人輕笑的模樣,他的眼角向下彎了彎比平時的模樣柔和的很多,耳邊也傳來帶著笑意的聲音:“我是奴隸,主人?!?/br> “奴隸當然是睡在主人的腳邊?!?/br> 腳下松軟的毯子讓傅巖瞬間明白了自己問了一個多愚蠢的問題。 江凌云背對著墻面,手背向后面的墻體隨意敲了敲,用眼神示意他過來,墻面傳來悶悶的空心聲,這墻是木頭做的。 有隔間? 傅巖抬腳走到他面前垂眸向他手的方向看去。 只見男人轉身從衣架后摸到一個拉手,向右拉開,隔間的燈光還未亮傅巖就已經用臥室里照進的散光隱約看到了里面的東西。 暖光燈的燈光從頭頂灑下,打在了隔間里各式各樣的道具上,按摩床上的吊架,掛在墻上密密麻麻的手銬、繩子和各式各樣的皮鞭,長桌上擺放著各種尺寸的按摩棒,整個房間幾乎包含了所有他在網上看到過的,和陌生的道具。 “去那邊洗澡?!苯柙朴檬种噶酥概P室里的浴室,補充道,“你來之前我就已經做好準備了?!?/br> 傅巖進了浴室,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灌腸器,立馬想起男人剛剛說過的‘已經做好準備了’。 cao…… 他猛地打開冷水開關,噴滅了往上冒的火苗。 等他洗干凈穿上男人為他準備的衣服走進來時,江凌云正在用手指把玩桌面上擺放的按摩棒,傅巖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了幾下。 因為他聽到男人說:“可以開始了?!?/br> 開始了…… 在他的理解中,bdsm本質其實就是主人與奴隸的角色扮演,他需要演繹的是一個將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支配者的角色。 傅巖穩住情緒,將自己代入,他想:絕不能丟人。 他開始運用學來的知識。 “現在把衣服脫了,全部?!?/br> 男人開始解身上的扣子,白色的襯衫退下露出了優美的肌rou線條,他的腰很細,流暢的腹肌線向下延伸進入三角區,他的膚色偏冷白,但并不是那種不健康的白色。 傅巖的視線停在他的腰側,發現了兩三道疤痕,雖然很淡,可那淡粉色印在他腰間的兩側,在皮膚的襯托下依然有些明顯。 那是鞭子抽打留下的痕跡。 傅巖自己身上也有疤,那是他小時候打架時留下的。 但在他的認知中,bdsm中鞭子的力道不會給身體留疤。 除非…… 西裝褲從腿上滑下去,和腰間一模一樣的疤同樣烙印在男人的大腿根部。 這更應證了他心底的猜測。 “跪下?!?/br> 江凌云脫光后,沒有猶豫在他的命令下筆直跪了下去,他仰著頭漂亮的黑色瞳孔中露出的是對他依賴,看起來很乖,乖的像一條狗祈求主人垂憐一般,安靜的等待下一個命令。 他在討要獎勵。 傅巖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柔軟的發梢滑過他的指尖,鼻尖彌漫著一股洗發水的清香味。 “奴隸,你做的很好,這是主人給你的獎勵?!?/br> 男人也舒服的瞇起眼撒嬌似的在他手心上蹭了蹭。 好像一股熱流從他的手心里滑了過去。 傅巖低下身子,手順著他的頭發向下移動,食指撫摸著他的臉頰,中指壓住了他的唇角,拇指則抵在他的下顎處,向上抬起了他的下巴。 “你倒是知道怎么討好主人?!?/br> 江凌云的眼睫毛顫動了幾下,張開嘴含住了他的中指,牙齒輕輕地咬了他的指骨節。 柔軟溫暖的舌頭有意無意的在他的指尖打轉,傅巖心尖顫了一下,用空出來的手拍了他的腰,厲聲道:“奴隸,我允許你這樣做了嗎?!?/br> 男人的腰部很敏感,他悶哼一聲松開了嘴,用舌尖將手指抵了出去,連帶著一縷銀絲,轉瞬即逝。 傅巖將浸濕的手指伸出來,鉗住男人好看的脖頸,指甲在他的喉結上劃過一道紅痕。 “主人……您為什么生氣了?”江凌云呼吸困難地張了嘴。 “因為你太不知廉恥?!备祹r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臉,危險的瞇起眼睛,冷聲道,“你這幅浪蕩的樣子是想勾引主人上床嗎?” 男人伸手握住了掐著他的手腕,臉色逐漸蒼白,傅巖仔細觀察了他的臉色,沒過幾秒就慢慢松開了手,窒息雖然會讓有些人的大腦受到刺激產生快感,但長時間的窒息也會對大腦造成損傷。 他瞥見男人的器官已經起了微小的反應,還差點火候。 “去選一個喜歡的鞭子,送過來?!备祹r坐在了離他不遠的一處沙發上,雙腳叉開一段距離,像上位者一樣發布命令。 江凌云從窒息中緩過來,彎腰趴在地上手腳并用在軟地毯上爬了過去,大腿之間摩擦的性器官一點點變硬,他爬到墻邊呼出一口濁氣,快速用嘴銜住了一根紅色牛皮鞭,爬回了傅巖的腳邊。 傅巖伸出手,只見男人低頭把鞭子放到他的手上,側過臉討好似得蹭了一下他的膝蓋,低沉的哼哼聲卻像小貓的叫聲一樣讓人扎心撓肺的心癢。 他這么會撒嬌…… “想要獎勵?”傅巖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緩緩向下。 從他上下起伏胸口周圍畫了一圈,沒有碰他挺起的rutou,停到他已經硬了的器官上逗弄了一番,牛皮鞭上粗糙的紋路蹭的男人的器官爆出了青筋,他的手指緊緊摳住了地毯,抑制不住的呻吟出了聲:“哈啊……” “主人——求您……”江凌云的嘴唇上還沾著水汽,眼睛里蒙上了一層似是霧一般的東西,有些迷離。 傅巖對上男人沒有聚焦的眼睛,問:“求我什么?” 江凌云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傅巖用鞭子打了下他的硬著的器官,又問了一遍:“奴隸,你求我什么?” 男人痛苦地皺了皺眉頭,疼的額角冒出了冷汗。 “求主人cao我?!?/br> 男人的直言像是一團火包裹住了傅巖的神經,他臉上的表情差點沒繃住露出端倪,他舔了舔嘴唇,又問:“cao哪?” 江凌云可能也是第一次被問這個問題,他嘴唇抖了一下,道:“屁股?!?/br> 啪! “唔……” 一道不是很清楚的鞭痕印在了男人身上,男人低喘了一聲,聲音里透著不易察覺的愉悅。 第一鞭傅巖敢沒下重手,他又問了一遍:“說清楚cao哪?!?/br> “求主人cao我屁股的后xue……” 極其羞恥的話。 “背對著我把屁股翹起來,奴隸?!?/br> 江凌云顫抖地呼出一口氣,他把臉埋進臂膀內,撅起了屁股。 傅巖的手撫摸上他的腰,隔著衣服貼上了男人的后背,這幾乎是一個擁抱的姿勢。 傅巖用手指撥了撥他的rutou,順著他腹肌上的線條一路向下,握住了男人硬邦邦的器官,用掌心蹭了蹭他濕潤的頭部,沾上了小孔里溢出的液體。 另一只手順著他的脊柱溝滑到后xue處,傅巖從箱子里拿出了一瓶潤滑劑,倒在手心上,食指在他xue口的褶皺上轉了一圈又一圈,猛地插了進去。 他感受到身下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手指瞬間被一個溫暖的腸壁吸緊,傅巖不受控制地把頭埋進了男人的肩膀處,顫動的唇順著肩膀向上,一個吻落在了男人漂亮的側頸,熱氣噴灑在上面。 灌腸后的腸壁不應該那么緊才對。 傅巖用鞭子的另一頭拍了拍江凌云的屁股,在他的耳邊低聲呢喃道:“放松,你太緊張了,你不放松我可要硬塞進去了?!?/br> 第二根手指插進去的時候,江凌云的身子又向下壓了壓,roubang溢出了幾滴jingye,他想用手去安慰,卻被傅巖攔截在了半路。 “主人……” 傅巖笑了一聲,又握上了男人的器官,卻故意用拇指堵住了射精的口,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他的rou壁里快速抽動了幾下,趁機插進了第三根。 “哈啊——” 壓抑不住的呻吟斷斷續續從男人嘴里溢出,他面露痛苦之色,幾乎是第一次沒有使用敬語。 “你嗯——你真是——” “你是覺得我兩只手都被占用了,沒有辦法懲罰你了是嗎?!备祹r眼底的顏色暗了暗,低頭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想cao他。 他用手指繼續在男人的xue中快速抽插,江凌云壓抑不住的呻吟聲不斷鉆進他的耳朵里,耳朵又酥又癢,他心底有一股欲望想要沖出來。 “主人——主人我錯了!求求您讓我射出來,求——唔……” 江凌云的聲音痛苦中夾著恐懼,掙扎著去掰開傅巖的手指。 傅巖松開嘴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們試試捆繩和吊架好不好,奴隸?!?/br>